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章節
,我與柳葉約你飲酒。”
白飛卿道:“好。”
兩人又拉拉雜雜聊了幾句,一行人轉而談正事。
景幽道:“本座意在讓主人統領第二支魔軍。”他在魔族人前雖是要維持魔尊的威嚴,但鬼淵與商學二人都是知根知底的,比起上下屬,他與這二人的相處模式更傾向于好友,所以并不避諱地在當着他們就稱白飛卿為主人。
商學對白飛卿很有好感,且也親眼見證過白飛卿的實力,在人類當中,是上上等的,他贊成道:“第二支魔界的主力是人類,由人類率領再好不過,白飛卿的确是最佳人選。”
鬼淵道:“白飛卿才被蜀山派驅逐,武功盡失,怕是連我魔軍中的一個小卒也是打不贏的,這要如何服衆呢。”
景幽道:“主人天資過人,再有本座從旁協助,假以時日,魔軍中誰人能是他的敵手?!”他瞪了一眼鬼淵,“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鬼淵攤手,肅立一旁裝啞巴去了。
景幽指了指荊楚,道:“他是天山派的首席大弟子,能力上過得去,達到了我魔軍的标準,本座想将他納入魔軍一員。”
商學道:“這……天山是正道的人。”
景幽說:“廢話!”
商學道:“我與白飛卿交過手,清楚他有多強,對于他來擔任魔軍統領一職無異議。但是,這一位我們方是第一次見面,我們魔軍的成員都是要接受考驗的。”
景幽道:“那你就先驗驗貨。”
荊楚無語,他是快遞包裹麽,收貨前還得先驗一驗!
景幽對荊楚道:“商學負責人類魔軍的招募,是考核官,他出五分力與你對打,你若勝了,便能加入魔軍,若敗了,本座也幫不了你。”
荊楚取出武器,道:“我很久也沒打架了,剛好給我練練手,活動下筋骨。”
景幽給荊楚和商學劃開一個固定的結界,他一聲號令後,荊楚與商學開打。
荊楚是以攻為守型的打法,他在對敵過程中所采取的措施就是進攻進攻再進攻,讓人難以招架。商學則是偏向防守型的,他的一招一式都像是經過精密的計算,他不會倉促的攻擊,但若一杯他逮到了契機,他會直擊要害,将你一擊致命。
兩人在圈內打得難分難解,絢麗的技能閃耀,仿若五彩缤紛的煙花。
白飛卿道:“小楚贏了商學也改變不了他是天山派的事實,要怎麽進魔軍?”
景幽道:“問鬼淵。”
鬼淵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擺擺手,示意自己被魔尊禁言了,是個啞巴。
景幽:“……行了,給本座說話!”
鬼淵道:“哎,主上,您指東屬下不敢往西,怎的倒是兇起我來了。”
景幽手心上燃起一團冰藍色的火焰,威脅道:“給我好好說話。”
鬼淵這才不擡杠了,說道:“有一種藥物,名為‘颠覆草’,能颠倒人的氣息。”
“颠倒?”白飛卿一點就通,“你是說,服下颠覆草的人,魔道的人會有正道人士的氣息,正道的人會有魔道人士的氣息?”
鬼淵道:“就是如此。颠覆草産于在海外仙島上,與成千上萬種草藥生長在一處,形貌普通,極難分辨。”
白飛卿想起了在試劍山莊照過面的一杯酒,想來他也是吃了颠覆草才能大搖大擺地進了正道的地圖。
以颠覆草的神奇功效,分分鐘就能在游戲中火爆熱賣,但至今仍是默默無聞的原因恐怕有三個:一是海外仙島偏遠,無怪少資源,會去光顧的玩家太少;二是要辨認藥草需得學會制藥的技能,此技能十分繁瑣且雞肋,學的人寥寥無幾,也就是說,即使有人去了海外仙島,也未必能認出颠覆草;三是幻游境封鎖了此消息。
白飛卿冷笑,幻游境想獨吞颠覆草,這是做夢,他白飛卿可不會讓他們過得太安逸!
在白飛卿走神的當口,荊楚險勝了商學,通過考核。
荊楚笑得張揚,“哈哈哈,我寶刀未老啊!”
鬼淵道:“魔軍居然招了個文盲。”
商學道:“我們又不考文學,文盲就文盲吧。”
文盲荊楚無語凝噎。
景幽吩咐鬼淵道:“你率人去海外仙島上取幾株颠覆草來。”
鬼淵領命。
白飛卿道:“我與你去。”
景幽問:“鬼淵辦事很牢靠的,主人不必親自跑一趟。”
白飛卿道:“我去不是為了颠覆草,是為了幻游境。我原無意與他們争強鬥狠,但他們卻屢屢得寸進尺,我白飛卿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景幽道:“唔,那好吧,鬼淵你別去了,我和主人去。”
荊楚自告奮勇也想去,剛要開口就被鬼淵捂住了嘴,“嗚嗚嗚”地抗議。
鬼淵和商學齊道:“靜候主上凱旋。”
第八十四回
海外仙島,是獨立于茫茫大海中的一座孤島。
這座島遠離大陸,終年大霧彌漫,且一日僅有東西兩個渡口各兩趟小漁船來回,交通不便,少有玩家青睐。
白飛卿和景幽縮在小船的船艙裏,閑來無事,兩人研究起了秘籍。
景幽擁有全魔界各門各派的從一級到九級的秘籍,因着白飛卿是慣用劍的,他便去糙存精,從千千本秘籍中挑出了一系列最實用最精辟的。
學秘籍不是能一蹴而就的,必須要從一級的學起,待得一級的學滿了,才能學習二級的,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就像是修房子,總是要一層樓一層樓地修。
白飛卿一本一本地翻看秘籍,在學的同時也把其對應的技能釋放形式,攻擊範圍,傷害點數,冷卻時間等數據默記住,融會貫通。
白飛卿在專心致志地學習,景幽也不好打擾他,規規矩矩地打坐調息。待白飛卿告一段落了,他才黏糊糊地向自家主人邀功,“主人,我我挑的秘籍都符合你的要求吧。”
白飛卿說:“嗯,很好。”
景幽笑得咧開了嘴,“那主人給小幽獎勵嘛。”
白飛卿似笑非笑地盯着景幽,這一張魔尊的臉,他看多了也就不覺別扭了,反而是越發耐看,英俊得沒邊兒,讓他內心對成年版景幽的喜愛一天比一天多。
景幽鼓起腮幫子,假裝在冥思苦想,這使得他左頰上的紅蓮圖案顯得有點滑稽,“那……主人就親親小幽呗。”他滿懷期待又故作嬌羞地用眼角的餘光去瞥白飛卿,弄得白飛卿忍俊不禁。
白飛卿道:“過來。”
景幽雀躍地向前傾身,閉上眼,像是在期待王子親吻的純情小公主。可他的小嘴撅了老久,也沒等到這個吻落下,他迷惑地睜開眼,對上了白飛卿戲谑的笑容。
白飛卿揶揄道:“堂堂魔尊,跟個小孩兒沒兩樣。”
景幽道:“唔,我在主人跟前就是小孩子,魔尊怎麽啦?魔尊一定要板着臉很嚴肅麽?我才不要那樣子和主人相處呢。”他拉起白飛卿的手,玩着對方修長的手指,“主人喜歡小幽無憂無慮,喜怒哀樂都為你而牽動,那景幽就永遠會是這樣的,不管我是不是魔尊,我都是主人的小幽。”
白飛卿頗受觸動,他嘆道:“小笨蛋。”
白飛卿攬住景幽的後頸,把人壓向自己,然後,他吻上了那粉色的唇,蜻蜓點水般的吻,一觸即分。景幽不滿地舔舔唇,他還沒嘗到主人的味道呢。
白飛卿輕笑,再一次把人給吻住了。這一次,就不是淺嘗辄止了。
白飛卿用舌尖描繪景幽近乎完美的唇形,吸咬片刻後,便撬開了自家小寵物的唇齒,讓兩個人的舌交纏起舞。白飛卿占着主導的地位,他舔舐過景幽的上腭,那令人顫栗的酥麻感讓景幽起了雞皮疙瘩。他色情地把舌頭伸進景幽的口腔中攪拌,收回,再伸進去,再收回,模拟着交歡的進出頻率,機械重複,有着濃重的性暗示。景幽方初經了人事,哪兒受得住白飛卿這老練的挑逗,他忍不住地呻吟,全身像被扔進了滾水般發燙,鼠蹊部有股熱流彙聚,腿間的那物迅速地勃起站立。
“主人……”景幽喘着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層水汽,雙頰上漂浮着火燒雲般的紅暈,那朵紅蓮妖冶得驚心動魄。他那因接吻過久而染上豔麗紅色的唇微微翕合,沾着淫靡的水光,有着此時無聲勝有聲地勾人。
白飛卿亦是情動了,他把景幽壓在船板上,這小小的船艙剛好能容納他們二人躺下。魔尊版的景幽是比白飛卿高上二公分的,這一壓之下,白飛卿又有點退縮了,這和擁抱少年景幽的感覺差太多了,他有輕微的不适應。但是,景幽那期盼又迷離的眼神,戳進了白飛卿的心尖,使得他不想再叫景幽失望了。
白飛卿的手鑽進了景幽的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