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謝謝你,讓我如此丢臉】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狗血劇情正式拉開序幕!爆笑情節将在後面依次‘抛頭露面’,敬請拿眼神和鼻孔來關注《各位,賤笑了!》!
鼻孔!眼神!【收藏】不要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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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叔叔說話真他大爺的煽情,這不,爺爺已經被俘虜了————
爺爺老臉尴尬,“別,天義!煙煙怎麽說也是我的得意門生,對她好是應該的!你就別那麽在意啊!我這一把年紀了,還真不習慣有人這麽對我!”
“嗯,那好!我聽布老師的!”說着,坐下,一股統治者氣勢油然而生。
感受到這氣勢,我突然想起曾經一個神經兮兮的同學!
他老是覺得自己上輩子是君王,所以總是‘朕朕朕’地自稱,還學着電視機裏面皇帝的坐姿站姿,常常讓我們班的賤嘴巴笑得抽風!好吧,我承認,我就是其中一個賤嘴巴!
不過,人家布叔叔絕不是像我神經同學那樣傻帽,他那君臨天下的氣勢是與生俱來的,別人裝也裝不出來!
我确定,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地相信,人家蘇煙阿姨決不可能是看上我家爺爺的,我判斷失誤了!你看看人家應叔叔----玉樹臨風、英俊潇灑......面冠如玉,看起來又挺富貴的!人家蘇煙阿姨犯得着不要鑽石要爛泥麽(你罵你爺爺是爛泥?)?
“老師,這兩孩子是......”蘇煙阿姨看到了一臉純真的我,和一臉邪惡的小禍害!
“哦,這是我孫女孫子!大的叫天真,小的是無邪!呵呵----這倆孩子,特別鬧心!經常惹我生氣啊!”說是這樣說,可是爺爺還是寵溺地摸了摸小禍害的頭,和捏了捏我的臉!‘捏’比‘摸’重------事實證明我比小禍害重要!(什麽理論?)
“應叔叔好!蘇阿姨好!”我難得地矜持一一下。
“帥叔叔好!漂亮阿姨好!”啧啧啧,你看吧,小禍害又在招攬人心了!
“呵呵,天真很聽話呀,無邪也很可愛!哪像我們家臭小子那麽叛逆啊。天真、無邪,呵呵,這真是倆個好名字啊,老師!”蘇煙阿姨衣說完,全部人爽朗地開始笑。這幫人,難道忘了我姓啥麽?咱姓布-----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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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會兒,應叔叔說:“布老師,今天晚上就住這兒,不回家了,待會兒吃了飯,讓煙煙陪您好好聊聊?煙煙早就想跟您講講她後來發生的事兒了,今天好不容易遇到機會,一定要好好聊聊她才睡的着啊!”
估計又是過生日,又是遇愛徒,爺爺也真的高興了,滿口答應:“行!就這麽辦!”
這時候,包間裏走進來一個經理級人物,對着應叔叔說:“董事長,可以上菜了麽?”
董事長,可以上菜了麽?
董事長?應叔叔?蘇煙阿姨?應煙大酒店?
靠,我算全明白了!這是他們家産業啊!原來那可惡可恨可嫉妒的‘應氏’,就是爺爺的愛徒蘇煙阿姨一家!我,怎麽就那麽悲催呢?
轉頭一看,爺爺一臉從容,應該早就知道了吧?老爸老媽也是滿臉鎮定,連小禍害都挺波瀾不驚的,看來,就只有我一個人悲催了一下!
看着全自動餐桌上那一盤又一盤我從來沒有見過的,貌似挺昂貴稀有的‘珍馐’,我‘真’的‘羞’鳥!我咋一盤菜的菜名也叫不出來啊?虧我十九年來還一直自稱‘嘗遍天下美食,絕無不知菜肴’的布食神!羞愧啊羞愧啊!
事後,我悄悄問了一下那個經理級的誰,這些菜需要多少錢呢?
他當時很淡定很淡定地回答我:才四萬吧!
咣當,我被雷得整整十個小時沒有說過一句話(因為那十小時你睡覺了。)!當然,這是事後,而現在,還沒有到事後!
正當我們老中少三代人在包間裏邊祝壽(應氏夫妻),邊微笑(布氏族人),邊嘴裏含肉含糊不清地附和(我)之時,包間的門打開了!
包間外走進一個年輕的男人,一個舉止潇灑、神态自若、豐神俊逸、俊美無俦、貌賽潘安……極盡魅惑的年輕男人。他狹長的眸子高深莫測地掃視一全場一眼,在看到我時,突地怔了怔,而後又将目光收回!
我知道他的視線為什麽在我這兒愣了愣,因為很多人都像他那樣做過!他們一定都在感嘆:為什麽這麽标致(你似乎沒有照過鏡子)的一個女孩,吃香卻那麽侮辱長相?
年輕男人走到蘇煙阿姨和應叔叔跟前,笑:“爸、媽,我來了!”
應叔叔淡淡的點了下頭,可是我看見了他眼裏的那抹驕傲!蘇煙阿姨愉快地拉過年輕男人的玉指,對着爺爺笑:“老師,這是我兒子應浠,今年十七歲,老師給個印象分,如何?”
哇靠!原來年輕男人不是男人(這話怎麽怪怪的?),是年輕男孩(男孩有老的麽?)!居然比我還小兩歲,卻發育得這麽‘突飛猛進’!
啧啧啧,基因問題是一大關鍵呀!看看人家應叔叔多帥,蘇煙阿姨多靓。再看看咱爸,嗯,挺俊的,可是咱媽-----太普通了!難怪我沒有長得天生麗質,今個兒終于找到原因了!可恨哪,那小禍害偏偏長得像老爸!
“浠浠,這是媽媽的老師,你的師公!這是師公的兒子-----布叔叔,兒媳-----江阿姨!而這兩位,就是你師公的寵金孫----布無邪小弟弟,和寵丫頭----布天真姐姐!”
應浠禮貌地給爺爺鞠了一個躬(果然是應叔叔的兒子!),道:“師公!”
接着又客氣,又禮貌的喊了聲:“布叔叔、江阿姨好!無邪小弟弟乖!”
等終于問候了所有人,才轉向我,高深莫測地說:“不天真姐姐好!”
“......好!”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他喊得是‘不’,而不是‘布’!而他看我的樣子也挺怪異的,好像,好像我欠了他什麽一樣!到底那個‘什麽’是什麽呀?
沒有來得及想那個‘什麽’究竟是什麽,他又開口了:“很、高、興再次見到布姐姐!”
再次?我懵了!在場所有人也懵了!包括正在肯雞翅的小禍害也懵了(他懵是因為不知道為什麽所有人都懵了!)!
像是為所有人解釋‘再次’的深層意義一樣,他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初次見面,布姐姐在我們家百貨買香蕉,期間差點滑倒。好在我當時及時趕到,布姐姐‘抓’了我一把才站穩的,是不是呀,不天真姐姐?”
原來是----他!水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