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心悅我嗎
喻澤歡廢一條腿和一只手,換來了虞淮的沒有計較,哦,還有,虞淮改姓了哈哈,喻澤歡叫了喻淮幾次,結果,虞淮都沒有發現。
虞淮去上朝的時候,他睡覺。
虞淮下朝了,他還在睡覺。
虞淮在批改政務了,他還在睡覺。
睡醒之後,有些急,便呼喚,“虞淮,阿淮,阿淮~~~~~”聲音懶懶散散的,又有些急促。
虞淮連忙放下手中的奏折過來看着他。
順便一說,虞淮把禦書房搬到了乾清宮,專門在寝殿裏放了個屏風,在那裏批閱奏折。
“阿淮,我要出小恭。”喻澤歡拖着自己瘸了的一條腿,慢悠悠地走到虞淮面前。
虞淮:“……”他為什麽會這麽有耐性對待這個小騙子。
虞淮抱起了喻澤歡去茅房。
這樣一來二去,大家都知道了,秦公子出恭非要皇上抱着,皇上極其寵愛這名秦公子。有時候,虞淮收到了侍衛莫名的目光,有時候是影衛的,也有張德的,大概,他們都覺得,皇上對秦公子的也太好了。
喻澤歡真是一點臉都不給他,去茅房要抱抱,散步不想走了也要抱抱,如果不抱,那就擠眼淚,虞淮不舍得喻澤歡受苦,所以,每一次喻澤歡的小心思都會得逞。
“你快些。”虞淮把人放下後,幫他解開腰帶,他不去看喻澤歡,站得遠遠的,上次看他,他就解不出來了。
還真是嬌氣,和他的人一樣嬌氣。
喻澤歡看到虞淮離遠,便快樂地一邊放水一邊哼着歌謠:“從前從前,有個人愛我很久,但偏偏雨漸漸……”歌謠十分地歡快,喻澤歡昨晚睡得好,每日被虞淮伺候得好好的,心情舒暢,他又換了一首歌,“快樂地一只小青蛙,呱呱呱……”
虞淮閉着眼睛聽着,聽着聽着腦殼就大了,“你別唱了。”忍不住道。喻澤歡唱歌真的難聽,曲調他聽了這麽久,什麽都沒聽出來,還真是折磨自己耳朵,倒是裏面的詞,他聽得很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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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個人愛他很久,到底是誰?
喻澤歡手受傷了,腰帶很難綁上,綁了老半天都沒有綁好。
虞淮踩着靴子走過來,扯過他的腰帶。
“诶诶诶,你、你、你怎麽過來了。”喻澤歡驚恐地看着虞淮,小兄弟軟趴趴的伏着。
虞淮仔細給他整理好衣服,一絲不茍地綁好了腰帶,腰帶上面還綁着一枚古樸的玉佩,那是他故意尋來給喻澤歡的,喻澤歡總是喜歡這些華貴的東西。
喻澤歡看着虞淮的側臉,再一次感嘆暴.君的顏值,刀削般的臉頰像是天神的作品,他的臉十分冷冽,帶着帝王的王霸之氣,讓人瞧上一眼便淪陷。
“阿淮,你喜歡我嗎?”喻澤歡勾着虞淮的脖子問道,虞淮對他那麽好,有沒有哪怕一點的情意?
“什麽是喜歡?”虞淮一腦袋的疑問,喻澤歡有時候會冒出一些古怪的詞語,那些詞語他聽不懂,總是要揣測許久才能猜出來。
“就是心悅,你心悅我嗎?”喻澤歡小心地問道,他很仔細地看着虞淮的眼神。
如果他一輩子回不去現代,一個人孤獨撫養一個孩子,那也太慘了。
虞淮側着臉看着喻澤歡,“喻相,似乎想得有些多了,孤不會心悅任何人。”這是他的準則,不會愛上任何人,讓別人影響他。
愛情會讓人失去理智。
喻澤歡心底顫了顫,“皇上說得很對。”他臉上露出微笑,果然是這樣,暴.君就是暴.君,怎麽可能會改變,他就那麽地愛着姜景辰。不愛他只是因為他不是姜景辰罷了,如今,姜景辰出現了,怕是虞淮已經注意到了,若當秋闱那天救虞淮的不是他,而是姜景辰,此時,姜景辰已經是帝後了。
不知道為何,只要想到這裏,他就有一絲絲的難過。
“昨日,推我的那人,他現在在哪裏了?”喻澤歡問道,喻澤歡簡直恨死了姜景辰了,恨不得把他扒皮,竟然故意絆倒他,若是孩子出事了怎麽辦?
虞淮那麽愛的人,想要害他。喻澤歡不想放棄這筆賬,他素來記仇,那些與他有仇的人,下場都沒有很好。
“放回家了。”虞淮答道。
昨日,他讓影衛查了查這個姜景辰,确實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姜景辰是侯爺府裏妾侍生的,沒有功名,他卻順利地進入翰林院,昨天又有人幫助他進宮。查來查去,查到了一個無名人身上,更湊巧的是,無名人和上次刺殺他的那一撥人有關系,影一在追蹤的時候恰巧發現了姜景辰和無名人有來往,所以,虞淮下令把人放走了,想要慢慢查那人的消息。
“你——!”喻澤歡被氣到,“阿淮,他要傷害你的孩子,你也不管嗎?”喻澤歡被氣到。
“別生氣,孩子沒事。”虞淮安慰道,趕緊順毛。
姜景辰的事情不必說給喻澤歡聽,喻澤歡畢竟是前丞相,他太聰明了,雖然沒現在看起來無害,但是一旦知曉一點消息,恐怕又能興風作浪起來,虞淮不想之後又要對付喻澤歡,再加上,喻澤歡還有想跑的念頭,虞淮更不敢随意讓他接觸外界。
這是孩子的事情嗎?喻澤歡簡直要吐血。
“阿淮,你是不是看上姜景辰了?”喻澤歡決定攤牌,“若是你看上他,就娶他為後吧。”看起來他沒有改變書中原劇情的能力,喻澤歡有些心灰意冷。
他開始想,他穿越的意義在哪裏。
一開始他為虞淮打抱不平,所以,他穿越後遵循自己的本心,幫助虞淮,現在,虞淮已經長大到無人可以撼動的地步,那他還留在書中的意義是什麽?
喻澤歡心情有些低落。
難道要撥亂反正,幫助書中的主角在一起嗎?
“孤沒有心悅他,你別多想了。”虞淮把喻澤歡抱了起來,抱回去寝殿裏。
他讓張德去準備小粥和藥膳。
喻澤歡吃了一份小粥,吃了藥膳和蜜餞五個,然後就開始休息。
虞淮坐在屏風外開始工作。
喻澤歡吃完之後,就不老實了,他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走了一刻鐘,才繞到虞淮身後,他伸出雙手,蒙住了虞淮的雙眼,“猜猜我是誰?”他故作深沉地問道。
虞淮在用心批閱奏折,眼睛就被喻澤歡蒙了起來了,“別鬧了。”虞淮無奈地抓住了喻澤歡的手,近日,科舉已經開始,院試那裏傳出了幾樁舞弊案,他下令徹查,結果牽出蘿蔔帶出土,一連串的人都參與其中,現在他有些難辦。
“臭虞淮,每日把我關着,又不陪我出去玩。”他爬到了虞淮身上,想要看那本奏折。他伸手去,虞淮便舉高,不一會兒,他整個人就騎在了虞淮身上。
“不給我看我就不下去了,哼,你也別想批奏折。”喻澤歡驕矜地別過臉,絲毫沒發覺有哪裏不對勁,他習慣性地靠在虞淮的胸膛處。
“給你。”虞淮嘶啞着聲音,某一處正在蓬勃。
喻澤歡看完奏折,看了虞淮一眼,“你不知道怎麽處決這些人對嗎?”喻澤歡問道。
虞淮點了點頭,現在不是亂世,不需要用到那麽重的典,但是,茲事體大,若不從嚴處理,日後必定還有人再犯,而科舉關乎國家命脈,不容出錯。
“将主犯抓起來,腰斬,從犯流放邊疆,發現作弊案的地方,所有考生的成績作廢,并且一年內不得再考。”喻澤歡說道。
虞淮點了點頭,“你與孤的想法不謀而合,看來,孤留下你真是撿到寶了。”虞淮說道,他抱起了喻澤歡。
小騙子剛才故意撩撥他,是想要了吧,他一定會滿足他。
“诶你幹嘛,現在是白天,你能不能不要精蟲上腦!”喻澤歡無力地反抗。
“方才喻相不是說要在孤的身上不下去嗎?”虞淮抱起了喻澤歡,讓他感受自己的熱度,“來,給機會你試試。”
“臭不要臉,大流.liu氓,流.liu氓!”喻澤歡憤憤地道。
時隔半個月後,兩人再一次共赴雲.雨,虞淮爽了,積郁的心情一掃而空,果然日後就得勤快一些做這種事情,剛才,喻相分明還蠻享受的。
他看着喻澤歡的睡臉,喻澤歡的嘴唇還泛着蜜意,黑發沾上汗水,有一些濕了,虞淮給他把頭發散開,讓頭發快一些幹起來。
心悅?
他會心悅喻相嗎?
他想要把喻相留下來,留在自己身邊,但是,是以什麽名義留下來,他從來沒想過。
以前他不知道喻相是秦臻的時候,在乎他,是因為秦臻是他的人,秦臻救他一命,又與他十分的合拍,他可以留秦臻在自己身邊,但是讓他成為自己的妻子,是從來沒想過的。
當然了,他也沒想過自己身邊會有誰一輩子陪伴着自己,在他的設想裏,他與喻相争鬥半輩子,日後再找尋一個宗族的孩子繼承皇位便是。甚至于,皇位至于他,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否則,他不會縱容喻相那麽多年。
至于體質問題,他會找到那個能夠解決他發情問題的人,并且這輩子他都不會虧待他,但是愛情他卻從沒有想過。
他愛喻相嗎?
現在想來是愛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6-0923:37:01~2021-06-1023:59: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兔子假面18瓶;瑤月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