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尹睿都沒對秦闊撒過嬌,更逞論喊着哥哥抱着他的腰一聲溺過一聲的請求他,秦闊被徹底取-悅到的同時,也被點燃了另一種情緒。
可是,他對尹睿的心疼壓到了一切。
到底不忍看尹睿痛苦的樣子,秦闊一個沒忍住,手心罩上他的腺體釋放少量信息素給他。
正痛苦難忍的尹睿,身體突然湧進一股暖流,一種被妖化的不可思議的感覺迅速替代疼痛,愉-悅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眯上眼睛深深的喘着粗氣陶醉其中,可是那種愉-悅感沒一會就淡去了。
一縷信息素,一點甜頭,讓重新墜入疼痛深淵的尹睿,又多了一份銷魂蝕骨後的欲求不滿。
尹睿哼唧着就抱着秦闊的脖頸往上貼,貪心的尋找信息素更加濃烈的地方。
“小睿。”尹睿嘴唇無意識蹭了下秦闊的喉結,秦闊拉開他悶聲道:“好了,乖,忍忍。”
尹睿帶着哭腔,不依不饒的掰開他的手又嗅上去:“闊哥,哥哥,給我。”
秦闊咬牙忍了忍,捏住尹睿的下巴,拉開一點距離,低頭看他,逼他對視:“你可知道這麽做,會有什麽後果。”
尹睿迷茫的望着他,像個家長不讓吃糖的孩子,臉上淨是委屈。
秦闊眉骨滾動,斂下眉狠下心不看他:“這樣下去,你會對我的信息素産生依賴。”
尹睿覺得自己太疼了,再疼下去他會滿地打滾,打滾和求秦闊,他不知道哪個更丢人一些,但他知道哪個會讓他不那麽疼。
他從來沒這麽疼過。
緊接着,便是又一波痛感排山倒海般的襲來,容不得他細想,他用最後一點力氣撲到秦闊身上,把人摁在下面,目光發紅:“給我聞一口,就一口。”
他以為是威脅,卻不知道自己聲音軟的比撒嬌還不如。
秦闊握住他雙肩把人從身上拉開一點,眯眼看着他,縱容和制止在腦海中沖撞半天,終于喉嚨發緊道:“小睿,你可想好了,我的信息素味道全世界絕無僅有,你現在是分化階段,腺體大開稍有不慎就會侵入神經,這意味着你會對我的信息素産生依賴,将來很可能對別人的信息素産生排斥反應,以後就只能跟我結番,別人都不行。”
雖然他勢必會把尹睿緊緊攥在手心,但這些話他有義務提前向他說明。
尹睿怔怔然放下手,他咬牙轉過身蜷着腿背對秦闊,他疼的暈暈乎乎沒聽懂秦闊的話,但他知道自己是被拒絕了。
所以,現在是他一只O向A索要信息素,從被人頭上撒野到主動求人往他身上壓,還被拒絕了?
空前絕後的疼痛,再加上強大的屈辱感令尹睿瞬間紅了眼圈濕了眼眸。
就在秦闊以為他聽懂了,放棄了,一時間被失落感打敗的時候,尹睿把手指咬進嘴裏顫着肩膀,哽咽道:“闿哥,我要闿哥……”
說着用了全部力氣大喊道:“闿哥!”
“小睿!”秦闊氣紅了眼,他用力掐住尹睿的腰,把手指伸到尹睿嘴裏替代他的手指讓他咬,逼迫自己冷靜:“小闿還沒完成分化,他沒有一點定力,來,只會被你誘惑。”
“嗚,闿哥……”看完,尹睿報複似的用力咬秦闊的手指頭,一股鹹澀的鮮血味道在嘴巴裏溢開。
秦闊卻眉頭都沒皺一下。
“闿哥……”
“如果結果都是被上,”随着尹睿又喊一聲秦闿,秦闊眼底極快染上一層濁色,他張嘴貼住尹睿的腺體,悶聲問:“不是秦闿,是我,就不行嗎,嗯?”
秦闊說完,眼睛驀然發紅,能力牙齒逐漸現行,鋒利無比,空氣裏原本濃郁的甜香被一股克制過的茶香包圍,他屏住呼吸在等尹睿一個回答,如果他回答是,那麽他這顆牙齒下一刻将沉進尹睿的皮膚。
讓他的鮮血祭祀他的憤怒的同時,也用A的壓制性本能将分化成O的他永遠囚禁。
“闊哥……”感受到秦闊嘴唇的熱度,尹睿悸動不已,他忍了許久的眼淚終于忍不住留下來:“闊哥,給我,求求你……”
“給你什麽。”秦闊覺得自己已經萬劫不複,他像野獸般盯着尹睿頸後裸-露出來的大片肌膚,那裏白裏透紅凹凸有致,下面還有因顫栗而似舞動的蝴蝶,因脆弱而更加性-感:“你要什麽?”
“抑……抑制劑……”說完尹睿咬住本來準備吐出去的那根手指,他疼瘋了,他要再不給他抑制劑,他就咬斷他的指頭,讓他嘗嘗他的疼。
“不行。”原來他找秦闿只是要抑制劑,秦闊在吃痛中迅速拉回理智,點了兩下他的腺體,牙齒克制的收回,悄悄離開在他染發香甜的腺體,釋放出一縷綿長的細微的信息素,溫柔道:“這樣,可以嗎?”
尹睿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好一會才放過秦闊帶血的手指,哼一聲鼻音:“嗯……”
呼……
随着這聲鼻音,他洩了一口氣,活過來了。
秦闊還未離開尹睿的腺體,他控制着一波像細小電流的安撫性信息素繼續安撫尹睿在血管裏橫沖盲闖的信息素。
花香味和茶香味,天差地別的兩種信息素味道,卻一點點完美的融合一起,纏纏綿綿成了全新的香甜醇厚味道。
像是某種不為人知的咖啡香,又像是讓人饕饞的酒香。
當甜味沖破焦香,焦香會溫柔的把甜味團團包裹,反反複複。
秦闊的大麥茶味信息素,尹睿從小常喝的茶的味道。
他消化系統不好,奶奶經常喝的大麥茶有助消化,牙牙學語的時候就會時不時喂他幾口,後來上學就給他泡一杯讓他帶學校喝,喝着喝着也就習慣了。
不過兩年前奶奶去世,再沒人給他泡了,他也就不怎麽記得喝了。
而他的鐵線蓮味道……
搬到這裏之前,他們一家人住在市郊一處獨家院,奶奶在院裏種滿爬牆的鐵線蓮,鐵線蓮好養活花期長,能長達半年之久,而且生長的也快,記憶裏那個小院子從早春到晚秋,都是滿園鐵線蓮的花色與花香,那是他四歲半以前,父母的關系還能表面維系,他們會輪流去幼兒園接送他,會一起帶他去游樂場,所以那時候是他最最快樂的時光。
想起美好的童年時光,尹睿慢慢平靜下來。
秦闊的信息素很溫和,動作也溫柔至極,和他平時的狗樣一點也不像,他嘴唇的溫度讓他沉迷。
不想還好,一細品,他某處猛地湧了一下,身體又癢又躁。
尤其是他摟在腰間的手臂,抵在他的緊實腹肌,讓他忍不住想扭動想厮磨。
尹睿心髒怦怦跳,難怪秦闊這麽受歡迎,他這麽狗的身材哪裏像個高中生?
模特也不過如此吧!
可怕的是,随着秦闊在他腺體上停留的時間越長,有些生理反應變的不可控。
一起唱國歌,很不妙啊。
秦闊其實已經和他拉開安全距離,但是随着反應,就微妙的那啥了,他感受到了,不敢輕舉妄動,呼吸都小心翼翼起來。
驚!!突然覺得秦闊說比他大一圈都是謙虛兩圈過的。
不過打不進洞的保齡球有啥可拽的。
尹睿第二波痛感逐漸減輕,竟然有功夫在這兒酸。
秦闊能力齒慢慢收回,離開尹睿的腺體,吻他多少次他就有多少次忍不住對他痛下殺手,可是,他告訴自己,要珍惜他,比自己的命還要珍惜:“好些了嗎?”
尹睿睫毛眨了眨,迷糊一瞬,慌亂的閉上眼睛。
秦闊知道他沒睡,但不強求,把他抱在懷裏:“聞出來了嗎,我的信息素,大麥茶的香氣,是你身上的味道。”
他篤定,這是他對尹睿的執念。
是這種執念讓他的信息素成了大麥茶的味道。
讓他成為了信息素獨特的超級Alpha。
所以愛他,他是幸運的。
等尹睿安定下來不再顫抖,秦闊雙手突然伸到前面解他第一顆睡衣扣子。
尹睿吓了一跳,慌亂的抓秦闊的手腕:“闊哥你……”
聽着尹睿帶着請求的聲音,秦闊吻在他後腦勺的發上,聲音有些嘶啞:“你衣服濕透了,我給你換一套,否則會生病的,乖。”
尹睿被這聲乖弄的臉紅心跳,他猶豫了一會,終于松開手,他的手也真的沒勁兒了。
他身上的确挺黏的,純棉的睡衣和秦闊的家居服濕噠噠貼在一起,是挺難受人。
何況,他現在這情況,秦闊想對他做什麽輕而易舉,他就算想攔也攔不住啊。
不過,秦大少爺一張臉瘋魔全校,等着被他上的小美O排到城外頭,看不看得上他另一說,強上他真沒必要。
這一波疼痛算是過去了,換了幹燥的衣服,尹睿又被秦闊抱在懷裏,他明明已經不需要,可是大概分化的關系,覺得秦大少爺的懷抱很有安全感,所以不舍的拒絕。
其實他極度缺乏安全感,但這是他的小秘密,從不會向外人展露。
就這樣,他忐忑了兩分鐘,就既窘迫又舒服的窩在秦大少爺懷裏不動彈了,裝睡沒多久就真的睡着了。
夢裏,他又回到了小時候住的那一處有着大院子的舊宅子,院子裏開滿白色的粉色的鐵線蓮。
他在和媽媽圍着兩個大大的花壇玩捉迷藏,爸爸用透明瓶子給他捕了一只藍蝴蝶,奶奶走來訓斥了爸爸,放飛了蝴蝶,這時爺爺走來,問他:“睿睿喜歡蝴蝶嗎?”
“喜歡。”他說:“我也想像蝴蝶一樣,飛呀飛。”
爺爺摸着他的小腦袋,笑道:“爺爺不能讓睿睿像蝴蝶一樣飛,但是爺爺可以給你做一只蝴蝶。”
“好的,我喜歡白色的蝴蝶。”
奶奶抱着他坐在搖椅上看着爺爺用鐵線蓮的花朵和葉子做蝴蝶,說:“鐵線蓮鐵線蓮,韌如鐵絲,綻放如蓮,一年四季都能開花,希望我們睿睿長大也可以做一個堅強的高潔的人,迎着太陽,一生燦爛輝煌。”
沒一會,爺爺用鐵線蓮的葉子和花瓣給他做了個漂亮的白蝴蝶。
白蝴蝶突然飛起來,飛呀飛,飛呀飛,飛到鐵線蓮的花叢中,花叢中瞬間飛出無數個白蝴蝶。
無數個白蝴蝶飛呀飛,飛呀飛,飛呀飛……
飛在他永遠都回不去的童年的夢裏。
尹睿眼角悄無聲息落下一滴淚。
秦闊低頭吻去他的淚,把他攬的更緊了些。
---
林筱筱昨晚十一點多回來的,大家一番折騰都睡下了,秦闿沒打通她電話,自行找到了她的抑制劑和阻隔劑,也知道雷醫生的電話,所以她是早上才知道尹睿在這兒。
秦闿起的早,一大早七點去秦闊卧室看了一眼熟睡的兩人,就下樓保姆指示飯菜,要求做口味恬淡的滋補湯,又打電話定了西屋蛋糕。
小睿愛吃,分化受苦了,得補補。
雷醫生已經起床,坐在客廳裏看早報。
林筱筱是八點半起床的,剛一得知情況,就邊捯饬着頭發光着腳丫子去樓上了。
林筱筱推門進屋,秦闊就睜眼了。
“兒子,醒了。”林筱筱站在秦闊背後俯身望着趴在兒子胸口露出半張小臉的尹睿,表情驚了驚,低聲說:“那個……小睿還好吧?”
“嗯。”尹睿露着白皙的肩膀,秦闊拉被子蓋上,壓低聲音:“昨夜疼醒兩次,讓他再睡會。”
“那個……”林筱筱看他們這姿勢,眉心隐隐發疼,話在舌尖上滾了兩圈才說出口:“那你起床吧,我通知他家人,畢竟……小睿現在是Omege,我怕對小睿名聲不太好。”
小孩子太不懂事,但林筱筱對一向懂事又理智的大兒子說不出教訓的話來。
“你覺得我會抱一個不喜歡的人?”秦闊異常小心的把人往懷裏帶了帶,刻意遮住尹睿的耳朵:“你先出去吧,別把人吵醒了。”
林筱筱張了張嘴,目瞪口呆。
她平時還真沒看出來自家這大兒子喜歡小睿,加上她一直認為小睿是個Beta,壓根沒往這方面想過。
林筱筱大腦宕機一片炸白,她下樓後坐在沙發上發呆老半天。
想了一會,突然覺得早點抱孫子也挺好的,就開開心心去廚房張羅着營養湯了。
---
尹睿是十點才醒了,畢竟他五點多的時候又折騰了一次,體力和精力都耗盡了,不過也算完成分化。
秦闊就一直抱着他,中間被捂得熱,尹睿翻了個身,再醒來時,秦闊的呼吸就噴灑在他頸上的腺體,嘴唇若有若無的碰觸着他,危險的暧昧的,有點瘙癢卻又說不出的舒服。
“醒了。”秦闊讓他枕在頸下的手臂蜷起,伸手摸摸他額頭,溫度倒是恢複正常了:“好些了嗎?”
“嗯。”尹睿臉龐驀然發紅,一個O這樣子在A的懷裏,把最脆弱的腺體暴露在A的嘴邊意味着什麽,他現在才反應過來。
想起昨夜一幕幕,他就難堪又懊惱。
難言的羞恥感随着記憶越多的湧入就越沉重。
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死也不會求秦大少爺一下。
他跳樓。
他跳河。
他出去被車撞死。
也絕不叫他一聲哥哥!
“闊哥……”尹睿掐了把大腿,“昨晚,對不起……”
他話沒說完,腺體突然被秦闊略顯粗勵的指腹撥動一下:“這裏怎麽回事,我走的時候,這裏還沒有疤,什麽時候受的傷?”
“呃……”尹睿被秦闊摸的顫栗的直縮脖子:“就不小心磕着了。”
他不敢說是打架,秦大少爺最煩他和秦闿約架,不過想來也不算打架,應該說是他單純的被小人暗算。
“以後小心點。”疤痕不大,指甲蓋大小,暗灰色,一看就知道過很長時間了,秦闊便沒追着問,他指腹在上面婆娑兩下,低頭用唇輕輕吻了吻,疼惜不言而喻,卻惹的尹睿躲開。
“癢。”明明被人非禮,躲開的尹睿卻覺得矯情,又低聲解釋一遍:“真癢。”
“餓了吧。”秦闊眸子就像擊打在湖底的石頭,慢慢變深:“想吃什麽,我下去弄,還給你定了西屋蛋糕,不過得飯後吃。”
“我……謝謝,不過我還是先回去……”尹睿說着撐坐起來,可是話沒說完就又倒了下去。
無力是一回事,關鍵是……他他他……光着。
我操!
尹睿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上身光溜溜的,渾身上下只穿了個底褲。
底褲還松松垮垮,空空落落的,動那麽一下就往下拉了大半指。
顯然不是他的!
太他媽羞恥了。
他們尺寸有差這麽多嗎?
“我……”尹睿連忙拉上被子,一開口才後知後覺想起來淩晨五點的情景。
淩晨五點他第三波分化,醒來一看到秦闊,直接吓的使勁渾身力氣踹人。
他睡姿不好,本來就被擠到床沿的側着身子躺在危險邊緣的秦闊就真的被他一腳踹下了床。
他這才反應過來,就裝腳疼,裝弱小,裝無辜,抱住自己躲到被子裏哼哼。
然後秦大少爺從地上爬起來,給他倒杯水,喂了他,上床躺好,他兀自擔憂了一會,見秦大少爺老實本分的平躺着,就得寸進尺的哼唧着求人家的信息素,上去蹭,他渾身水淌似的,很快就把秦大少爺也染濕了。
太不要臉了!
他一定是被什麽處女鬼附身了!
秦大少爺無奈,再次屈尊纡貴給他換衣服,可是衣服換一半,他就受不了的往人家懷裏蹭。
手又被袖子給困在背後,他不老實,秦大少爺哄他,可是紐扣還是被他抓的開的開掉的掉,兩個人都磨出了火。
然後他腦子一抽,就……就瞻仰了下秦小少爺。
啊呸,不是秦闿的那個秦小少爺。
要瘋了要瘋了!
現在撞車也拯救不了他的高冷禁欲系人設了。
他還記得一向克制寡欲的秦大少爺猩紅着雙眼,一臉殺氣的捏住他下巴:“不想被草就松開,哪都行,那兒不行。”
于是他很明理的松手,不講理的咬了秦大少爺一口:“闊哥,信息素,嗚……信息素……”
秦大少爺不草他,也沒放過他,悶哼一聲咬了他耳垂:“撒嬌,喊闊哥哥,喊的好聽就給你。”
他當時又疼又燥,還哪管什麽要不要臉,秦大少爺話音一落他就哈巴狗似的親人家下巴,一聲接一聲的求:“闊哥哥,哥哥,信息素……嗚……哥哥……”
尹睿越想越羞,恨不得失憶,昨天沒折在這兒,得虧對象是秦大少爺。
秦大少爺超級A,有自制力,追求者衆,又挑食,貌似還心有所屬。
可是他好像把人非禮的不輕,能下手的地方一處沒放過,能下口的地方一口沒饒過。
而且昨晚他小褲子好像黏的不成樣子,如今這般清爽空蕩……
不不不,不能再想了,他的臉都快帖到腳背了。
分化期為什麽不會能像酒後一樣失憶斷片!
不,他不能跌份。
丢人的事已經過去,過往皆是夢。
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就算自殺也絕不摸秦大少爺一下,絕不親秦大少爺一口。
他發誓。
尹睿內心土撥鼠尖叫,但表面告誡自己:我是個分化後失憶的Omega,我什麽也不知道,我是個分化品極好的人,一分化就倒頭睡了,一覺睡到大天亮,我很無辜,我什麽也不知道。
尹睿這麽想着,又把脖子梗直起來,繼續說服心中的那點小罪惡感:嗯哼,我現在可是Omega,他是Alpha,我不裝受欺淩的小白花訛上他都不賴了,不能輸人又輸陣。
“你先坐床上緩緩。”倒是秦闊已經很紳士的下了床,把他扶坐起來靠在床頭,被子圍好,打破尴尬:“我去換下衣服。”
尹睿一聽,擡眼瞄到秦闊掉的只剩兩顆紐扣的睡衣,和他胸口被撕爛的衣料虛掩一半的血爪子印。
我操!!!
秦闊一轉身。
他又看到地毯上有一堆混亂不堪的睡衣,似乎也有被撕爛的痕跡。
尹睿連忙低頭,手指用力抓在薄被上,咬牙閉上眼睛。
我他媽這是分化成二哈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二哈:你冤枉我,我只拆家,我不撕男人衣服的。
尹睿:我也不撕男人衣服的,那不是我!!!
後來。
尹睿:唉呀媽呀,幸虧當初沒發什麽毒誓,秦大少爺真香。
熙熙:感謝小天使訂閱,你們也真香,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