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出乎意料之外
面對子啓和子衍的挑釁以及當下已是叛亂的舉動,聞仲最受不了,當下就怒罵:“平王、敬王,你們這是想做什麽?相當亂臣賊子嗎!”
子啓和子衍聽了嗤笑幾聲:“太師,我們這是為了維護成湯天下,太師還是棄暗投明的好。三弟身為大商天子,卻動搖大商根本,罔顧祖宗禮法,他啓用奴隸,任用賤民為官,以賤民辱貴族,毀宗親根基!今日,孤王身為宗親自當秉承祖宗禮法,維護大商根基,未免我大商江山動蕩飄搖,孤王希望你等明識之士與孤王一起穩固大商江山,請大王退位讓賢罷!”
“放肆!你等逆賊別在這裏說得天花亂墜,我聞仲忠大王忠大商,平王敬王還是束手就擒,不要一錯再錯!”聞仲當即就拿出了一雙金鞭,這金鞭可是先王所賜,可以上斬昏君,下斬奸臣。
子啓哈哈大笑,“聞仲你不識好人心,也罷,來人啊,将聞太師抓住了!”
聞仲剛想冷笑一聲要出手制服子啓和子衍,不想就一陣無力,軟了身軀,趕緊以金鞭撐地,擡頭狠瞪子啓一眼:“平王你——”
子啓冷笑着看向已經無力跪地的聞仲,還有祭壇上陸陸續續倒下來的人,他為了這一天籌備多年,怎麽會沒有手段解決這個武力值破表的聞仲太師還有令他忌憚的子受呢!
自從子受被立為太子他就開始謀劃着,裝出一副傲慢自大,剛愎自用的樣子,光明正大的籠絡群臣和諸侯,讓子受看着他的肆意,然而私底下,真正被他收歸己用的人,幾乎沒有幾個被子受清洗出朝廷,如今,就是他成事之日了!
子啓上前,用腳輕辱地勾起聞仲的臉,“太師,若是你早先順了孤王的意該有多好,這*醉的滋味好不好受?這可是我特意找來的招呼你們的,而且,不僅僅是*藥呀,還是穿腸毒藥呢,你們就好好地忍受最後的七日性命,然後看着孤王登基為王,好好後悔吧!”說完子啓就仰天大笑。
聞仲一陣頭暈目眩,想運功逼出毒藥卻沒有絲毫作用,反倒是暈眩越來越嚴重,眼前已經一片迷蒙,他沙啞的聲音都有些弱了下來,“你——這逆賊!”
子啓不再搭理他,反而走到子受身邊,蹲下,然後伸手狠狠掐住子受的下颚,咧出一個扭曲的笑容,“三弟,大哥對你可好呀,還讓你還妻兒聚在一起死呢,感謝大哥吧!從小父王母後就對你比較好,什麽好的都給你,大哥也是對你好的呀,為什麽你就不能對大哥好一點呢?把王位讓給大哥多好,自己帶着妻兒過逍遙生活去,不好嗎?非得逼着大哥這般對你,真是讓做大哥的傷心啊。”
子受淡淡地看着他,眼裏無波,似乎一點兒都不在意當下的情況,他看着子啓說:“你真的以為你贏了嗎?”
子啓嗤笑:“很顯然我贏了不是嗎?現在你還能反抗嗎?這裏已經被我控制住了,你還能做些什麽逆轉局勢?笑話。”
接着子啓松開掐住子受下颚的手,站起來走到祭壇邊上,張開手臂,對着底下被士兵制服的大臣以及女眷說:“孤王是大商的天子,順孤王者,生;逆孤王者,死!”
底下衆人看了,有些人就跪了下來,“臣(婦)拜見大王,大王盛世威武,龍威浩蕩!”
子啓哈哈大笑,“好!好!好!”然後就陰鸷鸷地看向那些不願順服的大臣,“士兵,将他們當場斬殺!”
那些大臣或是白着臉,或者青着臉,但是他們都不會屈服在亂臣賊子腳下,他們雖然有時會跟子受對着幹,但是若論忠心,他們此刻坦坦蕩蕩,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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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士兵們絲毫沒有動作,他們甚至将抵在大臣們背後或者是喉嚨間的兵器放下來,肅然站立,面無表情。
子啓僵着臉,“你們還不動手——”話音未落就已經戛然而止,子啓的身軀顫抖了下,一把長劍穿透他的胸膛,然後被緩緩拔出,他死也要轉過身來,看見的是背後一臉微笑,與他兄弟共難的子衍,“二弟——”
子衍微笑不改,眼神溫和,用着最輕最柔的聲音對子啓說:“大哥,好好安息。”
一時間,底下的大臣和女眷們都驚訝地直瞪着這一幕,真是峰回路轉,這兄弟阋牆的真是好戲一出又一出,高朝疊起呀!
這時候,衆人只見原本癱倒在地無力動彈的大王,王後,太師等人齊齊起身,子受輕輕拂過衣服上的灰塵,然後對衆人說:“平王謀反證據确鑿,已由敬王大義滅親,褫奪平王封號,除平王宗籍,但念在平王與孤一母同胞的份上,準其葬入王陵。”
衆人高呼:“大王仁義。”
子受看了子衍一眼又說:“敬王此次平亂有功,平王的封地以及家産就交給你接手,好好經營封地。”
子衍還是那一臉的微笑,又哪裏有剛才和子啓上來的放肆張揚,無所顧忌呢,他恭順地拜謝:“謝大王隆恩。”
原以為一場平王謀反鬧劇就此結束,誰知道,總有事情出乎意料之外,只看見那個帶着面具的大祭司在脫離了士兵的制服之後,就在此刻衆人心裏大大松了一口氣之際,以一個極其扭曲的姿勢,提着手中的長劍直直指向子受那邊,那股劍威都要化作實體,衆人都似乎看見了一股翻湧的白色劍氣。
子受在那一刻就警覺起來,“曦兒!”他連忙将人摟在懷中,一手提拉着小包子的衣領,這就腳步飛快地退開來。
那大祭司已經提劍到來,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最終被這威勢強勁的長劍刺中的會是一直跟在子芫身後,後來又悄悄地靠近子受身邊的姜文希,而刺客在刺中姜文希之後就突然嗚呼一聲,原來是被聞仲給斬殺了。
姜文希直直瞪大了眼睛,似乎覺得驚訝無比,又有些茫然,像是沒有搞清楚為什麽這劍會刺中自己一樣,是的,她又哪裏懂呢,她剛才還深深地陶醉在那一聲急切的熱烈的“希兒”當中,為什麽下一個瞬間她就被劍穿胸而過了呢?
姜文希僵硬地扭轉頭,看到那個被大王護在懷裏的女子,然後又聽見了那一聲急切的熱烈的“希兒”,原來,叫的不是她,而是那個萬千寵愛在一身的王後娘娘。她聽見他說:“曦兒你怎麽樣?孩子還好嗎?”
為什麽同樣音調的名字,卻有着那樣不同的人生?(因為你不是女主,哔——系統君龇牙)
她還沒有活夠,她的計劃還沒有實施,她還什麽都沒有做成,她還沒有取代王後,她還沒有得到他的親憐密愛,她還沒有……沒有……再也沒有了。她死不眼閉。
恍惚間,姜文希似乎還看見了站在那邊的鄂婉娘一臉的怪異與複雜,但是,這已經不關她的事情。
嘭一聲,姜文希身體落地,就這樣失去了她還充滿绮麗幻想的生命。
那邊正被子受抱在懷裏輕聲安撫的子芫,眉頭皺着,眼裏多了一些恍惚。
就在剛才,大祭司沖過來的時候,子受抱着她要退後的時候,她聽到系統君對她說:“叮!預測到武力值極高的刺客,是否使用一百萬封神幣開啓防禦模式抵抗攻擊?”
她當然是回答“是”了,然後在那一刻,防禦模式開啓,因為子受是她的丈夫,二人親密深入接觸過,小包子是她的血脈延續,所以一瞬間三人都被系統保護起來,然後她看見了姜文希慌張地伸手要抓住子受的衣服,但是在那一刻被系統的防護罩給彈了開去,連帶那個人就被彈向了子受剛才站的位置,于是大祭司那劍就那樣刺進她的心髒,穿胸而過。
“她就這樣死了?”子芫呢喃着。
子受聽見她的話,雙手捧起她的臉,“曦兒,不要多想,是她運氣不好。”子受絲毫不在乎姜文希的死活,他在乎的只有眼前的小妻子,還有腳邊的小包子,嗯,還有小妻子肚裏的小小包子。
子芫臉上出現了糾結的神情,姜文希算不算是被她害死了?如果她沒有開啓防護模式,姜文希抓住子受的衣服,應該也能被帶離吧?那樣她就不會死了吧?是她害死了她嗎?
子受也跟着皺起了眉頭,“曦兒,別再看她了,我讓人先送你回宮好嗎?”
子芫恍惚地擡頭看着子受,眼裏有點茫然,“昊戟,是不是我害死……”話沒說完她就被子受給捂住了嘴。
“不關你的事情。那個刺客原本要殺的就是姜文希。”子受的眼中多了一點深思,剛才就算他緊張着妻兒,但是目光還是掃到了刺客在攻向他的時候,就在靠近他們的時候,執劍的手轉了角度,是指向站在他身後的姜文希的。
子芫驚訝地張開了嘴,她凝視着子受的眼神,看出當中的認真,她就知道他沒有欺騙她,所以說刺客相殺的其實是姜文希?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