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畏懼抓!奸!】
☆、【畏懼抓!奸!】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有沒有看騰訊網裏面鳳@姐的【寫真集】?
我看了,傷眼睛,幾日內不得重見光明!
一排排藍白色街燈照亮了這條寧靜的老街,各戶人家早已關上門享受與家人的天倫之樂,只有三三兩兩的超市、雜貨店還在企圖逮捕多一個顧客。
仔細看一排藍白街燈中,有一盞是黑着的。不錯,那就是我家門口的街燈!
自從應浠堅持每次約會把我送到家門口,我一邊要接受他的好意,一邊又要擔心‘奸.情’被發現,所以在一個烏漆抹黑的夜晚,我趁着夜色打爛了那盞妨礙我‘偷情’的破燈。
又順着黑夜,悄悄逃走。這,至今是本大街一個未解的謎團!
“真的只送到這裏?”應浠有些不舍得,拉着我的手遲遲不肯放下。
“嗯,就送到這兒好了,再近會被發現的!”我努力甩了甩他的手,絲毫沒有作用,兩只手還是緊緊地黏在一起。
“你不是怕他告密麽?要不我陪你上去解釋清楚?”應浠躍躍欲試,被戀愛沖昏的頭腦早已經啥都能不管不顧了。可我不行,我是大人!我要理智點!
“你不是說他不會告密的麽?而且現在咱們倆的關系還不适合進入明朗化,所以,再忍忍好麽?”我試圖再甩甩應浠緊抓着的我的手,這回他有理智些,掙紮幾下還是放開了。奇怪,為什麽他一放開後不舍的人卻反而變成了我?
我一把抓住應浠漸漸下垂的大手,羞澀地說:“應浠,晚、晚安!”
應浠回抓我,靜靜地凝視了我幾秒。突然,一使力,把我拉着跑了起來。一直跑到街角陰暗的巷子裏,有些粗魯地把我推在牆上,熱吻如夏季的暴雨,洶湧而來!
交纏的舌,靈活得纏綿在一起,難舍難分!我們互相吮吸彼此的味道,只想把這份熱情延續、延續、再延續!
舌頭翻來覆去好幾回合之後,應浠終于扯出戀戀不舍的舌。改而用嘴唇啄啄再舔舔:“小寶貝,晚安!”
顫顫巍巍地抖出鑰匙對準鎖孔,可能因為手太哆嗦,滑了幾次也沒有插.進去!雖然,要雷小子雞婆的可能性是不大,可是還是難保有萬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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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我一進門等候我的就是家法伺候!萬一我剛踏進腳就被扔爛碗碎玻璃!萬一我今晚注定要被罵通宵!萬一......萬一.......這麽多萬一,我逃得了麽?
‘咔——’我悄悄走進去,迎接我的是一片光明。
“媽媽,姐姐回來了!”小禍害從沙發上爬起來,看到是我,朝着廚房喊了一聲又繼續蹦蹦跳跳。
噠噠噠——老媽從廚房裏沖出來,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血脈噴張啊!這感覺,神似看A.片被大人抓包時的膽戰心驚。
“你這死孩子!”老媽拿着湯勺,惡狠狠地揮舞着,我心想:糟了!被揭發了!面色忽然變得死白,雙腿也不受控制地發軟了。
“你知不知錯?”
“知錯!知錯!”我秉着‘坦白從寬’的原則壓低姿态讨好地阿谀老媽,“太後娘娘,咱家知錯了!您請息怒!”
“哼!”老媽怒火不減當年,“你要是真的知道錯了,就不會今天去同學家!”
什麽?我什麽時候去同學家了?我明明是和應浠去‘偷情’好不好?
“是,是我大意!是我不好!太後娘娘明鑒啊!”既然誰替我編織了這麽充分的理由,那不用是傻瓜,我幹嘛不将計就計呢!
“你這丫頭也是,既然知道這樣不好,為什麽不早點回來?”也許是我的‘認罪态度’很好,老媽的語氣也不那麽‘仇深似海’了。
“是!是我考慮不佳!”我很乖很乖的唯唯諾諾。
“嗨,你看人家小落今天回英國都沒有人送機,我們家的人真是太失禮了!”老媽感慨。
“什麽?雷小子回英國?”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我剛剛明明還見過他的!
“不就是今天下午去學校接你不成一個人回來之後的事麽!嗯,乖孩子!”老媽接過小禍害遞過來的香蕉,剝開皮咬了一口,口齒不清地繼續:“他說你去同學家準備什麽什麽八級考試,所以沒有接到你!然後回來之後他自己坐在沙發上沉默了一個小時。我以為他哪兒不舒服,就問問他怎麽了。結果你猜他說什麽?”
“他說什麽?”滿足了老媽的神秘感,我隐隐覺得雷小子是因為我的關系才要離開的!我是不是該感到有一點點的愧疚才正常?可是我現在滿腦子全是得意忘形。
“他說他沒什麽!”我一臉黑線地看着一臉整人成功得意洋洋的老媽,這是誰家的媽呀,這麽幼稚!!!
老媽被我鄙視的眼光看得有些不自在,掩飾性的咳了咳:“他說正巧他在英國有朋友結婚,所以就去英國玩一段時間再回來!”
再回來?再回來。再回來!再回來?!
“老媽,那雷小子有沒有說他什麽時候回來啊?”我假裝不經意地打探着。估摸着要不要在這段時間內跟應浠生米煮成熟飯?
“喲,閨女,別裝了!”我大驚,莫非老媽看出了我的企圖?“人家才走幾個小時,你就想他了?也難怪,你們可是青梅竹馬呀!”老媽很暧昧很暧昧地眨巴着那雙和我神似的眯眯眼,一副‘我就知道你們倆有貓膩’的邪惡表情。
“別眨了!”我毒舌地打擊:“皺紋又眨出幾條新的了!”
“啊?什麽?怎麽可能?”尖叫着,跌跌撞撞地跑進卧室補妝。女人老了就是這個樣!
呵呵呵!跟我鬥,除非你再年輕個十歲八歲的!
“天真,給你!”小禍害從沙發墊下面翻出一張黑色的信封,喲,什麽寶貝藏得這麽嚴嚴實實!
“這是什麽?”我捏着兩根指頭小心翼翼地來回翻看着這張詭異的黑色信封,這小子會不會有什麽陰謀啊?這信封上到底是沾了癢粉還是塗了鼻涕呢?
不要怪我這樣防着小禍害,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麽人。他總不可能是要給我情書吧,看他那模樣也不像是戀姐成狂。再說,有誰寫情書是用黑色信箋寫的,那不是紅果果滴象征‘死路一條’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