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48夏日一夜
48夏日一夜
王曉然經常要帶劉麗雅和劉麗萍到外地去出差,若非一個人的時間就多的沒處打發。
夏天的荷花開了,一朵接一朵。在最是荷花出泥而不染的日子裏若非去了太湖,和老邵。是若非自己跑去找老邵的,有目的的去找老邵。太湖是老邵的老巢,生養了老邵半輩子的好地方。
若非第一次到無錫。老邵表現出了主人的熱情,開車帶若非到處游玩。兩個人還去坐船鼋頭渚。
坐在船上,挨在老邵身邊若非感覺到了老邵老男人味的厚重。老邵很大膽,旁若無人的把若非摟在懷裏,只差當衆親吻若非。
老邵在若非的耳邊低聲喊,“乖兒子,你終于又到我懷裏來了,老爸真的很幸福,我想就這麽一輩子的摟着你。”
我想,這都是假設的詞彙,一點都不靠譜。若非早已不信這樣的話了,這樣的話是一個無底洞,任由多少情感投入進去都是沒有底的,看不到一個結果。
若非低聲說,“壞爸爸,你就會敷衍了事。要是真的愛我就親我一口。”老邵嘴巴上說的很華麗,行動上可不敢了,他沒有當衆親若非。
下了船,又上了岸。兩個人穿過樹影廊道,足跡留給了一方塵土。空氣散發出的盡是暧昧的味道,夏天的陽光太多熱情。被陽光照射的太湖水散發出淡淡的藍藻味,這讓若非的記憶退回到了兩年前太湖發藍藻的日子,正是那個時間若非被老邵俘虜了。
經過櫻花園時老邵說,“非兒,等來年春天的時候我們再來看花開,你在花下成為我的花仙子,我的乖兒子。”
若非的神經猶如被注入了毒品,經絡翻騰,靈魂在輕飄飄的上升。到時候兩個大男人站在櫻花樹下,會是什麽情景呢?若非傻乎乎的笑。若非不信還能等到明年櫻花盛開,到時候自己的骨頭說不定都能打鼓了。對于未來,若非覺得很沒有希望,沒有信心。王曉然是很愛若非,可若非始終找不到那種愛的感覺,勉強的敷衍着,演戲。對于眼前的老邵,若非是說出來的那種感覺,愛,不愛,真情,虛情?若非只曉得對于這個男人,自己是時常夢萦牽繞的,時常春夢連連的。老邵不是那種帥男人,沒有古國雄,老鐘,老周,王曉然那樣的樣貌,甚至連帥這個字都沾不上邊。可是平平淡淡的老邵硬是讓若非有種上輩子相遇過得感覺,總是親近着,欲罷不能。
是夜,老邵載着若非住進了旅館。在聚豐園吃的飯,老邵點了一桌子菜。全是為若非而點。老邵為若非夾菜,吃在嘴裏,滋味在體內蕩氣回腸。曾經,在鷺島的時候也是如此。若非恐怕一輩子都忘記不了,在鷺島之時老邵為若非剝蝦,還旁若無人往他嘴裏塞。若非就那樣被老邵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征服了。因此,老邵在若非容易滿足的心理下長期駐足,久久不能離去。那也是以前了,以前若非是愛老邵的,如老邵說愛他一樣。現在的若非,早已沒有愛了,愛已經用盡,才不會有愛,對誰都沒有愛。
過去的若非很有愛,想愛一生一世,想愛的天翻地覆,想愛的海枯石爛。當一次又一次的被傷害後,若非的愛從傷口流失,一點一點的流失,直至流光。現在的若非,心裏沒有了愛意,有的只是逢場作戲,有得只是敷衍了事。
現在跟老邵在一起,只不過是游戲,玩一個很大的游戲。若非看着老邵憨厚的臉龐,心裏恨他恨到了西天。
若非也很清楚,老邵跟他約會也不過是玩玩罷了,跟他說那些膩死人不償命的話說也不過是哄哄一個小男人,尋找一份開心而已,不過是為了能在若非的身上多捅幾次菊花讓自己獲得滿足而已。若非早已看出了老邵的移情別戀,自己不過是一個替補,不過是一個替補。在老邵的世界裏,還不知道有多少個乖兒子,也不知道有多少個小夥子在喊他乖爸爸呢。老邵跟他說的那些話,都是說爛了的,說的都是別人耳朵聽出繭子了的話。
飯後一路走回旅館。進門老邵迫不及待的抱若非進懷。無錫火車站就在旅館對面,無錫之城就在旅館的四周喧嚣而繁華着。若非酒醉般又一次軟倒進老邵的擁抱裏,任由老邵上下其手,親吻,脫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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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陣撲朔迷離後,若非枕在老邵懷裏安靜入睡。睡夢中,若非游蕩在一座風光秀麗的景區,夢裏若非看見老邵手牽着一個陌生的男孩。若非迎面走上去,老邵卻如同路人般扭轉頭與男孩有說有笑的朝另一個方向而去。若非,驚愕的呆立原地,望着遠去的背影,若非心頭一緊,放聲的大哭起來。
沉睡中的老邵是被若非哭聲驚醒的,他伸手拉開燈抱着若非問,怎麽了若兒?若非,淚光滿面的講了夢裏的所見。老邵在若非額頭輕吻,我不是在你身邊嗎,我怎麽會不理你呢,夢裏與夢外剛好是相反的知道嗎?
其實老邵那裏知道,自從若非認識老邵以來時常做着這樣的夢,夢裏老邵總是不搭理他。致使若非常常夜半醒來,驚恐不已。若非嘗試過很多方法調整睡眠,調整夢裏不要出現老邵,屢試屢敗。這個若非從來不跟老邵講,一個人孤獨的煎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