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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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飯了,沈瑜一嗓子就把鑽房間裏的兩人給震了出來,同時那喉嚨讓柏拉圖沒反應過來。
氣勢很強悍!柏拉圖咽了下口水。沈瑜見之,立馬顯出溫柔笑容,“你也去坐啊。”這反差,一時讓柏拉圖看傻了眼。
到底是演技太好,還是對她太好。柏拉圖去就位了,不忘提醒沈瑜,“你也快點過來。”沈瑜把她推出去,大概是希望她和沈家兩口子能好好相處。這不,柏拉圖一去,三個人各自見面微笑點頭。
“柏拉圖辛苦了。”
“伯父、伯母好,我不辛苦。你們今日逛街還好,可有收獲?”她看到兩人臉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紅,不由得想歪了一點,但是盡量岔開話題,不讓自己胡想。
“有,我們還給你買了禮物,在沈瑜那放着,希望你們會喜歡,不過我們告訴沈瑜,等我們走了,你們再拆,也希望你答應我們。”
這麽神秘?多少勾起柏拉圖的興趣,她道:“好!”
“我們明天就要離開了,在這裏打擾了兩天,真的很感謝你,把我們家沈瑜照顧的這麽好,遇到你這樣的老板,真是她的福氣。”
話說的這麽明顯,雖然沒有戳破,但也算是對柏拉圖的小小的‘認可’了,其實認不認可也沒什麽用,沈亮亮一副我是愛沈瑜才看在她的面子上接受你。
“謝謝伯父、伯母,我會好好照顧沈瑜的。”什麽都別說深了,大家心裏知道就行。柏拉圖認為這已經是很好的結果,畢竟在這百合花難開的時代,沈瑜父母所表現出來的愛,不算偉大,也不算渺小,這也算愛屋及烏。
“要是你對她不好,我就揍得你滿地找牙!”沈月月赤果果的威脅,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說這話他得多違心。
“不會給您這個機會的,我會比任何人對她好,還要對她好。”
“最好說到做到。”沈月月硬是板着一張無表情的臉,他這是配合女兒也要犧牲色相,他此刻真的很想露出欣慰的笑容,他家小豆子跟他一樣,又水又溫柔。
“好了,別光顧着說話,準備吃飯。柏拉圖,你說的話要記得,不然我家小月月的拳頭不饒你,還有禮物,記得等我們走後再拆,一定要拆。”沈亮亮交代的如此慎重,柏拉圖敢不從命。
“是!”柏拉圖的樣子,就差跺腳再敬一個禮。沈瑜端了清湯過來,笑問他們在談什麽。“沒什麽,伯父、伯母在說你們逛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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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街霸,就差把整條街都買下來了。”
花錢如流水,兩父母已在沈瑜心中變成了殿堂級的購物狂,敗家兩口子,還是說家裏太有錢,所以培養了他們如此任性的性格。
有學霸,還有街霸,沈瑜這是你新創的名詞吧!沈瑜的憤憤不平,在柏拉圖嘴裏卻是:“不要緊的,我有錢!”沈瑜想往人頭上砸搪瓷,這個柏拉圖怎麽在這個時候不向着她點。
柏拉圖何嘗不想向着沈瑜,可是現在需要巴結老兩口,她可不想在別人面前的印象是:有錢的吝啬鬼,舍不得對他們花錢,就是不把他們女兒放在心上,柏拉圖心裏有這等隐患,心想着錢乃是身為之物,別計較那麽多,在感情裏,要是花錢能買人心,她絕對把錢花得跟雪花似的。
沈瑜明白,比起她父母,真正任性的是:柏拉圖!
沈瑜哼了一聲,某人在跟她唱對臺戲,不理她了,坐下來吃東西。沈瑜不樂,沈亮亮就高興了,誰叫大豆子老是潑她冷水,她還是覺得小豆子比較像她,要不要把什麽馴妻三十六計,推倒七十二計,賣萌一百零八計稍微給她說一點。
“孩子,不錯!”沈亮亮伸了手臂拍了拍柏拉圖的肩膀,“錢沒了可以再賺,人沒了,就什麽都沒了,我們不要做錢的奴隸,我們要讓錢為我們工作,你說我家裏的那些廣闊的地,是不是可以搞個承包工程,荒廢在那裏好多年了,老是雜草叢生?”沈亮亮決定把人類的掙錢法門帶點回去,盡管她錢多的花不完,但身為一家之主,她只想有一天也跟柏拉圖一樣,毫無羞恥之心的說:媽有錢!随便花!讓我們毫無壓力的敗家吧!要不要在廣闊的土地上,再豎起幾棟大房子,公寓樓啥的,出租出去,那就錢滾錢,這次帶了點禮物回去,要是反應好,沈亮亮決定多來地球,做做國際星球之間的批發生意。
沈亮亮的‘請教’,柏拉圖自然要好好回答,只是這頓飯瞬間變成了‘生意經’場所,都說與其讨好岳父,不如讨好岳母,沒辦法,誰叫岳母比較有權威,在關鍵問題上有決定權。
老話從來都不會錯的,男人管一切,女人管男人!英雄難過美人關。
柏拉圖雖不會認為自己通過此途徑可以立馬得了沈亮亮的全權支持,但是能添一分好感度,她都是樂意去做的。
她明白,沈家父母願意對她好,不過是因為沈瑜喜歡她。若非如此,就算她再有錢,再慷慨,人家也會不屑一顧。
你誰呀,是不是?
柏拉圖不敢期望太多,只是盡心去做。
沈瑜對她道:“快吃飯,別老聽我媽啰嗦,她那錢都快鋪成紅地毯了,你還替她賺,你都不知道她外號叫啥,國際沈,懂麽?”
柏拉圖想知道沈月月的外號叫啥,難道是老豆子?沈月月的額發豎了一下,啪的倒下去了,他家小豆子不地道,他的外號分明叫做:妻管嚴!不過寧叫‘老豆子’,不想被人叫做‘诶,妻管嚴!’多難聽。
這頓飯吃得還算和樂,至少交談比之前多了,這大概是因為沈瑜跟她父母坦白自己感情的關系,柏拉圖如是想道。第二天,他們還要‘趕飛機’,就不多敘了,各自歸房,早早休息,第二天仍有沈瑜‘送機’。
只說今日柏拉圖給沈瑜打下手,一起洗了碗,一起上了樓,一起洗了澡,也許是想法太多,她還沒時間去想別的,何況有些事,也不必急在一時。
她腦海都是沈瑜父母的事,若能得到人家父母的認同那是再好不過,如果人家不同意,那也就罷了,求個和平相處也行,實在要撕臉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這些事她之前想過,如今也就這樣對待人家。
洗完澡,她爬床去看書,發現床上放着兩三個盒子,有一個精品包得嚴嚴密密,很怕她拆開來似的,大概是沈瑜父母送的,她先放一邊,旁邊有一大一小的盒子,估摸是沈瑜送她的禮物,她打開來看,是睡裙。
一拎起來,那小小的粉紅色,還有小花邊,這麽小,這做吊帶都不夠。她在身上比了下,能穿嗎?
沈瑜剛好出來,頭上還包着毛巾,一見柏拉圖開了禮物,便笑問道:“怎樣,可愛嗎?”
“買給我的,也太小了。”
“不是,給孩子的,一人一件。”
孩子?哪裏來的孩子。柏拉圖的表情變得深不可測起來,尤其是那雙眼睛,變化莫測,甚至隐隐藏着怒氣,她被騙了嗎?是不是沈瑜拿她當過渡了,自己就這樣在不知情下做了王八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