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王人妻等等一切萌到我的屬性呀~我真是太喜歡你了!”
顧銘假裝生氣,“何帆你怎麽可以喜歡小風呢?那我怎麽辦呀!”——顧銘發誓他這句話是調戲何帆而不是沈風瀾。
何帆又發出格外令人浮想的呻吟,正想要說些什麽安慰他的話,立即被沈風瀾打斷,“哎我說你們究竟要不要探讨一下怎麽讓小鹿撲倒裴鳶啊!”
顧銘和何帆只好放棄繼續調情的想法,認真思考裴鳶和陸硯清的事情。
思考許久無果之後,沈風瀾無奈道,“讓裴鳶害怕就這麽難嗎?”
“裴鳶最怕什麽呢?”何帆問他們,“我是從高一分班之後才認識裴鳶的,你們從小就認識她了,裴鳶她就沒有弱點?”
“她的弱點多了去了,比如英語和八百米跑,”顧銘說,“難道我們騙她英語和八百米跑人形化了進她房間?”
“還有韭菜,她最讨厭吃韭菜了,要不然韭菜怪獸什麽的?”沈風瀾提議。
“得了吧你們,”何帆鄙夷地說,“我倒是知道裴鳶最怕什麽,不過這個主意有點損,而且可能有點過了。”
裴鳶最怕什麽……這六個字好有誘惑力呀,顧銘和沈風瀾對視一眼,要是他們都知道裴鳶最怕什麽,以後就可以拿這個要挾她了,以後再也不會擔心他們的天梯積分了!
何帆說,“裴鳶她有密集恐懼症呀,最害怕密密麻麻的東西了。”
沈風瀾問,“那你有辦法嗎?”
何帆點頭,“你們放心吧。”
說完拿起手機打給裴鳶。
何帆還沒開口,就聽見那邊的裴鳶吼:“你要死了何帆!把我電話挂了這麽久才打回來!”
何帆掏掏耳朵,“剛才有一個摳腳大叔帶着手指粗的黃金項鏈騎着低重音的摩托車放着最炫民族風來到我家跟我說了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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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鳶:“跟你求婚了?你嫁了吧。”
何帆:“去你丫的,他跟我說,從前有一個人,他的毛孔特別粗大。”
裴鳶:“男人女人?”
何帆:“別打斷我!那個人很困擾,他就去問大師,大師說,用芝麻可以解決,然後那個人就回家用芝麻擦身體,你猜最後怎麽了?”
裴鳶:“怎麽了?他正常了嗎?”
何帆:“最後啊,芝麻全陷進他的毛孔裏了,他渾身上下密密麻麻全是芝麻呀,密密麻麻的……”
裴鳶:“……”
20.月黑風高孤男寡女
那廂裴鳶久久不再說話了,這廂顧銘和沈風瀾忙問何帆,“怎麽樣?裴鳶她說什麽沒?”
何帆笑,“沒有說什麽,估計跑去吐了。大家放心吧,我們嬌弱的裴鳶今天肯定會害怕的睡不着覺的。”
沈風瀾在心裏說這丫頭可真損呀,居然這麽吓唬裴鳶。就算他沒有密集恐懼症他還是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估計是裴鳶吐好了,打電話給何帆,吼她:“你丫的這麽惡心我!我恨你!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了!”
何帆把電話拿離自己遠遠的,待裴鳶宣洩完之後跟她說,“怎麽?是不是害怕的睡不着呀?”
裴鳶猶豫……剛才腦海中就控制不住想象那個畫面,渾身都有種被雞毛調戲的感覺,她對何帆說:“你趕緊過來陪我,我估計今晚真的睡不着了。”
“你忍心嗎?”何帆說,“這麽晚了你讓我一個妙齡少女穿着我的真絲睡衣從我的東方明珠步行到你們陰森幽暗的梅園小區,要是路上遇見尾行大叔你難道不會後悔一輩子麽。”
裴鳶:“……都是你自找的!誰讓你吓唬我!”
“哎呀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麽,我怎麽知道你居然怕芝麻呀~”何帆賤賤的說。
“你!”裴鳶怒。
“好了好了,時候不早了,我要去幽會極品男優了,拜~”說完,毫不留情的挂了電話。
然後跟顧銘和沈風瀾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大功告成!
……
裴鳶除了感慨交友不慎之外再也無話可說了。她把家裏的所有燈都打開,還是覺得冷飕飕的。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的手臂,确認是光滑白皙沒有粗大毛孔也沒有裏面陷着的芝麻。
可是心裏還是會想到何帆跟她說的,然後再次看看自己的手臂……
不行了,神經質了。
她拿起手機給何帆發短信:現在我的世界裏充滿了芝麻和毛孔,跟我說會話吧,我要奔潰了。
過了一會兒何帆回短信:不行呀,人家真的下載了一個極品受君的片子,無劇情無下限,就一張床和從頭做到尾的兩人,人家真的沒空理你啦!
裴鳶回複:你這個禽獸!
何帆無奈,心說自己可是為了你的人生幸福和你的後代着想呀,于是回她:你幹嘛不去找陸硯清陪你呀,他不是就在你家對面麽。
其實,剛才被吓唬的時候裴鳶一下子就想到了陸硯清,可是……他畢竟也是個有受的人了,還是纏着人家這樣好嗎?
最後何帆還是很沒義氣的再次丢下裴鳶看鈣片去了,裴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閉上眼睛就看見密密麻麻的芝麻和毛孔……最後不得以又打開燈盯着自己的胳膊看。
不行了,必須要轉移注意力,她打開電腦随便點開一部電影,可是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老往人家裸露出來的地方看,到底有沒有芝麻……
看來電影轉移法無效,幹脆看書好了。她拿起新概念X語随手翻……可是,為什麽每一個字母看起來都那麽像芝麻啊!
好吧,她妥協了,還是去找小鹿吧。
她推開後門走到陽臺上,卻看見對面的房間燈已經關上了。
是呀,畢竟都夜裏十點多了,小鹿他當然睡了。
于是裴鳶只好郁悶的坐在陽臺的栅欄上,伸手把陸硯清房間陽臺上的薄荷拿過來轉移注意力。
其實陸硯清并沒睡呢,因為不久前裴家阿姨給他發了短信:我跟裴鳶她爸旅游去了,這幾天拜托小鹿你照顧裴鳶啦~
這照顧……究竟是什麽樣的照顧呢。裴媽媽真是可愛的人。
正想着,手機響起,顯示是顧銘。
接起來還沒等陸硯清說話,手機那邊就嚷嚷,“哎小鹿,裴鳶有沒有強迫你跟她同床共枕呀~”
陸硯清莫名其妙,“估計今晚我的夢裏會吧。”
那邊顧銘連忙跟身後的沈風瀾說,“裴鳶怎麽這樣別扭呀,寧願自己吓死也不找小鹿陪她,死心眼。”然後回過頭來對陸硯清道,“不過我估計你推開門就可以看見裴鳶坐在她家陽臺上遙望夜空呢。”
“……你對她做了什麽?”陸硯清問。
“當然是對你有利的事情啦,”顧銘說,“你趕緊推開門看看,說不定裴鳶立即就撲倒你懷裏了。”
陸硯清:“要是哪一天她主動撲到我懷裏我請你吃一年的藕絨炖肉。”
顧銘:“是你說的呀,我挂了,兄弟你今晚千萬不要把持住呀,咩哈哈哈哈~”
狂笑玩之後就把電話挂了,陸硯清立即從床上爬起來推開對着陽臺的那扇門,本來想看到的不過是裴鳶緊閉的窗戶和裏面閃爍的幽藍的光,但是沒想到竟然真的看見裴鳶坐在陽臺的短牆上,看着手中的薄荷發呆。
今晚的月色很好,裴鳶攔腰的長發溫柔的随着夜晚的風輕輕揚起,她穿着拖鞋的腳以及其上一節白皙的小腿順着牆面垂下去,她此時身上散發着一種別樣的氣質,類似于她右手邊那盆含苞待放的小雛菊。
這時裴鳶擡頭看他,還沒等她說話,陸硯清立即從他家陽臺跨過來拉起裴鳶說,“不要坐在這裏,掉下去怎麽辦?!”
裴鳶站起來,把手中的那盆薄荷放到雛菊邊上,“不就是二樓麽,掉下去又摔不死。”
陸硯清無奈,揉揉她的頭頂,“可是會摔疼啊。”
可是這麽多年來他倆跳過來跳過去,也不是從來沒有摔下去過麽,短短5.5分米的間隙,是相互站在陽臺上伸手就可以夠到對方的。當然,得同時伸手才行。
“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啊?”陸硯清問。
裴鳶剛才用轉移注意力大.法數薄荷上的紋路已經把何帆說的故事忘記了,現在他一問立即又想起來了,于是滿臉悲憤的說,“我聽見了一個特別惡心的故事,惡心的睡不着了。你要不要聽聽?”
陸硯清連忙搖頭,“還是不要好了,別想它了趕緊睡覺吧。”
“唔……不行呀小鹿,”裴鳶皺眉,“一回到房間裏我就會看見滿屋子的芝麻……”
“芝麻有什麽好惡心的,”陸硯清拉着她進房間,把她按到她的床上,跟她說,“你看哪裏有芝麻?就算有吃掉不就行了。”
“小鹿你不明白……”裴鳶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然後拉過陸硯清的手臂看,是骨節分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