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極品一家人!
維也納的十月是個不錯的季節。
平均溫度就在21攝氏度上下。降雨量40毫米左右,日照就只有4,5個小時的樣子。再加上維也納是個到處繁花的城市。因此,這個時節到了這個地兒。就算有種春暖花開的錯覺,也絕對屬于正常的!
鐘婉玲和同事們,在維也納國際機場,也稱施威夏特機場(Schwechat)下機出關的時候。老遠就看到皇震霁和管家站在沖她招手。帶隊的張彥方張教授,是個個性極其沉穩,嚴肅的老頭兒。
當他看到皇震霁和管家的時候,想起了之前在國內機場時。是那兩個人送鐘婉玲上飛機的。于是,原本拖着行李的張教授轉身看了一眼鐘婉玲:“小鐘……”
“呃!好的!”鐘婉玲正在跟要和自己住同一個房間的李霞說着什麽。
“張教授!”鐘婉玲一聽張彥方叫她了,連忙跑過去:“您叫我?”
張教授點了點頭,而後笑看着不遠處的皇震霁:“你男朋友來接你了!”張教授的眼眸中也泛着慈祥的笑意。
他很喜歡這個小同事。不是因為她年紀小,就必須要照顧。而是因為,鐘婉玲擁有真才實學。對于搞了一輩子學術的張彥方來說。真正的學識才是最值得尊重的。
而這個小同事,在贏得他的尊重的同時。也讓他不由自主會将她當自己的孫女看待。
他知道,鐘婉玲不僅僅只鑽研中國古文化這一項領域。她還是個國際著名的心髒外科專家。此外,她還曾經在美國攻讀過商學。更難得的是,她在不同領域取得不俗成就的同時。依舊謙恭謹慎,平易近人。這樣一個全面發展的人物……說實話,他這輩子也就只見到這麽一個了。
如果過去有人問他,天才是什麽?
他或許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但是,後來當他認識小鐘之後。他的回答就是,天才就是她那樣的!
她從來不怨天尤人,也從來不擺出一副我是人上人的架勢。她不會将普通人踩在腳下,她更不會将普通人當手裏的玩物。不僅如此,她甚至還會對別人說:我就是個普通人!
普通人嚷着自己是天才,有人可能會覺得那個人是在鬧笑話。
但是,一個真正的天才卻承認自己的平凡。這需要的,就是一份過人勇氣和超然的淡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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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中外,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天才被自己的盛名給壓垮了。最後,走上了一條歧路,自己把自己給徹底毀了。有的天才更是不僅毀了自己,還毀了離自己最近的親人,乃至周圍的無辜者。
這一切,都不是危言聳聽啊!
但是,小鐘不會……
鐘婉玲看了一眼皇震霁的方向,随即滿頭黑線!
原來皇震霁不僅在沖她招手。還像小孩子似的做些奇奇怪怪的弱智動作。惹得來來往往的旅客将他當珍稀動物似的參觀。
“張教授,我們別管他!”那只白癡!
李霞将頭靠在鐘婉玲的肩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鐘婉玲:“小鐘!你就嘴硬吧你!誰不知道,你男友疼你疼得要死。”說到此處,李霞貌似沉思狀:“不過,你男朋友長得真的很好看。我在想,要是他穿上古裝會不會有‘貌賽潘安’的效果?”
“嗯!”在一邊讨論該去維也納哪兒逛,才夠本的張越轉身過來趴在李霞的肩膀上。摸着下颌道:“好好看,小鐘的男朋友是很極品。小鐘,趕緊嫁了。我們好喝喜酒!”
鐘婉玲差點兒撲倒在地!
“诶!你們到底在說什麽?”
“哎呀~!小鐘臉紅了!”李霞不放過鐘婉玲。
“真的诶?害羞了!哎唷!這孩子,真可愛……”張越捏着鐘婉玲的臉頰一臉的逗趣。
“我……我……張教授!我們談談關于我那個版塊的事兒吧!”鐘婉玲找了個由頭,拉着帶隊的張彥方教授急匆匆地往前頭沖。
呼!
遠離了兩個家夥。她總算覺得耳根清淨了。
“小鐘,你真的不理你男朋友?”張彥方笑問。
“別管他!那家夥是個人來瘋,興致來了。什麽幼稚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不過,也異常深沉。對于她來說,皇震霁就像一本她窮盡一生都無法解讀完畢的書籍。她很清楚,他那悠游散漫的表象底下,藏着的可能是要人老命的冷酷,強勢和精明,銳利。
直覺告訴她,悠游散漫……那不算是絕對的僞裝。而是性格的一部分。
這就是,她對他觀察了之後的總結。
他為什麽要放大自己另一面的性格,使之表現在世人的眼前呢?進而,讓世人對他的性格産生一種不符合實際的假象呢?
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苦衷?
當她再次遇到他,他黏上她之後。察覺到他不簡單的那一刻起,她就本能地跟着他的腳步。
那層窗戶紙一直都在那裏。
而她,卻一直都不拆穿,不捅破。
她很清楚,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做事原則。更清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歷史。有些東西,有些秘密不是她輕易能夠去觸碰的。
因為,有些秘密是一種絕對的禁忌!
而他,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心思。
因此,很多時候,他都依舊故我地耍寶。而她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他沒有惹毛她,什麽事情都好商量。要是惹毛她了,“佛山無影腳”伺候!
只要她眼角一瞄向他,他就擠眉弄眼地對她猛做鬼臉。然後,再拼命比一些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手勢。見她始終一副迷茫的眼神,他就又頹喪地垮下了臉,好像随時都會冒出淚花兒來似的。而管家則耷拉着眼皮,冷眼看着自家少爺耍寶。
“嗯!”張彥方看着正在拼命比手勢的皇震霁:“他是很單純!”潛臺詞就是很幼稚!
“……”某女滿頭黑線。單純?恐怕那個家夥一點兒都不單純!豈止不單純,骨子裏還很複雜。
因為礙于保镖環伺,來來往往的美女和好奇寶寶們都遠遠地看着皇震霁耍寶。某女的臉紅成了熟透的番茄。她很想對所有人說:我不認識那只白癡!
可惜,所有的人都在知道。那只白癡正在對她拼命打手勢。
她狠狠地握緊雙拳……額頭上的青筋直冒!
“真的不理他?”李霞突然搭上了鐘婉玲的肩膀。
“不要理他!那只白癡!”
“丫頭……”某只的呼喚聲飄進了她的耳朵……這次……
啪!
青筋斷了!
某女怒了……
“那只白癡!”
某女像自殺的飛機一樣沖向了某只耍寶的家夥。抓住某只胸前的衣物布料就強勢地拉到旅客相對較少的角落。
“你到底在幹嘛?”當熊貓供人參觀?不過,他怎麽扮都扮不成熊貓。倒是扮成美人魚,比較有說服力。
“你看不懂人家在比劃什麽?”某只不死心追問着。
“我只知道,有只從動物園逃跑出來的猩猩在機場跳舞。”她的臉紅得像是要滴血了。她真的拿他沒辦法了。确實,就像他自己說的一樣。他這輩子就沒有不敢做的事情。
某只瞪圓了水汪汪的大眼睛:“太過分了吧?”咕哝着:“人家還想給你個驚喜呢!”說着,眼中露出了掩飾不了的失望。
看着他那失望的表情,某女突然間徹底沒氣了。
“驚喜?你能有什麽驚喜?”她有氣無力地反問。
“有啊!有啊!”某只雙眸閃亮,敗部複活!而且,這種複活的速度還相當驚人:“絕對是一份,讓你大吃一驚的驚喜哦!”
“什麽?”驚喜?該不是要将她吓成心髒病吧?
“你跟我走就知道了……”說着,就要拉着她走了……
“哎!我是來這裏工……”
“人家知道的啦!保證不耽誤你的工作。管家,去把丫頭的行李拿過來。”皇震霁雖然一臉笑眯眯的。但是,此刻的口吻卻中透着濃濃的強勢。
“是!少爺!”
看着管家就要去拿她的行李了。她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對着大少爺道:“大哥!我要走,總得和領隊說一聲吧!”
“對哦!”某只撓了撓後腦勺。而後拉着她往張彥方,李霞和張越等一行人處走去。一上去,就對着領隊張彥方道:“張教授,把她工作之外的時間都借給我吧!”
而就在張教授準備說什麽的時候……
“哎喲喂!”聽到這一聲怪腔怪調的吆喝。鐘婉玲打了個寒戰!這聲音怎麽這麽耳熟?
“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鐘婉玲嗎?”鐘婉玲擡頭一看,看到了一個身材胖胖,一身名牌,手上戴着碩大鑽戒,脖子上挂着白金項鏈,臉上還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容的女人。
一看到女人的這張臉。
鐘婉玲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啊!原來是大舅媽啊!”鐘婉玲笑眯眯地,親熱地上前一步,對那個女人道:“多年不見,大舅媽越來越有風韻了!這種風韻真是渾然天成,不加雕琢啊!”這話原本是奉承人的話。但是,如果配上鐘婉玲此刻的表情和笑意。這話就大大變味了!連他都聽出來了她話裏的諷刺味道。
那意思就是:靠着這種“風韻”,往相撲事業發展的話,絕對能上重量級!都可以不用增肥了!真是肥得渾然天成,肥得不加雕琢啊!
皇震霁揚了揚好看的眉。
正式确定,丫頭确實有小惡魔的潛質!
梁佩佩原本就對自己的肥胖很敏感。現在一聽這話,哪有不知道其中含義的?
頓時,臉上的肥肉氣得發抖!
鐘婉玲掃了一眼站在梁佩佩身邊的女人!這個女人叫李月梅,和母親李月玲是同一個輩分的。過去,鐘婉玲叫這個李月梅為二姨。
同樣姓李,同樣是“月”字輩。
但是,這個李月梅卻和母親的家族毫無關系。或許五百年前是一家吧!
但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這個李月梅就和大舅媽梁佩佩走得很近了。然後後來,這個李月梅還認了大舅為大哥,認了大姨為大姐!而她,也憑空多了個二姨!
這個世界上,總有這樣莫名其妙的事情。
而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就這樣莫名其妙地發生了。
這個李月梅不是個好貨。
她曾經聽年向剛和好友莫婷婷,周巧玲說過。這個李月梅為了拉好和大舅家的關系。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女兒張曉蓮,嫁給了大舅家那個風流成性的二兒子。為了名和利,那個李月梅算是什麽都可以出賣的人種了。
不過,李月梅的女兒也是個鬧花邊的極品……
而她那個風流成性,長相英俊,風度翩翩的二表哥李成舟。這會兒,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着皇震霁。似乎有些迷惑……或許是在迷惑于皇震霁的性別。也或許在迷惑于皇震霁的長相!或是其他……
總之,眼神很奇怪!
而皇震霁則一臉笑眯眯地站在她的身邊。管家正在張羅着她的行李。随隊的李霞和張越他們都沒有走。一直站在鐘婉玲的身邊。看得出,他們也看梁佩佩一衆人等不大爽了。
李成舟的妻子張曉蓮是個身材窈窕的妖嬈女人。此刻,她的眼睛已經從打量周圍路過的帥哥那裏收了回來。當她看到皇震霁的時候,眼睛陡然亮了幾分。
“鐘丫頭!你這話說得有些帶刺了!”李月梅瞧親家母的臉色很難看,就趕緊為梁佩佩打抱不平了。
“帶刺?”鐘婉玲眨巴着大大的眼睛無辜地嘆了口氣:“我這是在恭維大舅媽!人家的話裏哪裏帶刺了?還是……”說到這裏,鐘婉玲淡淡瞟了一眼李月梅:“……還是二姨你是在故意挑撥我跟大舅媽的關系?”
倒打一耙!這種事情她也會幹!
“你……”
李月梅正要插話的時候。鐘婉玲搶過話頭:
“大舅媽是我親舅媽诶!再怎麽說,她都是我的親人。我們的關系是不能改變的。我怎麽可能說大舅媽的壞話?俗話說,打斷了胳膊連着筋。就算當年發生了很多不愉快。但是,大舅媽就是大舅媽。大舅就是大舅!二姨,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言下之意就是,我家是事情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嘴!
“你這是在說什麽話?你這是在說人話嗎?”張曉蓮立馬插話進來。聲音很大,大有為母親抱不平的味道在裏頭。更有一個目的就是,似乎想要引起別人的注意。因為,她吼是在吼。但是,她的眼睛卻老是在往皇震霁的身上瞟。
“我一直都在說人話啊!因為我是人類嘛!還是二姨你聽不懂?”不是人當然聽不懂人話嘛!
說完,也不理會李月梅那幾乎可以和摔爛的西瓜有得一拼的臉。“皇震霁……”鐘婉玲似笑非笑地用手肘撞了撞皇震霁的手臂。
“嗯?”某只依舊一臉笑眯眯。
“我二表哥和二表嫂正在将你當點心哦!”她原本是想調侃他的。可是……
“他們只能看不能吃!确實很悲哀!不過,你就不一樣了哦!你可以不用對我客氣!”他俯身在她的耳邊低語着。
她紅着臉瞪了某只一眼。
“我随時歡迎你對我不客氣!”某只繼續說着一些不着邊際的下流話。說得還很自然,自然地像是吃飯喝水一樣順口。
“你這家夥絕對有毛病!”鐘婉玲脫口道。居然對她講這種話,聽得她雞皮疙瘩集體豎立,毛毛蟲全身到處亂爬。
“人家哪裏有毛病了?人家很正常!”
“正常的人,會在這種時候,這種地點,毫無顧忌地說這種話嗎?” 也許這種惡心的話,他已經複誦過成千上萬次,對象從初生幼兒到只剩下半口氣的老婆婆,從絕世大美女到絕世醜女。
就他而言,這種話可能就像吃飽飯剔個牙。切好了牛排就該吃那麽簡單又平凡無奇。
“那應該在什麽地方說?”某只萬分無辜,可憐兮兮地凝睇着她。
“……”某女怒瞪某只!她錯了,想要調侃他有時候是要虧本的!因為,這個家夥從來不做虧本生意!這個可惡家夥!
“我知道了……”某只突然雙眼一亮。毫不客氣地靠在她的耳邊,将兩個字送到了她的耳朵裏:“床上!”
某女磨着牙……腿兒一擡,腳一踹,奇準無比地踹在了某只的大腿上……
“嗷~!”某只捂住大腿,大聲嚎叫出聲。
他們兩個在一邊卿卿我我,打打鬧鬧……
而徹底将梁佩佩一行人晾在了一邊。
梁佩佩,李月梅,李成舟和張曉蓮從來都是過慣了被人捧着,奉承着的生活。當下,哪裏忍得了被人忽視,輕蔑,甚至晾在一邊當隐形人的境遇?
因此,他們四個人的臉色黑得和鍋底有得一拼。
“你……你又踹人家……”某只含淚指控某女的暴行!
“那是你欠踹!”可惡!
“人家是無辜的。人家只是說……”
“閉上你的狗嘴!”
“可是,你把人家踹地好痛!”
“然後呢?”
“你陪人家吃午餐!”
“真會講價錢!”這家夥算計的本事确實厲害!
“答應人家嘛!”某只像蚯蚓一樣扭啊扭扭到了她的身邊。然後像牛皮糖一樣貼了上去:“好不好嘛?”
某女打了個大大的冷戰!雞皮疙瘩掉了一層又一層。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惡心?”
“惡心?”某只瞪圓了大大的眼睛:“要惡心也只惡心你啊!你就勉強把我簽收了吧!而且,還附送超大份的贈品。絕對物超所值……”
“噗嗤!”張越和李霞以及其他的隊員再也忍不住了,笑彎了腰。這個皇震霁真的是太能搞了。
就連一向嚴肅的帶隊張彥方教授也都不禁莞爾。
真是越說越惡心。這家夥不要臉的時候,甚至可以将自己的臉丢地上踩。而且,自己踩好像不過瘾,還大有吆喝衆人幫忙踩的架勢!
“皇震霁,你給我閉嘴!”她真的快無語了。要是這裏有地洞的話,她第一個報名去鑽!
“鐘丫頭……”李月梅滿臉陰笑地插話進來了。
“二姨有事兒?”鐘婉玲一副如夢初醒,剛剛發現梁佩佩等人在場的歉然模樣,徹底将李月梅等人氣得不輕。
“這就是你的男朋友?”李月梅不懷好意地問道。
“是啊!是啊!是啊!”某只像乖寶寶似的舉手高喊:“她是我未婚妻!”
“鐘丫頭看人的眼光确實有意思啊!”李月梅和梁佩佩相視而笑:“就這智力方面,就能和鐘丫頭互補了。哦!對了!鐘丫頭是天才嘛!哈哈哈哈哈……”
“這家夥的智力确實有問題。”鐘婉玲點了點頭。卻引來了某只的憤憤的怒吼:“人家很聰明……”
“你聰明,你聰明!對了吧?”鐘婉玲瞟了一眼某只。然後,将視線落在了梁佩佩,李月梅,李成舟和張曉蓮的身上。淡淡一笑:“這家夥……”說着她大拇哥反手一比,指向了一直站在身邊的皇震霁:“這家夥的智力确實有問題。看上去像個标準的白癡!可是,他卻能很好地管理好自家的公司。”
“這還差不多!”某只得到了這個評價,喜滋滋地将頭仰高。
“他還是開公司的啊?哈哈哈哈……好好笑……”梁佩佩笑得很誇張。
“對啊!他家有個公司。至少,不至于破産。每年還有不錯的收入,他靠自己的雙手就夠養活他自己了。而二表哥呢?卻一直都游手好閑,不事生産,流連花叢,自以為是。
即使結婚了也都毫無收斂。每當我回國,一聽年向剛和傅淩峰他們一說,我都覺得丢臉。”
“你……你這個jian丫頭!你說什麽?”梁佩佩一聽鐘婉玲這樣說自己的寶貝兒子哪有依的?
“我說的是事實啊!難道我說的是編造的謊言嗎?還有二表嫂,你的花邊新聞都快成一座山了。不僅二表嫂,還有大表姐。我都覺得很奇怪。從我很小開始,大舅一直都在對我說。做人,就要行得正,坐得直。老是教育我要當個好人,做好事,走正路。心要正。可是,大表姐為啥老是喜歡去當別人婚姻的第三者呢?而大表哥更讓我汗顏!不……應該是更讓皇震霁這個家夥汗顏!”
“關我啥事兒?”某只将毛絨絨的腦袋伸了過來。她細柔的小手将某只的腦袋推開道:“皇震霁這家夥雖然任性,雖然有一股子大少爺的脾氣。但是,他知道什麽是好,什麽是壞。什麽是正,什麽是邪。為人很體貼,很善解人意。
而且,他從來不到處惹是生非。給自己周圍的人添麻煩。就算偶爾忍不住,少爺脾氣爆發了。他也都能自己處理善後。可是,大表哥呢?惹了禍就往家裏跑。從來都是靠別人擦屁股。搞得大舅老是疲于奔命。這樣的男人确實叫人汗顏!”
皇震霁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她。許久,唇畔的弧度越拉越大。原本就美麗的臉,變得更加漂亮……
而梁佩佩的臉色卻越來越黑……
------題外話------
維也納從內城向外城依次展開,分為3層。
內城即老城,素有“維也納心髒”之稱,這裏街道狹窄,卵石鋪路,縱橫交錯,兩旁多為巴羅克式、哥特式和羅馬式建築,中世紀的聖斯特凡大教堂和雙塔教堂的尖塔聳立藍天。圍繞內城的內環城線,寬達50米,路邊生長着各種樹木,兩旁有博物館、市政廳、國會、大學和國家歌劇院等重要建築。
內環城線與外環城線之間是城市的中間層,這兒是密集的商業區和住宅區,其間也有教堂、宮殿等建築。
外環城路的南面和東面是工業區,西面是別墅區、公園區、宮殿等,一直延伸到森林的邊緣。座落在城市北面的多瑙公園,也是游人雲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