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來自地獄的男人
九月初,正是秋收的時節,前些天下了一場雨,村民們都在笑吟吟地議論着今年又會有個好收成,沈然坐在私塾的門口看着孩子們在私塾的院子裏玩捉迷藏,他知道時機已經到了。
孩子們的劍術都有了很大的長進,沈然把所有初級的東西都已經教給他們,剩下的就要靠他們在實戰之中自我進步了,最有天賦的joy3依然取得了最顯著的進步。
桂的拔刀術,現在可以在一秒之內就能拔刀并打到對手。
高杉的突刺劍,已經可以做到抓住對手的每一個微小漏洞一擊致命。
而銀時的亂技術,也已經一秒之內可以發起三次攻擊,雖然比起以後他那洞爺湖亂擊,最後以牙突收尾的超強亂擊術還有些距離,至少以現在的水平來看已經很難遇到對手了。
今天沈然給孩子們布置了一個課外任務,就是去村子裏一些缺少壯丁的孤寡家庭幫忙收水稻,一群孩子一聽不用上課就呼啦啦都愉快地跟着帶隊的村民去了。
高杉臨走時有些遲疑地問沈然“老師不一起去嗎?”按理來說這種活動老師一直都是會跟着去的,這次怎麽完全沒有出行的意思。
“老師今天留在私塾還有別的事要做。”
一向最聽老師話的高杉就沒有再說什麽,跟着孩子們的隊伍一起離開了私塾。
站在私塾門口目送了孩子們離去的背影,沈然開始坐在門口專心等死。這種狀态還真是有些不爽,一直都是他去殺別人,現在突然要等着別人來殺自己什麽的感覺多少有些微妙。
當然,原著裏天道衆并沒有在這裏殺掉松陽老師,而是采取了可以說更卑劣的手段,将松陽抓走,然後給了銀時一個二選一的選擇,或者殺松陽,或者殺高杉和桂。
沈然十分理解原著裏銀時做出的抉擇,那本就不是一個選擇題,因為天道衆是不會放過松陽的,松陽無論如何都得死。所以松陽求死,以一換三。雖然松陽沒有自裁,但是銀時依舊成為了松陽的介錯人。
雖然最後總歸是要從這個世界消失的的,至于怎麽死或者說要不要死的決定權目前還掌握在沈然的手中,他絕不會讓銀時親手殺掉自己,也不會空留下一顆頭顱供joy3們瘋狂。而且,他可不是會乖乖束手就擒的人。
根據系統提供的信息,天道衆派來的人終于在正午過後來到了私塾,這次的人數比上次又多了兩倍,而且也許是最後得知了上一波忍者全軍覆沒的消息,這次領頭的人也沒有再說廢話,直接持刀砍了過來。
沈然的劍術在指導孩子們劍術的這段時間內不斷精進着,終于也熟練到了原主參加攘夷戰争時期時候的水平,再加上沈然前世豐富的經驗,縱使這次人多了兩倍,沈然依然是游刃有餘。
黑衣忍者們的眼神再次布滿恐懼,作為對的這個男人已經遠超于他們想象中的強大,不要說全身而退,這次的隊伍是否也會全軍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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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人海戰術多少還是有了些效果,沈然的體力終于逐漸有些吃不消,而且忍者們已經開始不拘泥用武、士刀,而是各種暗器絕技都使了出來。
當沈然的一條臂膀終于被刺穿時,沈然将武士刀撐在地上半跪了下去,忍者們終于露出了一絲快意的笑容,終于将這個人擊倒了,終于可以活着回去了。
因為上頭發布任務時始終說是要活的,盡管對沈然還是有些恐懼,忍者們還是不能直接将他在這裏就殺掉,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又挑斷了他拿刀的那只手的手筋,又小心翼翼地将他的武、士刀奪走,這才算放了心。
為首的人拿着火把,又在私塾的門口灑了些酒,那火舌立刻就迅速地蔓延開來,從院門燒到裏面的櫻花樹,燒到孩子們上課的教室。
看着眼前的情景為首的人滿意地點了點頭,正要吩咐手下的人将沈然帶走,卻被那已經遍體鱗傷的男人嘴角那微妙的笑容震驚了。
眼前的男人笑的可以說是有些溫柔的,是那種讓人看了如沐春風般的笑,只是這種時候出現這樣的笑容怎麽看都有些詭異。
沈然忽然掙開了兩個忍者的束縛,以自己尚且完好的手握住挂在脖子上的魔杖吟唱起來“隐藏着青花魚力量的罐頭啊,在我面前顯示你真正的力量…”
幾個忍者面面相觑,這人剛才是被磕壞腦袋了?想要走過去将這個胡言亂語的人制服,卻發現他們和男人之間似乎有一層看不到的結界,根本無法靠近。
“曾與你定下約定的沈然命令你,解除封印!”沈然念完咒語,忍者們雖看不到空氣中是否真的存在了什麽東西,也隐隐感覺到一種詭異的超乎人類的力量圍繞在他們周圍。
“風啊,讓憤怒的火舌吞噬這些罪惡的人類吧。”
在沈然說完這中二之語以後,忍者們驚恐地發現原本只是在私塾內熊熊燃燒的烈火突然卷成一條火龍向他們撲來,在場的忍者為這突然的變故一時驚住,不過幾秒鐘的功夫再回過神來的時候那火焰已經燒到了他們身上。
忍者們想要脫掉着火的衣物,想要在地上打滾撲滅火焰,卻驚恐地發現他們似乎被什麽看不到的東西給控制住了,動不了分毫。
沈然滿意地看着風卷起火将忍者和自己整個都包圍在一個圓圈內,熊熊烈火燒到他們身上,忍者們的四肢卻被風固定住動彈不得,只能發出痛苦絕望的哀嚎。
就這樣吧,雖然并不是真的死亡,一想到這具已經可以算作屬于自己的軀體會死于這些天道衆的走狗們中裏,沈然還是感到很不痛快。名真言順的離開這個世界,并不意味着真的就要選擇死亡,就這樣讓孩子們以為自己死在烈火之中就足夠了。
忍者們看着那個滿身傷痕的男人撿起了地上的武士、刀,悠閑地向着私塾裏走去,明明裏面就是一片火海,那腳步和态度卻好像只是在逛自家的花園般閑庭信步,而那詭異的濃烈的火舌也絲毫沒有波及到他身上。
這個男人……是來自地獄的魔鬼嗎?這是忍者們最後能想到的事情了。
沈然将自己一直随身攜帶的武士、刀插到了一棵櫻花樹下,武士、刀作為武士靈魂的象征,向來是刀不離身的,這樣一來就有足夠的證據了。
火勢越來越大,私塾外的忍者們已經化為焦炭,整個私塾也已經燒得透徹,沈然這才收回那夾帶着火四處喧騰的風牌。站在洶湧的烈火中間,沈然身體逐漸變成透明,最終消失在了那把武士、刀旁。
村民們被那耀眼的火光和沖天的黑煙吸引過來時,大火已經完全沒辦法撲滅,在那洶湧的火勢下誰都無法靠近。
孩子們呆呆地站在火圈之外,看着那曾經美麗的私塾被大火完全吞沒,高杉瘋狂地要沖進去,被銀時打暈以後由桂拖走了。那一天的夕陽很紅很紅,似乎整個天空都被那熊熊的大火點燃。
到了晚上天空忽然下起了滂沱大雨,澆熄了火,也澆熄了孩子們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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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狠心啊,不僅沒有阻止他們燒掉私塾,還添了把火。”寶座中央的神穿着一身海綿寶寶的睡衣,嘴裏還叼着一盒香蕉牛奶,簡直黃的不忍直視。
沈然沒有就這個問題發表任何辯解,表情略顯嚴肅地問道“我這次能回到現實世界嗎?”
“不可以,假期不是每次都有哦。”
得到了确切地回複,沈然也再沒有別的想問的,站在那裏沒有出聲。
“喂喂,你不好奇下一個世界會是什麽樣子的嗎?”
“請說。”
“還真是言簡意赅了然無趣呢,下個世界啊,我給你選了一個特別的角色,讓你體會一次自攻自受啊不一體雙魂的美妙經歷。”
沈然選擇性地忽略了他聽不懂的自攻自受,想來是比較惡趣味的詞語就是了,那個一體雙魂…是說自己會和原本的靈魂共同占有一個軀體嗎?
“好,什麽時候。”
“本想着現在就送你去的,不過看在你剛才那個世界出來還需要一段時間來調節心情,那就一天之後吧。”
沈然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神倒還有些通情達理,只是調節心情什麽的并沒有必要,自己早在接到任務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今天的結局了,又怎麽會難過呢。他對于這些世界裏的人只能是過客,而這些世界對他來說也不過是過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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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遲:銀魂的世界快結束了,快來一句話向大家介紹一下自己吧~
銀時:我是要成為糖分王的男人(我也是要成為老師的男人的男人)
高杉:我的體內一直有一只黑色的野獸在呻、吟啊~(我的體內一直有一種強烈的*在呻、吟啊~)
桂:zura家那一,katsura大!(不是假發,是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