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球,無視他的話,轉臉跟何帆說,“與小鹿的契合度百分之百。”
何帆捂着胸口靠在裴鳶肩上,“我受不了了……我死後記得在我的碑上刻上‘這女這輩子已經見過極品攻受’~”
另一邊正在揮灑着汗水的陸硯清冥冥之中有意或者無意的往裴鳶這個方向看了一眼,正好看見周司一臉狗腿的笑和裴鳶嬌羞的表情。
這是怎麽回事?裴鳶看見強化班那個周司然後情窦初開一見鐘情了?!!
陸硯清這麽想着,不知怎麽的手中的籃球鬼使神差的向周司的方向砸了過來。
“咚——”
周司應聲而倒,無框眼鏡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陸硯清愣了愣,反應過來自己闖禍了,于是立馬走到周司身邊向坐在地上摔得十分狼狽的周司伸出手。
裴鳶看見陽光透過粗壯的梧桐樹投射下斑斑咄咄的影子,陸硯清逆着光的身影宛如神祗。
他向地上滿眼迷茫的黑暗天使伸出手,極富有磁性的音色如同純銀相互敲擊。
他對那位迷失在十字路口的黑暗天使說道,“把手給我。”
黑暗天使說,“我的眼睛……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了。”
陸硯清寵溺地笑着說,“從此以往,我就是你的眼睛。”
然後這個第一眼看上去是腹黑屬性的黑暗天使實質上是個傲嬌呀!
又見寵溺笑!小鹿攻方身份無可逆轉呀!
何帆久久忘記呼吸,緊緊握着裴鳶地手,“我似乎……受到了驚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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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鳶:“……命運的邂逅!我無憾了。”
以上,是裴鳶和何帆眼中的情況。
真實情況是這個樣子的:
陸硯清愣了愣,反應過來自己闖禍了,于是立馬走到周司身邊向坐在地上摔得十分狼狽的周司伸出手。
裴鳶看見陽光透過粗壯的梧桐樹投射下斑斑咄咄的影子,陸硯清逆着光的身影宛如神祗。
他向地上滿眼迷茫的人間天使伸出手,極富有磁性的音色如同純銀相互敲擊。
他對坐在地上捂着腦袋皺着眉頭的男生伸出手,“不好意思呀,你沒事吧?”
周司說,“哪個傻缺砸老子?知道我爸爸是誰嗎!”
陸硯清嘴角抽了抽,“可憐的孩子,被砸傻了連自己爸爸是誰都不記得了。”
周司眯起他難以聚焦的眼睛看着陸硯清,“你丫的把我眼鏡撿起來!”
陸硯清:“撿起來你看見我長什麽樣子讓你爸報複我怎麽辦。”
周司:“喂!”
然後陸硯清心裏一絲愧疚都沒有了,誰叫這小子那麽欠揍,他走到裴鳶身邊把裴鳶懷中的籃球拿過來抛給那些跟周司打球正等籃球等的焦急的人,然後摸摸裴鳶的腦袋,“剛才他的球沒有砸到你吧?”
然而,此時的裴鳶完全沉浸在自己滿腦子的粉紅泡泡中難以自拔。
陸硯清繼續無奈。
要是上天能賜給他一個讓裴鳶不脫線的時刻,他願意用他最寶貴的一個游戲賬號作為交換。
周司摸索半天,才找到了自己眼鏡的殘骸,雖然他看不清剛才砸了他的那個男生長什麽樣子,可是他卻将他的聲音牢牢記在心裏。
“忽略掉你們周圍撲面而來的強烈屌絲氣息,”周司指着身邊的一棵樹說道,“待本富帥配好眼鏡之後再找你算賬!”
說完之後,氣勢洶洶地轉身離開。
卻,一頭撞上了身後另一棵樹。
9.這樣的老師來上課真的沒問題麽
今天下午的課是三節語文連堂,意外的是第一節課一直到下課語文老師都沒有來。不過來沒來又有什麽關系呢……理科班向來是沒有人聽語文課的。
然後裴鳶上了一半的課意識到可能老師不會來了,就和陸硯清的同桌換了位置,坐到陸硯清旁邊,興致勃勃的打算給他洗腦。
甚至連耽美第八個字母的漫畫都帶了,裴鳶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
可是正當她要施行此計劃之時,陸硯清很無辜地指了指窗外——
那是世界上除了壁虎之外還會爬窗戶的一種動物。
這種動物名叫班主任。
所以裴鳶很不幸再次被叫到了辦公室。
接受班主任又一番“愛的教育”之後,直到第二節課已經開始了,班主任才放她回去。
裴鳶心情極度郁悶地往回走,低着頭走進班之後突然感覺講臺上好像有人…….
她擡起頭來看一眼,講臺上一位身着西裝的男人驚訝地看着她。
裴鳶的第一反應是這老師是個弱受,第二反應是自己走錯教室了。于是立即轉身走了出去。然後在走廊裏轉了一圈之後再次回到這個教室,因為她發現不是自己走錯了,而是這個老師走錯了。
于是她無視老師的詫異在同學們敬仰的目光中平靜地往自己的座位走,卻發現陸硯清那個窺視何帆許久的同桌霸占着自己的位置,于是她只好坐到陸硯清旁邊去。
陸硯清推了推眼鏡,“不是吧小鳶,老師第一天來上課你就給他下馬鞍呀。”
裴鳶:“哎?他不是走錯教室了嗎?”
陸硯清無奈地搖頭。
“咳咳……”講臺上的年輕老師咳了一聲,指着裴鳶道,“那位女同學上課遲到是怎麽回事呀?”
裴鳶左看看右看看,指着自己問,“您說我吶?”
老師翻了下白眼,“好吧同學們,我來做一下自我介紹。”然後轉過身在黑板上寫字。
“哎哎裴鳶,”身後的何帆戳了戳她的背,“這位老師家裏肯定還有一個哥哥,我打賭他是兄控。”
“……我直接打賭他是父控好了。”
老師在黑板上寫上“高潮”兩個字,裴鳶突然捂着心口問陸硯清,“我們學校開設性教育課了?”
由于裴鳶太過驚訝導致她沒控制好音量,講臺上的老師轉過頭看再賞給她一個白眼,“我姓高名潮,是你們新的語文老師。你們以前的王老師,據說是因為你們從來不聽課,所以自動請纓教普通班去了。還有我沒有哥哥,也不是父控,請班上的某些愛好獨特的女同學們自己契好二次元和三次元的牆。不要随便意淫別人的性取向。”
陸硯清聽見老師這麽說,立即兩眼放光地看着老師——老師也是被女朋友要求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的嗎?
裴鳶無視他的話,只關心他奇特的名字,于是她戳了戳陸硯清,“這個名字雖然十分不合理但是已經完全無法再吐槽了呀。”
陸硯清也忍着笑,班上大多數都是。
“聽到我的名字就開始吐槽的人,”高老師的聲音冷到極致,“此生注定與冷冰冰的道具為伴。”
班上所有同學集體安靜了下來,有些立即臉紅着低着頭,而有些卻不知道他說的什麽意思。
比如單純無害的陸硯清,茫然地問裴鳶,“什麽道具呀?”
裴鳶立即想到了皮鞭蠟燭狼牙棒等等等等,興沖沖地就要跟陸硯清解釋,卻聽見高潮老師慢悠悠地來了一句,“那邊的女同學要是跟你隔壁的小朋友解釋什麽不利于青少年成長的東西,小心小朋友以後再也不理你了喲~”
裴鳶捂着嘴巴驚訝地看他,這老師……太神了吧!
陸硯清皺皺眉頭,說誰小朋友吶您。
“好吧,下面我們來上課好了。”高潮老師此話一出,班上的同學們照常掏出厚厚的新鮮出爐的“江南十校理綜密卷”做了起來。
“順便說一句,”高老師依然冷冷地看着下面的同學,“你們班是實驗班,比強化班弱比普通班強,可是弱在語文上,而不是理綜。下次月考你們班語文平均分要是低于強化班超過一分,集體去操場跑四十圈。”
“唔……”裴鳶痛苦地捂住腰部,“我腎疼……”
“哎?”陸硯清關切地摸了摸裴鳶的腦袋,“腎疼是發燒的緣故嗎?”
“甚疼一般是因為縱欲過度,”不知何時這位高老師已經走到了裴鳶和陸硯清身邊來,臉上露着了然的笑意看着他們兩個,“注意身體呀年輕人。”
縱欲……過度……
陸硯清很傷心的看着裴鳶,她和誰縱欲去了?
裴鳶無奈,低着頭跟他說,“男生縱欲才會腎疼呢,我只是聽見跑四十圈被吓疼了。”
“哦,”這樣的話陸硯清就放心了,拍了拍裴鳶的背,“沒關系,說不定我們下次和強化班的平均分只差0.99分呢。”
裴鳶:……
“下面我來講《三國演義》好了,”高老師從口袋裏掏出一本皺巴巴的書,一邊翻一邊念叨,“哎我上次看到哪了……”
裴鳶只覺得自己的腎又疼了……這樣的老師真的能帶領他們超越強化班麽……
“哦,看到郭嘉死的地方了,”高老師激動地捧着那本書,“郭嘉呀,你們知道嗎?他和曹操的愛情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