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丁唯把謝君送回了家,他把謝君放到床上,收拾好一切轉身回房間卻被床上的謝君給拽住了。
“謝君你……醒了?”丁唯坐回他身邊,他發現謝君半睜着眼睛,兩頰微紅,平時那麽冷酷的人,此時卻顯得有些可愛。
“好啦好啦,睡覺吧。”丁唯像哄小孩子似的拍了拍謝君。
謝君就像一只犯困的小貓用臉蹭了蹭丁唯的手。
“嘿?謝君,你是在跟我撒嬌嗎?”丁唯好笑的說道,同時用手摸了摸他的頭。
丁唯就這樣一直盯着謝君,謝君對他來說是除了父母以外最重要的人,這點連鄭魁都比不上,鄭魁是他的私心,而謝君是他的習慣,如果沒有了謝君,他真不知道他的世界會變成什麽樣。
“謝君啊,沒有你我該怎麽辦呢?”
謝君就像聽到了丁唯話似的,他眼神迷離的與丁唯對視,“丁唯……我……”
“嗯?”丁唯沒聽清他說什麽,他又湊近謝君把耳朵靠過去,丁唯還等着謝君說什麽呢,但這時一個溫熱的物體貼上他的臉頰,然後馬上又離開了,同時他聽到了謝君在說什麽。
“丁唯,我……應該早點……對你表白的……”
丁唯馬上撤回自己的身體,他摸了摸剛才被親的地方,那裏什麽都沒有,可是丁唯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仍粘在臉上,他不敢看謝君,起身離開了房間。
等丁唯離開後,謝君慢慢睜開眼睛,此時他的眼中一片清明。
林諾言也不知道鄭魁是不是故意的,他總覺得鄭魁是在裝醉,他們從出租車上下來,這人基本就和死人沒什麽區別,鄭魁那又高又壯的身體全都罩在了林諾言身上,林諾言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收了錢就跑的司機,然後無奈的背着鄭魁往家走,雖然他現在離家只有幾步路的距離,但是架不住鄭魁的體重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範圍。
等林諾言終于進了屋才反應過來還有一件更可怕的事,那就是從這裏到卧室兩曾樓梯的距離。
“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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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諾言用生命把鄭魁背回了卧室,他把鄭魁放倒在床上嘴裏還念叨着,“真是的,剛從酒店出來時你不是挺精神的嗎?怎麽說醉就醉呢?”
林諾言又脫了他的衣服,給他蓋好被子就出去了,他沒有發現躺在床上的人眼睛微微眯起了一條縫。
大約十五分鐘後林諾言端了一彎解酒茶回來,“鄭魁?鄭魁?快起來,把這茶喝了再睡。”
鄭魁不滿的哼了一聲還是沒動。
“鄭魁!快點!喝完再睡!要不然你明天該頭疼了,你現在就睡的話,一會兒吐了怎麽辦!快起來!”
鄭魁被林諾言叫煩了,于是胡亂揮着手想要推開林諾言,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也可能是出于本人的意願,他的動作有些遲緩。
林諾言看着他揮過來的手靈活的躲開了,“喔!好懸!”
林諾言把碗放到一邊,回身接着叫鄭魁,“鄭魁!你快起來呀!喝一口,就一口行不行!”
“……”
林諾言這下徹底怒了,他直接擡腿跨坐在鄭魁身上,這一坐還真把鄭魁給坐起來了,但是林諾言這好心的舉動卻換來了某人華麗的一吐千裏。
鄭魁沒想到林諾言會突然坐到自己身上,他坐的位置正好接近胃部,這重重的一擊直接把他胃裏的那些酒給坐了出來,對于一個要吐的人來說,他是不會甘于躺着吐的,而且根據一個正常人的本能反應來說他會坐起來直接開吐,而林諾言正好坐在開吐的位置。
“呃呃呃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
整個房間瞬間充滿了一股酒臭和酸苦味,鄭魁是吐爽了,但是林諾言可慘了。
鄭魁擦了擦嘴上的殘餘,當他再擡頭時徹底傻了。
只見林諾言依舊坐在他身上,全身都是濕漉漉的,尤其是臉啊,那些“不太好看”的液體從頭發梢上滴在了臉上,滑過蜿蜒崎岖的鬓角最後落入林諾言的衣領不知去向。
鄭魁保持着坐起的姿勢,現在身上還坐着一個人,別提這姿勢有多累了,可是再累,再不舒服鄭魁也不敢動,因為此時此刻的林諾言怎麽看怎麽像要吃人。
“……那個……不好意嗚嗚嗚嗚嗚……”鄭魁很不好意思很真誠的要道歉,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他被被林諾言嚴嚴實實的抱住了頭,同時嘴被林諾言親的也是嚴嚴實實。
“嗚嗚嗚嗚嗚……你……嗚嗚嗚……放……”鄭魁感覺剛剛吐出來的東西好像又回到嘴裏了。
鄭魁由于被這麽重的味道熏的有些頭暈一時使不上勁,結果就被林諾言給壓在了身下。
本來林諾言是真的被鄭魁這一吐給惡心到了,但是比起報複鄭魁,他決定還是先忍下來,要惡心大家一起惡心,要髒大家一起髒。
林諾言把他壓在身下,舌頭拼命的往鄭魁嘴裏鑽,他的舌頭開始在鄭魁嘴裏來回打轉,就像一只調皮的猴子在裏面翻跟頭似的。
鄭魁被林諾言親的惱了,在□□上他從來都不是被動或者被壓的那一個,他一使勁翻身把林諾言給掀了起來,一個一百八十度旋轉,兩人的位置就調換了。
鄭魁壓着林諾言,他一看林諾言還想反抗便牢牢的将他的雙手摁在頭的兩側,“你親夠了沒有。”
林諾言瞪着鄭魁,他細長的眼睛特別不适合瞪人,他的眼神沒有什麽殺傷力不說,還像一個因不給糖就作的小孩。
“沒有!”
“沒有?好!”
鄭魁對着林諾言還有些微腫的唇吻了下去。
“嗚嗚嗚嗯!嗯嗯額……嗯嗯嗚嗚……”林諾言不停地掙紮着,但都是徒勞,他不理解這人不是喝醉了麽?怎麽還有這麽大的勁啊!
鄭魁的嘴正毫不費力的收拾着林諾言,同時手腳也沒閑着,他的腿伸進林諾言的胯間并對着林諾言脆弱的地方蹭着。
這一舉動瞬間點燃了林諾言,林諾言是想反抗的,但是他的動作仿佛又增添了他們的摩擦力,“啊啊啊嗯嗯哼嗯哈……不……不要……”
“不要什麽?”
“……難受……”林諾言紅着臉不敢看他,明明是他挑起戰争的,現在卻是他自己投降,林諾言為自己的懦弱感到丢人。
“難受?我看你不是挺精神的嗎?”
“你……你放開我!放開……啊啊啊嗚嗚嗚……”
兩人撕磨的幅度越來越大,他們的體溫也在不斷上升,林諾言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真的快要燒着了。
“啊啊嗚嗚……不要……鄭魁……啊啊啊不……求求你……哈啊啊……”
鄭魁控制着兩人之間的力道,他又放慢了速度,慢慢地,時而輕時而重的一下一下的對着林諾言的下身溫柔的碰撞着。
被鄭魁這樣折磨的林諾言哭了出來,眼淚洗淨了臉上的污穢,清秀的臉配上這無辜的淚,別提有多勾人了。
鄭魁一看到林諾言求人的小模樣體內的火苗就更大了,“現在知道求人了?剛才幹什麽去了!”
“嗚嗚嗚……鄭魁你……怎麽能……這樣……好歹……我也把你……背回了家啊……”
鄭魁冷哼一聲松開了他的手,他剛要坐起來想換個舒服點的姿勢就被林諾言給偷襲了。
電光石閃之間只見林諾言面露兇光,嘴角微抿,氣運丹田,一個鯉魚打挺搶回了主動權。
林諾言成功的又坐回了鄭魁身上,“鄭魁你今天認不認罪!”
被林諾言瞬間攻陷的鄭魁無奈的躺在床上,他承認是自己疏忽了,輕敵了,他沒想到在他們都箭在弦上準備開始的情況下林諾言居然還有能力氣反抗。
鄭魁伸手摸着林諾言的翹臀并把他拉向自己,兩人的褲料雖然都不厚,但是加在一起就有些妨礙他們了,“呵呵呵林諾言,到底是我醉了還是你醉了?”
林諾言主動褪下自己的褲子,同時纖細的手指穿梭在鄭魁的皮帶之間,沒多久兩人的身體便貼在了一起,同一時刻兩人發出了享受的吶喊。
“啊啊啊……鄭魁……啊啊啊鄭……魁……”
“諾言,諾言……啊啊諾言……啊啊啊啊……”
就這樣兩人的戰争演變成了一場不太美麗的“戰争”。
這一夜林諾言被鄭魁緊緊地摟在了懷裏,他睡得很安穩,但是他又做夢了,這次他依舊蹲在那個坑前,裏面還是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孩子,林諾言躲在那裏看了它很久很久,它也看着林諾言,臉上全是失望,它好像在恨着什麽,怨着什麽,可是這些林諾言都不會在乎了。
“對不起,我沒辦法救你出來了。”林諾言站起來對着下面說道。
下面的小孩什麽也沒說,他只是靜靜地看着林諾言,仿佛是在告訴林諾言遲早會有後悔的一天。
林諾言最後看了它一眼便轉身走向另一個方向。
林諾言睜開了眼睛,天還沒有大亮,他想動一下卻發現根本動不了,他低下頭看到了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
林諾言握住了胸前的手,用頭蹭了蹭身後的人就沒有再動了,沒過多久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此時他身後的鄭魁嘴角正微微的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