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恐怖逃生(11)
由于火勢太大,而李伶伶當時太小,等消防員進去的時候,小女孩已經沒了氣息,她的眼睛被火熏得最嚴重,幾乎都要從眼眶裏脫落了。
被抱出來的時候,她的手上還捏着一張全家福的照片。
一開始,李浩跟周丹得知自己的女兒死了,也是十分傷心。他們将已經燒得殘破不堪的屋子重新修建了一遍,但随後,他們發現李伶伶的鬼魂還留在屋子裏,就開始不安起來。
尤其是每天晚上李伶伶都會到夢裏問他們,為什麽那天不回來陪她過生日。
真正讓他們感到害怕的,是袁向昌的死。
在袁向昌辭職不久後,他們才發現對方竟然就是引發這場火災的真兇。李浩跟周丹原本以為李伶伶的鬼魂一直不願意離開,就是因為怨恨對方。
因此他們就打算将袁向昌送進警局,好平息李伶伶的怨氣。
可他們還沒來得及行動,袁向昌就死了,屍體就躺在李家的儲物間。
周丹被袁向昌的屍體吓得發了好幾天高燒,李浩同樣也被吓得不輕,接着,袁向昌的屍體又奇異地消失了。
兩人再次聽到袁向昌的消息時,就是對方酗酒失足上了報紙的時候。
他們驚疑不定地回到家裏,随後就在儲物間再次發現了袁向昌的屍體。
從那以後,李家總是會鬧出各種各樣的靈異事件。有一件事李浩跟周丹沒有隐瞞幾個人,那就是他們确實将袁向昌的屍體扔了好幾回,可每一次對方都會再次出現在儲物間內。
期間游樂園也不斷地發生着意外。
李伶伶一開始并不知道自己跟游客玩會害死他們,她只知道當游客掉下去以後,就有人陪她玩了。
周丹跟李浩卻覺得李伶伶已經變成了兇惡的厲鬼,開始找各種和尚道士來鎮壓對方。
可沒想到他們找的人不但沒有成功鎮壓住李伶伶,反而還使她徹底變成了厲鬼。
“爸爸媽媽……你們為什麽要殺我……為什麽要殺我……”
李伶伶死後其實已經失去了一些人類的思考能力,她只是有點埋怨父母,為什麽生日那天不回來陪她過生日。她被火燒的時候身上好疼,眼睛也好疼。
因此在變成鬼以後就跟父母開了幾個小玩笑,用惡作劇吓了他們幾次。誰知道父母竟然要殺了她。
變成厲鬼的李伶伶一怒之下,反過來将李浩跟周丹兩人殺了,還抹去了他們的意志,讓他們變成了只會聽自己話的父母。
所以平常總是不在家裏的兩個人現在每天都會準時下班回家,說話之間也是處處為了李伶伶着想。
這裏的一切都只是李伶伶的夢而已,一場在7歲生日那年許下願望的時候做的夢。
夢停在了午夜時分,金大春的手表也從來沒有壞過。他們從進入這個副本的時候,就一直在12點。
下一刻,五人的周圍就變成了火海,穿着白色連衣裙的小女孩縮在角落裏,害怕地叫着爸爸媽媽。
李伶伶死的時候剛好7歲,她也會害怕。想要離開這個副本的關鍵在于陪伴,不要像袁向昌那樣抛棄她,不要像李浩跟周丹那樣言而無信。
就這樣在這裏陪着對方就好。
“這火是真的假的?我們不會燒死在裏面吧?”雖然宋嫣說得很有道理,但江邵理還是有些害怕。他的手背被火焰灼燒得發疼,頭發也被靠近的火焰燒掉了一些。
“火是真的,但也是假的。”
燦彩是其餘四個人裏面最快領悟到了宋嫣意思的人,因為這裏都是李伶伶的夢,所以既是真實,也是虛幻,就像廚房的那扇門一樣。
只要你相信它不存在,就可以穿透它。現在也是一樣的,只要你相信它不存在,就不會被火燒到。
相較于其餘人離火遠遠的,宋嫣整個人都站在了火堆裏。
明亮的火苗從下往上竄起,攏在了宋嫣的裙擺上,攏住了宋嫣的整個人。他好像被突然附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芒,微微笑着的時候,讓人從心底升出了一種臣服感。
溫明有些想不通宋嫣是怎麽想到背後真相的:“宋嫣,你是怎麽知道李浩跟周丹找了道士?”
難得的,宋嫣竟然回答了他,不過開口之前,他的目光還是在溫明的腦子上看了幾眼,就像兩人第一次見面時一樣。
系統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連忙叫了宋嫣一聲。
“之前金大春在客廳沙發下看到了一張符紙,那張符紙并不是它的。”
估計是金大春有的符紙太多,自己都認不清,但宋嫣卻記得,所有被他抛出去的符紙中,都沒有那一張。還有之前李伶伶跟着李浩和周丹一起去了三樓,最後卻沒有走進他們的房間,也可窺見一二。
李浩跟周丹生前一定在那間屋子裏藏了不少同樣的符紙,哪怕這裏只是李伶伶的一個夢,她也本能地記住了這一點。
講完話,宋嫣果然如系統所想,給溫明身上弄了一個标記,當然,江邵理的身上同樣也有一個标記。
“宿主,你給溫明弄标記,是不是因為他間接害死了原主?”
“不全是。”
系統從心安理得的鹹魚狀态變成了緊張兮兮的鹹魚狀态:“那……那您是要做什麽?”
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可宋嫣沒有要解答的意思。
火舌的吞噬中,第一個副本也即将結束。宋嫣在臨走的時候,又給了江邵理一個驚吓。
一只面目猙獰的惡鬼突然沖到了對方面前,張開大嘴,将他吞了下去。
江邵理是昏迷着結束了這個副本。
由于身份特殊,即使宋嫣在上一個副本當中找到了通關的方法,但最後的貢獻點也還是跟燦彩差不多。
他一共得到了700貢獻點。
“宿主,我們的積分也可以兌換貢獻點。”而且還是一比一百,一點積分兌換一百個貢獻點。
“不用。”
宋嫣沒有動自己的積分,而是直接将自己的700貢獻點都用來抽卡了。一張卡兩百貢獻點,宋嫣抽到了三張卡,最後一百貢獻點則被他用來兌換了一個儲物空間和一些食物。
副本裏的東西宋嫣吃不太慣,但主神特供的美食卻十分可口。宋嫣從來都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
至于那三張卡,分別是隐形、重來一次,以及空牌。他的運氣很好,三張裏面兩張都是可以用的,而且等級也比較高。
在恐怖逃生裏面玩久了,有些玩家私底下也會通過兜售自己的卡牌來賺貢獻點。像宋嫣的這兩張,前面一個可以賣到幾千貢獻點,後面一個更是有市無價。
誰不想獲得重來一次的卡牌,這可是相當于多了一條命。
将貢獻點都兌換完畢後,從副本裏面走出來的玩家都面臨了兩個選擇,是要留在中轉站,還是要回到現實。
副本結束以後,一直被抱在懷裏的大白鵝就不見了。但宋嫣在出來以前用紅繩套住了對方的脖子,此刻手腕上的紅痕豔麗無端,有一種比契約相連更清晰的聯系讓他能感覺到對方的存在。
邬席就在他的身邊。
“我選擇留下來。”
宋嫣選擇留在了中轉站,話音剛落,他就出現在了一個屋子裏。
每位玩家都有一個初始房間,不過裏面什麽東西都沒有,連形狀都是最原始的正方形。
它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裝扮,只是當中少不了貢獻點。
宋嫣現在口袋空空,但他不僅是玩家,還是唯一一個跟主神簽訂了契約的人,他是有能力将房間改成自己喜歡的樣子的。
可他在屋子裏轉了一圈,并沒有用自己的特殊能力做什麽,而是動了動右手,讓紅痕變得更加灼熱。
一根常人看不見的線條顯露了出來,從宋嫣的手腕上開始延伸,傳說中的魔鬼出現在了屋子裏,蒼冷的脖子上映着一抹鮮紅。
宋嫣眼波流轉:“找到你了啊。”
他右手微動,邬席就這麽連繩子帶人直接到了宋嫣的面前。
周圍陰郁的氣息在這樣的變故之下更加濃郁,卻在朝宋嫣湧過去的瞬間又被邬席收了回去,沒有傷到對方分毫。
在副本裏面,即使是摟摟抱抱,也是通過大白鵝的身體。頂多就是邬席趁着宋嫣睡着以後用虛影抱了抱對方,還……貼了一下對方的臉。
他記得宋嫣身上很熱,非常熱,每次他只貼一會兒就會被燙到重新縮回大白鵝的身體裏。
但在現實裏面,這是邬席第一次站在宋嫣的面前。可他的脖子上還套着宋嫣的繩子,他像是對方的所屬物一樣,牢牢地被掌控着。
他是這方世界的主宰,是神,如今卻在宋嫣面前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主神?”
宋嫣在邬席出現以後笑得越發輕佻,更是大膽而放肆地勾起了對方的下巴,讓他剛好被紅繩綁住的喉結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喉結上下滾動,紅繩也被帶出了一點輕微的震蕩。
這種亵玩的感覺讓主神的眼瞳顏色更加深刻,純粹的金芒散了出來。
“我在您的身上聞到了欲望的味道。”
“吾乃……”邬席的話還沒說完,眼瞳就因為宋嫣湊過來細嗅着他的動作而豎了起來。那只連接着紅繩的手還貼在了他的頸側,感受着他驟然發亂的心跳。
“您是對我抱有欲望嗎?我聞到了,您想要占有我。”
宋嫣的手從邬席的脖子上拿了下來,但手腕上的紅繩卻随着他的心意晃動着,彈了一下對方的脖子。
刺激性的痛跟直白的語言讓邬席很長時間都沒有說出話來,他的目光銳利可怕,可青年看上去一點都不害怕。
不僅如此,他還變本加厲般,用手指撬開了他的嘴巴。
“我的手好吃嗎?”在副本裏的時候,大白鵝總是喜歡啄他的手指尖。
是比剛才更加過分的亵弄,宋嫣跟主神簽訂了契約,他因他而重獲新生,該臣服的人應該是宋嫣。
但如今情形卻好像反了過來,應該恭敬的人反而肆意猖狂,應該高高在上的人反而被撥動得心神慌亂。
手指收回來的時候還牽出了一絲暧.昧的晶.瑩細線,被宋嫣面不改色地擦在了主神不染纖塵的黑色衣袍上。
他将邬席的帽兜摘了下來,對方那張鋒戾蒼冷的俊美面龐就此出現在了眼前。
“原來這回是金色的眼睛。”
他總是長了一副他喜歡的眼睛,宋嫣撫了撫邬席的眼角,“您長得真好看,我非常喜歡。”
你長得好看,所以得到了我的歡心。
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從宋嫣的嘴裏說出來,也仿佛含了一層蜜。邬席清楚地明白,這蜜下其實包裹着的是世間最鋒利的刀子,但心底還是忍不住漫出了歡喜。
可宋嫣對他的喜歡好似只是一時興起,講完這句話後,他就跟他拉開了距離,就連綁在脖子上的紅繩也都一并收回去了。
他眼裏波動着的柔光同樣吝啬地消失不見。
“見過主神。”宋嫣表現出了應有的态度,但那副随意的姿态實在算不上有多恭敬。
脖子上空空蕩蕩的感覺讓邬席周身的陰郁盛了不少,他一只手告在背後,神情嚴肅,目光卻緊盯着宋嫣:“吾乃欲望之主。”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欲望。邬席自欲望而生,為欲望之主。
恐怖逃生裏的每個人都能被欲望感召,所有産生的負面情緒最後都會變成邬席的食物。
邬席的這句話就像是在跟宋嫣解釋自己身上為什麽會有欲望的味道,但對方後面的那兩個問題,他卻是視而不見,沒有回答。
刻意的忽視反而更能叫人察覺出他的在意,欲望之主變相地回答了宋嫣的問題。
“我不喜歡這個房間,您可以為我變幻出一個更合适的嗎?”
宋嫣頗為懂得什麽叫打蛇上棍,睜着一雙無辜的眼睛看着邬席,公然讓這位主神為自己開後門。
邬席跟宋嫣心意相連,只要對方願意,他随時能夠感知到對方的想法,自然明白這個更合适是什麽樣的。
“不要,得寸進尺。”
主神鮮少與人類溝通,話也講得不快。說是這樣說,可手下卻依舊乖乖按照宋嫣的想法把屋子改了個模樣。
宋嫣跟普通玩家不同,他本身就可以做到,邬席并不覺得自己是在破壞規則,他不過是替對方省略了自己動手的環節而已。
做完這一切,邬席垂下眼眸,不去看宋嫣那雙過分耀眼的眼睛。
子控原本是按照他的心意将宋嫣的眼睛變成了金色,可在副本裏宋嫣自己又變回了黑色。
黑色在宋嫣身上,竟比金色更加耀眼。每次他凝視過來的時候,那道視線都仿佛直直抵進了內心深處,不管是什麽想法,都會在宋嫣的目光中無所遁形。
“什麽叫得寸進尺?”
或許是邬席剛才的行為哄得了宋嫣的高興,他又不介意去施予對對方的喜歡了。宋嫣坐了下來,兩只胳膊往後撐在鎏金雕花床上,仰頭看着邬席。
位置的高低産生了一種弱勢,好似這時候不管邬席要做什麽,他都不會拒絕。
欲望之主靜靜看着他半晌,沒有做聲,也沒有離開。
在宋嫣突然撤下撐着的手,往床上倒下去的時候,他攏在黑袍裏的手控制不住地動了動。等看清了宋嫣只不過是想要躺下去,那些籠罩在他身上的負面情緒又波動了一次。
“你還有,什麽想要的嗎?”
邬席知道宋嫣只兌換了三張卡牌,其餘就是一些吃食,哪怕他能力特殊,可一旦進入副本,受劇情支配,那些能力就都用不上了。
他有點因為剛才宋嫣吓他的動作生氣,講話聲比剛才更加陰冷。可又沒有朝宋嫣發作,反而有種自己跟自己生悶氣的感覺。
暗戳戳生氣的同時,還分出心神将向宋嫣溢過去的負面情緒撥開了。
“我想要什麽,您就給我什麽嗎?”宋嫣仰躺在床上,連人都沒有看,“我想要睡覺了,不如您先幫我把衣服脫了吧。”
這種孟浪的言辭,換做其他人,早就被主神一袖子揮成了灰。
可由宋嫣說出來,邬席只在原地安靜了一會兒,就走到了床邊。
消失的視線因為主神俯身的動作終于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宋嫣張着手,模樣瞧着異常溫順。
拉鏈在背後,邬席甚至沒有讓宋嫣起身,而是直接這樣半摟着人将衣服解了開來,過後還貼心地給他蓋上了被子。
因為是頭一次做這樣的事情,看上去還略有些生澀。邬席的嘴角一直抿得緊緊的,直到結束以後才松開了一些。
他剛要起身,就被宋嫣拉住了。輕飄飄的力氣,卻讓擁有恐怖力量的主神就此定住。
“身為恐怖逃生的主神,您這樣對我好可以嗎?”
“你是我的契約者。”
“我偏袒你,本就是理所應當。”
宋嫣指揮着邬席将枕頭調整了一下:“等我睡醒以後您還會在這裏嗎?”
“你可以,重新用繩子綁住我。”那道紅繩是他們兩個人的心血相融之後形成的印記,綁住以後随時随地都能找到他。
他已經不是大白鵝了,卻還是願意被宋嫣綁住。
“您會繼續變成鵝嗎?”
“不會。”天道法則加持,邬席能感覺到在副本之外,他并不能變成大白鵝。
聞言,宋嫣的興味盎然有些消失:“有人從恐怖逃生中通關成功過嗎?”
“等你玩完所有副本,就知道了。”
“那您每個副本也都會陪在我身邊嗎?”不知道他是怎麽從一個話題跳到了這個話題,話又講得含糊暧昧,還直勾勾地看着邬席。
他根本就不是在問他,那副語氣像極了是拉着人的手腕,貼在對方的耳畔,誘惑至極地跟邬席說:每個副本都陪在我身邊吧。
這回宋嫣沒能聽到邬席的回答,就連主神的身影也都在下一刻消失了。
宋嫣望着空蕩的房間,靠在床頭悶聲大笑了起來。
“欲望之主……”
欲望之主本身,卻對他充滿了欲望。有趣,真是有趣。
他的笑聲放肆,又充滿了戲谑意味。聲音由小到大,聽得在空間裏的人重新将帽兜戴了起來。
“人類,實在放肆。”
宋嫣在中轉站休息了半個月,期間将那名寡言可怕的主神調戲了個遍,半個月時間一到,他就又進了下一個副本。
這個副本裏宋嫣選擇成為一名npc。
“各位,裏面請。”
普通npc管家領着剛剛進來的七名新玩家往前走着,同時向玩家丢出了這個副本的大概背景。
“我們邬家自來就是名門望族,最近不知道從哪裏沾上了邪祟,家中時常鬧出一些古怪的事情。”
“聽說各位修為高深,這次就麻煩你們了。”
新玩家的身份為玄門中人,他們受邀來到邬家,要替邬家解決最近發生的這些靈異事件。
七個玩家當中有普通人,也有深藏不漏的高手。一名看上去分外張揚的年輕人聽到管家的話,看了看邬家的整體布局。
支宣恰好就是一名玄門中人,對于此道頗有研究。邬家的布局在風水上十分好,不是會招鬼的。
從房屋的布局也能看出主人的大致面貌,他推測邬家家主應當不是個奸詐小人,不過戾氣有些重。
不動聲色地收回了視線,管家的聲音還在繼續。
“要是各位先生能夠替邬家解決這件麻煩事,報酬是絕對不會少的。”
他們一行人穿過走廊,不知道來到了什麽地方。這個地方立着一個巨大的玻璃箱,裏面養了許多種類的魚。
“這裏怎麽會有這麽多魚?”一名女生好奇地看了玻璃箱一眼。
“那些是太老爺養的,今天搬出來換水。”
從管家的語氣上,能夠聽出邬家是一個十分傳統封建的家庭。都已經是現代社會了,管家對現任家主的父親還以太老爺相稱。
支宣注意到管家雖然在給他們解釋,但眼裏卻露出了一絲慌亂。他多看了玻璃箱一眼,除了大魚吃小魚以外,沒有什麽異樣。
這邬家有鬼,就是不知道究竟是真鬼,還是假鬼了。
“說起我們邬家,就不得不提起先生。”七個人裏面有位年紀比較大的男人十分健談,三言兩句就套出了更多的話,這會兒管家已經說起了邬家的發家史。
當年邬家顯赫一時,可中途發生意外,遇到了一場大麻煩,差點就此沒落下去。幸好邬家現任家主,也就是太老爺的小兒子力挽狂瀾。
本市有一位神秘人物,有求必應,但并不是每個人都能見到他。邬家現任家主三顧茅廬,終于打動了對方,得到了指點,從而将邬家從泥潭中拉了出來。
“敢問家主叫什麽名字?”
“我們家主單名一個席字。”
邬席。
作者有話要說:大白鵝變成通關npc陪嫣嫣玩游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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