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扒下後
“航森,你等等。”布茲緊随着卓航森一起出了那個放映室。
卓航森不虞地從褲兜掏出了鑰匙,單臂靠在車門上,嘴裏叼着根煙道:“老子現在沒空看那些東西,你要是想看今晚回家再陪你看個夠,行了吧?”
布茲燦爛一笑,“這樣也不錯,不過,我現在只是想送你樣東西,親愛的。”
卓航森郁悶地吐出口煙道:“你他媽能不能一天到晚整些有些沒的。”
“人生當中只有一次哦,親愛的。”布茲雙眸彎如鈎月,走近卓航森身邊,拉住他的手便單膝跪地下來。
卓航森雙目圓睜,腦門兒上的血管突突直跳,不用想也知道這厮想送他什麽東西,當即跳開老遠,“你他媽給老子起來,你不要臉老子還要臉,要送也別在大街上送啊!”
饒是他這樣的厚臉皮,在感受到四周那些望向他們的怪異眼神時也覺得有點挂不住了。
況且這要送也應該是由他來送比較恰當吧,他好像有點理解當初自己送宋柏戒指時為什麽遭到那麽臭的冷臉了。
布茲看到他的反應那麽大,也不勉強,體貼地站起身,簡潔明了地将一枚男士戒指套在了卓航森的無名指上,溫柔道:“航森,戴上戒指以後你就是已婚人士了,記得要抵制住外面所有誘惑哦。”
卓航森揀過另一枚戒指低頭為布茲戴上,勾唇壞笑道:“這個我好像辦不到啊,沾花惹草可一直都是我的家常便飯啊。”
“不,你一定得辦到!”布茲的聲音一下子變得陰沉起來。
“得了,老子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別那麽較真。”卓航森長手寵溺地摸了摸布茲漂亮柔軟的頭發,為他打開了車門,“上來吧。”
“航森,如果是你的話,就一定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對麽?”布茲的如曜石般澄亮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眼前抽着煙的男人。
卓航森笑着擡手揮了揮自己無名指上的銀白色戒指,于無形中默認了布茲的這句話。
将布茲安全送到一個他另外一塊地的公寓後,卓航森便開車行駛到了博弈,這次的集團合作再過了個半把個月就可以分道揚镳了,和股東們詳細有關分攤的事宜是必不可少的。
不過他好像去得太早了些,在會議室等了半天都不見有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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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地說到最後他只等到宋柏一個人,這吊起了某人極大的不滿。
“喂,姓宋的,你又想搞什麽花樣?好好的一個會議為什麽就你個傻-逼出來接待老子?這人不會是都死光了吧。”卓航森雙腳疊交着放在了桌面上,翹着二郎腿,手裏拿着文件稿不住地敲着桌面以示不滿。
宋柏矮身将一杯茶水遞到卓航森的桌前,坐在他身旁淡然道:“具體的事項我都已經和他們談妥了,你要是有什麽意見直接問我就好。”
“我和你沒什麽好說的,你待會兒把你們今天商量的結果傳真到我公司吧。”卓航森言罷便起身往門口走去。
“目前處置下來的房産都是五五分攤,唯有一個七律地段上的地段的收益較難平攤,因為它涉及到今後的改造發展,你最好過來看一下資料再決定是繼續投資還是立即提取收益。”
“兩項之間大概相差多少錢?”卓航森剛邁出門的腳步又停了下來。
“大概一個億左右。”
卓航森微微一蹙眉,往門框上一靠,“什麽地那麽吃香?”
歸根結底卓航森還是個生意人,即使和宋柏有再多的不愉快,在利益商場上卻不妨礙兩人再度合作。
宋柏垂眸盯着卓航森手上的戒指,面無表情道:“旅游勝地。”
卓航森思忖了一下,還是在收益面前低下了頭,複地折返踱步坐到了宋柏的一旁。
“你最好別耍什麽花樣。”,說完,他便随手拿起宋柏早就放在桌幾上的幾張打印紙研究起來。
卓航森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高領毛衣,姣好的俊逸骨架讓他将這件衣服帥氣逼人的氣質襯托地淋漓盡致,一月的陽光暖陽直射在他英俊的側臉,好看耀眼得讓人心醉。
宋柏的手肘抵在桌面上,支着下巴,深邃的眼神一直在卓航森的臉上游弋,半響,他喉結滑動了一下,淡漠道:“覺得怎麽樣。”
“确實不錯,挺有發展潛力的,如果被別人搶先一步就可惜了,如果可以的話最好這幾天就安排與所屬人的見面商談。”
卓航森放下手中的資料,用篤定的語氣贊同了這個項目的可行性,其指上扣着的戒指在舉手投足間為他平添了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不過,按你的辦事效率。”卓航森說到這裏便笑了一下,側頭意味深長地看了宋柏一眼。
雙方的視線在一瞬間碰了個正着,宋柏盯着他的臉,眼眸裏閃過一絲笑意,擡手拂去他臉頰上沾着的一根絨毛,“我已經與經營商做了聯系,約定待會兒見面。”
宋柏的親昵舉動讓卓航森的身子明顯僵硬了一下,尴尬地摸了摸被宋柏碰到的地方,他起身皺眉催促道:“那就立馬出發吧。”
“不急,再等會兒。”宋柏站起打開了陽臺的玻璃門,一陣寒冷刺骨的冬風拂面,吹得他微眯起了眼睛。
動作熟練地從兜裏抽出一支煙後,他便兩肘撐在在欄杆上抽了起來,袅袅的白煙彌散在他的臉側,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卓航森雙手插兜,長身挺立于他的背後,語氣不耐道:“有什麽好等的,不遲早都得去嘛。你別婆婆媽媽的行不行?”
宋柏并沒有給予他回應,在沉默中加快加深了其吸吐的動作,周身的煙霧也随之愈加濃漫,幾乎将他整個人都籠罩了起來。
煩躁地撫了撫下颚,卓航森上前一把奪過了他手裏的煙,“你回句話行不行!”
宋柏靜立良久,擡起衣袖擦去了額頭上的冷汗,随後進房披上了一件白色羽絨衣,輕笑道:“走吧,再不去就真晚了。”
卓航森一路跟着宋柏來到了地下停車場,兩人在這整個過程中都沒有開口說話,顯得生疏極了。
“坐我的車吧,那條道上比較擁擠,我怕會來不及。”宋柏率先打破了平靜。
卓航森無聲地看了宋柏一眼,難得做出妥協坐進了車裏。
“你毒-瘾犯了吧,剛剛。”卓航森将脊背後靠在車座上,閉了閉眼道。
宋柏怔了怔,俯身為他系上安全帶,微微一笑,薄唇上彎過一個完美的弧度,“在擔心我?”
他的嗓音溫柔淺倦且極富有磁性,在這狹小的空間裏透着一絲難以形容的蠱惑力。
卓航森面色不虞地睜開眼,轉過頭開口就想罵醒他讓他別自作多情,卻在扭頭的一剎那不小心擦過了宋柏的臉龐。
由于兩人湊得近,他一下子就聞到了宋柏身邊那股強烈的尼古丁的味道,混雜着一絲淡淡的剃須水的清爽沁透,說不上好聞還是其他的什麽卻讓他有點微微地上瘾。
宋柏趁着卓航森恍神的功夫輕柔地在其唇瓣上落下一個極細致的吻,滿含笑意道:“默認了?”
這淺嘗即止的一吻如羽毛般撩弄着卓航森的唇際,一路癢到了他的心凱兒裏,讓他的呼吸漸漸變得沉重起來。
“我開自己的車去!”卓航森低頭開始手忙腳亂地解起自己的安全帶來,平時一個極簡單的動作,他卻花了好大的功夫都沒有解開。
宋柏抓住他的胳膊,淡淡一笑,“沒時間了,一起吧。”
卓航森莫名地有些不敢看宋柏的眼睛,咽了咽口水後,他故作有底氣道:“知道了,快開車吧!”
那條道路确如宋柏說的那樣交通堵塞得有點異常,平時輕輕松松10分鐘就能搞定的路程,兩人足足兜兜轉轉了半個小時才到了那個酒店。
然而麻煩還不止于此,在真正見了那塊地的所屬人之後,卓航森才知道這他的災難才剛剛開始而已。
七律這塊地的擁有者名叫姜鑫,是個雲南人,極愛喝酒,簡直把白酒當白開水喝。
卓航森為了把人給伺候滿意,輪流一杯接着一杯陪着笑和那人倪倪而談,舍命陪君子般往自己嘴裏灌着一杯杯高純度的酒精,宋柏也在旁邊喝了不少,不過作為一個撐場面的,卓航森明顯喝的比他多得多。
一直到與那人稱兄道弟地道了聲別,卓航森就忍不住奔到廁所猛吐起來,頭又是昏又是沉的,難受得一塌糊塗。晃晃悠悠地坐上宋柏的車,随便報了一個現在住的公寓地址後,他便再也堅持不住躺倒在座椅上小憩起來。
雖然已經喝的七昏八倒神志不清,在發現宋柏将自己送到原來的那個舊公寓時,卓航森還是猛烈地掙紮了叫嚣罵街了一番。
“你他媽的!你放開老子!讓你送個地方都能送錯!”
“你是弱智吧!是白癡吧!”
“你誰啊!”
宋柏沒有理會卓航森漫天醉醺醺的怒罵,随意地扯掉領帶,換上拖鞋後,他便把酒醉的卓航森從客廳架到了衛生間,慢條斯理地為其脫掉了身上帶着酒氣與污穢的衣物。
在将卓航森最後僅剩的一條騷包性-感小子彈頭內-褲扒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