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公爵的禮物!
“教父”路易斯。特蘭克是個擁有一米八六左右個子的魁梧男人。因為是混血的緣故,他的五官非常深刻。加上他為人相當冷肅。因此,給人一種嚴肅,冷漠和疏離的感覺。他的雙眸是天藍色的。此外,他的頭發是栗色的。因為年歲的緣故,他的鬓角已經花白。看着他,鐘婉玲很難以想象。他就是派殺手,對自己妹妹一家進行冷酷殺戮的劊子手!
讓他在看到鐘婉玲的剎那。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瞄了一眼皇震霁:
“這就是你的妻子?”
“對!”皇震霁伸手搭在她的肩上,一攬,将她攬進了懷裏。笑眯眯地看着頭發已經花白了的“教父”。聳了聳肩,吊兒郎當道:“很抱歉啊!舅舅!我沒有按你的安排生活了!”
皇震霁此言一出,現場的賓客炸開了鍋。
什麽什麽?
舅舅?
“教父”居然是皇震霁的舅舅?
特蘭克家族不是和皇氏是世仇嗎?怎麽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這個消息夠勁爆!
一聽皇震霁叫自己舅舅。路易斯。特蘭克的臉……
呃!
一張臉居然跟爛柿子一樣!
表情和摔爛的柿子一樣爛!
臉臭得跟腐爛的柿子一樣臭!
無論誰看他那一臉的破表情都知道,他真的是大受打擊了!
很顯然,路易斯。特蘭克想破頭都沒有想到。皇震霁會突然來這麽一手。在他的潛意識裏,他早已經認定。皇震霁是打死也不會承認他是舅舅的!
可是,此刻皇震霁卻突然打了這麽“一張牌”出來!
縱然他生性狡猾也禁不住亂了陣腳。
鐘婉玲扭頭看了一眼皇震霁。唇畔忍不住滑出了一絲微笑。
心道:他明知“教父”今日是來着不善的。卻先發制人。讓在場的人都知道他和“教父”的關系。如此一來,“教父”也就不好繼續攪亂婚禮了!而且,還能讓“教父”自亂陣腳。讓“教父”生氣,卻沒處出氣!
皇震霁這家夥的心腸……果然是黑透了!
“舅舅你是來喝我的喜酒的!我怎麽能怠慢你呢?”皇震霁笑眯眯地晃到了路易斯。特蘭克的身邊揚聲一喊:“管家!”
中規中矩的管家無聲地從主人身後走出,上前一步,戴着白手套的雙手交疊在腹前,躬身一禮:“少爺!”
只見皇震霁臉上的笑容更真切了幾分。
他臉上笑……呃!她怎麽會有種好陰險的感覺?鐘婉玲眨巴着眼睛,她也不知道皇震霁的葫蘆裏在賣什麽藥了。
路易斯。特蘭克不是傻瓜!當然,他也不可能将皇震霁當傻瓜!
因此,當路易斯。特蘭克看到皇震霁的笑容改變的時候。暗自咬了咬牙根。
皇震霁對着路易斯。特蘭克道:“舅舅遠道而來,想必也累了!不如先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今天只是來道賀的!”路易斯。特蘭克的聲音平靜如同水面。方才,他心裏的驚濤駭浪已經被他強行平複了。此刻,他用一種評估的眼神打量着皇震霁。
皇震霁笑得真誠異常:“那麽,真的非常感謝舅舅了!”
心裏卻冷笑着:
道賀?
前來道賀卻沒有紅包,沒有祝福……而是帶來了一臉的冷漠和一肚子的使壞?好別致的“道賀”啊!
管家瞧着這場面有些向失控的方向發展。心裏也暗自着急了起來。鐘婉玲卻一臉淡定。格雷瞟了一眼鐘婉玲的表情,然後繼續靜觀其變。而豪斯則随時準備着出面打圓場。
年向剛和毛振初等人,即使不明其中緣由。卻也從皇震霁和路易斯。特蘭克的談話中嗅到了濃濃的火藥味。
因為,皇震霁一點兒都不像一個外甥,而路易斯。特蘭克也一點兒都不像舅舅。
他們兩個,倒像是一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仇人!
要是他們兩個現在就掐架,想必大家都不會覺得奇怪。
就在這當口,有仆人來報告。白金公爵的貼身管家來訪。這個消息,讓在場彌漫着的硝煙味慢慢消散了開去。路易斯。特蘭克也是一臉的狐疑。心道,皇震霁是什麽時候和英國皇室有來往的?這小孽障的勢力越來越大。不大好對付啊!
皇震霁不是傻瓜,哪有看不出路易斯。特蘭克的心思的道理?過去,他扮無能,扮白癡,扮傻瓜他都當是在玩。可是,現在不能玩兒了。路易斯。特蘭克一直都無法對自己動手,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路易斯。特蘭克壓根兒就找不到動手的機會。這也就是路易斯。特蘭克為何會懷疑他身份的原因。
只是,路易斯。特蘭克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親外甥的另一個身份是“路西法”而已。
鐘婉玲的手一直被皇震霁握着。他的手很大,很溫暖。想起方才她還大言不慚地說要戰鬥來着。搞了半天,還不是他出面在“戰鬥”?
而她,幾乎都沒有發言的機會嘛!
白金公爵為了感謝鐘婉玲救了他兒子愛德華。即使自己不能親臨現場,也派出了他的貼身管家。而這個貼身管家為鐘婉玲送來的,是一個看似古舊的紫檀木盒子。貼身管家并沒有說明白這裏頭是什麽。
一切,都好像很神秘……
是夜。
充滿英倫格調的雕花浴門被打開,白蒙蒙的蒸氣湧出,一只纖細的玉足,在朦胧白煙中踏出。
清麗的小臉探出門框,水汪汪的眼兒左看看,右望望。确定套房裏沒有其他人了,這才溜出浴室。視線在卧室內繞了一圈,鋪着簇新床單的四柱大床,漂亮的蕾絲床幔,擁有濃烈中世紀貴族氣息的梳妝臺的圓鏡上。房間的桌子,擺着熱茶和一些精致的糕點,旁邊幾張簡單的茶幾,都擺着漂亮的花器,不然就是鋪着精致的蕾絲桌巾……
這個房間大得令人咋舌。雙腳踩在毛絨絨的地毯上。旖旎的燈光,将房間的唯美和夢幻襯托得似真似幻。她幾乎有種穿越到了童話世界的錯覺。
婚宴結束後,很多賓客都各自散去了。毛振初等一衆人等則簇擁着他們,熱熱鬧鬧地起哄,在慶賀聲中,讓他們喝了交杯酒,又逼着皇震霁把她抱進了新房。豪斯則發揮他的特長,将一衆還想鬧新房的親朋好友們帶了下去。鐘婉玲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
“你累了!去洗個澡休息一下吧!”他吻了吻她的臉頰之後。就和商震,格雷離開了房間。
在确定他離開了房間之後。她火速脫掉了婚紗,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直到疲憊的身子,因溫暖的熱水,逐漸放松柔軟後,才換妥睡衣,慢條斯理地踏出浴室。
玲珑有致的身段,被仔細地包裹在白色的睡袍底下。鐘婉玲一邊用毛巾擦着頭發上的水珠,一邊晃到了窗前。用食指撥開窗簾往下瞄。不遠處,仆人們正在忙着收拾花園裏的桌椅……
回頭,她的視線落在了白金公爵派貼身管家送來的那只盒子上。
她将盒子抱着,跪坐在了地毯上。
仔細地端詳了一番那只古舊的盒子。根據她的估計,這只盒子恐怕至少有五百年的歷史了。精致的镂空牡丹纏枝雕花讓盒子變得美輪美奂。紫檀的色彩因為歲月而變得內斂和深沉。卻多了古樸和典雅的厚重感。
無論怎麽看,這只盒子都是一件不擇不扣的古董。
輕輕打開盒子,盒子內部是四個小格子。這四個小格子由白色錦緞作為襯墊。小格子裏的物件被白色的錦緞仔細包裹着。她伸手拿起了其中一格裏放着的小包裹。掂在手裏,她感覺這應該是項鏈一類的飾品。
打開白色錦緞一看。
躺在她手心裏的是一條鑲嵌瑪瑙和祖母綠的精致項鏈。項鏈上的花朵是由瑪瑙精雕細琢而成,而花朵的葉子則是由祖母綠雕琢點綴。靈動的色彩和惟妙惟肖的雕工,讓整條項鏈精致典雅,清新可愛。
而且,看這些花朵上的雕刻痕跡。這應該是有點兒歷史的古物了。
将項鏈重新包裹好,放置妥當。她又拿起了另一個格子裏的小包裹。打開一看的時候,卻是一對精致的鑽石珠花。此外,還有一對掐絲嵌鑽石和瑪瑙的金镯子。一對薔薇纏枝水晶發簪。
她拿着那對發簪有些發愣。
發簪的簪體為透明度非常高的水晶打磨而成。發簪上,鑲嵌了由黃金和白銀打造而成的纏枝薔薇。薔薇的花朵由碩大的紅色瑪瑙雕琢而成。鮮豔的色彩和天然的花紋,讓薔薇的花朵似乎變成了真的的一樣。
她端詳着地毯上的這只盒子。
發現,盒子裏的每一樣首飾,都是價值連城的古物啊!
“在想什麽?”一雙大手從她的身後将她抱住。曲線柔美的背,靠在他溫熱而結實的胸膛上,她輕輕地嘆了口氣。
“這些東西太貴重了!”她一手拿着一根水晶發簪對他揚了揚:“看到了沒?這兩根發簪不是平常人使用之物。恐怕,是曾經英皇室裏的物品。”
“嗯!這發簪不錯!”他大手一伸,接過了她手裏的一支發簪。端詳了半晌,而後笑眯眯地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今後老婆可以戴這發簪啊!很內斂,又不張揚!很适合你。”
“誰敢戴這東西?那個白金公爵也太誇張了吧?”送她古董?而且,還是皇室用的古董!
“有什麽好誇張的?這種東西只要你開口,要多少我都可以買多少給你!”他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将她手裏的發簪搶過去放進了檀木盒子裏。
“誰還要你買啊?我警告你哦!不準去買些有的沒的東西。錢倒是花了不少,不能吃又不能喝的。還要時刻擔心會丢了……”這個盒子裏的東西就夠她頭痛了。
“知道啦!老婆!”他覺得他老婆像個管家婆!當然,這樣的話他不敢當着老婆說嘛!
“你忙完了嗎?”她看了他一眼。他穿着白色襯衣,将襯衫的袖子,卷到了有力的手臂上,頸上的領帶也已經松開,只是挂着。看上去狂野而不羁。
“當然!”他在她的臉頰上印上了一吻:“我可是相當會使喚人的!”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懊惱地連連呢喃着:“怎麽辦?”
“幹嘛?一驚一乍的。”她低頭看着那個檀木盒,沒有太去注意他的聲音變化。
“老婆……”某只黏黏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了。
這種模式……
她打了個大大的冷戰。
某只像蛇一樣纏着她。此外,居然還靠着她,在很努力地扭啊扭。
她滿頭黑線。
“你要幹嘛?”真是的!她懷疑她是不是嫁了條蛇變的家夥了!怎麽老是喜歡纏着她?而且,手還很不規矩!
“喂!你的手在幹嘛?”那雙正在她胸前肆虐的手讓她感到渾身不自在。更頭痛的是,她的臉居然不受控制地開始紅了起來。
“老婆!你不要老是看那只該死的盒子啦!看人家嘛!”某只對她眨巴着電力十足的眼睛。
“你是變态吧?”
“人家哪有變态了?”
“你給我滾遠點兒,我就非常感謝你了……”
“可是,人家不想嘛!”
“喂!你的手不能碰我那裏……喂……唔……”
“嘿嘿……人家就是要碰!老婆,不要躲哦!難道,你真的想臨陣脫逃?那人家該怎麽辦?你難道真的那麽狠心,讓人家在新婚夜獨守空房?”
“見鬼!你放開我!”
“老婆,你的臉好紅啊!而且……”
“啊……不要看!你給我閉嘴!”
“人家就是要看啦!”
說着,他将她抱上了柔軟的大床。她确實打算臨陣脫逃了。才一轉身,肩膀就一沉,硬生生被他拉回去,抱得好緊好緊,兩人胸貼胸,大腿貼大腿,她柔軟的小腹上,還察覺到了他的變化。她立刻羞得臉上差點兒冒血。
大手抓起她的一绺發在指間被恣意把玩着,享受那絲滑的發絲,溜過掌心的觸感。他靠近她的耳畔溫柔地低喃:“老婆……”
咽了口唾沫,她的脖子上多了一只溫暖的大手。他手心的的肌膚劃過她柔嫩的肌膚,給她帶來一陣莫名的顫栗。讓她的大腦更是當場死機……
“不要躲避哦!”薄唇來到她的耳邊,靈活的舌探入她的耳中,輕柔地舔弄着。她閉着眼睛,紅着臉将頭別開。努力地咬着唇,才沒有讓羞人的輕吟溢出唇外。她羞怯地,本能地伸手打算将他推開。
“老婆!你真的想丢下人家不管對不對?”
“你給我閉嘴!不要碰那裏……”
“不要!”
“你……你快放開我……”
“更不行哦!”
“我……”
“老婆!你好像快要說不出話了哦!”
“你……快住手!”
“不要!你現在這個樣子很好啊!很嬌媚,很妩媚哦!人家很喜歡!”
“你……你喜歡什麽……關……關我……屁事!”
“啊!人家好傷心啊!”
“你要幹什麽?”
“做讓你喜歡的事情啊!”
“不……不要啊!”她掙紮着,無法承受更多。
他卻不肯放過她。
“人家就要!”
“我……我讨厭……你!”
“……”
“……我……我……恨……你!”她顫抖着,緊閉雙眼
“……”
“啊!好痛!我真的讨厭你……”她驚叫一聲,驀地睜大眼睛,駭然的瞪着他。
疼痛吓到她了,她伸出雙手,急着要推開他。
他卻不動如山,身軀更加緊繃,雙眼灼亮如火的看着她。
她猛地揮拳,神準地往他的眼睛招呼着去。他出手如風,将她的拳頭牢牢地裹在手心裏。
“老婆!你差點兒把人家揍成熊貓了啦!你真的是太暴力了吧?”
她喘了一口氣,再度揮拳攻擊,這次照樣沒有擊中目标,雙手還都被他牢牢握住了。
“別動。”他的聲音,近似咆哮。
“你……你快放開我……”
“不行啦!人家停不下來了啦!”
“我讨厭你!”
……
“現在還讨厭嗎?”
“……”
……
痛!
渾身就像被坦克碾壓之後,骨頭一寸一寸斷掉了一樣!
還沒睜開眼睛,鐘婉玲的嘴裏已經吐出痛極的申吟。天啊,真的好痛
她撐着頭,小心翼翼的動作,生怕太劇烈的動作,會引發更強烈的疼痛。等了一會兒之後,她才鼓起勇氣,睜開眼睛。
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間非常古典的,大得令人咋舌的房間。
她想了想,才陡然驚覺自己已經……他的大掌,還擱在她的胸前,強壯的大腿則是壓着她的下半身,讓她動彈不得。
天啊!
她的臉兒變得更嬌紅。她看着那張俊臉,輕咬着唇,只要看着他,就會讓她想起昨晚恣情的癫狂。他的霸道,狂野……讓她……
想到昨晚的點點滴滴,她羞窘地将頭別開。不敢看他。
他早就醒了,當她睜開眼睛的剎那。他就在靜靜地看着她!
看着她臉上那豐富至極的表情,讓他覺得:活着,真的太好了!
他微微一笑,伸手輕撫着她的臉。
“早!”
一陣羞怯,再次湧上心頭。她只覺得雙頰更加燙紅,羞得越加不敢注視他。
鐘婉玲紅着臉,因為被揭穿,尴尬得幾乎想逃開。
鐵般的臂膀一圈,輕易又将她攬了回來,圍困在堅實的胸膛上。他起身,将她困在身下,雙臂卻撐在她身上,沒有壓着她。
閃亮得足以看穿一切的黑眸,注視着身下的鐘婉玲。
“我吓着你了?”
她沒有點頭,但清澈的眸子裏,已洩漏了答案。
“我已經吓着了你。”皇震霁俯下身,在她光潔的額上,輕輕印了一個吻,簿唇抵着她低語着。
她瑟縮着,羞得不敢看他。
“還疼嗎?”
“……”她像個小孩子似的,伸手将紅透的臉頰捂住!
一瞧她這模樣,他失笑不已。
起身,将她抱進了浴室!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一直這樣抱着她呢!
……
管家将裝滿食物的銀色推車推進了套房客廳。然後謹慎地退出了套房。輕輕地将房門阖上。
“管家!這已經是第二天了嘞!”豪斯誇張地搖了搖頭。
“他們會出來的!”管家一板一眼地回答。
“老板在這種事上從來不失控!這還是我第一次發現,原來老板也會幹這麽誇張的事情。”豪斯咂巴着嘴巴:“我是望塵莫及啊!”
“你可以閉嘴了!”格雷像小時候一樣給了豪斯一個爆栗。
“嘶!”
豪斯揉着被格雷彈痛的額頭:“格雷,你還真的是一點兒都不留情啊!”
“誰叫你嘴巴上沒有把門?活該!”格雷聳了聳肩。
商震笑得一臉的儒雅,可是說的話卻調侃味十足:“老板經常會做些讓我們驚訝的事情倒是真的。”
“商震!”格雷瞄了一眼商震。
商震連忙舉手做投降狀:“是是是是!我明白!其實,我也很好奇。為何白金公爵要刻意送禮物過來給夫人呢?”
“因為,夫人在維也納救過他的兒子愛德華啊!”豪斯白了商震一眼。這麽簡單的事情還有什麽值得深思的?真搞不懂這群人。怎麽老是喜歡将簡單的問題複雜化呢?
“表面上是這樣!沒錯!”商震點了點頭:“可是,仔細想想。白金公爵是皇室成員。他不可能随便送別人禮物的。總之,我覺得好像哪裏不對!”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格雷的雙眸微微眯了起來。
“哈?”豪斯嗤笑:“難道白金公爵想拉攏老板。然後,和他一起對付白金家族的正支?你們不要那麽幼稚好不好!那是皇室成員之間的争鬥,關我們這些平民啥事兒?”
格雷偏着頭看着豪斯!
“拉攏……白金家族的正支……”格雷呢喃了幾遍,然後回頭看着商震。
商震環臂抱胸,微微低着頭。許久才擡頭看着格雷,豪斯和管家。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想要調查這些。必須要有老板的指令才成。可是,目前……”說着,商震儒雅一笑。用下颌點了點套房的房門。
思忖了半晌,商震重新開口道:“白金家族正支和旁支之間的争鬥由來已久。如果作為一個皇室成員,白金公爵真的想拉攏老板。也不會用這種方式。還有一點就是,白金公爵家族的人行事作風非常高傲。他們是不屑做拉攏老板,對付正支家族這樣的事情的。”
“聽商震如此一說……”管家也搖了搖頭。
豪斯聳了聳肩:“走一步看一步呗!想那麽多幹嘛?”
這次,商震在豪斯的頭上敲了一記!笑罵道:“你這家夥确實夠懶!”
“我又怎麽了?”豪斯揉着被敲痛的腦袋,滿臉委屈之色。
“豪斯!”格雷開口了!
“幹嘛?”
“你負責招呼夫人的那幾個朋友!”
“你要去幹嘛?”
“和商震調查一些事情!”
“我也要去……”
“老板交代下來的任務!我們負責調查,你負責招呼客人!”
“嗚嗚嗚……你們欺負我!人家也想去冒冒險!我的骨頭都快生蘑菇了!”豪斯堅決抗議。
“你想抗議,就去找老板抗議!”格雷的話永遠都是最簡單的。
“……”呃!他還年輕。還不想去南極和企鵝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