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讓我們老三看上了,他眼界可不是一般的高。”萬超說道,然後看向蓬,“大哥?”
“嗯,派人把他送過去吧,老三這個身體,嗨。”
祁越這次進到的是Steve的卧室,就見他穿着睡衣躺在躺椅上,正透過落地窗看着外面的景致,看見祁越進來一愣,嚴肅的問陪着祁越來的人:
“怎麽回事?是誰把他接來的?”
“是,大哥派人接來的,說是您病了,恐怕寂寞,就将他接來陪陪三哥,解解悶。”
Steve一擺手,來人立刻退出了房間,将門帶上了,祁越看着Steve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看着窗外,但是眼睛裏卻透着冷意,于是他坐到躺椅邊上說道:
“你,你怎麽樣了?怎麽就病了?還是像上次那樣暈倒了嗎?”
然後他很主動的過去趴在Steve的身上,小聲的說道:
“這裏方便說話嗎?”
Steve收回了眼光,那股冷意也不見了,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祁越說道:
“沒事,這裏畢竟是我的卧室,不過也別說什麽重要的東西,我怕隔牆有耳。”
祁越立馬坐直了身子,還是很關心的問道:
“你的病?”
“你這是關心我?”
祁越點了點頭,什麽也沒說,只是看着Steve,Steve鼻子一酸說道:
“沒事,我這個病是當時獨闖南美的時候留下的,那時候年輕,不知道什麽是怕,就一個人想到南美闖蕩,結果受了不少苦,把身子搞壞了,就很容易生病。你小子還真讓我感動,從來就沒人問過我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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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看了Steve一眼,連忙小聲問道:“在南美也是卧底?”
“嗯,第一次單獨行動,差點把命搭上。”
祁越咬着牙,心痛的看着Steve,心想:如果當初沒有失蹤,吟哥哥怎麽會受這些罪?可是又不敢現在問他,就聽Steve問道:
“怎麽了?”
“心疼。”
“哎,你不會和...”Steve指了指自己,“有什麽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吧?”
“你要是知道了就不會這麽問了,”祁越指着Steve,“對我最好的人了,比我父母都好。”
一聽這話,Steve不相信的看着祁越,就見祁越堅定的點了點頭,然後他又一次趴在Steve身上,說道:
“我真高興我終于找到了。”
這次Steve用手摟着他,小聲的問道:
“你一直在找我?當警察也是為了找我?”
祁越什麽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靠在Steve的懷裏,很放心的享受着他吟哥哥的摟抱。晚霞的餘晖照進了落地窗裏,遠處巡邏的人遠遠的能看見落地窗裏摟抱在一起的兩人,這一晚祁越和Steve同床共眠。
10、第 10 章
祁越在山裏一連住了兩個晚上才回到飯店,看着一臉喜悅的祁越回來後,範克春總感覺那裏不對,據他所了解的祁越是屬于那種慢熟的人,當時祁越剛分過來的時候,有十多天都是瞪着眼睛看着別人忙活,不知道該如何和隊裏其他人互動,挺腼腆,只是別人分給他什麽活就幹什麽活,倒是不拖拉,幹的還挺漂亮,後來跟着趙炎,也是話很少,趙炎都叫他“悶葫蘆”,不過趙炎對他的評價也是幹活漂亮,有眼力見,既能很好的保護自己,也能照顧其他的同志,掩護隊友,身手好,是個可以把後背放心交給他的人,但是現在怎麽就不同了,和那個國際刑警才見了幾次面,不但親上了而且還真的在毒窩裏留宿了,是演戲還是來真的?這幸虧那位是個國際刑警,否則這個孩子不是明顯的犯錯誤嗎?不,不對,是犯罪,而且是犯那種掉腦袋的罪。
“哎,小子,你和那個Steve是真的還是演戲?”範克春看看廚房沒人,閑聊似的問着祁越。
“當然是演戲了,你不說是美男計嗎?”
“如果真是這樣,你這次怎麽的都是頭功,這犧牲太大了,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頭不頭功的我倒是無所謂,就是高興,再說我也沒把自己搭進去呀。”
“不是都親上了,這兩天沒做點其他的?”
“範隊,說什麽哪?我們倆就是聊天,他病了,我照顧照顧他,然後說了很多中國的事情。”這也确實是這兩天他怎麽和Steve度過的。
“病了?什麽病?”
“說是在南美卧底的時候,把身子搞壞了,就很容易生病。”
“嘿,幹這一行的真是在刀尖上過活,我們比他們舒服多了。”
“是呀,看着他那個病容,真是挺心疼的。”
“想不到你小子平時不言不語的,還是個暖男呀,看來以後找媳婦不愁了。哎,不過我問你如果這個人是個大毒枭你會不會下得了手殺了他?我可知道你這個人心軟。”
“他要是真是,我會親手殺了他。”祁越很堅定的回答着,因為這個問題Steve也問過他,他也是這樣回答的,不過他對Steve還說了幾句話但是範克春是聽不到:“是的,我親手殺了你,也許我會自殺,随你而去,也許會将你埋在一個地方,然後我就在你的墳旁守着你,一輩子。”
當時他們說這個話的時候是躺在床上,Steve問了一句:
“你為什麽這麽做?”
“因為我剛生下來,你就說我是你的人,而且我是你帶大的,你就像我的一個精神支柱一樣在我心裏,你失蹤了,他們說你死了,我不信,我一定要找到,最起碼讓我知道你到底怎麽了,可是如果你真是毒枭的話,我會無法接受的,那個支柱就會崩了,我會不知道該怎麽辦,只能親手殺了你,不讓你去害人,而那樣做就等于把我自己也殺了,把我的心也殺了,所以那時候對我來說活着還是死亡都無所謂了。”
“想不到在這個世上還有一個人這麽執着的守護着我,謝謝你,有你這個兄弟值了。”
祁越記得當時Steve說完将他摟在懷裏,吻了一下他的前額。
這些他不想告訴範克春,這些是他和Steve之間的事,而且有關當年張拓吟失蹤的事,不管怎麽樣都要有個解釋,即便Steve不在意,那麽他也要去找到答案,盡管他知道自己可能沒有這個能力,不過這次Steve就是國際刑警的成員,那麽可能會有辦法查到一些當年的真相,當然這不是國際刑警的職責,可是私下幫忙總是可以的吧,而且他總感覺Steve也不會就讓這件事就這麽過去,這也是給他自己一個交代,一個解釋。
然而事情并不是很順利,趙炎他們回來,帶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美國人不願意配合,他們不想讓自己的人為此送命,氣的米歇爾在指揮所只想罵娘。現在最重要的是下一步該怎麽辦?如果沒有類似武裝部隊的人協助,這次行動根本無法成功,現在只能看國際刑警組織,中國和某國能協商出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來,所以當Steve大病初愈,想出來散散心并來看看祁越的借口,和米歇爾警督視頻完後,Steve可以說是大發雷霆:
“王八蛋,美國佬,他們有事要國際刑警組織幫忙的時候,我們從來都是全力以赴,現在讓他們幫忙了就這個樣,從來都沒有痛痛快快的時候。”
說完他手扶着額頭,一副疲憊的樣子,祁越連忙過來問道:
“哥,是不是要吃藥?”
Steve搖了搖頭,擡頭看了一眼範克春問道:
“你們在這裏有多少人?”
“挺多十多個人,而且還有其他的幾個鎮子和村子。”
“我知道,人數根本不夠,這裏的警察根本就不敢用。”
“那麽他們的軍隊哪?哪怕是從別處駐守的軍隊也可以的,對嗎?”祁越問道。
“他們的軍隊戰鬥力不行,實在不行也只好湊付着用吧。”Steve疲倦的說道,然後對着範克春問道,“我想讓祁越在酒店陪陪我可以嗎?”
範克春現在是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只能點了點頭,狐疑的看着Steve,心想:小祁不是gay,這位會不會是?別把我們小祁給糟蹋了或者帶偏了,哎呀,我又不能不同意,人家可是在這裏卧底了三年呀。
一進酒店房間,祁越因為Steve告訴他房間可能有監聽,于是說道:
“哥,剛才讓你別喝那杯酒,你便不聽,你這是剛病好,又帶上頭疼,可怎麽好?”
“小祁子,你哥今天高興,往中國的貨走的順利,哥這是又能賺大錢了,你也可以多陪陪我,不用在那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