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酒醒之後
慕容雪天替滿心喜擦完黏糊糊的身體,看她一副還沒有清醒的模樣,慕容雪天一邊給她穿着衣服一邊故意逗她說:“你剛才舒不舒服啊?”
“舒服,好舒服。”滿心喜閉着眼睛說。
“你剛才快不快活啊?”慕容雪天忍着笑問。
“快活,好快活。”滿心喜依舊閉着眼睛說。
“那你還要不要?”慕容雪天心裏絕對沒有再來一次的真實意思。
“要,我要。”滿心喜睜開眼睛說。
慕容雪天吓了一大跳,再來一次,他明天可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我們快點回家,痛痛快快洗個澡,然後睡覺,乖乖的哦。”
慕容雪天将滿心喜帶回來家,這是他第一次帶女人回家。
“這是什麽地方?是總統套間嗎?”滿心喜看着豪華的裝飾暈乎乎地問。
“這不是總統套間,這是總裁套間,你在沙發上躺一會,我去放水,你洗個澡會舒服一點哦,小乖乖,小寶貝,聽話哦。”慕容雪天親吻着了一下滿心喜的額頭。
滿心喜躺在沙發上,兩眼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腦子裏稀裏糊塗一遍,她的智商在酒精的麻醉下為零。突然,她感覺一陣酸水湧上心頭,“哇”的一聲,她吐了一地。
“心喜,快來洗澡吧,水放好,一浴缸水,我們可以在一起鴛鴦同浴哦。”慕容雪天興沖沖地從洗手間跑過來,發現滿心喜正趴污穢上,看見他走過來,滿心喜沖他甜甜地一笑。
慕容雪天叫了一聲老天,扛起滿心喜把她撂到了浴缸裏。
溫暖的水浸着滿心喜潔白嬌嫩的皮膚,就像一塊無瑕的白玉石令人忍不住觸摸。巨大的圓形浴缸完全容得下兩個人,慕容雪天的手指在滿心喜胸膛劃過,也許她是他的美人魚公主。
“心喜,我愛你!”慕容雪天深情地說。
“我也愛你啊!”滿心喜閉着舒适地泡着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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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天問:“你說我們不能在一起是因為你的媽媽?”
“是的。”滿心喜點頭。
“為什麽?”慕容雪天問,“你可以把事情的原因具體說清楚嗎?”
滿心喜沒有說話。
“你為什麽一直不說呢?”慕容雪天問。
滿心喜還是沒有說話,
“心喜……”慕容雪天擡頭一看,滿心喜不是何時已經睡着,并且發出了輕微的鼾聲。看着她嬌美的模樣,慕容雪天忍不住再一次吻了她的唇,“我愛你!”
慕容雪天将滿心喜抱上床,把客廳的穢物清掃幹淨,然後在滿心喜的身邊安安靜靜躺下。這是他深愛的女人,這是他永遠不能放下的女人。
慕容雪天也累了,他想好好睡一覺,可是想起剛才的那個殺手,慕容雪天不禁又思索起來,什麽人要殺滿心喜,這個乖乖的女人從不惹是生非的,難道是因為她長得太漂亮得罪了某個會社會大姐?慕容雪天猜不透,不過他心裏已經做了決定,滿心細的安全由他全權負責,誰也別想動他的女人一根汗毛。
慕容雪天翻了一下身,緊緊摟住滿心喜,這個女人到底喝了多少酒,醉的這樣稀裏糊塗。他忍不住再次親吻着她的臉頰,露出滿足的微笑,安心地閉上眼,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慕容雪天被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吵醒,“這是什麽地方?我怎麽會在這裏?我的衣服呢?”滿心喜一臉愕然地說。
慕容雪天困得要死,他閉着眼睛回答說:“這裏是我家,是我帶你來到,你的衣服都被你吐髒了。”
“你這個強盜,你這個壞蛋,幹什麽把握帶到這裏,我要回家。”滿心喜爬起來找衣服,可是她又一絲不挂,只得拽過被子裹在身上,秋天的早晨涼意很重,慕容雪天的被子沒有了,便起身按住滿心喜,拉過被子将兩人蓋上。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回家。”滿心喜掙紮着。
“你沒有衣服。”慕容雪天壞壞地說。
“你這個壞蛋。”滿心喜生氣地說:“快把衣服還給我。”
“你的衣服很髒,傭人回頭會給你洗幹淨再還給你。”慕容雪天說。
“滾開。”滿心喜推開慕容雪天,光着身子跑下床,打開慕容雪天的衣櫃,随便找了一件男式的衣服穿上。
看着滿心喜滑稽的樣子,慕容雪天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滿心喜也知道自己無法出門,這樣子絕對會被人當做神經病。“你送我回家。”她冷冷地說。
“不送,你家裏很危險。”慕容雪天可不是在開玩笑。
“神經病。”滿心細的家又不是危房,有什麽危險。
“有人要殺你。”慕容雪天一本正經地說。
“慕容雪天,你現在就喜歡胡說八道,誰要殺我,我又沒有仇人。”滿心喜最讨厭現在的慕容雪天一副深不可測的模樣,完全沒有十年前的那份陽光和單純。
“我說的是真的。”慕容雪天說。
“不要胡說好不好?你送我回家。“滿心喜真的不明白自己怎麽會跑到慕容雪天家。
“幹什麽這麽着急,你還要不要啊,我們可以再來一次。”慕容雪天故意爬出被窩,一絲不挂地站在滿心喜面前。
“流氓。”滿心喜轉過頭,滿臉正色說。
“我不是流氓,你才是最大的流氓。”慕容雪天抱住滿心喜就要親,不料他卻挨了滿心喜狠狠一個巴掌。
“不要碰我,我們沒有任何關系。”滿心喜說。
“可是我們昨天夜裏……”慕容雪天說。
滿心喜根本就不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麽,但是她能料想到他們又發生了關系,滿心喜的心頭又湧上一種負罪感,她也不想聽慕容雪天太多的話,她打斷對方冷冷地說:“無論過去怎麽樣,昨天夜裏怎麽樣,從現在開始,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你不要來我家找我,我的家不歡迎你,另外,我就快要結婚,請你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這樣對我和我的先生,還有你的未婚妻都不好,大家都是成年人,玩過了就要放手,不要影響各自的家庭和生活。”
“你真的這樣想?”慕容雪天心痛地問。“我沒有太太。”他又補上一句。
滿心喜翻了一個白眼,她仍舊不太相信慕容雪天沒有太太的說法,說:“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像你這麽虛僞和羅嗦。”
慕容雪天的心在滴血,看着滿心喜現在冷冷的模樣,他忽然明白,滿心喜根本就不愛他,只是把他當做能滿足她身體的對象,也許這個女人的生活真的很糜爛,至于床單上那道紅,也許真是通過修複手術而來的。她的狂熱,她口中的愛,原來都是她在放縱時刻的謊言,“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像你一樣虛僞和羅嗦”,也許和別的陌生男人,她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