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輪椅上的落魄美少年二十六
第二十七章輪椅上的落魄美少年二十六
黑暗的房間裏,液晶屏上忽明忽暗,韓子清小心翼翼的躲避着來自大屏幕上的視覺沖擊。
在此之前,他從來不知道那事居然還有着那麽多的花樣,觀音坐蓮,老漢推車,……一個個名詞聽起來挺正經,內容卻那般不和諧,韓子清只覺得若是真的按着莫白所說的照着上面的花樣一個一個的實戰,那他真是沒臉見人了。
他覺得他現在就沒那個臉見人了,眼睛可以捂住,但是還有耳朵,誘人的□□聲,一波接着一波侵襲,銅牆鐵壁也擋不住。
韓子清捂眼的雙手,偷偷的,不自覺的,開出幾條縫隙,雪白的肉體像柔軟的靈蛇,死命糾纏在一起,羞人的視覺沖擊,再加上蠱惑人心的□□聲,像來自地獄的蠱惑,直叫人步入沼澤。
若只是這樣,韓子清覺得他有那個自制力能忍住,最要命的是,那成功化身為老妖精的莫白又來勾他的魂,其他所有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是附帶的即興之物,頂多催化催化,最致命的是眼前的這人。
在惡魔再一次刻意的引誘之下,韓子清再一次很沒骨氣的屈服了,雲雨空隙,韓子清捂住雙眼在心底自我反省:“絕對不能這麽自甘堕落下去了,這是精盡人亡的節奏!”
事實就是這麽殘酷,心裏說好了不要的,嘴上也說了不要,身體卻無比的誠實。
日子格外舒心,連帶着時間在莫白的眼裏,有那麽一絲白駒過隙,轉眼即逝的感覺,籠統來講,莫白只想大呼一句:“靠,怎麽這麽快!”時間對莫白來說,過得飛快,至于對韓子清來說?也是……挺快的!
他揉了揉還有些酸痛的腰,自從莫白樂不思蜀的開始折騰那些新花樣,就最近這段時間,他的适應力像是搭着火箭炮一樣,噌噌噌的往上升。
最明顯的變化便是,他從第一次的腰酸背痛四肢無力,需要精心用藥按摩才能勉強行動,到現在的無需用藥也只是微微不适,變化不可謂不大。
最重要的是,這段時間,他的腿已經完全痊愈,現在和正常人的無異。這不得不讓他感嘆設定的神奇,不知不覺中,他與莫白的距離越走越近。
要說莫宅現今的狀況,自從莫白将一大撸照片擺在管家面前,隐晦的提點了幾句,他總覺得平日裏喜歡親近他的管家爺爺在有意的躲着他。
為什麽呢?那次他看到那些照片真的是吃了一驚,桌子上一大摞女性照片,若不是那些照片上的女人都上了年紀,韓子清真要懷疑,莫白是不是變了性?
雖都是些上了年紀的婦人,看起來卻是氣韻猶存,看得出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尤其是莫白選出來的那幾張,依稀可以觑見年輕時候的風華。
韓子清支着下巴,回憶着那個悔他一世英明的坑爹事件。
“你這是?”韓子清狐疑的看着興致濃濃的擺弄着那些照片莫白。
莫白但笑不語,拉着韓子清坐到了屬于他的位置,只雙手支着桌子笑眯眯的看着。
“是管家爺爺?”
一聽韓子清果然和他心有靈犀,莫白馬上收斂住臉上的微笑,換上了一幅全心全意為管家着想的憂心模樣:“管家辛苦了這麽多年也該有一個伴。”年紀大了,管的事也越來越多,現在都管到他房裏來了,莫白能不好好回敬麽?藥膳的事,視頻的事,莫白可都記着呢。
“管家爺爺沒提過這事。”
“還記得昨晚的片子麽?”莫白涼涼的說道:“就是管家送來的。”
“唉,大概是年紀大了,對于一些隐晦的事情羞于出口……”他換上了一副憂心的深沉模樣,十足的絕世好主人。
“那……倒也是!”他紅着臉,心情頗為詭異,這着實是件好事,但一件好事到了莫白的手中,總覺得怎麽就變了味呢?
管家爺爺對他那麽好,他一定不能讓管家也遭受莫白的毒手,韓子清在心中下了一個決定:絕對不能讓莫白插手這事?
難得有他派上用場的時候,韓子清投入了十二分的精力,連日來對莫白的忽視不但沒招來莫白的不滿,反而得到了大力的支持,韓子清總覺得這裏蘊含着一個更大的陰謀,卻苦于找不到突破口。
為此,韓子清更是拼了老命的盡力,他就不信,他都這麽努力了還能出什麽差漏。
那一日,風和日麗,風光無限好,經過重重排查的精挑細選,韓子清終于選定了最終的五名候選佳麗,絕對保證身世清白且出生名門。
他滿心歡喜的為管家爺爺安排,以為終于能夠完美的安妥好管家的終身大事,誰知道,從那以後,他再難看得到管家那慈善的身影,有什麽不對?這種感覺更像是中了某人的離間之計,偏偏某人一副信誓旦旦絕無惡意的樣子。
這事韓子清只能吃了黃蓮往肚裏吞,畢竟整個事件莫白都沒有說一句有明顯意圖的話,自始自終都是他一個人在胡思亂想,瞎忙活。
管家真是被韓子清給吓到了,他見識過不少深谙推銷之道的牛人,可像韓子清這樣的,他還是第二次見到。
口若懸河,這種能把白的說成黑的能力分明已經到了傳銷等級,整整兩個小時,字字合情合理,而且還不帶重複,面對着這麽一個全心全意為他着想的人,管家覺得他要是不答應,那簡直是罪大惡極,但這事,關乎于他後半生的幸福,絕對不能妥協。
管家逃了,狼狽的遁走,他并沒有忽略他家老爺嘴角得意的微笑,這是在報複他呢?管家抹了一把辛酸淚,這年頭,管家也是門高危的職業。
自從莫宅最‘礙眼’的人也被他打發走後,韓子清投在管家身上的注意力大多數轉移到了他的身上,莫白的日子越來越好,至于韓子清因為管家的事遷怒于他,莫白認為那都不是事,頂多就是少吃幾頓肉的問題,他是那種精蟲上腦的人麽?
莫白扯了扯僵硬的臉皮,餓了幾天,他像惡狼似的,狠命撲在了韓子清的身上,餍足之後,他終于把這些天憋着的悶氣一掃而盡。
餓極的野獸到底有多狠?韓子清揉了揉幾乎就要斷掉的腰肢,在适應了那種高難度且高強度的運動之後,久違的再次降臨在他的身上,他就像一個卧病在床的病人,就連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也只能依靠罪魁禍首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