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章節
家精挑細選出來的人,他雖是進了牢,沈哲南相信沒過多久他就會出來,再次回到付家。
這件事最後是寒天的哥哥寒老大在接觸付家那邊的人,沈哲南自認是個小人物,手伸不了那麽遠,矛盾激化對誰都沒有好處,再者,顧決也不會讓他插手進去。
柯北兩個星期後出院休養,出院那天,沈哲南将人接回黑衣,直接駁了許夜想把人接到他那的提議,在黑衣養了快半個月,柯北沒怎麽見到許夜。
這天下午,沈哲南跟凡哥,猴子在黑衣後面的籃球場打球的時候,許夜趁着沈哲南沒注意,如願把人拐走了。
可安生了一個月的付一笑又出現了,這是個漂亮的瘋子,是現在付家掌權人在外養的私生子,這兩年才叫付家認回來,可他不是夾着尾巴做人的性子,瘋透了,行事詭異,去了許夜那見着柯北,鬧了一通,動了手,還将柯北家的事抖了出來。
柯北打從記事起就沒見過父母,付一笑仗着家裏有權勢,将人祖宗十八代挖了個幹幹淨淨,柯北的媽媽跟人跑了,幾年前父親就死在了藏北高原,屍骨無存,是警方早年埋在是S市黑惡勢力團夥的卧底,到死都不能告訴家裏人,甚至連見一面兒子的機會都沒有。
柯父死後,警方沒有澄清他的身份,也許過了十年,二十年,黑惡勢力一日不除,柯父就沒有見光的一天。沈哲南陰差陽錯入黑鷹,結識柯父,受他受托,給柯北編織一個美夢,這個夢,醒了。
柯北還受了付一笑一巴掌,杵着拐杖離開了許夜那,路上遇到白蘇,跟他回了家。沈哲南知道了事情後,氣得不行,找人将許夜給綁了,顧決陪着他在外頭找了一夜也沒找到。
作者有話要說:
小北和許夜的故事我開了另一本,故事就交代的清楚一點。
付一笑就是個小瘋子。
54、這章标題叫什麽呢
昨夜風吹了一夜的大風,一直到早上才停下。
柯北早上起來的時候白蘇已經在做早餐了,他坐在沙發裏,看着白蘇忙忙碌碌的身影,他才發現,白蘇挺瘦的,安靜起來沒有半點妖媚蠱惑人心的樣子,看着特別溫柔,斯斯文文的樣子。
柯北看着白蘇太親切了,他跟白蘇接觸就那麽幾次,可感覺像兄長一樣,對他的那種好,和沈哲南一般無二,昨天他一個人從許夜那裏出來,路上遇到白蘇,竟就這麽跟白蘇回了家。
“想什麽?我是不是太漂亮了,你小子心動了?”白蘇轉頭朝他笑了笑,還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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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哥挺像的。”柯北說。
“你哥?沈哲南啊,你哥挺疼你的吧?”白蘇想到沈哲南因為顧決親他那事,應該能記恨他一輩子。
“嗯,我哥對我很好。”柯北手機開機,噼裏啪啦短信和消息全部彈了出來,手機差點死機,他一條一條短信點開來,大部分是他哥和許夜的,都是問他在哪裏,他不知道怎麽回,心想,這會時間他哥應該睡覺吧,就沒有回。
“來,吃點東西。”白蘇扶着他坐到餐桌那。
柯北坐下,說:“謝謝你啊,我等會就走。”
“你都跟我說了八百遍謝謝了,寶貝兒,別說了,你是怕你哥擔心?”白蘇忍不住笑,柯北這小孩乖,特別招人。
“嗯,我還怕他生氣。”柯北猶豫了會,輕輕吐了口氣。
很多事情他還想問問到底怎麽回事,不是睡一覺就可以好了的,他都忘不了昨晚付一笑那些不帶感情的話,那一巴掌現在還有些疼,他父親的事像一把刀,一點點淩遲着他,他最後那些藏着的,那麽多年的感情,突然就散了。
原來……原來那個人已經不在了,早就不在了。
而這一切,只有他不知道。昨天知道的時候,又惱又氣,他想問問,他哥為什麽瞞着他這麽久,什麽都不告訴他,他怨啊,他恨啊。可睡一覺醒來,他知道,沈哲南總是想用最好的方式來保護他,不讓他受傷,不讓他去輕易承受悲傷。
白蘇摸了摸他的腦袋,嘆了口氣,打趣說:“哎,顧決恐怕要吃醋吧?”
“啊?……不會。”柯北聽懂了白蘇的意思,顧決怎麽會吃自己的醋,他倒是不知道嫉妒過顧決多少回了。
早飯過後,門鈴響了。
門開了,是沈哲南。
“你怎麽知道這?”白蘇眉頭微微一擰,後又松開來,“你查我?”
“沒興趣。”沈哲南冷漠看着他,确定手機的定位沒有出什麽問題以後,“柯北在你這?”
“哥,我在這。”柯北在裏面聽到沈哲南的聲音已經站了起來。
聽到柯北的聲音,沈哲南松了口氣,推開了堵在門口的白蘇就進去了,柯北拄着他的那根拐杖看着沈哲南,輕輕笑了一下。
“哥。”
“嗯。”沈哲南稍有遲疑,應了一聲,面色十分複雜。
柯北知道,他這是生氣了,讓他找了那麽久,他看着沈哲南想說些什麽,可還是沒能說出口,只是看着他俊朗眉眼間有份倦意。
“走吧。”沈哲南把柯北的拐杖取了,半摟扶着柯北離開。
白蘇看着兩個人輕輕笑了笑,沈哲南路過白蘇身邊的時候,丢一下句:“謝了。”
“客氣。”白蘇朝柯北抛了個媚眼,笑容絢爛萬分,“寶貝,你哥回去說不定得揍你,你可小心點。”
柯北對他無言一笑,又偷偷看了眼沈哲南,揍就揍吧,沈哲南從來沒揍過他,還不知道是什麽樣子。
電梯裏,沈哲南給顧決撥了個電話,說:“車上等我。”這大概是他們之間那麽久以來最簡單的一通電話了吧。
遠遠的,小區的門口顧決站在車邊看着兩個人過來,沈哲南把柯北扶進後座又回到駕駛座開車,顧決坐在柯北旁邊。
一路安靜的可怕,車在柯北骨科醫院停下,重新打上石膏,醫生囑咐了半天,難得沈哲南耐心地聽完了。
從醫院回到黑衣已經九點了,凡哥和猴子都在,白叔還跟他倆聊着天,看到沈哲南進來,接着是顧決扶着柯北進來,這畫風讓人一眼就看出了問題。
“小北啊。”白叔扶着柯北坐下,“來,坐着,傷着哪裏沒?”
“沒。”柯北說,偷偷看沈哲南,發現他哥面色很沉,不大高興,老實的坐着,不敢多說什麽。
沈哲南看着白叔,問:“白叔,有飯嗎?”
“有啊。”白叔拍了拍柯北的肩膀,去了廚房。
沈哲南跟着顧決上了樓,顧決一進卧室,沈哲南後腳進來,踢上了門就從後面抱住了顧決,把頭埋進對方的肩膀裏。
“決。”沈哲南聲音壓抑而痛苦,他埋在顧決身上,有種苦不堪言的感覺,“我看見小北臉上的指印了,我都……不敢問他。”
顧決轉身回頭看着他,沈哲南這一刻沒有掩飾他的情緒,他自責,難受,一夜的擔憂,所有的疲憊那麽幹幹脆脆的表露出來,顧決捏了捏他的手心,試圖帶給他一些什麽,讓他能安心一些,可又好像什麽都給不了。
這一刻,他清晰的意識到自己也會那麽嫉妒一個人,明知道沈哲南對柯北是兄弟的感情,可他也是自私的人,希望他只對他一個人好,只在乎他一個人,可誰能只在乎一個人呢,他自己都不能。
“我沒事,就是怕他出什麽事。”沈哲南努力笑了笑,輕輕在顧決唇上碰了一下,“謝謝,決。你先睡會,我去廚房看看。”
顧決拉住他:“謝我什麽?”
沈哲南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臉,說:“有你,我就不是一個人。”
顧決看着他一怔,既而一笑。
簡單吃過飯後,沈哲南摟着顧決睡了會,等顧決呼吸平穩下來,小心翼翼地起來,出去了。門合上,他沒看見顧決睜開的眼。
顧決知道,他去找柯北了,他的心不受控制的一緊,明明知道他們之間的兄弟感情深厚,他的心卻這樣自私,不能體諒。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決真的睡着了,等一覺醒過來的時候才發覺沈哲南不知道什麽回來的,半抱着自己睡得很沉,他想,事情應該已經結束了,柯北也知道了他父親的事。
這會兒許夜已經被沈哲南綁了一天,還被手铐铐着,沈哲南這副手铐沒有鑰匙,鑰匙只有寒天有。
寒天去了許夜那兒,許夜把段以杭叫過來了,最後事情發展方向十分詭異,許夜終于被寒天給放了以後,段以杭不知道怎麽惹到了寒天,被寒天铐在許夜家裏。
許多年後段以杭回憶起來,他這一生先是付錯了情,在張寒身上白費力氣,耗費心思,後來,又在同樣名字裏帶個“寒”字的人身上,用盡了心思,花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