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無藥可解
對于餘己的這個解釋,鐘二和小天使的反應都差不多,想到紅鸾的體型,哪怕是用一側,也雄偉的難以想象。
“不行吧……”鐘二臉蛋紅撲撲的被餘己拉着走,小小聲的在後面和小天使們嘟囔。
木村。:不不,不行——我好歹看過圖片,就算是用一側,蟒蛇的尺寸,也不是青鸾那小瘦條能塞的下的。
小白:唉?不一定吧,我看過一則新聞,就是大蟒蛇和小蛇交配,被砍死都沒能分開呢。
霖中月:有倒刺,不結束分不開的。
Janeshay:我忘了我在哪裏看到過蛇的生殖科普,據說有的蛇看着大,那什麽不太大的……
……
鐘二看着屏幕上小天使們的留言,搖頭暗嘆了一聲,現在的小姑娘真是……求知欲旺盛。
兩人走回去的時候,鐘二腦子裏光顧着胡思亂想,險些踩到紅鸾的尾巴上。
她在心裏一番推測論證,最後認同了紅鸾大概是蟒蛇界的短小君這種說法,這才找了青鸾這麽個小妻子,以逞自己的雄蛇威風。
鐘二再看到紅鸾的眼神,就充滿了異樣,帶着一點點鄙視和兩分同情。往往x無能的男人,才會想方設法的折騰女人,還會疑神疑鬼。
紅鸾醋吃的連物種界限都沒了,肯定是個頭號大變态。
這麽一想,它身上的紅圈圈看着都猥瑣了起來,鐘二心裏默默開始同情起青鸾。
兩人走回姜子寒和飄飄身邊時,發現姜子寒居然已經醒了,他狼狽極了,頭臉髒污衣裳扯的亂七八糟,連男主的光環,都照不亮他此刻灰撲撲的小臉。
他躺在地上,睜着眼睛側着頭,正對着飄飄的方向,似乎是在看飄飄,但眼睛沒有聚焦,更像是在出神。
“你醒了,感覺怎麽樣,除了腿和肩頭,有暗傷嗎?”餘己問姜子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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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寒沒有出聲,只是搖了搖頭。
鐘二和餘己走過去,她蹲下幫着餘己給飄飄的手指捆綁樹枝固定骨頭,餘光卻一直在溜着姜子寒的神色。
見他整個人如同遭遇土匪強奸過的大姑娘一樣,散發着生無可戀的氣息,感覺有些新奇。
姜子寒是這本書的真正主角,這本書打着言情頻道的标簽,實際上走的是男主權謀線,寫姜子寒如何披荊斬棘,創建太平盛世,與三千後宮整日風花雪月的典型男頻爽文。
姜子寒能出現任何的屬性,唯獨不應該出現這種喪失了鬥志的模樣。
鐘二有一點擔憂,姜子寒自從吃了連心蠱之後,整個人的狀态就不太對勁兒……
她正尋思着,是不是連心蠱影響了心智……冷不丁大腿外側的肉,被狠狠的掐着,幾乎擰了一圈。
鐘二“嗷——”的尖叫一聲,揉着腿淚汪汪的側頭瞪餘己,“你掐我幹嘛?”
由于聲音太過尖銳,連姜子寒也被她叫的轉過頭,餘己面無表情的看着她,雙眸中的幽黑,如同兩個深不見底的漩渦,要将鐘二整個卷進去一樣。
——又醋了?。
鐘二有點委屈,她不是故意看着姜子寒愣神的,她只是在想姜子寒的異常。
餘己不懂,姜子寒對鐘二來說很重要,是她能留在這個世界,留在餘己身邊至關重要的條件。
但是這種話,她不能直接和餘己說,上一次電擊雖然對身體沒有實質性的傷害,但是那銷魂蝕骨的滋味,還是令她記憶深刻。
鐘二委屈吧啦的揉腿,扯開嘴角賠笑。
餘己看着她甜膩的笑容,還是那一幅死人臉,并且十分不給面子的轉頭,繼續給飄飄包紮。
鐘二這回比小學時候,聽最嚴厲老師的課還要集中精神,麻利的給餘己遞東西打下手,一點也不敢胡思亂想,連餘光都不敢朝着姜子寒的方向瞟了。
在餘己包紮完,起身朝林子裏走的時候,趕緊夾着尾巴屁颠屁颠的追上去。
“唉唉唉?親愛的?”鐘二叫餘己,他不應聲,抓着他的手,他不掙開也不回握,自顧自的走,連頭都不側一下。
最後鐘二使出絕招,搔他癢癢他竟都不笑了,要知道餘己可是最喜歡鬧的,每次鐘二挑頭,必定也是鐘二先認輸叫停,餘己就沒有鬧夠的時候。
這一次連這一招都不好使了,這小脾氣耍的鐘二有些束手無策。
“你有完沒完?要去哪?!”鐘二哄人的好招都用盡了,只好假裝生氣,甩了餘己的手,語調拔高嚷道。
餘己腳步頓了頓,站定了一瞬,又重新走了,仍舊沒回頭,背影高冷的如同天山上的聖潔的雪蓮花。
鐘二秒慫,正要甩屁股跟上去,小天使們卻刷起屏來搞事兒。
安靜的天使:我怎麽覺着這男女主的劇本颠倒了?直播員完全像一個沒有尊嚴的“妻奴”這還沒怎麽樣呢,就被拿的這麽厲害,将來還了得了?
麻辣小龍蝦:就是就是,直播員不會是要哄人吧,為什麽還要哄,我們是女孩子——應該換他來哄你!
阿浣:不就是看老姜愣個神麽?你要剛起來啊——就算是和另一個爺們赤條條的躺在了一張床上,你也要硬氣,要說你們是純潔的男女關系!
Yan:2333,樓上真是——都男女關系了,還純潔個錘子。
東隅:奏是,看兩眼就敢給老子耍脾氣,你不要慫啊,否則我看不起你——
……
鐘二對于小天使的話,在被騙了兩次之後,就只當她們放屁,但是邁出去的腳,還是停了,不是信了小天使們的邪,是她覺得現在追上去,餘己怕是也不會理她,不如先晾一晾,說不定他醋勁兒過了就好了。
她屬實也折騰的有點累,就沒再跟上去,想想回去吧,有紅鸾那個無差別吃醋的龐然大物,說不定又要吓唬她。
再說姜子寒醒着,餘己現在醋精附體,連她看一眼都要賭氣,她現在回去,他還不直接氣炸了。
鐘二索性慢騰騰的跟在餘己的身後,一路揪花折枝,保持在能看着他背影的距離。
路過一片極膝高的小矮樹時,她被小樹上密密麻麻的紅果子吸引,作為經歷過現代社會的人,這種生長在野外的不明果子,大多有毒,這種基本常識,鐘二是有的。
但她一路上想揪兩朵花拿來哄人,卻沒遇見像樣的,這小果子不能吃,但看着實在好看,綠葉紅果,顏色像餘己那一對兒沒節操的蛇,他應該會喜歡。
鐘二尋思着餘己這麽半晌了,也應該消氣了,折幾枝給他,趕緊把人哄好了,好想辦法搞點吃的,眼瞅着都過了正午,她總不能撈營養液充饑。
餘己本來也是出來找吃的,他想着鐘二還沒吃東西,昨晚找人的時候,記着前面山坡有幾棵樹,上頭有鳥做巢,這個季節,肯定有鳥蛋。
至于他為什麽會那麽惱鐘二為姜子寒着急,甚至看着姜子寒出神,餘己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有點知道這好像是世人說的吃味,但餘己覺得他沒有,他只是怕鐘二等不及,要和姜子寒做那種事。
本來打算要回一趟百蟒谷,既然紅鸾來了,他也就不需要回去了,等過兩日取了紅鸾的血,催化他體內的毒,應該很快就能到發情期。
餘己想到發情期,就不由得耳根隐隐發紅,每一次都十分的難捱,他其實是害怕的,他不知道到時候鐘二會不會喜歡,但他一丁點也不想讓鐘二和別做那種事,不想讓她沾染上別人的味道。
要是她不喜歡,那就……再下一次蠱試試?
餘己想到這裏蹙起了眉,他一定要找到能留住她,至少知道她在哪裏的辦法,像紅鸾一樣,無論青鸾跑到哪裏,它都能找到。
餘己晃神的功夫,就短暫的忽略了身後遠遠跟着的人,等他回神猛的回頭去看,哪裏還有鐘二的影子——
他猝然站定,心中瞬間平地而起的滔天慌亂與憤怒,沖撞的他幾乎全身顫栗,只以為她又不聲不響的消失,陰沉着臉,攥緊了拳頭,快步朝回走。
他腳步越來越快,最後直接奔跑起來,一路狂奔回了姜子寒和飄飄休息的那片草地,姜子寒許是麻汁的效用過了,已經坐了起來,面對着飄飄,伸手虛虛的覆着她包裹的看不見手指的手,薄唇緊抿,眼下有明顯的水澤。
青鸾和紅鸾正在交頸纏綿,見到餘己奔跑過來,青鸾連纏着紅鸾都忘了,“啪叽”從紅鸾的脖子掉到了地上,被紅鸾用嘴叼了起來,轉頭愣愣的看向餘己。
餘己面紗都跑掉了,抓在手裏,氣喘籲籲的環顧,沒有看到鐘二的影子,眼圈漸漸發紅,一條血線順着眼尾如藤蔓一般,延伸向漆黑的瞳孔。
他站定了片刻,突然洩了所有勁頭一樣,嘆一口氣,重新戴上了面紗,轉頭走了。
餘己腳步拖沓,漫無目的的順着他剛才走的那條路游蕩,他找不到她,只能等——
想到剛才,他後悔的恨不得捶胸頓足,要是他沒有不理人,一直拉着她,她是不是就不會走了?
餘己還是決定去找鳥蛋,這樣等鐘二回來,他就能拿給他吃。
但腦子裏不停的将這些年學到的,偷師到的所有能耐,篩選出了能控制人心的招數,甚至是能與另一個人共命的邪術,能與人重疊魂魄的巫蠱,都列入了他考慮的範圍。
——他不想再這樣,每一次等着她出現,又要心驚膽戰她消失,或者有一天,她不滿意他,再也不出現,那他要怎麽辦?他再也找不到這樣一個人,也再也不會去找這樣一個人。
而就在此刻,慌亂憤怒的不止餘己一個。
親眼看着愚蠢的直播員去折不明樹枝,以至于被樹枝上的刺給紮到,人事不省的癱倒在草叢的小天使們,無語之餘,恨不得順着直播屏幕,鑽進去抽她。
寡人是大王:朕真是服氣,她到底是怎麽活到這麽大的?
一只麋鹿:無語,一路上就見她“拈花惹草”這會兒徹底拜倒在野樹之下了。
彼岸天光:操,更無語的是,剛才餘己但凡跑的再慢點,說不定就能拌上她了,跟飛似的,眼睛也不知道長哪去了,這麽大的活人橫在這,愣是沒看見——
章軒:我怎麽莫名想笑,你們不覺得,這倆小傻逼,很配嗎?
酥軟軟w:@寡人是大王,她活到這麽大不容易,這不是死了才來幹的直播員麽,哈哈哈——
隼轶:話說這到底是什麽玩意?有毒嗎?
琉璃月光:不然是,但當然有毒啊,你沒看直播員嘴唇子都紫了嗎?
顧長安:剛才教育了我家娃子,出去看到不認識的植物千萬不要亂動——他看了直播員紫黑紫黑的嘴唇之後,特別乖的保證,以後絕對不亂動——感謝直播員提供教育直播。
顧長安扔了一個手榴彈!
顧長安:直播員不是說要買褲衩兒嗎?去買吧。
咦:咦?她的臉也有點發紫了,這毒很嚴重吧,直播員不會就這麽狗帶了吧?
柯克蘭小姐:好擔心啊——哎哎哎,餘己又回來了!
啊陳仙女:我們來打個賭吧,二百塊錢的,就賭餘己這次能不能看見直播員,以及直播員還有沒有救……
……
餘己腦子裏把效力不如連心蠱的方式都排除,就只剩各種禁忌的陰毒法子,很多都是以損傷自身為代價,但是他顧不上那些,總是找不見——
“寶貝兒?!”餘己這回走的慢,路過鐘二昏倒的草叢,總算沒有把這大活人越過去。
他一見鐘二青紫的嘴唇,再看她手裏還沒扔出去的樹枝,頓時明白了她是中了這東西的毒。
這東西叫木石豆,葉果甘甜無毒,唯有葉子根部下的刺有毒,中毒之後,及時服用葉果,就能迅速解毒,若不然也不致死,只是全身青紫,失去行動能力,輕則三五天,重則十天半月不能行動。
餘己将小豆子摘了幾個,捏開鐘二的下巴,擠破了一個,讓汁液順着她的唇流進嘴裏,如此反複。
只是擠了三四個,他的動作遲緩了下來。
想到木石豆中毒後的反應,他竟然有欣喜浮現,要是她不能動的話,就不能夠随意消失,也沒有精力去關心別人,看着別人發愣了……
餘己停了手,坐在草地上,抱起了鐘二,捏着她的下巴,将唇貼上去,将剛剛擠破的汁液,又吮吸了回來。
甜甜的一個吻,唇分後,餘己親了親鐘二人事不省的側臉,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用一只手摟着她,令一只手揪着身側的小紅果子,慢慢的吃着,眉眼皆是愉悅。
小天使被這波操縱給弄懵了,眼見着鐘二的臉都已經紫了,快要成個茄子,餘己卻美滋滋的坐在旁邊吃毒豆子?
今明:這是什麽情況?他怎麽不救人啊——他吃那果子,怎麽沒事!
雞仔:估計是愛你愛到殺死你?
花季雨季:不是吧……
123木頭人:肯定不是,直播員估計死不了,或者虞姬的吻能解毒?
狼藉:可拉倒吧,要說他的血能解毒我信,小說一般都這麽寫,吻能解毒?他是板藍根還是人參精——
喵君:樓上的,你剛才賭輸的二百塊,請拿來:)
……
雖然餘己将木石果的汁液都吮吸出來了,但是唾液間的,也有足夠的效果,讓鐘二快速蘇醒。
餘己一直看着鐘二,看到她睫毛一動,餘迅速放下吃果子的手,換成一臉的面癱相。
小天使們:……突然看不懂他了。
鐘二從蘇醒在餘己懷中的安心和愉悅,但當她發現自己跟中了青鸾的毒一樣,除了眼珠子一動不能動之後,迅速轉換成了哀嚎。
當然,她是哀嚎不出來的,她只看到餘己還繃着臉,顯然還在生氣,把她從懷裏無情的推開,提溜小雞子一樣提溜着倆肩膀,皺眉道:“你中毒了。”
鐘二眼睛瞪大,蘊着哀求的光芒,迫切的看着餘己——我知道我中毒了,我還不是為了你,你快給我解毒啊——
“無藥可解。”餘己說的有些心虛,所以聲音特別的輕,聽起來就像是不忍心告訴罹患了晚期癌症病人“你還有三天”的好心醫生一樣。
鐘二內心正哀嚎着,突然一卡殼,險些直接背過氣去,膀胱險些關不住,眼珠子瘋狂轉動——啊啊啊啊啊,什麽叫無藥可解!
她又嘗試着動,玩命的動,用盡所有的力氣動,憋的腦門出現了的小青筋,也沒能動一根指頭,臉色頓時更紫了。
——難道她就這樣癱瘓了嗎?
不——
鐘二淚眼汪汪的看着餘己——求你,救我!
餘己咬了咬下唇,有些心軟,但是想到她那随時能憑空消失的能力,腦子裏甚至閃過了讓她一輩子就這樣的陰暗想法。
餘己搖了搖頭,将這種想法驅趕出去,他還是喜歡靈動的,會跟他笑鬧的鐘二,至于這樣,有幾天過過瘾就好。
看在鐘二的眼裏,就是餘己救不了她,或者不想救她——
她腦子裏浮現出了現世裏,有次骨折去醫院,曾經見到一個高位截癱的病人,她的護工給她身下塞盆子,似乎是她想上廁所。
但是由于長期的卧床,她的器官都跟着偷懶,她根本就出不來,最後還是護工下手……
鐘二眼中淚汪汪的,再想想驚鴻一瞥,那人身上的褥瘡,簡直想咬舌自盡。
難道她就要這樣了嗎?營養液能救嗎?啊啊啊啊——她手指頭都動不了,怎麽喝營養液?
喝不到營養液,她就要死掉的啊!
她還沒和她心愛的小己己度過美好的發情期——到時候她成了一條不會翻浪的死魚,餘己肯定不會喜歡的,蛇交配的時候,可都纏成麻花勁兒呢……
等等——她能用意念喝營養液,只要進了系統空間就行——可久病床前無孝子,要是她總這個樣子,餘己膩歪她了怎麽辦?!
想到他對相伴那麽久的青鸾,說翻臉就翻臉樣子,搞不好會讓紅鸾直接吞了她了事。
不對,她要是癱了,不能動了,她就根本沒法跟餘己在一起,禦史大人誰來搞定?難道她要登出這個世界嗎?
嗚嗚嗚嗚……她好喜歡餘己,還想要和他在一起,連以後十幾年都想好了,準備能留多久就留多久呢。
鐘二想着想着,就沒出息的哭了,淚如泉湧,無聲奔流。
餘己見她傷心的樣子,十分過意不去,捏了一個小果子在手心,想要給她解毒,但是捏的碎了也沒有喂給她。
“你別哭。”餘己輕聲說:“我來照顧你。”
“咳……”由于心裏高興,他的聲音過于雀躍,趕緊壓了下去,“……我願意照顧你。”
鐘二感動無比的看着他,哭的更兇了。
這說話間的功夫,鐘二的青紫已經蔓延了整張臉,完全成了一個紫皮茄子,餘己抹了抹她的眼淚,尋着她的唇親上去,将她整個揉在懷裏,深深的親吻。
不明真相的小天使看到這裏,完全的懵掉。
Eris:嗚嗚嗚……這絕對是真愛了,對着大茄子也能親的津津有味——
維常之:什麽玩意,這直播要以直播員癱瘓為結局?
唯故衣:不是吧,不致死的毒,這就無藥可解了?我咋不信呢——
金水仙:我也不信,賭二百塊錢,她不可能癱瘓。
茶也喝了:樓上三位是哥仨嗎?聚衆賭博,我已經打了妖妖靈哦:)
言予:餘己一定有辦法救她,難道很艱難,需要什麽千年瓦上霜,冰山上雪蓮?找個幾十年?
#0000FF:2333,樓上說的那種套路,是好幾年前的虐文吧,啊哈哈哈,原諒我,虞姬抱着紫皮直播員啃,我控制不住想笑——
鏡天:散了吧散了吧,直播員癱瘓,虞姬愛上重口味紫皮茄子。
貓咪愛檸檬:——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