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章節
眼吃了小魚幹辣的不行的猴子,心想指望猴子想起來是不太可能了。“林老師昨天來過,我說你回家了,他坐了會就走了。”
“他說什麽了?”
“他還問了一句,顧神是不是住在黑衣,我說不是,他就笑着走了。南哥,他這是幾個意思?為什麽要問顧神住沒住這?”
“他再來跟我說一聲。”沈哲南眉頭微微蹙着,看着吃的沒心沒肺的猴子,辣的快要瘋了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
“哦。”小趙應了聲,他看着沈哲南的面色,聽到一個挺搞笑的傳聞,傳聞林老師觊觎他家老板美色多年。
……
許夜正式上班的第一天,調的第一杯曼哈頓雞尾酒給了沈哲南,這一款雞尾酒在喝個酒吧都很常見,被稱作是雞尾酒王後,口感強烈而直接。
沈哲南在認可酒前更認可許夜的花式調酒,長這麽帥的調酒師黑衣還真沒有過。他對調酒懂的不多,黑衣調酒的用具齊全,但是唯一缺的的就是一個合适的調酒師,他之前讓小趙去學,效果不怎麽樣,凡哥也學了些,但樂隊主唱不能少。
現在許夜來了,他還挺開心,畢竟這來黑衣妹子是越來越多了,他數錢自然是開心的。
顧決晚上八點多和猴子一塊過來的,猴子一看到吧臺裏調酒的許夜就一肚子火,他這傷也才好沒多久,看着一群妹子圍在那兒,就更氣了。
沈哲南坐在二樓看着樓下,顧決擡頭的時候,他還給顧決飛了個吻,後者雖無視了,但還是上了樓。
顧決坐在沈哲南旁邊,沈哲南頭一回給他倒了一杯酒,也是剛剛沈哲南讓許夜教他調的,叫天使之吻,沈哲南不敢給顧決喝太烈的酒,就挑了這款。
沈哲南看着顧決喝了一口,嘴唇上沾了牛奶,他笑着伸手抹開,又極為妖孽的把自己手指上的牛奶舔了,顧決耳根一紅。
沈哲南笑靥如花:“好甜。”
顧決俊臉通紅,沉默地看着沈哲南繼續放肆,他從顧決手裏拿過酒杯,轉到顧決嘴唇的位置,喝了一口,然後用舌頭舔了一下上唇沾到的牛奶,全程暧昧地看着顧決,極為挑逗。
沈哲南這個不要臉的妖孽,又肆無忌憚的舔了一下唇角,說:“我喝的這口,沒有你嘴上的甜,你說這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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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決蹭的站了起來,想冷着臉,可臉又紅了起來,看着罪魁禍首繼續妖孽的模樣,只得憋出一句:“別鬧。”
既是無奈,又是寵溺。
沈哲南看着顧決的模樣,心都軟成一片,伸手往人腰上一攬,抱着就往地上一滾,避開了底下的視線。他看着懷裏有些驚慌又瞬間平靜下來的人,手指輕揉着顧決的唇,柔軟而細膩,自帶鮮紅,他低頭就吻了下去。不管他們身在何處,下面有多少陌生男女,他們這一吻又會不會讓誰看見了。
他撬開皓齒,開始狂風暴雨的掃蕩顧決的口腔,他纏着顧決的舌,婉轉纏綿,時而粗野,時而溫柔,像要把人揉進自己身體。他手臂一點一點收緊,直到懷裏的人由一開始的縱容到掙紮反抗,他才戀戀不舍的放開,看着呼吸不暢,雙唇有些通紅的顧決。
“別在這。”顧決喘息,他四肢突然有些發軟,沈哲南揚唇一笑,就把人抱了起來,把他的頭按在自己懷裏,抱回了房間,一腳踢上了門,繼續把人壓在床上。
他看着顧決通紅的面色,胸膛起伏,還難以平靜下來,微微吸着氣,身體發軟一樣無力躺在他的身下,已是動情。
沈哲南抱着顧決,頭埋進顧決的頸窩,一陣胡亂的蹭,他本不想這樣,奈何他也控制不住自己。手從顧決白色的T恤裏伸了進去,撫摸這顧決光滑細膩的肌膚,他一點一點開始撕咬顧決的脖頸,親吻着他的下巴,喉結,鎖骨,肩膀。
“沈哲南,停下……”顧決抓着他的頭發,迫使沈哲南從他肩上擡起了頭。
沈哲南眸色發紅,額上有些細密的汗,身體發燙一樣緊緊貼着顧決,他看着顧決的眉眼,指腹輕輕摩挲着他的臉頰,霸道而張狂地問道:“我要你,給不給?”
我要你,給不給?我要你,給不給?這是沈哲南表達欲望的方式,只問,給是不給。
顧決眉頭緊鎖,伸手推開了沈哲南的胸膛,緊緊抿着唇不發一語,已經說明了答案。
沈哲南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越發用力的抱緊了人,緊貼着人,他死死注視着顧決的眼,看到這個人的驕傲和堅毅,可他卻偏要征服!他低頭,猛地吻了下去,吻過他光潔的額,如畫的眉眼,挺直的鼻梁……
“沈哲南!……”顧決推着身上的人。
沈哲南堵着他的唇,肆意妄為地虐奪,已經不管不顧,他不希望他再說下去,為什麽要拒絕,明明已經……
他伸手抓住顧決掙紮的手,緊緊按住,唇在顧決的唇齒間不斷纏綿,他想要他!他要這個人!他要顧決!他閉上眼,他滿腦子的都是再說,要了他!
等到終于顧決不在掙紮反抗了,他看到他愛的那雙清澈的眼睛裏,已經通紅了……
顧決真的生氣了。
他看着顧決,在震驚、憤怒和心疼之中,苦苦掙紮,他還是放開了顧決,看着他毫不猶豫地離開。
沈哲南在顧決的眼神裏回不過來,他一身的欲望瞬間落下,只剩下心底一陣的涼意湧上來。
……
25、“我發誓,我會乖。”
五月末。
沈哲南帶着酒吧的一個員工去了外地,專門找人學習調酒,這大半個月,他接觸了各種不一樣的雞尾酒,為了酒吧能推出更多特色酒種。
他和顧決也大半個月沒有聯系了,不問不提,就這麽冷戰着,連顧決在這段時間來沒來過黑衣他都不知道。
他等着顧決先服軟,期待着顧決能給他一個電話,一條短信,哪怕什麽也不說,他也願意道歉認錯,把話攤開可說明白。
可顧決從來不會輕易低頭,什麽都沒有,更沒有來過黑衣。
他在酒吧待了半天,終于忍不住,看着邊上凡哥一眼,還沒開口,就聽到凡哥說:“他沒來過。猴子說顧決出國了,可能留學去了,過兩年才回來。”
“什麽!”沈哲南腦袋一空!
出國了!為了這麽個事出國,值得嗎?他有那麽饑渴!需要躲那麽遠,他不做就是了,一輩子不做都行!
“你倆是不是完了?”
“屁!”沈哲南一腳踹開椅子,急得到處亂轉。
沈哲南這看不順眼,那不順眼,在二樓走來走去,最後又把椅子擺正,坐在上面,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騙我吧?不可能出國,一點風聲都沒有,怎麽會随便出國?”沈哲南看着凡哥,“我差點就信你了。”
“我挺想問你一件事,當初齊瀝綁走顧決那回,你急成那樣,是裝給齊瀝看的,還是真的急傻了?”
“裝的。”沈哲南面不改色地說。
“好啊。顧決出國的事真沒騙你,你可以上你們學校官網上看看,或者去學校問問,哦,對了,顧決的那個朋友奈晖,跟他一塊出去的。”凡哥悠悠開口,躺在椅子裏搖了搖,“你要不趁這次幹脆斷了,好好找個姑娘。”
“老子不信!”沈哲南又蹿了起來,又開始來回走,最後又踢了一腳椅子,把自己鎖在房間裏。
過一會,凡哥聽見摩托車響,知道是沈哲南坐不住了。
沈哲南一路沖到金融系的學生會辦公室,所有人都跟他說,顧神出國了。
為什麽會突然出國?不是,聽說顧神大一就在準備了,不是突然。沈哲南恨恨地想,顧決這是幾個意思?這件事情從來沒跟他提過,一走了之。至少跟他說一聲,要多久他都能等着,可這他媽算什麽事!
沈哲南去了顧決的公寓,房子卻沒有退,可他進去的時候,家具什麽的都用白布蓋好了,這是真的走了。
他在顧決的公寓待到很晚才走,沈哲南一路車開得很快,風聲很大,他最後停在江邊,顧決到底想怎麽樣?人間蒸發嗎?手機又打不通了,任何通訊方式都聯系不上。
分手嗎?玩玩嗎?
他蹲在江邊看着江水,他想,他才不分手!死都不分!顧決要是不願意,他就不碰他了!一輩子都不碰他!
過了一會,他旁邊路過一個大爺,給他點了一根煙,拍了拍他的肩膀,沒說話,眼神十分同情,讓他看開點,沒什麽事過不去的。
沈哲南吸了一口眼,慢慢吐了出來,說:“我就是過不去。”吐完煙他突然想起來,顧決不喜歡煙味,不喜歡他抽煙,他又給按滅了。
“你不抽煙啊?”
“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抽。”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