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也飽了,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酒店,明天我再過來。”
14、第 14 章
第二天祁越先給Steve打了個電話,知道他也有早起的習慣,9點就到了酒店,來到他的房間,Steve拿出了那份英國的調查報告,不帶任何主觀想法的開始翻譯給祁越聽,首先英國警方是接到張拓吟父親張涵通過中國駐英大使館報的案,是在張拓吟失蹤三天後,接到報案後第二天張涵就出現在了警察局,将張拓吟在英國一切的聯系方式都交給了警方,通過警方的調查發現張拓吟一直住校,在學校成績不錯,和同學關系也挺好,口碑不錯,但沒有特別好的朋友,但也沒有什麽仇人,據與他同宿舍的人反映,張拓吟看着為人謙和,但骨子裏總有那麽一點疏離的感覺,學習很用功;只在節假日他才住到倫敦郊外的某鎮,在那裏有一個不大的公寓,那是張富貴買下的,為了張翰兄弟倆在英國留學時候住的,張拓吟放假就住在那裏,還打着假期工,附近的鄰居都知道這個中國男孩一個人住在這裏,除了必要的外出,比如早上跑步,練功夫,采買和打工之外,就發現他很少出門,在失蹤的那天看見他拖着行李箱剛出了大門,就上了一輛全黑色的車子,這是一個鄰居從窗戶上看到的,最後一次張拓吟出現在衆人的視野是在希思羅機場的監控裏,他已經過了安檢,但是卻沒有上飛機,而将他在機場有點模糊的照片給那個鄰居看時,這個鄰居卻說他穿的衣服和出門時候的衣服不一樣。這就是英國警方找到的全部線索和證據。
“你早知道你的名字和身世了吧?”祁越疑惑的問道。
“哦,不是的,這些資料我也是剛剛拿到。當我有意識的時候是在法國西南部的一所醫院裏,據醫生告訴我,我是被一對法國夫妻乘游艇在英吉利海峽游玩時救起的,當時我身上任何可證明我身份的證件都沒有,什麽記憶都想不起來,和別人交流也是用英文和中文,不過奇怪的是我竟然沒忘記武術套路,就在我在醫院練功夫的時候,遇見了米歇爾警司,就這樣他收留了我進入了法國警局,和他一樣和國際刑警組織簽了合同,開始了我的卧底生涯,我本來想就這樣過完一生吧,可是你的出現讓我起了探查我身世的想法,于是和米歇爾聯系後,順便讓他幫我查一下英法兩國這十幾年失蹤的中國人,沒想到在英國失蹤人員裏發現了一張叫張拓吟的照片,和我很像,于是就讓我的英國同僚将所有有關這個人的信息都給我copy一份發給。”
“既然你已經在希思羅機場過了安檢,那你失蹤的區域就應該是在過了安檢的那個區域,可是為什麽那個鄰居卻說穿的衣服不一樣?如果是我,絕不會在出門和到機場這段時間換衣服,除非天很熱,需要脫衣服。”
“但是我失蹤的時間是6月份,天已經開始熱了,基本上整身一套衣服,沒有必要再重新換一套。”
“那有沒有可能有人假冒你去的機場,而實際上你早已被綁架了?”
Steve聽了這句話,不由得沉思了一下,接着說道:
“是用我的護照過的安檢,那就應該蓋着我離境時間的戳,而又沒有登機,那麽那個人也可能會登上去其他地方的飛機或者又離開了機場。”
“我覺得又離開機場的可能性比較大,你想想如果一個人沒有那個離境的蓋章,當他在其他國家落地的時候出關會麻煩的。”
“你說的沒錯,但是還有另外一種情況那就是他飛到了歐洲的其他國家,你知道在歐盟成員國內是不需要這個的,那就是說這個人有本歐盟成員國的護照。”
“可登機牌上也要蓋章的,難道是補辦?”
Steve躺倒了床上,用手扶着額頭,祁越一看說道:
“怎麽了?又頭疼了?”
“哦,沒有,有點累了,也有點餓了。”
Advertisement
“那叫外賣吧,你想吃什麽?”祁越立刻打開手機上的app,翻出本地餐館,讓Steve點餐,Steve看了看,點了一份,祁越自己也點了一份,下了單,就聽Steve說道:
“我們要出去吃嗎?或者出去拿?”
祁越笑了笑說道:
“不用,一會兒有人會送來。”然後坐到床上,将手放在Steve的太陽穴上,輕輕的按摩。
“是嗎?這麽方便。嗯,你按摩的手法好像比以前專業了。”
“哦,我去學了,現在可以說是現學現賣。”
Steve一聽似有感動,哽咽着說道:
“是為了我嗎?”
祁越沒有說話,只是輕柔的給Steve的頭部按摩着,将一滴眼淚從Steve的眼角抹去,而Steve則想着:你對我這樣,讓我拿你怎麽辦嗎?我不可能讓你像你父親跟着我父親那樣跟着我。
“口味還行嗎?”祁越一邊吃着飯一邊問道。
“嗯,挺好吃的,想不到國內這麽方便,比法國強多了。”
“是呀,現在國內網購非常方便,坐在家裏什麽都能買到。”
“剛才我再想一件事,我們在某國的時候曾經告訴你,我經常做夢,比如夢見那個戴手鏈男孩在哭,在跑,我想這個男孩是你,其實我還經常夢到兩個場景,一個是一輛黑色的車裏,坐着一個女人,但是我怎麽也看不到那個女人的臉,還有個場景是我好像在和兩個人打架,我能看清楚那兩個人,可是一醒來就記不住了,而且打架的時候就像是喝醉了一樣,東倒西歪,站不穩。剛才看了英國的那份報告裏也提到了黑色的車子,而且你有聽到了我姐在我失蹤的時候在英國,這會不會與我的第一個夢境吻合。”
“有可能,不過我的這個是分開拍的,那時候小,沒經驗,是不是讓英國海關查查看你姐那段時間的初入境記錄?還有這麽長時間海關那邊不知還有沒有留底?雖然這不能直接定她就是你失蹤的罪魁禍首或者有關系,但是可以證明她有這方面的嫌疑。”
“行,我記下,今天晚上我就給英國打電話查查。”
“還有,你說在夢中能清晰的看清和你打架的人,可醒來就忘了,那這兩個人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你還能記得嗎?”
“嗯,有點模糊,好像不是中國人。”
“會不會是你卧底的時候和人打鬥?”
“不是,這幾個夢在我剛醒來的時候就有,一直伴随着我十年了。”
“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問問?”
祁越拿出手機,撥了電話,電話通了以後,他打開免提,就聽他說道:
“周老師,您好,我是祁越,禁毒大隊的祁越。”
“哦,小祁呀,找我有什麽事嗎?”
“我現在開着免提,和我一個朋友在一起,想讓他也聽聽,您不介意吧?”
“哦,沒事,你說什麽事?”
“是這樣的,就是我這個朋友,他現在有點記憶損傷,不過卻經常夢見和別人打架,在夢中他能看清楚這個人的模樣,可一醒來就忘了,現在他想找回他的記憶,就打算從這個打架的人身上試試,不知道能有什麽辦法能幫他畫下他夢中的這個人,所以我就想到了您。”
“嗯,這有點麻煩,你也知道不管你怎麽描述一個人的樣貌,我都會畫的差不多,可是像這種情況,你不能讓我到他夢裏吧,我又不是他夢中情人,哈哈。”這個周老師笑着說道。
“不過,周老師,如果您遇到過這種情況,會怎麽辦?”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顯然那個周老師也在想這個問題,這時Steve問道:
“您好,周老師,我叫張拓吟,是祁越的朋友,我想請問您如果用催眠術是否可以?”
“嗯,催眠術?你說的是通過外人的引導嗎?”
“是,我曾經因為其他的事有過這種經歷。”
祁越疑惑的看着他,就聽周老師說道:
“嗯,這個倒是可以試試,我正好認識一個比較不錯的心理醫生,他就做過通過催眠術來達到治愈心理疾病的患者,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試試,到時候看看你能不能說出那個人的樣貌。”
Steve看了祁越一眼,祁越點了點頭,Steve才說道:
“嗯,我想試試。”
“行,我打電話幫你聯系一下,祁越,我想單獨和你說說。”
祁越關了免提,問道:
“好了,周老師,您可以說了?”
“你的朋友确定要這樣做嗎?”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如果你朋友确定這樣做,恐怕不是一次兩次能行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