第8章 (8)
那是應該是她十四歲的生日,似乎每次發生什麽總是會跟她的生日挂上關系。
因為是生日,所以在她纏了鐘離許久,鐘離卻是終究允了與她同睡的要求。
從八歲那年生日後,這種同睡近成了鐘離給予她生日的福利了。
林錢有時候也會無比苦逼的想,一般而言不都是女孩子怕被占便宜,哭天喊地的喊着,你不要靠過來,不要靠過來這種。怎麽到了她與鐘離這裏,卻是變成了鐘離百般推阻,而她卻是百般永往直前,搞得林錢很有種位置颠倒過來的錯覺
她是惡霸,鐘離就是那百般被占便宜的良家婦女。
= =!!
好吧,事實上,也真的是她占鐘離便宜,如果她不主動,鐘離自從她十歲之後,抱都不再抱她,最多也不是偶爾看着林錢累極,伸手牽牽她罷了。
那日晚上由于肚子一陣陣沉悶的疼痛感,林錢卻是硬拉着鐘離早早的睡去,甚至都沒有了平日誓要用盡一切小手段,讓鐘離知道她除了是小鬼,還是女人的事實。
鐘離是什麽時候睡着的林錢到不記得的,反正她那一夜睡得不是很安穩,總感覺肚子裏一陣陣鬧得慌,而且下、身似乎有什麽東西在流出。
雖然林錢上輩子是真真正正的做了一輩子的女人,對于初潮什麽的也并不陌生,但實在是這輩子裝了太久的小鬼,而且身側全數是男性,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存在于林錢這種困擾,于是天長地久的下來,林錢竟是忘了每個女孩子都會有這一天這個事實。
夜深人靜時刻,天空漆黑如墨,閉着雙眼睡得不是很安穩的林錢,在感覺到身體似乎有什麽東西流出,卻是下意識的挾緊了雙腿。
但事實證明,當那無玩意來勢洶洶的時候,光是挾緊雙腿是無用的,在林錢百般努力依舊感覺到身上熱流時,林錢有些難受的皺起眉頭。
難受,粘糊糊的,要用什麽擦擦就好,擦幹了應該就不會這麽難受了吧?
嗯,怎麽擦呢?用什麽擦呢?
自己身上這衣服定是不行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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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鐘離身上不是有衣服麽?
每次鐘離與她一同入睡那穿着都是規規矩矩,睡相也無比規矩。
鐘離那身上那內衣林錢記得摸過,柔軟而舒适,用這個來擦肯定會很好的。
迷迷糊糊的林錢內心得出這個結論,也不管到底靠不靠譜,無比歡騰的擡腿,把整個腳都架在鐘離的胸膛上後,開始磨啊磨,擦啊擦。
= =!!
效果有多少,到底擦沒擦幹淨,顯然已林錢此刻的智商并不能知道,但也不知是否是鐘離身體溫溫體溫的關系,林錢只感覺當她觸碰到鐘離裏,肚子裏的那股難受至極的怪異感卻是退了些,最主要的是一直做着磨啊磨,擦啊擦這種單調重複動作她也是很累的。
于是….
那般沒過多久,林錢卻是睡着了,無比香甜的那種。
而鐘離?
夜深人靜最好入睡的時候,身側有什麽動了動,那除了林錢還有誰?
這般的動作,輕柔而直接,除了林錢那傻孩子冒傻求存在感外還會有誰?
于是,一慣警覺的鐘離就算被林錢的動作吵醒了,也末曾想到別的什麽地方,閉着眼,順着感覺,無比精準的摸到林錢的背部拍了拍,以做安撫。
而在林錢終于鬧騰夠了,睡得無比香甜後,鐘離卻也是沉沉睡去。
然後…
第二天
當天色剛朦朦亮的時候,鐘離卻是習慣性的睜睜.
一旦睜眼,原本的困意瞬間從鐘離的腦內退去,鐘離的雙眼顯得格外清明,絲毫沒有常人剛睡醒那種尚帶着一絲困意的神情。
鐘離最初并末動,轉頭靜靜望着窗外,窗外雖然大致都亮了,但就現在的時間點來說,也不會很晚。
這般的時間,林錢這孩子應該還能睡半來個小時。
鐘離轉回頭看着身側睡着香甜的林錢,細心的把棉被替林錢蓋好。
真是孩子呢,這般貪睡。
鐘離看着由于熟睡而顯得紅通通的林錢,眼裏的神情無比柔和,手猶豫了數回,卻是輕柔的用手指替林錢拂了拂擋在眼前的碎發。
這幾年來,雖然每隔幾個月林錢的頭發都會修剪一次,可似乎依舊長得過快了,而且林錢那一頭黑色柔軟的發質觸感也格外的舒适。
鐘離原本輕柔拂弄林錢碎發的手忍不住輕柔的揉了揉林錢那一頭黑發,竟就那般半坐在床上發了會呆。
最多四五分鐘後,鐘離的無比克制力提醒着鐘離,他卻是直接若無其事的又替林錢整整了被角,直接從床上站起。
這般的時間,等他回屋洗完叫林錢卻是時間恰恰好。
鐘離計劃的很是完美。
只是…
當鐘離穿好鞋子,習慣性的整整身上的內衣,準備穿外套時,整個人的神情霍的愣住。
道觀中就算道袍一慣是灰色,但內衣穿着依舊是由于每個人的喜好不同,色澤全數不一致.
鐘離外表看上去像是有些什麽都不在意的模樣,但內衣卻偏好穿着白色.白色原本沒什麽,在加上鐘離原本就每日洗上一次,就算身上這白色內衣已經穿了有些年數,顯得有些破舊,但依舊白色的通徹。
可,也正是由于白的通徹,所以那些紅色在這白色的內衣上同樣顯得格外的醒目。
東一道,西一道,上一道,下一道....
七七八八,猶如稚兒畫圖般,帶着股雜亂的童趣感。
= =
當然此刻的鐘離是絲毫也沒覺得這如靈氣發揮,在他身上的童稚圖像有絲毫童趣之意。
這..這..這...
雖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僥是一慣淡定的鐘離,在林錢這沒有絲毫妖氣的屋內,也沒有任何攻擊性的氣息的屋內,衣服卻突然從潔白變成這般的鮮紅加白色的混雜般,也整個人斯巴達了。
為什麽鐘離沒有想到罪魅禍首是林錢?
一來,林錢昨日還好好的,又沒碰又沒傷着怎麽會流血,而且還是這般壯觀的流血量。
二來,在一個都是男人的道觀中,就算鐘離有事沒事會比道觀那些年長的學得更多東西,但那些除了道法,最多也就是些怎麽教育孩子叛逆期之類。鐘離沒去特意看關于女性的生理健康書,那些叛逆期上誰會無聊的寫着,女孩的初潮。
一個正常的男人,沒交過女朋友,沒跟過小女孩接觸,就算鐘離懂得再多,此刻也絕對不會把身上的鮮血跟林錢的初潮聯系在一起。
于是,當鐘離在屋內來回踱步,咬牙切齒,又是用着道符,又是捱着算着道數,依舊是怎麽也想不明白。
最後,鐘離只得下着定案
這絕對可以稱得上道觀的一道奇案!
= =!!
在百思不得其解,怎麽都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後,鐘離僵立的身子終于慢慢放松。
吸氣,呼氣..吸氣..呼氣..
如是數回後,鐘離望着身上這犯着紅意的白色內衣,內心卻是終于有了決議。不管怎麽樣,這般的模樣定不能讓錢兒看到,先換了把他洗淨,在慢慢探查緣由也不遲。
可偏生有些事情就是這麽巧.有些時候,你想一個東西怎麽想它都不來,而當你放棄不想的時候,它偏生就來了。此理同等于現在。
以往林錢盡管猶記得上輩子的事情,但這輩子過得時日久了,且每每晚上修煉的又遲,早上又不管原由五點就要起,那自是在能睡的時候抓緊時候睡.
可今日也許是肚子裏漲意志太折騰她了,在鐘離下定決心終于要離開時,林錢翻了個身,習慣性的摸了摸身側沒有摸到鐘離後,直接睜眼醒了。
“師父,早上好。”
軟軟的聲音還帶着些微困意,半睜不睜的林錢由于睡得香甜臉色紅撲撲的.林錢這般欲醒不醒,眉眼彎彎讨好的模樣,平日鐘離就算表面不說,卻也是內心頗喜的。
但在此時此刻,此情此景,鐘離聽到林錢的聲音,剛剛放松的身子又僵了起來。
錢兒醒了,在他衣着如此的時候!
“師父,你身上的是?”林錢眼見鐘離并末應聲,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把那絲困意揉去,努力讓自己眼神清明的從躺着變成坐立,繼續眉眼彎彎的望着鐘離。
也不知說是好巧還是怎麽的,原本鐘離背對着林錢根本看不出什麽,可偏偏聽到林錢的聲音,鐘離幾乎稱得上是下意識的轉身望着林錢。
于是,那一身白色的內衣哦!
那鮮豔的紅色哦!
那猶如藝術家的童稚畫哦!
多麽的鮮目,醒目的讓人一眼就望着它離不開視線!
= =!!
當然不管林錢此刻的表情是多麽完美,心裏沒有詫異是不可能的。
昨日鐘離還衣冠楚楚,白衣如雪的模樣,今日怎麽就衣服上鮮血淋漓了?
而且就鐘離那般的模樣,怎麽着也不像是受傷,或者打鬥才有的,那麽這血是怎麽一回事?
但看着鐘離一幅不願多談的模樣,林錢還是克制的壓住了所有的好奇沒有多問,左右鐘離沒有受傷那就好了。
當然,在過了數分鐘後,林錢無比慶幸自己克制力頗好沒有多問鐘離那麽一句。要不….
作者有話要說:什麽時候安安才能把節操撿起來。
女主的初潮很令人深刻有木有!昂首挺胸
31節操三觀都碎了。
而且就鐘離那般的模樣,怎麽着也不像是受傷,或者打鬥才有的,那麽這血是怎麽一回事?
但看着鐘離一幅不願多談的模樣,林錢還是克制的壓住了所有的好奇沒有多問,左右鐘離沒有受傷那就好了。
當然,在過了數分鐘後,林錢無比慶幸自己克制力頗好沒有多問鐘離那麽一句。要不…
“嗯,是了這麽一耽擱時間到是差不多了。錢兒,衣服穿好洗好,我們也差不多該上早課去了。”
“是,師父,錢兒馬上起了。”
林錢聽到鐘離的回話,應完聲,無比麻利的起床。
而後..
當林錢把被子移開,看到的就是自己睡的那一處偌大而豔紅的血跡。
這般的血跡,昨日的疼痛..
林錢下意識的低頭一看.果真...她的褲子上也是偌大的紅色血跡。
很好,她終于知道鐘離身上的血跡是應何而來了。
上輩子的記憶,身為女人的直覺,在這種時候,如果林錢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那真是白混了。
她,林錢,在十四歲生日這天,正式的從孩童變成女孩,來初潮了。
只是..
來次月、經就弄得這般壯觀到底是怎麽回事?
還有鐘離那一身...
!!!
僥是林錢自重生來頗厚的臉皮也有點挺不住的冒火。
幸好,就這方面而言,鐘離實在是小白,眼見床上那般明顯的血跡,在結合自己身上那一身,鐘離眉頭一皺,卻是直接加深自己的認定:這果真為道觀奇案,日後他一定要查清楚。
= =!!
不過林錢那火辣辣的臉龐,還有那眼裏難得的羞澀之意,到也讓鐘離知道身為師父的職責.雖有些不明林錢為何一身比他還要慘烈,鐘離卻軟言軟語的安慰着。
“錢兒,莫怕,這想必是無意弄上去的,到時侯我去雜事門再領一床新的床單被絮來,這床被絮為師與你一同收拾的丢了就是。如果你實在害怕,為師今日與你再一同入睡,看何妖還敢如此猖狂!”
鐘離的道法在整個道觀都是排得上名號的,而且林錢這般日夜與鐘離相處,更是相信鐘離這話語裏的真意。
只是...
何妖麽?那是初潮妖,鐘離,你确定你能抓得到麽?
還有同睡,難道再來個兩人鮮豔的滿身紅麽?
林錢拍飛腦中的想像,抽動着嘴角,望着鐘離一臉無比認真的模樣,又羞又惱。
不過在鐘離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一臉擔憂的問道“錢兒,怎麽了,你在害怕嗎?不用怕,為師在,沒有人能傷得了你。”
鐘離啊,你怎麽還有這麽笨的時候。
林錢又羞又惱的同時,看着鐘離這般認真的模樣,偏生又覺得這般的鐘離也說不出的可愛,以至于她念頭一轉,卻偏生又轉出一個很大膽的念頭。
“嗯,錢兒最信師父了。那師父,現在錢兒要換身衣服,能否麻煩師父回避一下?”林錢擡頭望着鐘離滿是信服的羞澀笑着,帶着些微羞澀提議道。
“好,師父也回屋清洗一下。”
不管林錢打得是何種主意,那都是早課後的事情,在此刻面對馬上要早課的時候,卻是萬萬行不通的。
眼見鐘離身影都不見了,林錢把門反鎖後,卻是無比麻利的把衣服床單全數換了蜷成一團丢在桌子底部.桌子底部雖說不夠隐蔽,但就房間這般的大小也是沒人辦法.
至于把被單,衣服洗了再去上早課?
林錢硬生生的打了個冷顫。
自從林錢從道教幼兒園晉升到道教小學OR初中後,印象最深的不是這道觀各種奇思怪異的道法,理論知識,而是規矩。
遲到一分鐘,打五板。
遲到二分鐘,打十板。
遲到五分鐘,早餐沒收。
遲到十分鐘,你就等着好看吧...
求情求僥?
這種也許在林錢以前的學校行得通的道理.在這裏,除非你事先有足夠的理由請好假,當場請當場求這種,沒門,該怎麽罰就怎麽罰。已經見過數個小鬼遭災的林錢沒有一點興趣以身作轍。
衣服什麽的,由于現在有了四五身,換換到是沒問題。
只是…由于林錢從上次上山後就沒有下山過,一應要的東西全數是鐘離為其買的,這衛生巾可想而知是沒有的。
那麽用什麽包,這成了個問題。
至于這種就這樣穿着,讓她,等上完課回來再換衣服什麽的。
林錢想着當她坐好椅子爬起那椅子上一佗紅什麽的,深深覺得這種念頭絕對要不得。
但現在去買顯然不現實的。
林錢這般一猶豫,鐘離卻是好了在屋外催促着“錢兒,還末好嗎?”
“好了,師父!”
不管了,林錢咬了咬牙,基于直接的念頭,林錢越發堅定了之前的念頭。
就着撕了些餐巾紙整齊疊成長方形厚厚的塞好放至內褲裏,林錢直接就這般走出了屋外。
“師父,走吧。”一打開門,林錢主動拉起鐘離的走往外走去。
鐘離到末說什麽,回握着林錢往前走去。
就算過了數年,這道觀幾乎卻是沒什麽變化,除了那路上的枯草麽枯了又綠,綠了又枯以至那些小鬼們全數變成了半大的小鬼。
當看到那由于年月越發久遠,而有些掉漆的紅色大門,林錢推門的手頓了頓,臉色微微紅了紅,轉頭望向鐘離,終究是厚着臉皮又跑回正遠遠望着她鐘離的身側。
“師父!”林錢看着由于自己身量長了,已經長到了鐘離的肩膀處,她仰起頭,軟軟的叫了聲。
“怎麽了,錢兒?”鐘離用手摸了摸林錢的腦袋,眼裏明顯閃過一抹疑惑,卻最終依舊溫溫道。
此刻陽光正恰恰流露第一抹光暈,暖暖的在兩人身上形成一抹淡黃色的光暈。
仰着頭的少女滿臉孺慕之色的望着眼前年長的青年,良久,仰着頭的少女臉上流露一抹淡淡的紅暈,她踮着腳尖顯得有絲吃力想對青年說着什麽,那渾身散發着溫潤氣息的青年似感知着少女的困難,在少女踮着腳尖時,微微低下頭,流露一抹弧線良好的脖部肌膚。
少女極其親密的貼着耳朵對着青年說了些什麽,臉上的紅意越發紅,眼光帶着懇求信任之色的望着青年良久,方才邁着小步推開那厚重的門往裏走去.
“吱呀!”伴随着門被推開的聲音,少女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見。途留那在陽光下越發明顯的青年。
當第一抹陽光照耀下來,剩下的陽光像是受了鼓動般,很快的天色越發明亮,數抹光線争先恐後的照耀着,當身穿灰色道袍的青年良久擡起頭,那鮮明的紅暈在陽光下,硬生生的讓那溫潤的氣息帶着股動人的氣息。
可惜這股動人的氣息,卻無人看見。
此處惟只青年一人。
“呼!”又是良久,那青年方才重重的呼了口氣,放至身側的手松松緊緊數回,終究是讓臉上的紅暈成功退去。
轉身,擡步,一步一步仿若往常般,青年穩重而堅定的漸漸的遠離,直至身影消失不見。
只是,真的能如往常般嗎?
當去除那些文藝的修飾,林錢與鐘離所說的話其實很簡單,在努力的讓自己表露出适當的羞澀感後,林錢踮着腳尖對鐘離道“師父,我好像到了發、育期,來那個了。”
對于那個,一般而言,在林錢那年代,一說,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明了了。
不過對于一個全數是男人的道觀,用那個形容顯然太過含蓄了。
鐘離愣了愣,随既低聲溫和道“錢兒,你不用怕,直接跟為師說就好,那個是什麽?”
嗯,既然鐘離這麽說,于是林錢毫不猶豫的說了“師父,我來初潮了,古話應該是月事,現代用語,月、經,大姨媽似乎都可以用。”
不知是這種詞語太過簡單明了,還是這信息量太大,鐘離聽完林錢的話整個就那般愣住,連表情都沒動過。
林錢耐心的等了等,眼見是得不到鐘離的回複後,估摸着上課的時間,林錢直接就對鐘離再說了一句“師父,麻煩你幫錢兒買下。”說罷,直接拉開門走了。
于是...
好不容易從他辛辛苦苦養大的徒弟現在從孩子變成女孩,OR今天的滿是紅不是道觀裏有妖只是他的弟子的初潮。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因為他的徒弟來初潮了。
初潮了
潮了!
鐘離良久方才不得不接受這令其苦逼的事實,而更苦逼的是,似乎他的徒弟錢兒,離去前有交待他做什麽
“師父,麻煩你幫錢兒買下。”
買什麽?
買衛生巾!
= =!!
一個正常的,清心寡欲的道長竟然要跑下山特意去為徒弟買這種東西。
鐘離深深的覺得他的節操三觀都被毀了。
不過在林錢沒提醒他這個很顯現的事實時,鐘離沒想到這方面去.
可是既然林錢一說,鐘離卻也知道不管他願不願意,這東西還必須他得買。
不說林錢是他的徒弟,單說當初他收留林錢時決定讓林錢在這道觀生存下去,林錢這女孩身份注定也只有他一人知曉。
所以說,養個女孩真比男孩要操心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可憐的師父啊,扭目,今天安安雄起,有三更,握拳,第一更
第二更馬上也到了。
32誰偷了她的內褲
鐘離一邊在內心翻來覆去的嘆氣,羞澀盤算着怎麽開口去買那玩意,一邊卻是努力的回想着身為一個師父OR父親在徒兒OR女兒來月事的第一次要準備什麽,要怎麽給林錢做普及教育。
于是在翻來覆去的想了許久,鐘離在下山後紅着臉,厚着臉皮買了那玩意後又去書店買了本關于女孩發、育生、理期的書。
所以,當師父絕對是沒想像的那麽容易。
= =!!
當然鐘離此刻是什麽心情并不是林錢所能預計關心的。
第一次來月事的麻煩足夠林錢折騰呢,不說那隐隐發脹的肚子,就說沒有衛生紙去擋下面這一面,也絕對無比麻煩。
不過好在今日林錢算是幸運,今日是難得只有半天課時,當最後一節課時結束,拒絕了幾個玩得最好的皮小子的邀情,林錢直接往屋內走去。
當走出學堂的門時,末看到鐘離的身影,林錢略微有些失落。但林錢一想鐘離平日的性子,再想想她要做鐘離的事情,估計鐘離此刻定是一臉痛苦糾結,臉紅結巴買那玩意的模樣,林錢就覺得無比的愉悅。
古話有句話叫“我的快樂,是看着你痛苦,你越痛苦我越快樂。”
林錢深深的覺得這似乎就是她現在對于鐘離的态度。
僅僅只是因為這想像,林錢覺得連那隐隐作痛的肚子都似乎好了許多。
林錢帶着些微內疚想着,很快卻是走進了房間。
不過,當走進房間時,林錢卻是整個人愣了愣,身上原本放松的氣息卻突然一凝。
房間裏并不是突然有了陌生人的進入,更不是鐘離呆在裏面。
屋裏空蕩蕩的,沒有一絲活物的氣息,甚至連床上尚末收整齊的物品都與林錢離去時一致,這完全是林錢一慣出去後回來無人的場景。
但林錢并末因為這而放松下來,反而越發緊張起來。
因為…
自從那年随同鐘離下山去那匠心林,林錢從鐘離那得知她感覺到的冷意是對妖氣敏、感後,雖然鐘離末曾這敏、感是否對于道法有幫助,但那之後林錢卻是有刻意的修煉起來。
這數年下來,對于氣息的敏、感林錢自認比鐘離還要強上數分。
而在此刻,當林錢推開門,鼻間卻是聞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淡淡的混雜着鮮血的腥味中,有一股奇異的妖氣。
妖嗎?真的是妖?
在這數得上名號,最起碼有數名捉妖宗師的道觀裏竟然敢藏身。
這妖不是二缺就是高手!
嗯,應該是前者。
當林錢僵硬的身子仔細的往裏感知,并努力的利用手上的材料制了一張道符往裏一扔,聽着“呀”小小聲的受傷的尖叫聲,林錢卻是确定了下來。
就憑她那尚算得上菜鳥極的道法都能令這妖受傷,這妖的妖法顯然高明不到哪裏去。
一旦确定是只二缺卻妖力值為渣的小妖後,林錢眼珠一轉,卻是收斂了與鐘離求救的心思,直接邁着步子往屋裏走進,順帶把門反鎖了起來。
在道觀這數年,雖然林錢一直在用心的學着道法,但除了與鐘離下山那年,林錢有見過妖外,之後的數年,不管林錢怎麽求,鐘離卻是再也末允她下山一次.
妖,雖然鐘離有應允為她抓過于她數只受傷被困的妖做試驗外,林錢再也沒有見過任何一只活妖。
此刻正好有一只妖在她屋裏主動出現,那豈不是卻是恰好讓她可以實驗所學的知識。
學得再多,沒有實戰豈不依舊是空話。這句話林錢比任何人都懂得。
在沒有生命危機前,活了二輩子的林錢很是懂得精打細算。
不過就算林錢千想萬想這妖的模樣,甚至想着為何這麽多屋子,妖卻會選擇躲在她的屋裏而百思不得其解時,林錢絕對沒有想到,事實會如此的坑爹。
憑着自身對于妖氣的敏、感,在加上之前那聲音的來源處,林錢卻是很輕易的找到了那只二缺妖的所在地。
那處...
正是她早上來那個後準備毀屍滅跡一團團着塞進桌子底下的位置。
在這個地方做什麽?
當确定位置沒有錯後,林錢內心還小小的疑惑了一下.林錢低頭,到也不用她多費心思去找,卻一眼就看見了那躲藏小妖的模樣。
那妖周身長短估計也就與林錢半個手掌大小,身後有一對薄薄的,就算在暗淡光線中依舊發着幽幽藍光的翅膀。小妖在感覺到林錢的視線後,頗顯無助的用力扇動着那翅膀,那翅膀上的藍光越發的明亮耀眼了起來。
小妖的頭上是兩袖珍的短短鹿角,五官長相卻如正常人類七八歲孩童模樣。此刻眼見生路被林錢擋住,它睜着在小小臉龐上,顯得格外明亮碩大的雙眼望向林錢,水潤潤的雙眼顯得格外無助.
小妖短短的雙手胖乎乎白嫩嫩的,身上穿了件無袖的繡着淡藍色荷花的齊膝長裙,露出一雙小小的白嫩嫩的光裸小腳。
這般的模樣,就仿若惹人憐愛的小精靈般。
林錢在對上這妖時,心不由的軟了軟,有種之前的想法太過罪惡的原因.但當林錢記着鐘離的話不能為妖之表像所迷惑,再一次仔細看着眼前似精靈的小妖時.林錢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那雙小小的,胖乎乎的雙手正緊緊的抓着,她之前脫下尚來不及毀屍滅跡的短褲,而且那雙手拿着的還恰恰是短褲上染着血跡的地方。
那個血..
林錢苦逼的擡頭仔細望了望那小妖的嘴角,果真...
那淺色的,似尚不及吸食幹淨的血漬,結合那雙手拿過地方.顯然這小妖留在這裏是被血腥味吸引。
只是,這血腥味....
林錢一想到這血是哪裏流出的,瞬間覺得天雷滾滾。
人生怎會如此坑爹!
而此刻大概是林錢的眼神太過專注,那小妖眼裏的害怕神色全數變成了戒備之色,雙手更是緊緊的握緊那泛着血漬的短褲,就仿若在說“這是它的食物堅決不會與人分享。”
誰要分享這玩意了!
= =!!
不行,這妖也不能再吃了。
一想起這血是她自己的,而且是那處流出的,并且在她所不知的時間地點,這妖已經不知道吃了多少。哪怕再覺得坑爹,林錢也堅決不容許這妖留着她的短褲做儲備糧食,随時随地的吃。
林錢眼神一凝,瞬間卻是有了決意。
“出來。”林錢點燃手中道符,半帶威脅道。
“不..食物。”小妖顯然很畏懼林錢手中的道符,但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短褲,用着小小的舌頭輕輕的舔了舔,擡頭望着林錢堅定的拒絕着.只是在堅定的話語後,小妖卻忍不住又往裏縮了縮,直至靠牆在也縮不動為止。
竟然吃了..
吃了…
吃她那地方流出的血。
怎麽可以這樣,竟然還表演了現場版。
一般而言,妖不會人語.會人語的要不是過于聰慧,要不就是修煉所成。
而眼前這妖看模樣以及行為模樣而言,應是前者.不過就她的話語動作,這智商估計跟常人五六歲左右差不多。
欺侮一個無攻擊力的五六歲孩子,而且還要搶她最心愛的食物。= =!!哪怕這食物實際上是她所擁有的,林錢依舊覺得有些以強欺弱的感覺。
林錢望着那随着她的沉默,手緊緊握着那衣服卻時不時的顫抖的小妖模樣,終究是心軟了,道符舉高數次,依舊沒點燃。
吸氣,呼氣,吸氣…
“出來,我有更好吃的食物。”林錢沉默的把手中的道符塞回衣服內,軟了軟語氣,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笑,開始勸哄道。
“食物,好吃的。”小妖眼神霍的亮了亮,随既低頭看了看林錢手中熄滅的道符,不知想到什麽,重重的低頭對着那短褲上的血跡舔了舔,小臉緩緩的笑開,眼裏的堅定之意更濃
“這好吃,搶食物,道士,騙人,讨厭。”
林錢“....”
能別吃了麽?
她的三觀節操都毀了!
在林錢與那小妖對視了數分鐘後,小妖的身子又開始抖了起來,但那眼神卻絲毫不顯得弱勢,不管林錢的眼神笑容多努力釋放誠意,這小妖顯然都不相信。
呼!沒辦法了呢。
既然不能用武力,而且也不舍得傷害這執拗的小妖,她也再也不想看到眼前這重口的畫面,那麽也只能...
林錢皺着眉,用力的對着自己食指咬了一記.很快,伴随着疼痛,被咬的地方開始流出鮮血。
“那血不新鮮,不好吃,你過來。我給你吃新鮮的血。”
這妖既然執拗與那處的血跡,而且一臉幸福的神情食之,定是喜食血液.而那血液雖然非她所願而流,但卻也是她的。林錢相信,只要喜食血的妖,定會更喜歡新鮮的血液。
林錢這一咬似咬得有些狠了,血就像不要錢的往外流着,僅僅只是一會,那鮮血卻是順着指間嘀答的往下掉。
小妖顯得很心動,卻不知為何又有些顧慮,手指松松緊緊的握着那短褲,就是不肯過來
真是,上下兩處都流血,她一點也沒有自虐的傾向。
= =!!
林錢內心無奈吐槽,到底是那種好奇的心思戰了勝利,硬生生就那般看自己的鮮血不要錢般的流着,臉上還露着一股誘惑的神情和善的望向那小妖“過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安安突然不知道說什麽?
唔..這小妖有個很重要的功能,姑娘們猜得到麽?
咩哈哈,肯定猜不到吧,得瑟。
第二更
第三更在下午。
33調戲來,調戲去
“血,鮮血,要,不騙人。”不知是否是林錢的話刺激了這小妖,還是那鮮血的誘惑力太大,在林錢的話落後,小妖看了一眼手中帶着血跡有衣服,眼裏終于有了決定,嘴裏略帶笨拙的說着話,撲扇着那兩翅膀卻是快速的往林錢飛來.
事實證明,那兩翅膀看着占據那小妖整個背部也不是沒道理的,速度到是比林錢想的還要快,幾乎是話落,那小妖卻就到林錢的面前,甚至還不等林錢有任何反應,那小妖伸着兩小小的胖乎乎手緊緊抱住林錢的手指,低着頭用力的吸了起來。
那吸吮的小妖哪怕在林錢看來已經用勁了全身力氣,但在林錢感受下來也就如采血針那種輕戳一下的疼痛,對比于自己的鮮血正被吸食這個事實,林錢很快更多的興致卻是仔細觀察這幾乎可以說是吊在她手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