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方醫生說:我記得是四面牆都是白色紗簾從房頂到牆角,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床單蓋在床面上拖到地上,房頂是白雲的圖畫,有一把搖搖椅在窗邊放着碰一下就像不倒翁一樣停不下來。
洛昕心想對這個布置我也見過就說:還有見過其他的布置嗎?
方醫生說:沒有,你也知道7號患者是我妻子,我晚上溜進去給她讀書,早上天剛亮的時候回辦公室小憩一會,每次從7號病房出來我都會去8號病房看看,所以記憶猶為深刻;
洛昕:不好意思方醫生挫到你痛處了;
方醫生:沒關系;洛昕心想看來8號房間一共有6次布置其中皓醫生、饒醫生、護士長、方醫生都見過一次這樣算下來只有2次布置自己看見了其他人還沒見着。
方醫生見洛昕不說話問:洛醫生,睡了嗎?
洛昕:沒有,還沒睡;
方醫生:你沒聲音了所以我還以為你睡着了,那你快睡;
洛昕坐起來說:方醫生要不你給我說一下7號;
方醫生想了想說:7號是因為我得的抑郁症;
洛昕:此話怎講;
方醫生:我當時剛來醫院聽說8號是個難搞的患者,當時也怪自己年輕不懂事為了在院長面前表現就推薦了自己的妻子,我妻子是心理醫生,自己當時也沒注意到自己妻子其實已經有一些抑郁了,加上和8號聊了一次她就徹底得了抑郁症,我妻子有一次給我打了電話說:讓我不要接觸8號,我問為什麽,她那頭就把電話挂了,我總覺得心裏不安就回到家裏看見她正在自殺,趕緊送到醫院才搶回了一條命,只不過;
洛昕:只不過什麽;
方醫生:命搶回來了,精神不正常,每天在醫院就發瘋,經常打鎮定劑,我見這不是長久之計就把她轉到我們醫院。
7號現在房間牆都是厚厚的,給她裝的是隔音板,她現在就像在密封盒子裏一樣,她聽不到外面說什麽,外面也聽不到她在說什麽,我是真的愧疚自己的妻子所以現在有時間就陪着她。
洛昕聽完也不知道說什麽便說:方醫生我也睡不着要不你去7號病房,我在這看着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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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醫生:那多不好意思;
洛昕:沒事你去吧;就起身拖了一把椅子到監視器前坐着;
方醫生:有什麽事就給我打電話,說完就走了;
洛昕坐在監視面前點開5號、6號、0號病人的監控,5號靠在床邊睡着了、6號抱着椅子睡着了,0號躺在床上睡着了,洛昕想看看8號的,點開可怎麽也看不到,8號的監視一片黑,洛昕又點了7號房間看見方醫生拿着一本書對着7號讀着,洛昕關掉房間裏的監視看着病房過道、治療室過道、食堂外面、活動區域、會客廳過道、辦公室過道、還有醫院大門,就這樣盯着監視,看着看着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趴在桌子上。
早上饒醫生拍醒洛昕說:起來了,太陽都出來了。
洛昕迷迷糊糊起來伸了個懶腰說:你怎麽知道我在值班室,不會也是方醫生給你說的;
饒醫生靠在桌子上說:我看的值班表知道昨天你值班;
洛昕:哦;饒醫生:走去吃飯,兩人往食堂走去。
洛昕問:今天誰發早餐;
饒醫生走在前面說:我,早都發完了;
洛昕:我給睡着了要不然就幫你發了;兩人走到食堂,饒醫生打着飯說:等你幫我,他們(病人)都不用吃了;
饒醫生,洛昕打了早飯坐下來,饒醫生說:你怎麽值了一晚上;
洛昕:嗯;
饒醫生說:方醫生應該對我們新同事好一點;
洛昕:我還算新同事嗎?
饒醫生:你是我們醫生當中來的最晚的能不算新同事嗎?
洛昕:不是的,昨天我讓方醫生去7號病房的;
饒醫生:怎麽聽到方醫生話感動了;
洛昕吃着飯說:你怎麽知道方醫生給我說了什麽?
饒醫生:因為我也聽過;
洛昕看着饒醫生:白感動一場;
饒醫生喝着稀飯說:趕緊吃,我們一會還要開晨會。
洛昕,饒醫生回辦公室拿了筆記本去到院長辦公室,皓醫生看了一圈說:難得,我們自從上次洛醫生來開了會,數今天人才到齊,我們今天讨論以下內容,還沒等皓醫生把話說完洛昕手機響了,洛昕看了是洛昱的電話就給皓醫生說:打擾了,自己出去接個電話;
皓醫生:可能是患者家屬的,去吧!洛昕出去接了洛昱電話,洛昱說:洛昕,我在派出所,你得保我出來;
洛昕:你怎麽會在派出所;
洛昱:我也不知道,你來了就知道了,洛昕挂完電話邊走邊把白大褂脫了,到停車場去把白大褂扔到後座,開着車出去,洛昕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派出所見洛昱坐在一位警察身邊跑過去對洛昱說: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洛昱站起來說:姐,你趕緊把我弄出去,我今天還有考試;
警察站起來說:你是他姐?洛昕看着警察點頭說:對我是他姐,也是他的監護人;
警察:來的正好,指了坐在沙發上的小女孩說:這位女士告你弟騷擾她;
洛昕看了坐在沙發上的女孩說: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相信我弟不是那種人;
洛昱說:就是的;
警察對着洛昱說:你坐下,然後對着洛昕說:事情是這樣的,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誤會反正這位女士報的警;
洛昕:你看我弟他還有考試能不能先讓他回去考,考完再回來;
警察:你當派出所是你家,想走就走想來就來;
洛昕看着警察說:那現在怎麽弄?
警察說:要不你弟認了我們就走下一步流程
洛昕:什麽流程;
警察說:反正沒時間參加考試了;
洛昕: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
警查:還有一種就是你們誤會解開,這位女士撤案;
洛昕拉着洛昱向女士走去說:我們去道歉;
警察一把拉着洛昱說:不行,你弟過去要把人家惹哭;
洛昕看着洛昱:你認識她嗎?洛昱說:嗯,昨天我吃飯的時候幫他趕走了一個小偷,她不感謝我現在還栽贓我;
洛昕:她叫什麽?洛昱:好像叫小神;
洛昕:那你坐着,我去看看;
洛昱坐在警官旁邊,洛昕坐到小神身邊。
醫院裏皓醫生他們繼續開着會,皓醫生說:怎麽洛醫生打個電話這麽久?
饒醫生:我出去看看;饒醫生出去見洛昕不在外面給她打電話說:你人呢,哪去了?
洛昕說:我弟出事了我現在在派出所;
饒醫生:那你好歹說一聲;
洛昕:不好意思,我太着急了就忘了;
饒醫生:你趕緊給皓醫生說一下;
洛昕挂完電話給皓醫生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饒醫生回到院長辦公室繼續開着會,皓醫生對饒醫生說:對了,那個3號病人的事解決沒有;
饒醫生:還要開一次庭;
皓醫生說:好的,3號的事要盡快處理,對了0號病人暫時由我負責,然後方醫生你把2號患者的資料和饒醫生對接一下,2號就由饒醫生你負責;
饒醫生:好的;
方醫生:開完會就交接;
皓醫生:那沒有別的事我們就散會了,本來想着今天開會人齊一點沒想到人還是不齊。
開完會方醫生對饒醫生說:走,我把2號病人資料和你交接一下;
饒醫生:不好意思,明天吧!我一會還要去派出所需要把3號患者的确診報告送過去;
方醫生:那行,你先忙;
饒醫生說完回辦公室拿了3號的确診報告去派出所,派出所裏洛昕坐在小神身邊對她說:你好,我是洛昱的姐姐叫我洛昕就行;
小神低着頭說:你好;
洛昕看着小神說:我剛聽我弟說他昨天幫你抓了個小偷;
小神依舊低着頭說:是的;
洛昕接着問:那你為什麽今天報了警說他騷擾你;洛昕看着小神,小神沒有說話。
洛昕又說:有什麽事你就給我說,我給你解決,相信我,好嗎?小神低着頭不說話。
洛昕也沒有辦法到外面買了3瓶水遞給小神一瓶,又遞給洛昱一瓶說:她不說話,你昨天真的幫她了嗎?洛昱:昂,真是不知恩圖報就算了還落井下石;
洛昕:你這落井下石用的不對;
洛昱:我今天有理科考試你看現在都幾點了我還考不考了;
洛昕看了時間快中午了說:我給你們老師打個電話說你身體不舒服,說着洛昕出去給班主任打電話說:不好意思,老師,我弟洛昱不舒服人在醫院裏所以給你請個半天假;
班主任:洛昱給我說了;
洛昕:真不好意思,老師打擾了。
洛昕回到洛昱身邊說:你給你們班主任打過電話了,為什麽不給我說;洛昱:我剛要和你說你已經出去了;
洛昕:你不知道拉我;
洛昱坐着說:你看我現在能随便走動嗎?
洛昕:你們今天考什麽?可以補考嗎?
洛昱:沒有,上午考語文和數學;
洛昕看着小神說: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問個話也不搭理我;
洛昱看着小神:遇見她算我倒黴,對洛昕說,你快給我想個辦法;
洛昕看着洛昱說:我暫時也沒辦法,再等等,等小神說話;
洛昱看着小神說:以後碰見她被打我也不插手;
洛昕聽着旁邊有人說:你好,這是我們患者的報告,(心想聽着有點耳熟)回過頭看到是饒醫生說:好巧,饒醫生你怎麽也在這?
饒醫生:等會和你說,洛昕看着饒醫生和一位女警官說着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