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明明吃醋
第63章 明明吃醋
“我想管就管,你還真管不着。”說着,他已經屈身彎腰馬步蹲在柳一念面前。
一看這個姿勢就是要背腳受傷的柳一念,在場的人也都看出來慕晟北這個人是口是心非了。
唯獨柳一念還在和他計較,“我就不要你管!”說完,她就固執的轉身要自己走。
慕晟北并不知道她有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其他,看她賭氣的要走,幹脆沒得商量的強勢将她背在了背上。
柳一念在他背後掙紮不肯就此罷休,“慕晟北,你放開我,我不要你管!”
慕晟北當然聽不到她反抗的話,但她掙紮的動作他都能确确實實的感覺到,“別動!再動我幹脆從這裏扔下去!”
這裏!可是十二層!他怎麽不說直接給她送命!
柳一念氣呼呼的怒瞪着他的後腦勺,好啊,既然他願意花力氣背她,她有什麽好不願意的,費力的是他,累的也是他,她何樂而不為。
柳一念順從的趴在他的背上,讓他背着走。
她并沒有想說話,慕晟北還多此一舉的表現出他對她的嫌棄,“我不想聽你說話,也不想和你說話,從現在開始,我不看你的時候,你不準說話!”
被他背在背上的柳一念嗤之以鼻的冷笑一聲,首先,她沒想和他說話,其次,她一點兒都不想聽他說話!
全都是冷如冰刀的話,聽在耳朵裏都能紮到心裏去,她有什麽好稀罕聽的啊。
被慕晟北背在背上的柳一念心裏有難言的酸楚,他的表情很冷,聲音很涼,每一句話都冷酷無情。
可他的背卻很踏實,身體的溫度很溫暖。
柳一念不由自主的輕聲嘆氣,慕晟北後背感覺到她胸口的起伏,“嘆什麽氣?我背你,你還不樂意了是吧?”
他和她說話總像是在賭氣,就好像她欠他好多東西似的,就好像她對他犯了彌天大禍似的。
剛才說不想和她說話的人是他,現在又沒話找話的人也是他。
柳一念也不是和他鬧脾氣,就是不想說話,心裏是想着,他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吧,他讨厭她也就讨厭她吧。
她又沒本事控制他的大腦和心髒,她只想管好自己的心不要太難受,控制好自己的大腦不要想太多。
車裏慕晟北低眸盯着她紅腫還出血的腳踝,眸色深邃,一語不發。
柳一念本能的往回縮了縮自己受傷的腳,被她盯的渾身不自在,手機剛好在包裏想起提示音。
拿出手機看到是方宇賢來電,情不自禁的轉頭看了慕晟北一眼,他也剛好擡眸看向她,一瞬間的四目相接,柳一念莫名心虛的別開視線。
接聽方宇賢的通話,慕晟北還是通過唇語讀懂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宇賢。”
每次她如此親密的稱呼方宇賢,慕晟北心裏都特來氣,明明就有名無實,還非得裝的他們多麽深愛彼此似的。
慕晟北不再看她,是不想知道她和方宇賢親親我我的在說些什麽吧,說直白了,就是在吃醋。
聽不到她說了什麽,又別扭的不去讀唇語,煩躁的慕晟北故意大聲說話,“柳一念!”
他這聲音分貝,在密閉安靜的車廂的,大的讓司機都受驚的踩了一下剎車,還好開車技術好,不然得是急剎。
副駕駛座位的江特助也被吓的猛然回頭,還在聽方宇賢說話的柳一念轉頭直直的看着她,心髒跳的都變快。
真想再大聲的問問他,‘那麽大聲叫她做什麽?要話快說!’
慕晟北被柳一念看的渾身不自在,對,他就是心裏不痛快,他就是要沒事找事,他指着她紅腫的腳,“你腳上的血弄髒我的車了。”
柳一念無語的倒吸一口氣,真想拿包毫不猶豫外加不留餘力的打在他的腦袋上,他真的是一開口就能氣炸她!
手機那端方宇賢自然也聽到了慕晟北的聲音,柳一念和方宇賢說,“我沒事,回公司再說吧。”
剛結束通話,柳一念就對前面開車的司機說,“麻煩你在前面路口停一下車吧。”
司機不解,江特助也不清楚柳一念是不是有其他事情,慕晟北心裏卻很明白,“不準停!”
司機當然是聽慕晟北的安排,柳一念倔強的和慕晟北争論,“不是慕總嫌我弄髒了您的豪車嗎,我下車都不行嗎?”
慕晟北像個厚臉皮的無賴,“對,就是不準下車!”
“ 慕晟北,你到底想要怎樣?”柳一念真的被他氣壞了。
不管他忽冷忽熱還是不溫不火柳一念都還能隐忍,現在他明擺着沒事找事讓她忍無可忍。
慕晟北就是故意找茬,“我怎樣,完全都要看你想怎樣。”
“你就非要和我唱反調是不是?”柳一念沒好氣的質問他。
讀明白她的唇語,都能看出她因為太生氣,說話是微顫的唇瓣,他一貫的倨傲高冷,“你在我這裏還沒有那麽大的分量。”
連和她唱反調的分量都沒有嗎?
柳一念真是被他氣急了,反正都已經很讨厭她了,她也無需在他面前保持什麽最佳形象之類的。
這一次她真的拿起包就在他肩上重重的打了好幾下,“慕晟北,你混蛋!”
江特助看柳一念是真打慕晟北也沒有要阻攔一下的意思,作為旁觀者,已經在柳一念面前口是心非成瘾的慕晟北,的确該打打了。
就不能好好說話,選擇好的處理方式嗎?明明心裏就有人家,如果真的那麽不屑人家,又何必費盡心思的把人家強留在身邊?
就為了處處刁難嗎?
都經歷過生死的人了,怎麽還不懂得好好珍惜呢?
江特助是都覺得慕晟北該被打才無動于衷的坐在副駕駛像是什麽都沒看到也沒聽到的狀态吧。
被打的慕晟北并未還手,他只是一直都在看着柳一念,應該是恐怕錯過她說了什麽。
打了幾下他都一動不動任由她打的樣子,柳一念打他也會心疼啊,再氣又能怎樣啊?
他們之間本就說不清道不明的,都是自己給自己心裏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