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季景铄心情好了,吃起串來都有胃口。
本來他就餓了,不然也不會躲在一邊啃蘋果,曲清舒給他烤串,更是讓他滿足的不知道怎麽說。
最後其他人都吃的差不多了,曲清舒還在烤架旁專心致志的給季景铄烤他要的各種壯.陽的韭菜一類的,還有一些剩下的肉串。
得到季景铄肯定的手藝,讓冉筱雲都有些饞,湊過來想要一串。
曲清舒先是看了一眼季景铄,他眼巴巴的站在一旁低着頭看她烤,并沒有露出什麽不開心的情緒,她才将烤好的一部分肉串分了一個碟子出來遞給了冉筱雲。
冉筱雲樂呵呵的拿着那碟子串讓別人都嘗嘗曲清舒的手藝。
“好吃。”耿良駿先拿了一串,吃了一口後立馬沖曲清舒豎起了大拇指。
池樹他們也湊過來一人拿了一串。
冉筱雲這串吃下肚之後,只覺得自己之前吃的都不夠塞牙縫了,還想再吃,但是一回頭看到季景铄護食一般的眼神,只能放棄了讓曲清舒給她烤串的打算。
燒烤趴過去之後,衆人聚在一起嗑瓜子聊天。
季景铄被哄好了之後,小尾巴一樣的跟在曲清舒的身後,她上哪兒,他就去哪兒。
最後曲清舒坐在椅子上聽同事們聊八卦,季景铄就搬了個小板凳坐她旁邊,認認真真的給她剝瓜子。
冉筱雲看看季景铄的賢夫樣,又看了看曲清舒喝着飲料享受生活的模樣,頓時驚了。
“這就哄好了?”她悄咪咪的湊到曲清舒的耳邊詢問,語氣裏都是不加掩飾的震驚。
“沒哄就好了。”曲清舒覺得自己就是烤了個串,基本上都沒說什麽哄人的話。
“這是天使吧...”冉筱雲感嘆,随後警告曲清舒,“你可別再傷了人家的心。”
Advertisement
曲清舒不可置否的點點頭,一口将季景铄剝的一把瓜子仁全部吃進嘴裏後,喝了口飲料又遞給了他,“渴不渴?”
季景铄盯着瓶口看了會,接過來默默的喝了一口。
間接接吻哎,當着這麽多人的面,
她好愛我。
下午大家準備轉場去KTV嗨皮,差不多休息夠了後,大家夥一起将場地收拾了一下。
烤架的溫度也冷卻了下來,季景铄繼續幫忙搬烤架。
最後東西全部都搬空之後,曲清舒和季景铄走在隊伍的末尾,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在KTV待一會就走?”季景铄低頭湊到她的耳邊詢問。
曲清舒的耳朵被他的呼吸吹的有些發癢,伸手推開了他的臉後,揉了揉自己的耳垂點點頭,“待一會就走。”
有的同事是坐地鐵過來的,兩個經理統領大局,重新分配怎麽坐車,經過曲清舒的同意後,季景铄的車上也分了兩個人過來。
分別是池樹和劉河智。
季景铄沒想到随便分個人過來,都能把情敵給分到自己的車上。
曲清舒見季景铄坐在駕駛位,握着方向盤的手背上青筋都露了出來,頓時好笑的搖了搖頭。
“舒舒,冷不冷,空調要不要打高一點?”
車子開上路之後,季景铄開始了茶言茶語,“你看我都忘記給你帶一件外套了,你沒有生氣吧?”
曲清舒:“沒生氣。”
“哎對了,晚上酒吧搞活動,請了很有名的樂團,要不要去看?”曲清舒的反應有些平淡,季景铄不是非常滿意,繼續發問。
沒等曲清舒回答,劉河智的聲音從後邊傳了過來,“你是開酒吧的啊?”
“對,開了兩家酒吧,有機會來玩酒水給你們打八折。”季景铄笑着回道,十分不經意但其實是刻意的透露出了自己開了兩家酒吧這件事。
心中暗自得意,覺得自己在賺錢這方面,勝了池樹一籌。
“曲清舒過去幾折?”劉河智故意問道。
“酒吧她想要都能給她,倒貼都成。”季景铄回答,
“噢喲~~你這恩愛秀的。”劉河智直搓胳膊,仿佛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池樹覺得自己收到了季景铄傳來的挑釁,于是他笑眯眯的問:“你現在在和清舒姐交往嗎?”
季景铄:....
一箭紮心。
“沒交往嗎?”劉河智聽見季景铄突然的沉默,有些驚訝的問道。
他今天在燒烤聚會上看兩人的互動,還以為交往好長時間了呢。
“還在追。”季景铄嘆了口氣,“畢竟我也沒什麽優點,能讓舒舒不反感我追求,我就很滿意了。”
這話,茶的曲清舒今天吃的那些燒烤的油都被刮幹淨了。
“行了,好好開車。”生怕季景铄再說出點什麽,曲清舒出聲打斷。
季景铄果然老老實實的閉嘴開車了。
因為人多的原因,兩個經理定了VIP包廂,酒水的消費兩個經理包了,其他的消費依舊是AA。
曲清舒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有人在他們之前到了包廂內。
季澤舟拿着麥唱着燙嘴的歌詞,造型凹的很帥,把另外幾個小姑娘迷的眼睛都移不開了。
冉筱雲見他們來了後連忙揮手,“來玩骰子啊!輸了喝酒!”
“你晚上不開車回去了?”曲清舒在她旁邊的沙發上落座,提醒她開車來的事實。
“叫代駕嘛!”冉筱雲不當回事,“來不來?比大小,簡單的很,輸了喝一杯。”
曲清舒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被子,就是普通的透明水杯,酒也只是啤酒。
“晚上還有事呢。”季景铄見她好像想喝酒的樣子,湊到她的耳邊小聲提醒。
生怕她喝酒誤事。
曲清舒只能拒絕了冉筱雲的熱情邀請,坐在角落裏聽別人唱歌。
冉筱雲那群人玩的嗨起,搖骰子的聲音大到差點蓋過包廂內的音響聲。
經理們這種場合就沒參與,去後邊的臺球桌上打臺球去了。
“我先去個洗手間,回來後我們就走。”曲清舒對着季景铄說。
“我和你一起。”季景铄連忙起身跟上。
池樹喝多了酒,掀起薄薄的眼皮看着兩個人離開了包廂,最後起身準備也去個洗手間。
只是沒想到的是,還沒到洗手間,就看到了季景铄在拐角處把曲清舒抵在牆上,低頭熱吻的樣子。
池樹的腳步頓在了原地,酒意都稍稍的清醒了不少。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曲清舒并沒有推開他,所以,就算兩個人不在交往,池樹他自己也沒有機會了。
不推開,就是喜歡。
畢竟沒有哪個清醒的女人,會接受一個不喜歡的人的吻。
曲清舒嘴裏的呼吸幾乎都被季景铄掠奪走,他半是強迫的将手扣在她的後腦,使她後背抵在牆上偏偏還被迫踮起了腳尖。
“夠了。”曲清舒的手摸到他的腰間,狠狠的掐了一把,才把這個随時随地不止場合發.情的人形泰迪給制止住。
“嘶...”季景铄被掐的倒吸一口氣,“謀害親夫啊,腰這個地方是能随便掐的嗎!”
“你是誰親夫啊。”曲清舒左右看了眼,發現沒人之後松了口氣,随後挑眉盯着季景铄,語氣不快,“在車上說的那些話,你都不知道刮掉了我身上幾層油。”
“刮油?為什麽?”季景铄沒get到這個梗。
“綠茶,茶言茶語。”曲清舒戳了戳他的額頭,“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在針對池樹。”
“針對情敵有什麽錯?”季景铄哼哼的不以為意,“世界上就一個曲清舒,誰能追上你就是各憑本事,除非你拒絕他。”
“誰說他是你情敵。”曲清舒不是沒察覺到池樹對自己的那個意思,但是八字還沒一撇的事,這種話要是傳出去不知道別人怎麽看她了。
“一,池樹是我公司同事,他并沒有對我表白過,也沒追求過我,情敵這個都是你臆想出來的。”
“二,就算他喜歡我,但只要他沒說,我就不能挑破,懂嗎?萬一人家其實不是喜歡我,我自作多情了呢。”
“你才不會...”季景铄想說你才不會自作多情,話還沒說完就被曲清舒用手捂住了嘴。
“不管是不是自作多情,總歸是別人告白了我才能拒絕,同事之間散發的好意我如果特別對待,反而我看起來會有問題。”曲清舒見季景铄不吭聲了,收回了自己的手,無奈的嘆了口氣,“追求我的人多着了,你這種吃醋法子遲早有一天把自己給酸死。”
“追你的人很多?”季景铄重複了這句話。
“對。”曲清舒覺得被追求沒什麽不可以說的,“但是都知道我有個忘不掉的男朋友,而且死了,他們覺得自己争不過死人,所以都放棄了。”
季景铄不吭聲了,好一會兒才問:“那你還沒忘掉他嗎?”
兩人之間倏然就安靜了下來。
曲清舒聽到了自己的呼吸聲,搭在季景铄胸前的手也感受到了他有些緊張急促的心跳。
當下最好解決的方法是,曲清舒否認自己還沒忘掉他。
但是看着季景铄近在眼前的臉,她說不出。
和曾經的季景铄交往過的記憶,她不願意否認那些的存在。
“忘不掉。”曲清舒對季景铄說,“我這輩子都忘不掉。”
季景铄垂在兩側的手頓時握成了拳,他有些急促的呼吸了兩下,随後硬是将這些情緒給壓了下去。
“那你會喜歡我嗎?”季景铄問,“如果我一直待在你身邊,你會試着愛上我嗎?”
“會。”曲清舒回答的很快,這是她早就想好的回答。
季景铄出現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她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自己還會不會愛上他,答案是,一直都愛着。
季景铄沒再說話了。
曲清舒也沉默的站在他的面前,等候着他的審判。
明明是他在追她,莫名的她卻成了那個接受審判的人。
最終,季景铄平複了自己的心情,緩緩開口。
“那你,就試着愛上我吧。”
“反正我,非你不可了。”
作者有話說:
麽麽麽麽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