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結婚?我在做夢吧?
“當地時間,早上八點整。C國首都爆發了大規模的民衆抗議……”
清晨的陽光灑進了偌大的休息室。擺在茶幾上的玫瑰插花上閃爍着點點晶瑩的露珠。房間裏飄蕩着玫瑰那獨特的芬芳。
皇震霁坐在電視前漫不經心地喝着咖啡。當他看到了電視裏,C國當權者正式宣布辭職的時候。他聳了聳肩将電視關掉。丢開手裏的遙控器,他修長的雙腿閑适的交疊在一起。
管家恭敬地站在少爺的身手。眼瞧着少爺杯中的咖啡喝完了。就恭敬地将咖啡杯接了過去。随後放在了手裏的托盤裏。管家拿着托盤的樣子,會讓人誤以為,托盤裏正盛着高級的法國料理。管家接過空咖啡杯之後,并沒有直接離開休息室。而是很平靜地開口……
“少爺!”
“嗯?”皇震霁伸了伸懶腰,雙手枕在後腦勺上。眼睛看着窗外的花園。
“那個C國的當權者怎麽突然宣布辭職了?”如果只是單純的國際事務。他們這些人是沒有太多參與的權利的。可是,少爺卻一大早的就打開電視關注這事兒。這其中一定有文章。
“那個人渣早點兒下臺,這也是他積德的一種方式嘛!
再說了,他下不下臺,跟我有什麽關系?你怎麽突然問這種事情了?哎!管家……”說着,皇震霁起身。似笑非笑地展開右臂搭在了管家的肩上。
“少爺!”
“……原來你也會關心國際大事要問哦!今天這個發現讓我驚訝。我還以為,你只對哲學和家務事感興趣!”
“少爺!請你別跟我插科打诨!”管家嚴肅地看着皇震霁。
“怎麽了管家?”皇震霁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管家。
“這件事情,是不是和少爺有關?”
“你怎麽會怎麽認為?”皇震霁攤了攤手。
“請少爺別忘了,你可是從小就……”
“好啦好啦!真是的!”誰叫管家看到他過去的慫事兒,糗事兒?要是管家在她的面前也說出來。那他還要活不?
可惡,等逮到機會。他一定要将管家發配到南極去和企鵝一起跳水!
“少爺,我怎麽瞅着,你看我的眼神裏有一股殺氣?”
“你哪只眼睛瞅見的?”
“兩只!”
“可愛的管家,你是不是該戴老花鏡了?”
“我還沒有老!”可惡!
“老人家不要火氣太旺,平和,平和……”皇震霁的手在管家的胸膛上拍撫着。
管家深深嘆了口氣,一把将皇震霁的手拉開:“少爺!請你嚴肅點兒!”
“好吧!”皇震霁點了點頭,正經八百地挺直了脊背。雙手揣進了褲兜:“有什麽問題,請管家盡管問吧!”
“C國的當權者下臺,和少爺你有關系?”管家仰頭看着主人那張笑眯眯的臉。
“是啊!”這次,皇震霁倒是很幹脆地點了點頭。
“少爺你是怎麽做到的?要知道,那個當權者可是個十足十的惡棍!要是在扳倒的過程中出現了什麽差池。那個人可能要瘋狂反撲你的!少爺,這種事情非常危險!你明不明白?”管家快昏倒了。
“我明白!”皇震霁聳了聳肩:“可是,不扳倒那個家夥。洛秦川就會更加得勢。哼!”皇震霁輕哼一聲,狹長的鳳眼微微半眯了起來。一絲銳利的冷光迸射而出。清冷,嗜血如染血的利刃:“看着那個洛秦川我就嚴重不爽。”
“少爺你是說……”管家皺了皺眉頭。立馬反應了過來。
“沒錯!那個當權者是洛秦川的羽翼。只有斬斷這些羽翼,才會對洛秦川造成致命的傷害。要不然,一切的攻擊都是徒勞無功的。”皇震霁雙手揣在褲兜裏邪氣地笑了笑:“有男人觊觎我老婆,作為一個男人。你說我是不是該這麽做呢?”
“……”管家靜靜地看着自家少爺半晌。突然展顏一笑,擡手拍了拍皇震霁的肩膀:“少爺沒錯!剛才是我想太多了。”
皇震霁笑嘻嘻地對管家眨巴着眼睛:“我就知道管家會怎麽說!好了!我要去陪老婆了!”
“對了!我已經命人準備好早餐了!”
“我知道了!”
“鐘小姐還沒有出房間。可能還沒有睡醒!”
“因此,我才要去陪她啊!”
“可是,少爺……”管家伸手攔住了少爺。
“啥事兒?”
“你……”
“我知道分寸!”皇震霁笑眯眯地看着管家:“因此,我才和她分房間啊!那丫頭的性格,有時候就像個老古板。”
管家一聽,随即松了口氣:“少爺的變化讓我欣慰。至少,你懂理解和體貼別人了……”一邊呢喃着,一邊走出了休息室。
看着管家走了,皇震霁聳了聳肩。然後,離開了休息室。
陽光由窗簾的縫隙射入,灑落室內。玫瑰插花放在她的床前。屋子裏彌漫着甜絲絲的香氣。 暖暖的陽光,烘得人全身酥軟,柔和的光線。穿着白色絲質睡衣的她靜靜地躺在床上,那黑緞子般的頭發披散在床單上!膚色雪白,紅唇粉嫩如花瓣,長長的眼睫毛覆蓋在粉頰上,猶如兩把小扇子。
他靜靜地站在床畔,俯身,伸手……
溫暖寬厚的大手,落到墨黑的發絲上,在指間恣意把玩着,享受那絲滑的發絲,溜過掌心的觸感。他靜靜地看着她的睡容。俊美的臉上一片柔軟。
他在等她,等她醒過來……
待會兒吃過早餐,他跟着她一起啓程去英國。她既然已經答應嫁給他了。那麽,為免夜長夢多。他必須要手腳快點兒,将她抱回家才成。
陽光下,她的肌膚就像透明的一樣。雪嫩的肌膚活似剛凝固的果凍,由白嫩裏透出水漾的紅暈,細致的嬌俏模樣彷佛輕輕一碰就會滴出水來。
突然,她的身子動了動。長長的眼睫,在房間的陽光之中,如蝴蝶羽翼般顫動,而後顫巍巍地睜開,清澈如泉的眼眸裏,有着困倦和迷糊。
她還沒有睡醒!
“唔!”她可愛地打了個哈欠,用雙手手背揉了揉眼睛:“皇震霁……一大早的!你怎麽又溜進我的房間裏了?”
皇震霁臉上的表情溫柔得讓她詫異。原來,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是以這種表情在注視着她。她睜開眼時,他微微一笑,坐在了床畔,柔軟的床因為他的重量而讓床陷下去。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他的方向靠近。他伸手輕撫着她的小臉兒。
“早。”
一陣羞窘,突然湧上心頭。她只覺得雙頰燙紅,羞得不敢注視他,只能匆匆的轉開視線。
皇震霁輕輕的,将她的小臉轉了回來。
“為什麽不看我?”他微微一笑,柔聲問着。
“我……”她一想着今後,自己要睡在他的身邊她就……
鐘婉玲的臉兒變得更嬌紅。她看着那張俊臉,輕咬着唇,沒有勇氣告訴他這些。
很難想象,這麽霸道,邪惡,城府深沉的男人也會那麽的溫柔。
如雲的蕾絲床幔,在窗外飛進來的風吹的動下,顯得更加靈動和飄逸!
擁她入懷,讓她填滿自己的整個胸膛。只有這樣,他才能覺得自己的胸腔裏不再是空蕩蕩的了。
“我知道,你可能還不習慣!”他嘆息着:“我真的很謝謝你……”
“……不……不要這……”這樣說!她的小臉兒紅透了。
“我就是要說哦!”他抱着她的雙手緊了緊:“真的感謝你,肯接受我!”他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印了一吻。臉頰愛憐地在她的頭發上摩挲着。
聽他如此一說。她在他的懷裏,不知所措地顫抖了一下。
“我們去英國結婚好嗎?我答應你,不舉行大型婚禮。只是辦個簡單的宴會,宴請幾個熟人就好了!你覺得呢?”他在她敏感的耳珠上輕輕地吻了吻。
她瑟縮着,想要躲避他的唇。他笑了笑,有力的健臂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胸前。
“丫頭,你的耳朵紅了哦!”他的唇靠近她的耳畔,啞聲呢喃着:“好誘人啊!”
“你……你……”她的小手捏成拳頭,往他的肩頭上砸了下去:“下流!”
俯身,迎面而來的熱燙,以及堅實肌肉的觸感,讓她的粉頰驀地轉成嬌豔的粉紅。男性的呼吸在耳畔萦繞着,刷過肌膚時的酥癢讓她窘迫異常。
陡然壓在脖子上的熱燙薄唇,輕輕地啃咬着,她呆愣地瞪大眼睛。
“這樣呢?”他的聲音越來越暗啞。炙熱的唇輾轉着……那熱燙的呼吸噴在了她的臉頰上。
靈活的舌舔舐着她的唇,她羞澀地想要躲開這過分的親密。
下颚被他輕輕地捏着,讓她無處可逃:“丫頭,你知道嗎?丈夫對妻子做這些事情。是很正常的哦!而且,我是你的丈夫,你只要活出屬于自己的人生就可以了!”而他,願意為此去守護……
唇抵在她的唇上。然後,在她驚愕的當口,将吻喂入了她的口中。他的唇黏着她的唇,她的身體嵌合在他過于灼熱的摟抱中,以致于鼻腔裏滿滿的都是他的味 她的手有點無所适從,只能交握在他頸後。卻仍然是無措地放置,但迷迷糊糊地帶着點縱容,她正在向他敞開。
薄唇恣意灑落,吻遍她的頸,啃吻着最柔嫩的肌膚,帶來陌生卻又魅惑的歡愉,她無助的顫抖着,在他的吻下,仰頭輕吟。
他的吻十分炙熱,當兩人分開時,她已是氣喘籲籲,他的呼吸有點兒亂,有點兒喘。但是,不像她這麽狼狽!
“丫頭!”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這一聲呼喚就像魔咒!
她不由自主地擡頭看着他,眼神中有些無措,然而更多的是羞窘!
“兩天後舉行婚禮!”話音剛落,他看到了她眼睛裏的驚慌失措之色:“不要害怕!”他低頭,用自己的臉頰在她的臉上蹭了蹭:“我不會傷害你的!”
他甚至能感覺到她熱燙的臉頰越來越燙。她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
“那好!一切都交給我處理好嗎?”
“嗯……嗯!”她的聲音細弱蚊吟。
一聽到她的應允,他的唇畔揚起了大大的弧度。他就知道,對丫頭……“守株待兔”這種策略是完全正确的。
“你也不要向英國皇家醫院的院長莫裏茨遞交辭呈了。也不要向別的醫院遞交辭呈。”
“可是……”
“死丫頭!你開什麽公司?還是好好地去做,你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去好了。你的這雙手……”說着,他将她的雙手捧在手心:“……你的這雙手,是拿手術刀和彈琴的手。不适合拿其他的東西。你,不适合争鬥!因為,你的心太軟了!”
“可是,我嫁給你的話……”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紅唇,笑眯眯道:“有什麽問題,我們兩個商量着來呗!你一個人扛那怎麽行?我好歹是個男人好不好。”
她倔強地搖了搖頭,紅唇中溢出一個字:“不!”
“你聽我說……”她那細柔的肌膚上的汗毛像是水蜜桃上的絨毛一樣。靈活濡濕的舌緩緩地,用一種磨人的速度盡情地誘惑她!那灼熱的氣息,來到她袒露在衣領之外的白皙脖子。幾下輕觸,男性的唇如蝶兒一般在她那柔嫩的肌膚上輕吻着。随後,灼熱的唇落在她頸間,溫熱的舌輕舔着她頸間的肌膚。
“剛才,我得到了個消息。C國的當權者已經辭職下臺了。也就是會說,洛秦川已經少了個重要的合作夥伴。這次的損失對洛秦川來說,是個巨大的打擊。這會兒,他恐怕已經趕赴C國了。因為,他如果不趕過去的話。那個下臺的當權者,将被很多殺手追殺。而這些殺手,是他曾經執政的時候得罪的人請來的。”
鐘婉玲在他的懷裏窩着,腦子卻轉得飛快:“你是說,洛秦川打算将那個人保護起來。然後,再利用?”
“不愧是我老婆!”皇震霁笑眯眯地點了點她的鼻頭,這才娓娓道:“那個當權者雖然是個十足十的惡gun。但是,在民間還是有很多權貴充當他的支持者的。只要過了這個風頭,他重新複出不是沒有可能的喲!
有錢就能玩政治,有勢就能玩人心。把黑的漂洗成白的,把白的抹成黑的!這種事情,很多人都會幹!因此,洛秦川不可能放着這樣的棋子而不用的。因此,他去忙他的。我們忙我們的!”
而他說的也确實不錯!
一大早,她就在電視新聞裏看到了洛秦川離開維也納的消息。
只是,一切都想他所說的那樣輕描淡寫?那個當權者會那麽容易就下臺?
寬敞的休息室裏,鐘婉玲穿着一身白色的家居服,盤腿兒坐在別墅頂樓的落地窗前,靜靜地看着樓下的花園。
今天的太陽不大,柔和的陽光是那樣悠然和惬意!這樣的悠然和惬意,将樓下花園裏那綻放的不知名的花朵,那些花朵像極了灑在綠天鵝絨上的刺繡。陽光,将這一切點綴地格外富有詩意。
齊肩的發在頭頂上被随意地挽了個髻。然後用一支綴有很漂亮的精致簪子別住。幾绺落發,将她那曲線柔美的脖子和柔嫩的肌膚,點綴地更加美麗。
她手邊放着一個果盤,果盤裏盛放着幾個蘋果。亮晃晃的水果刀放在果盤裏。方才他說幫她削蘋果,她說自己來。他沒有勉強,只是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只要她喜歡,他從來不會幹涉她的選擇的!
她的身後是柔軟舒适的沙發,沙發上斜倚着一個優雅高貴的俊美男人。男人手裏拿着一本厚厚的原文書籍。正在慢慢地翻看。他看書的樣子非常優雅和好看。她很喜歡看他認真看書的樣子。有時候甚至有種就這樣看一輩子的想法。她知道自己很不知羞。可是,每次都還是邊臉紅,邊想,邊看他那書的模樣!
再過兩個小時,她和他就要啓程去機場了。
“皇震霁!”
“嗯?”他擡頭看着她。
“你會後悔娶我嗎?”她背對着他……
“為什麽要這麽問?”他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很巧妙地反問她。
“娶了我,就相當于娶了個超級大麻煩!”她苦笑着,回頭看了他一眼。
他丢開手裏的書籍,走到她的身後跪坐了下來。雙臂一攬,将她攬入懷裏。她那曲線柔美的背緊緊地靠在他的胸前。
“丫頭!”他在她耳邊笑語:“我倒是想告訴你:能娶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她回頭靜靜地凝睇着他!
一行清淚緩緩滑出了眼眶……
他的唇,不帶任何欲望!溫柔地将她上的淚一點,一點地吻淨。
許久,她破顏一笑:“你果然是個白癡!”
“本來嘛!”他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笑着攤了攤手:“你是天才,我是白癡!這樣的配對才算是經典不是嗎?”
“是是是是……你最會胡扯!”她嘆了口氣。
直覺告訴她,她将來的生活一定不會無聊的。因為,皇震霁這只白癡真的很會胡扯。
“人家哪裏胡扯了?業界的人都知道,你是天才不是嗎?我呢!只要是混歡場的,都知道我的名字!算得上是個花花公子,纨绔子弟!而且,還傻乎乎的!算是白癡一枚!
長眼睛的人都知道。你是天才,我是白癡!喏!這不是明明白白的嗎?難道還有其他的說法?
既然你是天才,我是白癡!那麽,我們兩個送作堆不正好是經典配對?”
“天啊!還一套一套的!”饒了我吧!
他還傻乎乎的?
在她來看,他快成精了!
要是他真的是傻瓜,那麽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聰明人了……
兩天後!
英國倫敦郊外的埃克頓城堡!
受中國園林、繪畫和歐洲風景畫的啓發,英國園林師開始從英國自然風景中汲取營養。後來,經過很多園藝大師的改進和不懈創新。徹底改造,去除一切規則式痕跡,使整個園林呈現一派牧歌式的自然景色。
這種新型園林使公衆耳目一新,争相效法,遂形成了“自然風景學派”。這種風景園以開闊的草地,自然式種植的樹叢,蜿蜒的小徑為特色。而英國本土丘陵起伏的地形和大面積的牧場風光也直接為園林形式提供了及其直觀的範例。
從此,這種全新的園林便成了一種風格。
而埃克頓城堡則沿襲了這種園林風格。站在城堡的頂樓,便可俯瞰這個園林。
今天,整座城堡陷入了一種歡快的氣氛裏。
仆人們正在搬運物品,女傭們則忙着布置……
此外,她的朋友。年向剛,傅淩峰,張成,莫婷婷,周巧玲還有王成科。他們一個不少地都來了。
而她,卻依舊有些不敢置信!
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
可是……
外頭傳來的喧嚣人聲,卻時刻提醒她這場婚禮的真實性。
鏡中的人兒穿着一襲雅致的白紗新娘禮服,烏黑的發讓化妝師簡單盤起,上頭綴著銀絲碎鑽和滿天星,看起來嬌美動人。
一定是在做夢……
她再次呢喃着!
因為,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嫁人!
莫婷婷和周巧玲穿着伴娘的禮服,坐在她身後的沙發上翻雜志。
“婉玲!你知道嗎?李曉婷和馮媛媛也是今天結婚哦!”莫婷婷嗤笑出聲。
“欸?”鐘婉玲驚訝地回頭看着兩個朋友:“她們也是今天結婚?”
“你沒看報紙嗎?”
“沒有!”她搖了搖頭。一大早就被皇震霁從被窩裏拉出來試穿禮服,梳頭,化妝……折騰到現在只喝了一杯牛奶和幾片土司。這還是皇震霁偷空送過來給她的。等将朋友們招呼好了,她重新坐在這裏的時候。這才驚覺。自己真的要結婚了……
“李曉婷嫁給了那個俄羅斯財團的掌門人了。你大舅和大舅媽,還有大姨。那個尾巴就快要翹到天上去了。”
周巧玲撇了撇嘴:“那兩個女人這是在和小玲拼嘛!真是的,不曉得她們的腦袋裏都在想些什麽。”
莫婷婷調侃地笑道:“你和兩個表姐同一天結婚!我在想,你們會不會同一天生孩子?”
此話一出,鐘婉玲的臉紅了個透!
“哎喲!還害羞!”莫婷婷起身,跑到好友的身邊拍了拍好友的臉頰:“結婚生孩子很正常啊!是呗巧玲!”
周巧玲的眼睛在眼眶裏咕嚕嚕轉了轉,嘿嘿一笑跑到了鐘婉玲的耳邊笑道:“該不是,你還沒有被‘拆封’吧?”
“欸!”聽周巧玲一說,莫婷婷大聲嚷着:“我怎麽沒想到?”
天啊!
鐘婉玲揉了揉太陽穴!
她的這兩個朋友還真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鬧啊!
“婉玲!你怎麽了?是不是頭痛?”周巧玲一瞧鐘婉玲揉太陽穴就連忙着急詢問。
“是啊是啊!要是不舒服,我去找家庭醫生!你老公很奢侈哦!家裏還有家庭醫生的!”莫婷婷點了點頭。
“我很好!”鐘婉玲嘆了口氣。
“可是,你好像頭很痛哦!你小時候經常頭痛的!”莫婷婷頗為擔心地摸了摸鐘婉玲的額頭。這丫頭經常是有事一個人辦,有病一個人扛。真讓人擔心。
“對對對!年向剛經常帶你去看醫生!”周巧玲和年向剛是表親。兩個同年同月同日生,差別就是分和秒。因此,從小他們都在争誰是哥哥,或是誰是姐姐!而且,周巧玲還有個愛好就是逗年向剛。
“好搞笑的!當時,很多人都以為年向剛是婉玲的哥哥!”莫婷婷嘆了口氣。覺得時間過得好快。當年大家都是拖着鼻涕的小屁孩兒。現在呢!丫頭也快嫁人了。
“現在,傅淩峰和毛振初都還在經常笑話年向剛。說年向剛是婉玲的奶媽!”周巧玲絕對不放過任何一個取笑年限剛的機會。
“哇哈哈哈哈!确實好搞笑!”
“要不!我去煮小時候經常煮給你喝的藥湯?”周巧玲家是開武館的,因此從小她或多或少都對草藥有所熟悉。小時候,鐘婉玲經常咳嗽和感冒。而鐘婉玲的媽媽工作太忙了。于是,周巧玲的爸爸和媽媽就經常幫忙照顧鐘婉玲。
“不用了!”鐘婉玲柔柔地笑了笑。
“那怎麽成?快舉行婚禮了。要是你……”
“不會!我很好!”
“可是,你看上去明明就不好嘛!剛才你在揉太陽穴哦!”
“告訴我們嘛!你怎麽了?”
“你們好吵!”鐘婉玲嘆了口氣。
“這死丫頭……氣死我了……”兩個死黨很有默契地仰天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