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半個副總經理
看着兩個小丫頭瘋跑 瘋鬧，站在樓上的雲清竟有種說不出的羨慕的味道。
當年的她，也是這樣的無憂無慮，和那人也是這樣的無所顧忌。
想到這裏，雲清一滞，心好似被什麽一下子攥住，疼 痛 窒息，難受的幾乎無法呼吸。
“咚咚咚！”
有人敲門，雲清收了視線，斂了情緒，連忙出聲。
“請進！”
“雲總！”
進來之人，是個女人，妝容精致，頭發高挽，職業套裝在她的身上顯出一種別樣的氣質，或者說，氣場。
“楚曦？”雲清顯然對這人的出現很吃驚:“怎麽還沒回家？”
“雲總”楚曦出聲，低眉順眼，但顯然态度并不和緩，不讓她說，她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說！”
意識到這點的雲清，也沒做無用功，坐在椅子上有些無奈的揉着太陽穴。
“病了？”
楚曦一邊說一邊上前，看樣子要幫雲清按壓。
“不用！”雲清擺手，心道，你要趕快走，我也可以不疼，但她不敢說——至于為什麽不敢，不是三言兩語說的清。
“那個楚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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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問題嗎？”雲清不悅。
“沒問題，一切正常。”楚曦道:“正因為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難道是刻意為之。”顯然雲清也很聰明。
“她一個小姑娘，怎麽會走在那裏，難道……”
“她住那裏！”
楚曦掏出一張張紙，上面全是打聽左鄰右舍的資料。
“那麽晚……”
“參加同學聚會！”楚曦回答。
“罪犯……”
“警察當天抓捕，拼命逃竄，劫持楚恬，純屬意外！”
“她的身份……”
“賢文大學文秘專業1306班。”
“那……”
“她應聘的公司是秋水微生物經理助理，缺席！”
聽着楚曦的話，雲清好懸沒氣炸了，一切經歷合情合理，那還懷疑什麽？
“她太正常，所以要提防。”楚曦說的認認真真。
“單身，以公司為家——沒有男友”
“不争不搶，性格随和——沒有對手或仇敵。”
“不多說話——言多必失。”
“業務力強——堪比工作幾年的老員工。”
“楚曦，你沒事吧？這麽好的員工，你竟說，有問題。”雲清氣的簡直都不會說話了。
“我看不是她有問題，是你吧？”雲清怒目而視，真恨不得上去扇幾巴掌方才解氣。
“雲總，請注意……”
“注意我的言行是嗎？”雲清陰森一笑:“請問，老板對下屬說話，注意什麽言行？”
“不是，我……”
“‘好心’是嗎？可笑！我才是老板，要注意的偏偏是你自己。”雲清面色猙獰哪裏還有一絲往日溫柔的表情？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楚曦辯解——雖然很無力。
“你，可以出去了！半個副總經理！”
楚曦身體猛然一震，看着盛怒的雲清不再言語，依舊低眉順眼，緩緩退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