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2)
看見別人摸出了槍,卻依舊那麽站着一動不動,李焉本想沖上去,辜文磊一把抓住他同時躲開看來的刀,李焉大罵一聲,上前兩手抓住那戰火小弟的手,用和李薪樂一樣的手段,硬生生的扳斷了對方的兩只手腕,随後一腳踹向那人脖子,那戰火小弟倒在地上噴出幾口鮮血,便沒了聲息。
……
034 狂暴狀态
李焉狂躁的踹掉第二個戰火小弟,随後忙朝着李薪樂所站的地方奔去,但槍聲在瞬間響起,李焉下意識的閉了一下雙眼再快速的睜開,憤怒的情緒還沒來得及爆發,就看見李薪樂嘴角還是帶着笑容,那笑容看起來很是邪惡,還有些嘲諷和鄙視。
黃蜂瞪大雙眼吃驚的看着手中的槍,随即将視線轉向沒事的李薪樂,并不是他打偏了,而是李薪樂竟然躲開了子彈,在短短的十米的距離,完全是被當成靶子的情況下,躲開了那顆子彈,而黃蜂卻并沒有看清楚李薪樂的動作。
黃蜂還沒真正的沖震驚中反應過來,李薪樂已經一步步朝着他走來,那周身散發出來的狂暴氣勢,讓周圍的人似乎都有些畏懼起來,尤其是在看見李薪樂近距離躲開子彈,畏懼的心更勝。
李薪樂覺得此刻自己的世界一片血紅,有種難以掩飾的興奮感,或許是在看見鮮血的時候,或許是在聽見地方震耳欲聾的喊殺聲的同時,那種衍生的想要毀滅對方那種氣勢的想法,讓他覺得瘋狂……他要親手撕開敵人那嚣張的氣勢,親手!
黃蜂見李薪樂朝着自己走來,便知道事情不妙,手中的槍又射出幾下,然而每一下都被李薪樂快速的躲過,怪物……黃蜂腦海中出現這兩個字來,那樣躲閃的速度,不是怪物又是什麽,這世界上有幾個人的速度能像這樣,短距離躲開高速的子彈,黃蜂步步後退,手中摸出了砍刀,狂暴的叫了一聲,朝着李薪樂的頭劈砍而下。
李薪樂的頭輕輕一歪,同時身體也側向了一邊,他挑了挑眉頭,竟然嘟起了嘴巴,像個小孩子一般說着疑惑的話語:“大叔,還有子彈嗎?”黃蜂正想再次砍下手中的刀,然而李薪樂已經抓住了他的胳膊,忽然一聲身體撕裂的聲音至黃蜂身上發出,下一刻就見黃蜂的手臂整個被扯斷了,斷指處血肉模糊,鮮血狂噴而出,他的慘叫一聲接着一聲,這種被撕扯開的疼痛,比之被刀具砍斷來得強烈,仿佛全身的經脈都因為這樣而被拉扯到最長然後無法負荷這種力道而一一斷掉的感覺,比起一刀斬斷的感覺痛苦太多太多。
李焉看着李薪樂,腦海中瞬間出現小狼的摸樣,他此刻也是滿臉驚訝,因為想到十多年前的那個孩子,也是像現在的樂樂一般,周身帶着一股狂煞的暴虐氣勢,将攻擊他的敵人硬生生的撕開……李焉已經完全的相信,樂樂這一手功夫,和小狼崽那小子有很大關系。
全場的人似乎在瞬間都有因為這個事情而略微有些停頓,但下一刻,随着某人的動作,又開始瘋狂的砍殺了起來。
辜文磊皺着眉頭,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多了一把砍刀,他身型極快,側身閃過砍來的刀,在同時手腕用力,砍刀落下,深深的砍進了戰火那小弟的腰間,血汩汩的流了出來,那戰火小弟張口便溢出鮮血來,根本是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辜文磊冷冷的将刀抽回來,快速步到李焉身邊,嘆了口氣道:“阿焉,你小心。”
李焉點頭道:“我知道,不用管我,幹掉這幫白癡。”李焉說完哼了一聲,他這次帶出來的人,都是在司家十年甚至以上的兄弟,個個都是好戰分子,而且都是好手,而且這些兄弟手下小弟被戰火的人幹掉,此刻這幫兄弟誰不是怒火焚天,要報仇,憑着實力與幹勁,要幹掉戰火這幫竄出來的小弟根本不是問題,只是戰火的增援如果到了還是不好辦,畢竟自己那些小弟如果這個時候趕來也來不及。
辜文磊笑了笑,大聲說道:“媽的,給老子砍了他們,一個不留。”
周圍的司家兄弟大聲應道,揮舞起武器,好像一瞬間變得瘋狂了很多。
正潔心中松了口氣,即使有那個自信知道李薪樂不會有事,但單單是看見李薪樂被槍對着,那股擔心和焦躁的感覺就無法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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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潔的短劍,而是裏面左右的長度,是父親送的,聽他父親說,是在一次執行任務時,在某個日本黑道家族中獲得的妖刀,爾後被打造成了兩把武器,一把短刀,一把短劍,短劍就是正潔此刻手中這柄,被他命名為天狼。
這把短劍極其鋒利,削鐵如泥,劍鋒從人體身上劃過,極其細微的一點聲響,在敵人身上表現出來的,或許就是斷肢殘臂,鮮血蒙住雙眼的感覺讓正潔越顯瘋狂起來,他的動作越是狂暴和殘忍,出手越見狠毒了起來,眼神殘忍的他現下看起來很是吓人。
正潔将短劍舉到眼前,伸出右手食指在劍身上摸了一把,說道:“今天的天狼很餓呢。”
李焉見自己兒子沒事,心也稍微放了下來,但是下一刻卻又升起了一股不安,這兩個孩子的情況,讓他感覺有些莫名的擔心,他們似乎很喜歡這種嗜殺的興奮,完全不将人命當成一回事,這樣的情況或許在戰場上是一件好事,因為對方是敵人,你不殺掉對方,下一刻或許就會死在對方手下,不拼個你死我活絕對不罷休。
然而……這兩個孩子,他們的眼神和那嗜血的表情,完全漠視生命的模樣,招招致命的殺法,真的讓人很膽寒,雖說以前的自己也是這般的拼命和瘋狂,但絕非像現在樂樂那孩子一樣,就跟魔王附體似的。
東南環線早被這兩幫人馬占據,路過的車輛根本不敢靠前便匆匆的掉轉了車頭,甚至已經有人報了警,然而警察卻遲遲不能趕到,時間過得很快,戰火的那幾百名小弟幾乎已經全躺在地上,估計還有呼吸的,不過幾十名而已,然而司家的兄弟也好不了多少,不少人受了傷,也有不少人死在刀下,戰火的小弟喜歡群攻,很多司家兄弟,是被好幾個戰火小弟一起圍攻而砍死的。
辜文磊扔掉手中的刀,冷冷的對着手持冷刀的男人說道:“就這麽點戰鬥力,戰火果然是早給被除名了麽?”
那手持冷刀的男人渾身都沾了血,額頭上因為受傷,整張臉亦是布滿血,他的面部肌肉在抽搐,胸膛劇烈的起伏,他瞪着憤怒的雙眼,盯着辜文磊,道:“媽的,看你他媽的能嚣張多久。”
李焉理了理自己的大衣,微笑着道:“從老糖的設定來看,戰火是必須被除名的。”
“草,媽的。”男人怒罵一聲,對着鏡頭豎起了中指,竟然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精壯的上身,上身那繁雜又猙獰的紋身便露了出來,他動了動身上的肌肉,那沾血了的紋身栩栩如生的動了起來,戰火那剩下不多的小弟見帶頭老大這麽狂野,似乎又有了些自信,個個撿起地上的刀具,突然嗷嗷大叫,就跟吃了興奮劑一樣的,恨不得将司家的人一個個大卸八塊。
李焉身邊有個男人哈哈大笑道:“這麽冷的的天氣還要脫衣服,秀紋身麽?”
男人話剛說完,那戰火的人已經是怒氣沖天了,提着砍刀便朝着李焉奔了過來,李焉聳了聳肩,往後退了一步,他身邊的男人站朝前擋在了李焉面前,笑着等那男人的砍刀。
然而李焉的保镖還沒等到那男人跑過來,就見李薪樂速度極快的跑到那持刀男人的身邊,李薪樂身形矯健,如同一只追殺獵物的狂猛的獵豹,他在瞬間抓住那男人兩只手腕,攪住男人兩只手腕,李薪樂的身子也同時轉了半圈,就像是鱷魚獵食的動作,将人拖進水中,咬住獵物脖子不斷翻攪……男人的雙手難以承受這般力道,咔嚓一聲,整個被扯斷了開來。
那男人連痛呼都還來不及,人首已經分了家,竟是正潔在男人背後出現,鋒利的天狼劃斷了男人的脖子。
李焉整個人愣了一下,真的沒有想到會有這麽一天,親眼看見自己的兒子像個惡魔似的在自己面前殺人,他有些擔心這兩個孩子會因為瘋狂的砍殺變得更加狂暴嗜血毫無人性,但想想小狼卻有覺得自己擔心或許有些多餘。至少小狼并沒有毫無人性,相反小狼現在是居家好男人。
樂樂這樣殺人的招式應該是小狼教出來的,而小狼追求的就是在一種狂暴的狀态,越是見血越是瘋狂,即使是自己身上受傷,他所感覺到的只有更加的瘋狂罷了,小狼那變态的狀況,并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
十多年沒有去管理黑道上的事情,但并不代表李焉沒有關注,李焉現在心中又想到了另外一個人,那就是同樣有這種狀态的楊高高,這幾年來,楊高高的名聲越來越大,甚至道上很多人聽聞這個名字都會驚訝,甚至恐懼,但現在楊高高的行蹤卻沒有人知道,就算是和他關系不一般的司謙之也不知道,從來沒有看過楊高高發狂的樣子,但從種種傳聞也知道,那變态小子絕對不一般,就從今天樂樂的狀态看來,楊高高……怕也是樂樂其中一個老師。
李焉有些頭痛了,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被教成了一個什麽樣子,平日裏溫文爾雅,像個讀傻了書的書呆子,而現在這副摸樣,怎麽可能不讓他吃驚。
這邊的李薪樂輕笑一聲,丢掉手中的斷臂,走到正潔面前,伸出手在正潔面上輕輕撫過,李薪樂的手上沾滿了鮮血,這樣的一撫,不但沒有将正潔臉上的血跡擦掉,反而讓正潔臉上沾上了更多的血,他身上那股狂暴的氣息似乎有些減弱了,柔聲道:“有沒有受傷?”
正潔眨了眨眼睛,道:“沒有,不過你受傷了。”
李薪樂的左臂正不斷留着鮮血,是在混亂中來不及躲避的子彈,那子彈現下真卡在骨頭上,看見了傷口的李薪樂這才覺得真的很痛了。
回頭沖着李焉露出一個極其無辜的表情,李焉朝天丢了個白眼,大聲道:“上車!阿金,這裏交給你們處理。”
李焉身邊那男人嬉笑道:“保證完成任務。”
——
李焉的車隊離開十分鐘後,才聽見警車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獻給和我一樣喜歡血腥暴力的家夥們……
有問題請提,我會改的,唔啊
035 又要那啥
李薪樂本想回到那間很小的住房,忽然有種感覺,就是想和正潔回到那裏,然後兩人抱着好好的睡一覺,今天好像興奮得過了頭,現在有些困乏了起來。
李焉當然不會允許他就這麽回到那間小房子去,那裏畢竟很簡陋,而且李薪樂手臂中還是子彈,不處理是不可能的,李薪樂其實也只是困了,也沒多想一定得回那裏,自然也就聽自家老爸的安排,回到了那套房去。
他們這些混黑道的,又是老大,誰出門不帶兩個醫生在身邊,甚至連必要的器材也不會少,畢竟是大幫派,器材之類的說起來不方便,要帶卻也能夠帶上的。而且李焉也不放心讓李薪樂現在去醫院,再怎麽說也是戰火的地盤,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李薪樂靠在正潔肩膀上,有些昏昏欲睡,許是在打鬥中沒有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傷,失血多了讓李薪樂犯困,畢竟也是人體不是神。
李焉見兒子狀态不怎麽好,忙伸手拍了一下司家的肩膀道:“小劉,樂樂怎麽樣?”
茶幾旁邊,那叫做小劉的青年男子正擺弄着一些器具,他回頭看了一眼擔憂的李焉,淡淡的說道:“大叔放心,樂樂沒事,我準備給他取子彈。”說話間,小劉視線落在正潔面前茶幾上擺着的短劍上,他看了看那把刀,再看了看正潔,然後一邊擺弄東西一邊道:“小葫蘆,這劍能不能借來用用。”
好像聽見取子彈,李薪樂就醒了,他也沒從正潔肩膀上起來,只是睜着眼睛看了一眼老爸,說道:“老爸不用擔心,我身體棒着呢。”
李焉沒理他。
正潔有些無語的是,自己的綽號怕是司家的人都全知道了吧,疑惑的看着小劉,正潔問:“這劍有什麽用處?”
“聽說你的這把劍是日本一個家族著名的妖刀鍛造出來的其中一柄,非常的鋒利,我來給他取子彈。”事實上小劉手上工具很多,即使沒有這把短劍也完全可以取出那子彈,但小劉實在是對這柄短劍很感興趣。
正潔點了點頭,由着小劉拿了他的武器,做了消毒,然後嘿嘿笑着湊近李薪樂傷口。
李薪樂一聲慘叫,滾燙的短劍刺入傷口,嗤嗤的聲響,像是周圍的肉都給燒熟了,李薪樂深深吸了口氣,大聲吼道:“小劉叔叔,你是……你是找死麽,居然不給我打麻醉。”而且還用這種高熱的劍割開傷口,太原始了,這絕對是故意的……
小劉看了一眼李焉,比起李薪樂的叫罵,他更害怕看到李焉的陰笑,事實上他确實是故意要整整這小子,誰叫他受傷的。還好,小劉并沒有看見李焉的陰笑,在李焉的臉上依舊是一片擔心之色,小劉忙道:“我這是鍛煉你的承受能力,若是這點小刺激你都受不住,金影的特號……啧啧,也太丢人了。”這借口太差了,不過其餘幾人沒功夫和他纏。
只是小劉話一說完,李薪樂嘴巴一閉,馬上忍住痛哼,不忘遞給自家老爸和媳婦一個安慰的眼神,随即緊緊的盯着那短劍把傷口割開……
子彈很快取了出來,小劉給傷口做了處理後,再好好的包紮一番,才道:“OK,別碰水哦,小子,下次再中彈,我就割開你全身。”
“知,知道了!”李薪樂還真有些怕了,這叔叔絕對是個變态,或許因為是醫生,整起人來的時候多麽變态都不會有人特別去責備,他能用最好的方式讓你恢複健康,但那過程絕對有得人受的,尤其是對于那種被敵人弄出來的傷口,小劉的口頭禪整個司家都知道——不想被整,就別受傷。
李焉見兒子困了,給二人說了幾句話後,拉着小劉便走,小劉依依不舍的放下手中的短劍,遞給李焉一個水汪汪的眼神,李焉一巴掌拍他腦袋上道:“聽說戰火家中有一把日本名刀,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若是真有找到了,送你便是。”
不知道小劉為什麽執着于日本名刀,李焉對日本的東西倒是很不喜歡,再好的東西,只要是日本的,李焉心理面都有些許的抵觸感。
——
正潔一直沒動,從方才到現在,李薪樂一直靠在他身上,現在房間中只剩下二人,子彈也取出來了,但李薪樂還是依舊靠在他身上,他甚至以為李薪樂已經睡着了,但低頭看過去,李薪樂睜着眼睛看着自己。
那眼神中太多的溫柔和幸福,讓正潔莫名發慌,但他清楚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害羞……想了想覺得自己真像個青春期的孩子,居然還這麽害羞,再怎麽說和李薪樂已經認識了十幾年了,老夫老妻……十幾年,正潔又愣了,自己本來就是青春期的孩子嘛,害羞很正常的好不好?怎麽就想到老夫老妻去了,靠……
李薪樂看正潔臉上表情很奇怪,雖然正潔臉上其實表情不多,但一起這麽,對方的情緒還是能很容易的察覺到,尤其是現在正潔臉上紅紅的,應該是害羞,李薪樂心中一陣發癢,他稍微撐起身子來,湊到正潔耳邊,對着那耳珠子就是一口,感覺正潔身子僵了一下,李薪樂低聲道:“身上很髒,我們去洗澡。”
正潔呃了一聲,說道:“好吧,我幫你。”
兩人進了浴室,李薪樂把浴缸的水打開,等着水慢慢将浴池填滿,又拿下蓮蓬頭打開水,正潔拿過他手中的蓮蓬頭,将水關上然後放在一邊,随後兩只手放在李薪樂T恤下擺,說道:“稍微把手擡起來。”
李薪樂嗯了一聲,坐到一邊浴缸邊上擡起手,方便正潔給他脫衣服,脫掉李薪樂身上的T恤,正潔看着坐着不動的李薪樂,笑道:“現在站起來吧,然後過來一步。”
李薪樂聽話的一個命令一個動作
正潔将事先找來的長型的塑料薄膜在他受傷的手臂上纏了好幾圈,能夠确保不會進水後,正潔才伸出手放在李薪樂的牛仔褲皮帶上,他動作忽然停住,感覺還頗有些尴尬。因為李薪樂那地兒已經将牛仔褲都給頂起了一個小包了,腳趾頭想也知道那是個什麽玩意兒。
正潔擡頭看李薪樂,李薪樂微眯着雙眼,模樣就像下一刻就會睡着似的,正潔見他沒有一點別的尴尬表情,自己的尴尬反而有些奇怪了,只好壓下那股尴尬,暗想就是因為李薪樂那地方漲起來,自己才有這種讨厭的感覺,于是正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居然朝着李薪樂那兒輕輕的扇了一下,那感覺就像是他在扇李薪樂耳光……
李薪樂因為這一個動作猛然睜大雙眼,幹咳了兩聲,沒受傷的那手一把就将面前的正潔拉扯了過來,一口啃在正潔臉上,末了還低聲說道:“你把它打腫了。”
正潔切了一聲,解開李薪樂皮帶,将李薪樂褲子給脫了下來,只餘得一條白色內褲,而且還被那東西給頂着,正潔指着水缸說:“進去。”
“內褲還沒脫。”李薪樂放開正潔,指着自己的內褲,嘿嘿笑道:“你還沒給我脫這個呢。”
“你自己脫不了麽?我還得脫自己的衣服呢……”
“這樣啊?好吧,我自己來,你快點脫。”李薪樂這話說得,讓正潔覺得他很着急,于是正潔慢悠悠的解開自己外套,然後脫下,再慢悠悠的将外套挂在衣鈎上。
轉身見李薪樂已經脫了內褲正坐在浴缸裏面直直的盯着自己,正潔也不脫衣服了,走過去彎下腰在李薪樂嘴角親了一下,笑道:“我給你洗頭。”
李薪樂疑惑道:“你不打算進來?”
“沒有。”正潔淡定的說道。
李薪樂說道:“你不是脫衣服嗎?”
“脫衣服是為了方便給你洗澡,等你洗好了我再洗。”
李薪樂不安逸了,方才腦子裏面想起那天在浴缸中的事兒後,那地兒也脹得更厲害了,這下子正潔不洗,那不是泡湯了麽,這絕對不允許,想着,李薪樂伸出手打算用力将正潔拉扯進來,誰知正潔仿佛知道他有這一招,身體往後一閃,躲了開去,這一抓一閃來來回回幾次都沒有得手,李薪樂洩氣了,道:“算了,不勉強你。”
這麽多年在一起的,怎麽會不知道李薪樂是故意裝失落,但看李薪樂受傷的手和水中的東西,正潔也有些心疼又有些心癢,他朝前摟住李薪樂脖子,低聲道:“我不喜歡在水裏面,水會進去……”
不等李薪樂說什麽,正潔拿過沐浴露和洗發露,開始自顧自的給李薪樂洗澡,可這就苦了李薪樂了,正潔都這麽說了,他也不好真的動手将在正潔脫進來,也不想讓正潔覺得他真的饑渴到不行,只好忍着,可正潔在他身上亂揉亂戳……李薪樂很想像狼那樣嗷嗷叫上幾聲。
——
別墅小區,天刑的成員正在各自弄自己的事物,花生回到別墅,便進了廚房從冰箱中拿出一罐可樂,打開便喝了幾口,這冬天和冰可樂感覺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她嘆了口氣,坐到沙發上和幾人看起了電視來,邊随意的聊着。
天刑的人,全都沒有發現,在別墅外不遠處的樹叢中,一個卷發的東方女人正蹲在樹上直直的看着玻璃窗中的一切,女人看了半天,才揚起嘴角無聲的笑了起來:“住了這麽多人……”女人的紅唇中,低低的吐出一句意義不明的話語來。
036 愛去愛去
正潔赤裸着上身蹲在浴缸旁邊,将沐浴露倒在李薪樂頭上,随後輕輕的揉了起來,正潔撇了下嘴巴,說道:“你的頭發就跟豬毛一樣,紮手。”
李薪樂一聽,不樂意了,擡手摸了一下自己的滿是泡沫的頭發,覺得挺軟的,于是反駁道:“你見過豬嗎,你摸過豬毛嗎?亂說。”
正潔道:“我現在不就在摸嗎?”
“……”
李薪樂側頭看正潔笑得開心,自己也跟着笑了起來,正潔沾滿泡沫的手捧着他臉給他轉了過去,邊說:“不要亂動。”
李薪樂切了一聲,将手放在水中,捧了一捧水就澆了出來,他本來就是故意的,所以那水便是澆在了正潔下體的褲子上,瞬間就給浸濕了一大片,就跟尿褲子了似的。
正潔只覺得下體一陣熱意緊接着一陣濕意,低頭一看,就見自己褲子上濕了,他擡頭看了一眼李薪樂,李薪樂滿臉得意的笑容,那笑容看來怎麽都有點猥瑣,正潔想了想,幹脆站起身來将褲子全部脫掉,整個人赤裸地站在李薪樂身邊,那軟趴趴的地方正好在李薪樂視線之中。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李薪樂心中狂叫,伸出手去想要去碰觸,正潔立刻退了一步,李薪樂空了手,正潔故意扭了下腰,然後蹲下身子按住李薪樂肩膀,将李薪樂按躺了下去,還不忘拉住李薪樂受傷的手臂,說道:“把頭靠浴缸上,我好給你沖水。”
“好吧,聽你的。”李薪樂乖乖的将頭往後仰,靠在了浴缸上,正潔拿過蓮蓬頭,将水打開,水流調小了一些,才緩緩的給他清理頭發。
“注意你的手,別碰到水。”正潔一邊清洗,不忘一邊給提醒李薪樂。
良久沒聽到李薪樂的聲音,正潔看向他,那人正直直的盯着自己,一雙深邃的眸子正眯着,不知道在想什麽,但此刻正潔也沒心思去想他思考什麽,現下這樣的氣氛,那再深邃的眼眸在正潔看來,透露的消息太露了,根本沒必要思考。
李薪樂見正潔的視線落到自己眼中,他柔聲道:“以後都幫我洗澡吧。”
“可以啊。”正潔很爽快的回答。
“我是說真的,以後你都幫我洗澡,沒有和你開玩笑。”覺得正潔回答得太幹脆,李薪樂覺得有些怪了,正潔的想法,某些時候還真的有那麽一點難以猜測,這個時候難道不該說些拒絕的話?還是正潔覺得給自己洗澡也是一種享受,不不不……正潔應該覺得給自己洗澡折磨自己是一種享受。
正潔歪頭好笑的看着李薪樂:“你沒有和我開玩笑,我就沒和你開玩笑,如果你是開玩笑的,那我的也是開玩笑了。”
李薪樂覺得說不過了,只道:“我沒開玩笑。”說完嘿嘿笑了兩聲,那只沒有受傷的爪子已經伸了出去。
蹲在浴缸邊的正潔倒吸了一口氣,事實上他知道李薪樂的時候伸了過來,卻并沒有推開,那心中癢癢的感覺,讓他有那麽一點莫名的期待感,正潔的手跟着抖了一下,蓮蓬頭一歪,水流一下子落到李薪樂臉上,李薪樂忙閉上雙眼,随即感覺一個柔軟有火熱的東西貼在了自己的唇上,不用睜開眼,也知道那是什麽。
李薪樂暗道:“居然強吻我……”心中哈哈大笑了起來,握着正潔要害的那只手忽然用了些力道,正潔身體一僵,旋即感覺全身力道好像被抽走了許多,身體有那麽一瞬間的使不上力,跪坐在了地上,李薪樂逮住時機擡起受傷的手,扣住正潔的後腦勺,将那淡淡的吻加深。
李薪樂是半躺在浴缸之中的,這一扣,正潔有些不穩了,但考慮到李薪樂受傷的手,正潔便将身子朝前就了就這個動作。
正潔的雙唇火熱又柔軟,李薪樂靈巧的舌頭撬開正潔的嘴,随之而來的是兩人狂熱的糾纏。
正潔微眯着雙眼,下體那本是軟趴趴的地方這個時候有些擡頭了,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李薪樂才放開正潔,不忘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正潔雙唇,嘿嘿笑道:“我覺得……你打的計劃是不在浴室,但現在這個樣子,可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說着眼睛往正潔下身瞄去。
“切,我比你好點。”正潔說着,看向浴缸裏面。
而那邊,李薪樂本是硬挺的下體,現在已經軟了下去,竟是剛剛在和正潔接吻的時候,李薪樂一只手給自己自慰,已經射了。
李薪樂壓低聲音,在正潔耳邊道:“它又站起來了,小葫蘆,你是不是有性冷感,面對我這麽一個極品帥哥,居然才那麽一點反應。”
正潔把水溫故意調高了一些,讓李薪樂站起來,給他沖全身,果然,李薪樂那裏很快又成了之前挺立的摸樣,正潔‘靠’了一聲,擡頭道:“亂無節操,如果給你洗澡的是別個,你會不會也能這樣。”
“不知道呀,沒有別人給我洗澡,不過至少我老爸給我洗澡的時候,我沒有站起來過。”李薪樂跨出浴缸,抓起正潔拿蓮蓬頭的手,将人逼到了牆邊,低低的道:“忍不了到床上了。”
他的手稍微一用力,正潔手中的蓮蓬頭落到地上,李薪樂低下頭,在正潔脖子上輕咬了一口,那吮吸的力道,讓正潔以為他能吸到血。
正潔擡手環住他脖子,歪了頭配合對方親吻的動作。
李薪樂的親吻緩緩往下而去,正潔的手無法在環住他脖子,而是滑落在身邊兩邊,正潔背靠着牆壁,身體有些發軟,呼吸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全然混亂了,腹部被親吻的時候,正潔更是抽了一口氣,全身的肌肉跟着收縮了一下,然而更刺激的卻在後面,下體微微擡頭的地方,忽然被炙熱的熱度包裹住。
“樂!啊!”正潔忍不住啊了一聲,他閉上眼睛,不敢低頭看過去,快感一下子沿着脊椎直傳全身各個部位,汗毛都好像直立了起來,不是因為冷,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那難以忍耐的刺激和舒适。
正潔擡起手,忽然感覺腦海中一片空白,他一口咬在自己手指上,那難以忍耐的快感化為點點鮮血,從手指牙印中流了下來,李薪樂含笑的将口中的東西吐到手上,這才站起了身來,将正潔滑落的身子抱住,正潔的雙腿還被他分開夾在自己腰上,李薪樂托着正潔臀部,正潔只好抱着李薪樂脖子,李薪樂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低聲道:“就滿足你,去床上好了。”
李薪樂将正潔丢在床上,正潔看了一眼李薪樂,不舒服的扭了一下,正潔一條大腿內側是李薪樂故意抹上去的,他自己的液體,在溫柔的地燈下,那摸樣說不盡的色情,而正潔那一眼在李薪樂看來,無疑是邀請,那帶着不滿李薪樂速度慢的嗔怪,直接讓李薪樂想要嗷嗷直叫撲上去,直接插入,但這樣的結果或許就是對方不好受,自己更不好受了。
李薪樂低沉的笑了兩聲,将身體覆了上去,欣賞着自己身下正潔的身體,因為方才的刺激,好像染上了一層緋色,毫不保留的綻放而出的豔麗,讓李薪樂心情激蕩。
包覆着受傷手臂上紗布的薄膜還在,兩人都沒有時間去扯開,而手臂上的紗布上已經染紅了一片,同樣,也沒有誰有時間去管,兩人都分不出心思來,李薪樂忙着撫弄正潔再次擡頭的地方,而正潔被那樣的刺激,早已是混亂的腦袋,更不會有空隙去思考,李薪樂的傷口會怎麽樣。
将正潔再次射出的東西抹在正潔那處地方,手指緩緩抽動和加入,讓正潔額頭甚至身體抖冒出了細細汗珠,之前說好等李薪樂洗澡之後自己再洗,而現在是沒有機會了,或許……只有等到事情過後才能洗了吧,那身上些許的血腥味,讓李薪樂整個越來越興奮了。
似乎再也忍受不了了,李薪樂的開拓并沒有多久,他将正潔的雙腿更加的往兩邊推開,開始将自己炙熱緩緩地推進正潔身體中。
身體被緩緩地扯開,漲滿的吧舒适感覺讓正潔眉頭緊緊的皺到了一起,這次的感覺比上次似乎來得更強烈,只是他并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這些,正潔只能下意識的揪起了床單,忍着,他心中想的,竟是,這點點疼痛都忍受不住,那該得多麽丢人。
疼痛在李薪樂漸漸的抽動中也跟着緩緩的消失,随之而來的是一種讓人瘋狂的快感,李薪樂抓住正潔的手,十指交握,他柔聲問道:“還疼嗎?”
正潔并沒有回答,只是雙眼帶着水汽搖了搖頭,現在的确已經不痛了,但那種感覺他是無法表述出來的,只能搖頭表示自己不痛。
李薪樂在他嘴角親了一口,慢慢地,動作也開始加快。
正潔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他開始覺得有難耐,身體中好像有什麽要爆發了,他想推開李薪樂,但身下的撞擊快得讓他只能将手抵在李薪樂胸前,做不出一個真正意味着推動的動作來……
忽然,正潔的身體猛然震動了一下,他也在同時睜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