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耍變态?請早】
作者有話要說: 同志們,我需要組織滴支持!快點拿鮮花砸我,拿收藏刺激我~~~~
睜大大家的鼻孔————【收藏我吧】
這時,燈光突然全滅!緊接着舞臺上出現一道光,和一個背影!
精壯!!!這個詞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裏。為什麽最近總是會不期然滴遇上精壯的男人呢?想我平時都只能從歐美的電影裏面看到那些完美的身材,現在居然在現實生活中頻頻巧遇!
真他大爺滴狗屎運!
“吼吼吼吼吼——————”我也興奮滴狼嚎了幾下,過瘾!
人群中的叫聲更歡、更刺耳了!
“被記憶的是往事麽你希望我還痛苦着
不需要就離開 不是非你不可 別回首
少矯情了我就是我偏不願意你痛苦麽
想放棄就盡快有時間再繼續懶得理你-----------”
這歌聲?咋這麽耳熟呢?好像不久前在哪兒聽過似的。
突然,彩燈亮起,一閃一閃的,旋轉出無限流光溢彩。女人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陶醉,尖叫沒有了,轉成了各式各樣、不同嗓子的附唱聲,極其刺耳!老實說,還真不如尖叫呢!
可能四五分鐘後吧,這首一會兒悲催,一會兒又激情四射的‘魔咒’終于結束了!然後,我放開捂住耳朵的雙手,擡眼------然後------傻眼!
那、那、那......那不是‘滅絕方丈’麽?
白天明明正正經經的一個人,為什麽一到了晚上就變得那麽放浪形骸了?難道這就是書上常常說的:因為承受了某種巨大刺激而變得有些人格分裂而變成的------雙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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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穿的,袒胸露肌,鎖骨上還紋了一個黑乎乎的像啥的啥(那到底是啥?)。一身勁裝,迷得那些肉眼凡胎的姑娘們個個芳心暗許。這個男版狐貍精!還好,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咱免疫,看起來完全沒有感覺!
‘滅絕方丈’似乎也看到了我,很有深意地睇了我一眼,然後笑着攬着幾個投懷送抱的女人到一沙發上,然後......然後開始狂猛地、粗魯地吻那幾個女人?
難道他要活生生、血淋淋地為我們上演3、4,甚至是5、6、7P嗎?
靠,沒素質、欠修養!這‘尚調’好歹也是個大型酒吧嘛,房間還是有幾間的呀,幹嘛一定要在公共場合上演活生生、血淋淋的真人NP秀?
我假裝不經意地瞟來瞟去,心裏揣測着這人耐力真他大爺的好啊!接個吻,好幾分鐘,死不換氣兒!然後,借着撇嘴的瞬間,使勁地再看了看,怎麽還沒有開始那啥P啊----
我很不耐煩地問趙嬌嬌:“這就是你說的帥的那麽傾國傾城、颠倒衆生、慘絕人寰、無法無天的帥哥麽?也不怎麽樣嘛!”
趙嬌嬌笑,“傻妞,那是‘尚調’的大老板岳喚,今年已經二十八了,再帥也是根老草,姐姐我不哈這一類!我哈的可是他弟弟岳鳴的一鐵哥們。那男人帥的啊,冷漠無情、冷酷冰山,拒人于萬裏之外!啧啧啧,一想到他那雙無情冷酷的眼眸,我就覺得我的小心肝在噗通噗通撲騰個不停!”
真驚悚!說話那麽粗俗的趙嬌嬌也知道說啥‘小心肝’‘拒人于千裏之外’了,真是離奇啊,今晚咋就那麽傳奇呢!
“嬌嬌嬌,那你看上那人在哪兒呢?喊出來讓我們看看啊!”
“你慌什麽慌!我們家司夏在等他哥們呢,耐心給姐等着哈!”
“哦,叫司夏啊!這名字挺氣派的!就不知道人長得如何了。”我在心裏幻想着趙嬌嬌的心上人,嗯,挺拔的鼻子,粗濃的眉毛,高高的個子,面無表情的......
挺拔的鼻子,粗濃的眉毛,高高的個子,面無表情的......這個正朝我們走來的人,不就和我想象中‘司夏’的樣子一模一樣麽?正想問問趙花癡,這厮立馬配合地尖叫道:“司夏!”
然後,預料中,人群再次爆發一陣尖叫!
“啊-----司夏!”
“司夏來-----了!”
看來這個叫司夏的男生挺有行情的嘛!不過,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他诶?哦-----在夢裏,在夢裏見過他,他的模樣這樣模糊,我一時想不起,啊,在夢裏!夢裏我夢裏見過他,夢裏他面癱無表情,是他、是他,夢見的就是他---------《甜蜜蜜》改版
這樣的冷酷帥哥我是沒有渠道認識的,而他又挺面熟的,那唯一可能就是我夢到過呗!
“岳喚哥!”司夏走到‘滅絕方丈’跟前,毫不受狂吻幾人組的影響。
‘滅絕方丈’從女人胸裏露出腦袋,很是鎮定地向司夏輕輕點了點頭,問:“鳴子和阿浠怎麽還沒來?”
“有事耽擱了!”司夏從容坐下,目不斜視地回答道。
我們剛坐下不久,就有一個酒吧侍應走到我們這桌,“三位小姐,我們老板有請!”
嚴嚴嚴一愣!嬌嬌嬌一喜!真真真一驚!
嚴心淡定:尚調老板的約,不赴不太好!
趙嬌嬌大喜:終于有機會跟司夏零距離接觸了!
布天真驚恐:‘滅絕方丈’要報仇了麽?
“不去!”我怒喊。
“去!”嚴心和趙嬌嬌高呼。
我怒眼睜睜地瞪着兩人,心中大罵:倆叛徒!然後又眼睜睜看着倆人把我連拖帶拽給整到‘滅絕方丈’他們那桌!
沙發上的女人們通通不見了,只剩下那個叫司夏的和本名岳喚的‘滅絕方丈’!看到我們,司夏臉色有些奇怪。我真的有發覺,他似乎偷偷瞥了我幾眼,雖然很漫不經心、貌似不經意,可我還是看到了。我心中一猜:莫不是他看上我了?那趙嬌嬌不把我砍死才怪!
忙着避開司夏的視線,卻忽略了‘滅絕方丈’一直在我們之間窺視探索的目光。
“要喝點兒什麽?”‘滅絕方丈’很是翩翩花男子地放電。
“紅酒!”
“随便!”
“燒烤!”
我們三人再次很不配合、很沒默契地發言了。
‘滅絕方丈’笑着睇了我一眼,吩咐身邊的侍應:“給這位......”他看着嚴心。
“嚴心!”嚴心自報家門。
“呵呵,給嚴小姐開瓶紅酒,給常客趙小姐調一杯雞尾酒,還有這位......”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從剛才到現在‘滅絕方丈’一直假裝不認識我!
“我姓布,布天真!”
“給布小妹妹到燒烤店去買幾串燒烤,順便,加個冰激淩!”
調侃,絕對的調侃!侮辱,生動的侮辱!憑什麽我們一起來的幾個女生,就只有我一個被喚作‘小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