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又生氣又心疼
“開始吧。”傅毅有些勝券在握地說,因為他看見慕容雪天的右手纏着繃帶,這意味着這只手受過傷,傅毅為自己占了便宜而竊喜。
慕容雪天看出傅毅的心理,他瞄了瞄在美國為救安妮而受的傷,嘴角露出輕蔑的一笑,因為一只狼絕對不會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出擊,別說這點輕傷,縱然整條胳膊殘廢,他也照樣把傅毅撂倒。
傅毅發動了全身的力量,他首先發起攻擊,他決定狠狠壓到慕容雪天,然後一只手掐着慕容雪天的頸脖,一只手狠狠地揍在他的臉上,一定打得慕容雪天滿地找牙不可。夢想十分美好,現實總是太過殘酷,傅毅還沒有沾到慕容雪天的半塊衣角,就被一腳踢飛,趴在地上捂着肚子半天爬不起來,傅毅根本沒有想到慕容雪天會有這樣的身手,在印象中慕容雪天是一個很讨老師和家長喜歡斯文的大男孩,打架鬥毆的事情從來與他毫無關系。
慕容雪天一腳踏在傅毅的頭上,令他動彈不得。“你不是我的對手。”慕容雪天冷冷地說。
“哼!”傅毅雖然不服氣,奈何卻動不了身。
“永遠不要靠近滿心喜。”慕容雪天說。
“沒門,她現在是我女朋友。”傅毅毫不口軟地說。
“一百萬的事情我不和你計較,就當對你的補償。”慕容雪天說。
“什麽一百萬?”傅毅裝糊塗地問。
“別給我裝。”慕容雪天腳下一用力一踹,傅毅的鼻子磕到地上,鮮血立刻噴湧而出。“要不要再來一個?”
“別別別……”傅毅求饒似地說,他怕他會流血過多而死,越是小人,越是怕死。
“離開滿心喜,一百萬是你的。”慕容雪天說。
傅毅沉吟了一會說:“如果我不同意呢?”
“哼,你不僅會得不到滿心喜,而只會吃不了兜着走。”慕容雪天絕對不是再恐吓對方,他只是實事求是。
傅毅雖然不是好漢,但也知道不吃眼前虧,不如答應慕容雪天,不僅能有一百萬的收入,而且還能保得不繼續挨揍,至于滿心喜,以後他要繼續追求,慕容雪天敢殺了他不成?傅毅心裏壞壞地想着,他從來就是一個不守信用的小人。“再給我一百萬我就同意你的要求。”傅毅看見慕容雪天駕駛着幾百萬的豪車,知道他是個超級有錢人,不如再趁機敲一筆,一百萬,他傅毅雖然收入不低,那也得不吃不喝存上十年。
“好,一言為定,錢會打到你的賬戶。”慕容雪天從來都是一言九鼎,一諾千金,他不在乎多給一百萬,重要的是滿心喜必須在他身邊,決不允許任何其他男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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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毅終于從才地上爬起來,他飛快地抽着紙巾堵住不停冒血的鼻子,就在這一瞬間,慕容雪天已經抱着滿心喜離開了房間。傅毅他真的不知道慕容雪天是怎麽找到他的,突然間他明白,他的對手絕對比他想象的要強大許多。
傅毅氣急敗壞,惱羞成怒,煮熟的鴨子飛了,到手的肥肉掉了,關鍵還有他腫脹的下體沒有得到釋放。“他媽的,好歹老子現在也是富翁了,有錢我還怕沒有女人嗎。”傅毅想到這裏又興奮起來,他将鼻血洗幹淨,換一套幹淨的衣服,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
今夜,原本是結伴旅游的兩個人個各分異地,傅毅在找完女人之後在賭桌前坐到天亮,而滿心喜在昏迷中被慕容雪天帶到一間華麗的總統套房。
滿心喜依舊像睡美人一樣躺在慕容雪天的面前,他癡癡地看着她,對這個女人,他愛着,也恨着,恨她曾今抛棄過他,恨她今天依舊玩弄着他。慕容雪天叼着一支煙,透過那缭繞地霧,他看見滿心喜雪白的頸脖間有一個殷洪的吻痕,他知道那是傅毅留下了,“當然,也可能是其他別的男人,這個女人這麽随便。”慕容雪天的怒火漸漸升騰,他覺得不能讓這個女人就這樣安逸地說着,必須給她一點顏色,慕容雪天摸了摸滿心喜滾燙的身體,他知道她吞服的藥還沒有失效。
滿心喜的臉上被潑了一杯冰涼的水,她猛然驚醒,可是大腦卻依舊一片狂躁,身體的火熱使她沒有辦法安靜,男人,她需要一個男人,随便什麽樣的男人,只要是個男人,這就是藥物的作用。
慕容雪天脫光了滿心喜的衣服。
“快點。”滿心喜的嬌喊中帶着一絲迫不及待。
“笨女人,被人下藥了吧。”慕容雪又生氣又心疼。
“我要,我要。”滿心喜的雙手胡亂抓着慕容雪天,可是卻怎麽也抓不住,最後她感覺自己被扔進了浴缸。
浴缸的熱水似乎打開了滿心喜全身的毛孔,令她更加興奮。“雪天,雪天,我要你,我要你!”
“洗幹淨再說。”慕容雪天不喜歡滿心喜的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經過一番折騰,慕容雪天終于将沐浴過的滿心喜重新撂到了床上。
“人家受不了了,快點,求你!”藥物已經徹底使滿心喜喪失心智,只有動物的原始本能無限膨脹。
慕容雪天狂熱地看着滿心喜,他開始撫摸她的全身,他知道他溫暖的手掌能夠令她全身更加酥麻,他的手機滑過她的下體,哪裏已經潮濕一片。
慕容雪天壓倒在滿心喜身體之上,開始親吻着她。
“給我,給我,……”滿心喜發出呻吟。
慕容雪天卻在這個時候起身,一個人坐在沙發之上,他就是要她在被挑逗之後又得不到滿足。
滿心喜像只發瘋的母獸撲了過來,她拿着慕容雪天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之上,“求你了,雪天,求求你了,雪天。”
慕容雪天嘴角發出得意地笑,他好喜歡女人現在的樣子。
“雪天……雪天……”滿心喜的手胡亂撕扯着慕容雪天的衣服。
慕容雪天将滿心喜按到在床上,狠狠地沖鋒陷陣,滿心喜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潮水如噴泉傾瀉而出,她的指甲在慕容雪天的後背上留下一道道殷洪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