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一場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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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時候,還要死不活的碰上了從洗手間出來的王曉松。什麽叫做相逢不如偶遇,什麽叫做‘冤家路窄’,柏拉圖着實的體會了一把,這市裏有那麽多家的火鍋店,但是她遇上了王曉松,也就等于和沈瑜那個冤家再次相聚了,柏拉圖不知是悲是喜。
王曉松先前還覺得認錯人了,她心道:“不可能啊,我家老板怎麽會來這種平民來的地方。”白富美就該在會所裏享受紙醉金迷的高檔生活,把人民幣花得跟流水似的,來火鍋店湊什麽熱鬧,不過她再三确認後,确定就是柏拉圖,“老板?”
“王助理。”
是了,她家老板。既然老板來了,她還湊什麽份子,趕緊把老板拉進隊伍買單。當下王助理不管三七二十一,趕緊讓柏拉圖入隊,“老板,我和小媛、沈瑜在吃呢,也才剛開始,要不一起過來拼桌?”
張潔也沒想到會這樣,她不過随便一選,事情竟然是這樣。她問柏拉圖,“圖圖你看?”
“在哪吃不是吃。”她難道還怕不成。
所以當房小媛看見柏拉圖和張潔來的時候,簡直不能相信。到是沈瑜比較鎮定,柏拉圖一進門,她就見到了,就不知道她家老板是追着來的,還是別的,不過看到張潔,想着很有可能是偶然遇上,不管是哪種,她還是客氣的對人打了招呼。“張小姐,老板。”
“沈小姐,沈瑜。”
沈瑜笑道:“您記性真好。”三兩句一說,大家入了席,柏拉圖一來,王曉松還客氣什麽,趕緊把好吃的,貴的,通通的扒拉上來,反正有老板在,不怕沒人買單。房小媛一見,立馬心領神會,各自點中意的吃。
柏拉圖坐在沈瑜旁邊低聲私語,“我可不是追着來的,只是湊巧。”
“随便,只怕你吃不習慣。”
柏拉圖:“……”誰說她吃不習慣了,但聞到那還有腥味的肉,她很想吐槽說,能不能做事認真一點,專業一點。一見沈瑜在旁,柏拉圖夾起來就往嘴裏塞,她能吃,真的!一邊贊賞,“很好吃,下次有機會我們在家自己做。”
“你喜歡就好。”
張潔和其餘兩人應付了一下,就開始跟柏拉圖談正經事。“圖圖我要向你咨詢,我覺得再不跟你說一下,我真的會被逼瘋的。”
“你爸媽逼你找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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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這年齡不在這擺着麽。再不找對象那是不行的。“是。”張潔很憋屈,她都忙成這樣了,父母也不給口氣喘一喘,婚姻的事稍稍推遲有啥要緊,最重要的是她心裏藏了人,就更加不想結婚了。
“你找對象還不容易,手裏一把小帥哥,只有你挑人家的份,人家斷然不會為難你。”
張潔自然知道,但那些個是能用來過日子的麽?“他們只适合玩。”
“那就直接找過日子的不就成了。”柏拉圖不相信張潔不明白,只怕這其中還有什麽蹊跷,只是張潔不說,柏拉圖也不想點破。兩人陷入沉默中去,張潔也曉得那個原因,暫時這裏人多,她不想多談。
笑嘻嘻的就把此話題掩過了,剩下的便是和王曉松拼酒了,兩人喝得很瘋。
柏拉圖一看沈瑜,面前也有很多個酒瓶子了,她心裏大叫不妙,沈瑜這樣喝下去,會喝醉的好嗎?而且臉已經紅撲撲了,這個女人咋個回事,知道自己酒量有限,怎麽還灌個不停。柏拉圖一伸手就把啤酒瓶搶了過來,“不許喝,你明日還要上班。”
“人家心情不好。”沈瑜将酒瓶搶了過去,繼續喝上了,當然不忘用餘光挑釁一下柏拉圖。既然柏拉圖都來了,她再不喝醉,太對不起良辰美景了,沈瑜在喝完後,順利倒下!柏拉圖啃了許多骨頭,喝了一碟子醋。王助理明顯耍酒瘋,張潔接着跟上,柏拉圖打了電話給慕辰,要她來接人。
慕辰眉頭皺了一皺,張潔和柏拉圖單獨用餐,竟然把她給撂下了,有沒有當她是朋友,她最近生意太好,有點走不開,這不到夏天了,瘦身的人更加多了。她道:“好,我馬上過來。”
大約過了一刻鐘時間,慕辰開着車來了,看着門前的張潔,又看看柏拉圖身邊還有幾個醉鬼,她也沒來得及多瞧,就将張潔塞進了車裏,将她送回她的新房,這鬼樣子回去,不被張爸張媽罵死才怪,少說也要喋喋不休半個月。
“柏拉圖,那我先走。”
“好。”柏拉圖又安排房小媛送王助理回去,這才扛起沈瑜往車上去。“為了錢就跟我鬧別扭,有什麽要緊,沒有再掙,你要是對我好點,說不定我一高興,就全發給你了。”這些話,沈瑜是全部聽進了耳朵,誰說她在乎錢了,她是要人,裝醉也是要靠演技的,這不有機會她還得拉拉柏拉圖的臉,親親她的耳朵。“再耍流氓就把你扔下去。”柏拉圖憋着一張臉,将沈瑜放車上,把座位放平了,讓她躺着,給她扣上安全帶,“回家。”
回家的路,柏拉圖輕快多了,她把沈瑜帶回來,而且在視線不受阻的情況下,她想怎麽打量沈瑜就怎麽打量,反正沈瑜又不會知道,柏拉圖一會兒看看方向,一會兒看看沈瑜,十分滿足。回到家時,先前的郁悶全消。看着醉得一塌糊塗的沈瑜,柏拉圖起了一點小心思,她可不可以幫沈瑜洗澡。
想想還是算了,趁人之危什麽的,她還做不到。
當然把持不把持得住還是個問題,萬一忍不住把沈瑜給吃了,明兒事情可就鬧大發了,要是人家不同意,這可不止是騷擾。柏拉圖猶豫片刻,去倒了水放在茶幾上,給沈瑜備着渴了的時候喝。冷眼一瞥,沈瑜已在那皺着眉頭扯衣領了,襯衣上的紐扣被她扒拉開幾顆,露出裏面雪白的背心。
柏拉圖瞬間不淡定,想着再等下去,自己可能要做犯規的動作,準備逃走,不小心被絆了一腳。
沈瑜睜開了一條眼縫看了看,又趕緊合上,她都這樣了,她家良人還能把持得住,她到底是該苦惱,還是應該開心?沈瑜快速的想着對策,突然腦海燈泡一閃,有了,誘/惑不成,難道還不能用那個方法,沈瑜發出了‘醉語’,“良人——”
那聲音不大,全部鑽柏拉圖耳朵裏去了,她爬起來,神情十分詭異,變了好幾變,咬着嘴角看着沈瑜。都喝醉了,還叫別人的名字,柏拉圖的醋勁杠杠的往上蹭,将沈瑜身上的被子一扯。
沈瑜心道:“好嘛,終于來了。”結果發現自己的身體騰空,又被扛了。沈瑜微不可察的嘆了一口氣,她家良人到底辦不辦人,簡直是不斷的榨幹她的演技,她還要困覺的。沈瑜發現自己被扛上了二樓,心道:“也對,那事還是床上辦理好。”沈瑜在心裏點點頭,給了無數個贊,總算開竅了,她還是下了大醋勁,再不出事,她都懷疑自己的魅力值是不是下降了。
沈瑜被放在了柏拉圖的床上,柏拉圖轉身去了浴室,洗澡去了。
沈瑜睜開一只眼睛,她又被撂單了。不過也對,洗洗澡也好,沈瑜就這麽裝醉的等着,浴室裏的水聲她自然是聽不見的,幹等。
浴室裏,柏拉圖洗完澡,洗了頭,吹了頭發。一面苦思對策,她那醋勁并沒因為被水流沖過就變得清醒,敲着牆在發狠,“可惡,竟然喝醉了還喊別人的名字,我到要看看,你們的愛到底有多堅定。”此時此刻,柏拉圖再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橫插一杠子的小三,她只是依靠自己的腦袋去判斷,現在人的愛情到底有多脆弱,她要搞破壞,她要摘取勝利的果實,趁着今晚沈瑜喝醉了,她要給自己制造機會。
愛情本身就是一場陰謀。這是柏拉圖一貫堅持的,她現在就要執行自己的理念,洗完澡後,回到卧房,就幫沈瑜把衣服扒了,一點也不剩下,盡管這過程中也稍微艱辛過,差點因為內疚而放棄,但是扒了就是扒了,扔得地上都是。
柏拉圖看着床上的沈瑜,得意的笑着。
沈瑜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柏拉圖将自己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好像經過一場激烈的運動似的,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柏拉圖把身上的那件襯衣也扔在了地上,光光的入了被窩,順便将沈瑜也蓋好,她一想到明日會有一場好戲,笑得有點激動。
黑暗中的沈瑜,無語。她翻了個身,沖柏拉圖撲了過去,将手臂故意放在柏拉圖腰上,柏拉圖根本不動,因為太幸福,所以睡着了,只等着自己的陰謀得逞。沈瑜輕輕的嘆了口氣,她都下大本錢了,結果就這樣!算了,能這樣是不是也算勝利的進了一步,她家良人真香,沈瑜盡量靠近柏拉圖,狠狠的聞了幾下,觸手的肌膚也好光滑,沈瑜借此良機還多揩油了幾下,才慢慢睡去,并且期待明早那場好戲。
有人敢導,她就敢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