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更多的,只能猜測了。
現在也不知道他的境況,失去聯系這麽久,或者從來沒有聯系過,他應該或者肯定是有女朋友了吧,甚至可能……結婚了。
手指在觸摸板上輕輕點了點,IE網頁打開了,我還是那麽老土,不喜歡變換着去用firefox、傲游或者世界之窗。想再多,生活也不會變。我總是思考一些無謂的東西,擋去了前進的道路。
新聞赫然是這樣的報道:
據我國地震臺網測定,3月12日16時25分,四川青川(N32.4,E105.0)發生4.7級地震,成都有震感。(2009-3-12)
又地震了……這是我的第一個反應。
只希望大家都好。
或許面臨着險境,才能體會到活着的美好。
有時候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我如此一味的抱怨,抱怨生活的空虛,偏偏在其他的地方,人們還在掙紮着想要過上這樣“空虛”的生活。
大家都說人人平等,至少,在某些地方,是怎麽也平等不了的。
那些易逝的青春與氣盛 - 章05 可堪回首?
章05 可堪回首
章05 可堪回首
也許你也有興趣知道一點我以前的事,就像我的惡習一樣,時不時地憶起過去。嚴格來說,我不是個特別懷舊的人,只是偶爾有些留念那些已逝的時光,無關好壞,只是感慨時光的流逝。
我沒有上幼兒園,那個時候,六歲的孩子直接進的小班、大班,然後升入小學。說起我的入學,還是通過老媽送了禮,學校裏有空餘的名額,才得以成功的。
小學的時候,也許一切看似簡單,卻也不是那麽真正的簡單。那個時候的時光或許是無憂無慮,或許看似綿延長遠而無盡頭,卻也終究是有了盡止的一天。
小學畢業那天,我根本不曾預料到以後的生活竟是那樣的快如飛梭。可以說,從那一刻起,便是一個極大的轉折點。在這之前,時間就像蝸牛,在這之後,時間就是飛流。
到現在我還記得,小學畢業考的那天,學校裏慷慨提供的冰棍。
那個時候,我有很多朋友,走得比較親近的是陳嫣然、吳之純和林裕美。
陳嫣然是個很懂事的女孩,吳之純是個比較随和的孩子,林裕美是個淡定而乖巧的小姑娘。而我,不似現在,對這個世界根本不理解,也沒有人讓我來明白。事實上,我已經忘了,從什麽時候開始思考人生,思考人生的意義。
而人一旦糾結于這一點了,便再也無法自拔了,因為,根本沒有人能說清。
我不是探讨癖,但是,在那小小的年紀也經常糾結于一些事。比如說,很小的時候,我曾經和朋友們争執過直線的定義,我說向上斜的直線也是“直線”,可她們卻不以為然。我已經忘了如此糾結的意義了,反正,在某些方面,我确實固執的可怕。
許奇玄是畢業那年才轉到我們小學的,坐在最後排,而我因為個子矮而一直坐在前排。
我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那麽一點點小感覺,或許是因為順道而一起走回家幾次,又或許他笑起來特別可愛,更或許他比較引人矚目……
因為他個子長得高,比較成熟懂事,自然在同齡人中間像是個大哥哥。
其實,生活的經驗總是慢慢累積起來的,我的內心在我自己還沒有完全了解的時候,就朝着它既定的方向運轉着,所以,有些事是你找不到理由的。
沒什麽意外的話,大部分人應該都知道《Gone with the wind》裏的女主角思嘉吧。《飄》是我一直以來很珍愛的藏書,因為分為上下兩部,我一直戲稱為《飄上飄下》,和原版名稱竟有不謀而合的妙處。
如果我有勇氣的話,那麽我絕對敢于承認,那個時候,我确實和女主思嘉有一些相似的地方,相似的感覺。我認為全世界的人民都應該愛我,沒有一個男性會願意讨厭我。當我讀到這本書的時候,我真的是忐忑不安。因為實在是太在意她的命運了,好像我千方百計要從她的生活中找出自己一樣。
其實,人和人是不同的,我和她自然是不同的。如今我的思想,卻與當年恰恰相反,我看不出一個人有完全、毫不反悔地愛另一個人的必要。就像我,活了這麽多年,連一個真正愛過的人也沒有。
“你愛過人嗎?” 當年,許奇玄是這樣問我的。
當然,我很想這麽說,因為愛這個詞可以不僅僅局限于愛情。
“我最讨厭像你這樣的人了,沒有自己的思想和感覺,簡直是個懦夫。”他是那麽說的,可是,到現在,我卻還在懷疑這件事發生的真實性。因為,随着時間的慢慢推移,有時候,我總是分不清夢境和過去的記憶。或許,只是因為那漸漸淡去的記憶恍如夢境一般飄渺了吧。
許奇玄轉到我們小學一個學期後就搬家了,搬到一個比較遠的地方。因為,我總是喜歡踏着鈴聲闖入學校大門,所以,每次見到他時,他總是老早就端正地坐在後排的角落裏了。
最後的那個學期,許奇玄有時候還是會順道陪我回家,雖然,再也不順道了。他借口說到一個親戚家去玩玩,我也總是不知道這事情的真假性。
畢業那天,大多數同學都沒怎麽傷感,因為,大部分人還是要進同一所初中的。
然而,初中的恐怖就在于,它比小學更開放。你會遇上各種不同的人,本來要好的朋友或許會變得根本不認識。每個人的道路将會朝着完全不同的方向發展。
初中的時候,我恨死了許奇玄,那個溫文爾雅的哥哥一點點的遠離,甚至,根本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麽。再後來,便是沒了感覺,去高中報到的時候,我就見到了顧承志。
那個時候的他穿着白色的襯衫,随意而優雅,有點玩世不恭的輕蔑,又有些一本正經的挺秀。現在想想,我們相遇的時候,顧承志剛要高三。人長得又出衆奪目,又有些我們初入學的新生所沒有的成熟,自然會吸引了不少的眼光。
我和他總是打照面是因為新的學期,我擔任了學習委員,而這學委的任務就是上上下下地來回跑辦公室和教室,溝通學生和老師。每天還要一絲不茍地記下當天的作業量,每星期彙總向老師交代。
在這樣上上下下地來回奔波之間,我發現除了與我同職的學生,便是這位像謎一樣的學長了。他也是一樣的忙碌,不過,與我們不同的是,我從來不知道他在做什麽。甚至,在我樂得清閑的時候,也總是能透過窗子望到他繼續奔波忙碌着。
他就是一個謎。
或許,正是因為謎,才讓我覺得他是如此的完美。
在我高一畢業,升入高二以後,便再也沒有見過他,最多便是他不知為何突然返校時,能夠遠遠望到一眼。
顧承志和許奇玄在我的人生就如一逛而過的流星,見到的時候,固然是美麗的,逝去時有些惋惜,但若幹年後,便也覺得實在無謂。
到如今,已是沒有人讓我覺得有所謂了。
當初的時候,母親是極其反對我戀愛的,一再強調不能早戀。而真當時間一晃而過時,恍然間發現,原來我早已過了早戀的年齡。其間,雖然有多個男生或明或暗的表白過,卻總是被我搪塞僞裝過去。
時至今日,母親卻是提早敲起了警鐘:“大學的時候,要找個對象啊!好好物色物色。”
而如今卻是我反駁她:“我不屑于将就,也不能将就。寧可單身一輩子,也不要委屈了自己。”
“沒感覺呀,就是沒感覺。”花這心思去愛不愛的人,還不如來好好愛自己。
按照大人們的理論,這對象“最重要的便是人老實、對你好”,畢竟是要相守一輩子的,若是不能忍受,豈不是苦了一生。有錢不有錢,倒在其次,畢竟關心你才是最重要的。
扇了你一巴掌,再彌補給你足夠多的錢,這樣的交換合算嗎?
我知道這個比喻不恰當,婚姻畢竟是一輩子的事。不過,把這個比喻來個無窮遠極限,倒是可以勉強湊合的。
其實,也是因為讀了些許的書,取得了一點點的成就,所以,難免眼光也要高了起來。這高些是不要緊,重要的是竟是沒人入得了眼。
正當我在自我懷疑我是極度自戀人格性障礙時,寝室那倆孩子就推門回來了。
沈倩玉一副可憐巴巴受了委屈的樣子,只一眼,我早已知曉了結果。
沒想,這孩子竟是有意欺騙我,在我哀傷地想要表示慰問時,她突然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