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為,而我只能心甘情願的忍受着,沒辦法誰叫我是你的人哪。”說完,祁越于是從Steve的額頭開始吻起,耳垂,臉頰,嘴唇,喉結,一路往下.......
Steve喘着粗氣,喃喃的說道:
“我也是你的人。”
第二天一早,祁越在Steve的懷裏醒來,看着他還閉着眼睛,于是就輕輕拿開他的手,就聽Steve說道:
“我醒了,陪我再躺一會兒,不想起。”
“嗯,聽你的。昨天舒服嗎?”
“舒服,沒想到你知道不少。”
“那可是,我可是認真的上網查過怎麽和男人進行X生活。”
“是嗎?看來是為了成為我男朋友做足了功課。”
“怎麽的也要讓你舒服了才行。”
Steve沒說什麽,只是把祁越抱的更緊了,就聽祁越又說道:
“今天早上還洗澡嗎?昨天完事之後我給你全身都洗過了。”
“嗯,不洗了。小越子,謝謝你。”
“廢話,我不愛聽。”
兩人又在床上niwai了一會兒,祁越才起床給Steve準備洗漱的東西。
兩人吃完早飯後,祁越決定和張輝視頻,Steve坐在旁邊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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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怎麽樣?都好嗎?”
“都好,你怎麽樣?現在在哪?”
“在法國,爸,有件事要告訴你,我現在和吟哥哥在一起,他病了,要做手術,我過來照顧他。”
“什麽?你說什麽?大少爺怎麽了?得了什麽病?嚴重嗎?現在大少爺在哪?”
“爸,你問了這麽多問題讓我回答哪個呀,你的大少爺就在我旁邊,你要和他說話嗎?”
“好。”
祁越把手機放在Steve的手裏,把角度給他調好,就把頭枕在Steve的腿上。
“輝叔,您好。”他一邊和張輝打着招呼,一邊用手玩弄着祁越的頭發。
“大少爺,您到底怎麽了?”
“哦,可能是腦子裏有東西壓迫了視神經,看不見東西,所以要做開顱手術,現在生活上有點不方便,所以我把小越子叫來了。”
“那是應該的,他本來就應該好好侍候您,不過腦子裏怎麽會有東西哪?是不好的東西嗎?”
“不是,是我前幾個星期出了點意外,傷到了腦袋,可能裏面有淤血壓迫了視神經,所以要開顱将淤血放出來就沒事了。”
“哎呀,大少爺您一個人在外的,一點要小心了,怎麽好好的出了什麽意外呀?”
“車禍,沒怎麽受傷,就是撞到腦袋了,所以,輝叔,你要是告訴我父母的話,婉轉點說,別吓着他們。”
“你放心吧,我再怎麽婉轉,老爺還好,夫人肯定會又擔心的好命,看來我要給他們準備材料申請簽證了。”
“您別讓他們過來了,有小越子在這裏,您們放心好了,他侍候我侍候的挺好的。”
“那還不是應該的,大少爺,麻煩您把電話給祁越。”
祁越坐起了身子,拿過來手機,就聽張輝說道:
“你這小子,搞什麽鬼哪?看看也不把頭發梳好,怎麽這麽邋遢?”
祁越一臉懵,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又看了看Steve,後者抿着嘴正在笑,就聽張輝繼續說着:
“你在那好好侍候大少爺,小時候大少爺對你可不是一般的好,這麽多年大少爺一個人在外受了多少苦,你現在可要好好的報答大少爺,知道嗎?可不許偷懶,多給大少爺做點可口的東西吃,別不舍得花錢,你問大少爺他的銀行賬號是多少,一會兒發給我,我給你們轉點錢過去。”
“輝叔,不用,我這兒錢夠了。”Steve插口道。
視頻完後,Steve說道:
“你是不是從小就灌輸着好好侍候大少爺?而且都是什麽年代了,還天天老爺,夫人,大少爺的叫着。”
“別人也不這樣,誰叫你們家的老太爺對我爸有再造之恩,你老爸又拿我老爸當成心腹中的心腹,我爸那是感激不盡,總是要守好自己的本分吧,所以我能聽懂話開始就是要好好侍候大少爺,這還是我爸,如果我媽的電話,那簡直是耳提面命,所以我很小就要為你做我力所能及的事,不過我也心甘情願,因為你确實對我很好,不像個大少爺。”
“那可是,昨天晚上你都把你的大少爺吃幹抹淨了。”
“真沒良心,早上還說舒服哪,現在就開始抱怨。”說完祁越吻上了Steve,“大少爺,喜歡嗎?”
Steve無神的眼目露出笑意:
“喜歡,不過不過瘾,好好的親。”
祁越再次吻上了他的唇,他也回吻着。
和張輝視頻後,祁越的微信就開始往打爆的趨勢發展,都是找張拓吟的,先是張涵,詢問着什麽病,什麽時候動手術等等聊了将近半個小時,到了中午是祁越的媽,夏姨,張拓寧,然後又是張涵,夏姨,再到最後就有了決定:張涵和夏姨馬上就申請簽證,以最快的速度飛法國。
Steve和祁越互相看了看,雖然Steve看不見,坐在那裏嘆着氣,最後決定到超市買點東西,晚上做點美食來犒勞一下自己,而聽見Steve問他要盲杖,祁越說道:
“要什麽盲杖,我就是你的盲杖,你摟着我就行了。”
說完給Steve帶上墨鏡,将他的胳膊摟在自己的肩膀上,而他自己則摟着他的腰走出了房門。
21、第 21 章
由于米歇爾的催促,Steve手術很快就安排下來了,而且手術非常順利,不但顱內的子彈片被取出後,淤血也清除了,Steve一醒來後眼睛就已看清楚祁越那俊秀好奇的臉頰,一直追問他“能看見嗎?能看見嗎?”直到Steve用手輕輕的觸碰到他的臉頰,輕輕的在他的嘴唇上劃過,祁越的眼淚流了下來,也不顧醫生護士在旁,就撲在Steve懷裏放聲大哭。
張涵夫婦是在Steve醒來後的第三天才到,不過看着兒子一切都還順利,夏捷只是不斷抱怨Steve這麽不小心外,兩口子并沒有什麽事可做,祁越只能陪着她出去逛街,因為夏捷英語不是太好,在這個就連說英語都被嫌棄的國度,如果連英語都說的不利索,那夏捷除了呆在酒店之外就只能呆在酒店了,沒辦法祁越就只能陪着她了,因為Steve想和自己的父親談談。
“爸,我不知道該怎麽和您說這件事,說實話自從小越子幫我回家後,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和您們說實話,甚至我讓小越子也幫我瞞着您們。”
張涵吃驚的看着自己這個失而複得的兒子,強忍着心裏的那股酸楚,說道:
“我知道,盡管你什麽都沒有告訴我,我和輝叔都猜到你這些年一定過的不順利。”
Steve苦笑了一下,說道:
“18歲成了我這一生的轉折點,我沒想到我自己同父的姐姐竟然買兇要殺我,她的這一行動徹底改變了我的命運,而且是個天翻地覆的變化,從此我開始過上一種飄移不定,險象環生的生活,需要拿我的命去搏的生活。”
張涵吃驚的說道:
“孩子,到底,你到底在做什麽?”
“爸,我告訴過您們我失憶了,這是事實,當我在法國的醫院醒來的時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家在何處,我的腦子裏像一個白紙一樣一塵不染,這時候我認識了一個法國警察,他看我身手不錯,幫我入了法國籍并進入了法國警局,而這一切不過是個身份而已,主要的目的是從各個方面訓練我去做卧底,為國際刑警組織打入世界各地的毒品組織和恐怖組織,因為我這個亞洲人的臉,确切的說中國人的臉能幫助我更好的打入這些組織。”
張涵心酸的望着窗外,他不敢看兒子那無奈的眼神,繼續聽着兒子的敘述:
“我第一次任務是去阿富汗,和我的老師米歇爾扮作記者去調查那裏的恐怖組織,在那裏我遇到一個8歲的小女孩,一個長的很甜很漂亮的女孩,她背着手,一臉天真無邪的看着我,于是我拿出一塊巧克力想送給她,就在我彎腰向她表示友好的時候,她背着的手突然拿着一把□□向我開火了,幸好我反應及時,這一槍只打到我的肩膀上,而這個小女孩被随着我們的美國士兵開槍殺了,這一次的經歷讓我的心變狠了,變硬了,這十年來我在中東,在南美,在非洲,多麽兇險的情景我都見過,有時候為了做好卧底甚至心不跳手不軟的殺了無辜的人。爸,你應該能想象的出來在這種環境下我的性格已經嚴重的扭曲,我從來不相信任何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