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都是不行惹的禍
躺在阮天藍的旁邊,殷司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去想她的身體。
只是,有這樣一個小美味在身邊,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再加上喝過酒的緣故,怎會一點兒想法都沒有?!
于是,身體的熾熱在一點點升溫,讓他恨不得把旁邊的小東西壓在身下狠狠疼愛一番。
終究,理智戰勝了情感。
殷司知道,哪怕現在能強要了她,效果也不會太好。
還不如耐心一些,做一只有耐心的狼,讓她自己上鈎。這樣的話,在某人那裏也好交代……而現在,正是考驗男人耐性的時候。
努力忽視掉身體上的渴望,過了好長時間,殷司才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阮天藍就醒了,她一睜開眼,看到眼前一個麥色肌膚的胸膛。對,這是一個胸膛,最最關鍵的是,他的裸着的!
天吶,昨晚上發生過什麽了嗎?阮天藍腦子炸開了,努力回想着昨晚上的事……
貌似,她是先把殷司審訊了一會兒,之後又去泡澡了。
泡澡之後……
之後的事她一點也不記得了。
可是,殷司昨晚喝醉了,她試探過他很久,他睡的很死,該不會做什麽……那麽,是誰脫了他的衣服?
難不成,是她把殷司的衣服脫了,然後把他給強上了?
阮天藍摸摸身體,唔唔,完蛋了,真的是渾身上下一件衣服也沒留下……嗚嗚嗚,這是怎麽回事呢?
“哇哇,不會吧,不會我真的把他強上了吧?”阮天藍捂住嘴,小臉上滿是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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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好姑娘啊,怎麽會做這種事呢?
“阮天藍,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麽?”正在阮天藍胡思亂想的時候,殷司睜開眼質問道。
本來還打算安安靜靜地起床,聽到阮天藍的話,殷司決定調戲她一番……
“我……我什麽都沒做!”阮天藍理直氣壯地說。
哪怕做了,也能當成什麽都沒做!
畢竟,跟殷司這種不行的男人,哪怕做也做不了幾分鐘,記不住也正常……
可憐的是,這是她的第一次啊!嗚嗚嗚嗚,第一次就這樣稀裏糊塗地給了這個不行的腹黑男,她怎麽這麽悲催呢?
“真沒發現啊,你看上去很保守,喝醉了卻這麽強悍。說吧,跟第幾個男人這樣了?”看她委屈的小模樣,殷司險些笑場,用冷漠掩飾住自己的笑意。
阮天藍哀怨地看着他,聽殷司這樣說,估計昨晚的事是真的,她豎起手指比劃着:“第一次。”
“哦,第一次就這麽豪放,那以後真是前途無量啊!”殷司評價道,“這麽說,你是承認對我做什麽了嗎?”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阮天藍小聲哼哼了一句,“或許是時間太短,沒感覺就完事了,我也不記得。對了,你有什麽感覺嗎?”
殷司真是郁悶了,都這個時候,這小妮子也沒有忘記他不行的事實:“哦,我隐約感覺有人在扒我衣服,然後騎在我身上……具體的事全都是你主動的,不用我說的太詳細吧?”
阮天藍耷拉着眼皮,怎麽可以這樣呢?第一次,嗚嗚嗚,說好要跟男人不做那種事的。怎麽辦,怎麽辦啊?
“怎麽辦呢,你對我做了這種事,身為我的妻子,不該對我負責?”殷司壞壞地問道。
“怎麽負責?”良久,她問了一句,腦子好亂,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麽負責诶?
“這件事有些特殊,等我想清楚再說吧!”殷司強忍住笑意,從床上起來,大步走向浴室……
看着他的背影,阮天藍蔫蔫的,昨晚上到底有還是沒有?
聽蘇婧說,跟男人做過之後,第二天身體會酸痛酸痛的,身體像是被撕開了一樣。她動動胳膊腿兒,并沒有這樣的感覺啊!
唉,找一個不行的男人就是有這個弊端,都是不行惹的禍。
現在真夠悲催呀,睡了壹夜,第二天連做還是沒做都不知道。
因為太快了,估計也就幾秒鐘的事兒。
哦,對了,血!
第一次的時候會有血的。
阮天藍忙掀開被子,找了好久都沒有見到紅色……
不對啊,她明明是第一次,怎麽不見紅呢?難不成,她已經不是處了?不會的,以前絕對沒有,肯定是昨晚上弄的……
阮天藍想了想,殷司剛才說了,昨晚上是她騎在他的身上強要了他,估計血沒有流在床單上,全都流在她的身上了吧?
算了,這種事還是不要再想了。
不等再做更進一步的檢查,殷司已經從浴室出來。
穿好衣服,吃過午餐,倆人一起坐上了回國的私人飛機。
雖然臨走的時候,殷司派人帶了很多麥薩爾酒莊的酒回國,可是想到自己稀裏糊塗地丢掉了第一次,連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阮天藍就特別的郁悶。
一路無話。
回去後,阮天藍回到了學校裏,中午吃飯的時候,阮天藍跟牧那那一起聊着天。
“對了藍藍,你聽說過沒有啊,蘇婧的新男友可厲害了,時間長,還很堅挺,啧啧,聽她說的,都想要嘗嘗那種蝕骨銷魂蛋的味道了。”趁着周圍沒人,牧那那小聲道。
“哦。”
“還有啊,蘇荏苒被胡公子踢了,然後又被人包了,是一個禿頂老頭。你知道嗎,禿頂的男人腎虛,那方面肯定不行。看來,蘇荏苒為了錢願意出賣自己的身體啊,真是雞耶。”牧那那又說。tqr1
在這所學校裏,牧那那最讨厭蘇荏苒,跟蘇婧又是朋友,所以每次都是拿她們兩個人的事來做比較。
“那那,如果你嫁給一個不行的男人,你會怎麽樣呢?”阮天藍問。
“不行的男人?我可不會嫁給這種人!”牧那那撇撇嘴。
阮天藍驚訝地看向他:“那你怎麽知道他行不行?”
“這個嘛,從頭發、腿啊,各種條件都能看出來的,如果實在不确定,可以先試試再結婚嘛。”牧那那說。
阮天藍鄙夷地看着她:“瞧你這出息,也就是随口說說吧。”
“哈哈,還是你了解我,不過,這方面的東西我還是比較了解滴,如果你有什麽想知道的,你可以問我啊!”牧那那拍拍胸脯。
“如果你嫁給了一個不行的男人,暫時又不能跟他離婚,你該怎麽辦呢?”
以前跟殷司沒發生什麽,阮天藍為了阮家過一天算一天。
可是,現在情況有些不太一樣,跟他發生了那種事,她又迷茫了。
牧那那從阮天藍的碗裏夾了一塊炸雞,邊啃着邊口齒不清道:“誰啊,這麽倒黴,嫁給這種男人。”
“世界上只要有這種物種,肯定會有人倒黴嘛,那那你快說說,如果是你的話怎麽辦?”阮天藍把一整盤炸雞推到她面前。
“這好辦啊,現在醫學發達了,中醫不行西醫,實在不行,吃個偉哥也能堅持不少時間……”
“吃藥對身體不太好吧?”
牧那那把骨頭吐在旁邊的盤子裏,又拿起一塊雞塊,神秘一笑:“其實,凡事都沒有例外,你可以穿的性感一些,去誘惑他,勾起他的欲望。還有就是,在床上的時候記得經常贊美他,誇他厲害……差不多就是這樣吧!對了藍藍,你怎麽突然對這種事感興趣了?”
“我啊?在微博上看到一個跟這個有關的讨論,你不是經驗豐富嘛,我問問你這個專家。”阮天藍敷衍道,“你吃完沒,吃完回教室了。”
“等一下,別浪費糧食。”牧那那站起來,一只手拿着一塊雞塊,邊吃邊出門。
當天晚上,阮天藍回到家裏,想起了牧那那的話。
誘惑他,還得誇贊他?這種事,想想都不可能啊!
經過那件事,阮天藍都有些不敢面對殷司了,讓她做那種事,她真的做不出來。
第二天,阮天藍一大早就醒了,去學校的時候,看到了在外面等待的端木。
“端木哥哥。”阮天藍上前,禮貌地打着招呼。
“少夫人,你別這樣稱呼我,我承受不起……”面對阮天藍突然的熱情,端木簡直是一千一萬個受寵若驚。
“其實,端木哥哥,我有件重要的事想要請教你耶。你也知道,周三是殷司的生日,我打算給他一個禮物,但是又不知道送他什麽,你有什麽好的建議嗎?”阮天藍虛心請教道。
端木恍然大悟,原來她是在問這件事:“這還不容易嘛,殷少現在最寶貝的人是你,只要你,你把第一次獻給他就行了,咳咳……”
“我?不行啊!端木哥哥,你難道沒聽說過嗎,殷司他不行!他大生日的,如果我把自己獻給他,他萬一覺得我在取笑他,萬一他生氣怎麽辦呢?”阮天藍很體貼地說道。
端木被說的雲裏霧裏,殷司不行?做了他這麽多年的助手,他知道殷司從來沒有碰過女人,這全都是因為他潔身自好,怎麽到現在變成了不行?
端木揉揉鼻子,輕咳兩聲:“這……這是誰說的?”
“呃,我也是聽別人聽的。”阮天藍回答,她嘴嚴的很,絕對絕對不會把自己的哥哥出賣滴,這是原則性問題。
“哦,原來是這樣啊!既然這樣,你完全可以想個辦法,幫他重振雄風,如果你讓他行起來,估計他會很高興,這才是最好的生日禮物啊。”
端木順着阮天藍的意思回答。哈哈,如果阮天藍真幫殷司重振雄風的話,有的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