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其實你挺可愛的
被他看穿她的心事是她的沒出息,但既然如此,她沒什麽好逃避的,都說清道白了以後的日子才能坦然相見。
“對,我是喜歡你,但我沒想和你怎樣,我喜歡你就好像追劇是一樣的,一部劇換一個老公,在看劇的時候感覺任何男人都沒有那完美的男主優秀,可是再換一部劇的時候,就把前一部劇的男主給忘了。”
她的話慕晟北認真的聽着,在她說完之後,他看着她,耐心的抿唇笑了,“那我能算是你新劇裏的男主嗎?”
柳一念睜眼說瞎話,“不是,你和他們根本沒法比,你太差!還很渣!”
慕晟北俊臉上依然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他是在用心的看喜歡了許久的愛人,看到她就情不自禁的會面帶笑容一樣。
他和她說,“既然都決定好好談談了,就說真話,不說真話我們今晚的談話就沒意義了。”
“我 ”柳一念被他說的無言以對,他的确不差,甚至比好多電視劇裏的男主都完美,但她也絕對不是被他的外表吸引了的,她柳一念還不至于如此膚淺。
慕晟北抿唇笑了一下,溫文儒雅,“你啊,挺可愛的。”
呃
這突然的又是什麽情況?柳一念就總覺得和他說話特別浪費腦細胞。
慕晟北看她不說話就接着和她說,“你知道嗎?有些話其實是不用說的太透徹的,你剛才也說了,沒想和我怎樣,其實,我也不敢對你怎樣。”
柳一念看着他,兩人的目光相接,不知是哪裏來的錯覺,讓柳一念覺得他說這話的時候有特別的憂傷。
柳一念微低下頭,說話的聲音不大,“不怎樣就好,我們兩個就不該怎樣。”
慕晟北看出來,她心事很多,壓力也大,不忍心再讓她更累,但還是問她,“真這麽想的啊?”
柳一念低着頭沒有擡眸看他,輕點了點了頭,“嗯。”
慕晟北輕嘆了口氣,“好,都聽你的,你覺得行就行。”
Advertisement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高高在上的慕晟北對她的妥協,整個空間一時間陷入特別的安靜,太安靜了,讓柳一念感覺特別別扭。
她打破安靜,鬼使神差的問他,“你要喝水嗎?我幫你去倒水。”
說話的時候她已經站了起來,微醉的慕晟北略顯疲倦的半倚在沙發上,半眯着眼睨着她,醇厚的低音發出一個音節,“嗯。”
柳一念如同逃離妖怪洞穴一樣的趕緊離開客廳去了餐廳,這裏可不像是普通的酒店套房,完全和家庭的整體風格基本一樣,餐廳裏什麽都有,裏面還隔着一間不大的小廚房。
柳一念不禁嘆氣,他不回家跑來這裏住一晚,應該夠她和小雨出租房一個月的房租了吧。
啧啧啧,真奢侈,在她端着水杯腹诽感嘆有錢資本家的奢侈生活時,并未注意到慕晟北已經站在她的身後,她一個轉身就
“啊!”手裏的玻璃水杯随着她受驚的尖叫聲,悶的一聲掉在鋪着厚重地毯的地面上,水杯沒有摔碎,不過裏面的水撒了一地,在米白色的地攤上浸濕一片。
兩個人默契的同時彎身去撿,“咚。”的一聲,兩顆腦袋撞在了一起,疼的柳一念直起身來捂着額頭,擰巴着五官挺精致秀氣的小臉。
慕晟北看着她,笑着問,“很疼吧?“
柳一念白了他一眼,他的頭可真硬,很疼很疼的好不好,她沒好氣的和他說話,“誰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突然冒出來的啊,撞壞了你賠得起啊。”
慕晟北笑着,“那可真賠不起。”
兩人不知怎麽的就相視而笑,這腦袋一撞似乎無形中把兩個人剛才的尴尬撞沒了。
慕晟北自己倒水喝水,還順便幫柳一念也倒了一杯,之後慕晟北提議,“要不看個電影吧?”
柳一念想了想搖頭,“不了,很晚了,我該回去了。”
慕晟北并沒有和她商量的意思,“再等等,等我醒醒酒我送你,你自己回去我也不放心。”
他的不放心還真容易,柳一念說,“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打車回去,你可以很放心。”
慕晟北說,“那可不行,萬一你回去路上要是出點兒什麽事,我可承擔不起,必須我親自送你回去我才放心。”
柳一念不覺得他這是偏執的固執,而是在無賴。
“你讓我大晚上去接你的時候,怎麽就沒想想如果我路上出點兒意外會讓你承擔不起啊?”
慕晟北一副沒得商量的語氣,目光望着已經亮了屏幕的熒幕,“別犟,先看電影,然後我送你回去!”
有他這麽霸道的嗎?
有,他就是!
平時算不上橫行霸道但也絕不會任人擺布的柳一念,卻偏偏在他慕晟北身邊就沒有任何法子來抵抗他。
電影看就看吧,他選的這年代戰争片又是什麽個欣賞?
他喜歡看這類型的?
還是說酒店裏剛好只有這類型的片子?
真是個怪人!
慕晟北看出她的百思不得其解,很不像他的耐心和她解釋道,“我之前看過這個,沒有男女感情戲。”
柳一念還是不解,看個電影和有沒有感情戲有什麽關系?
慕晟北目光望着影像裏的炮火連天,和她說着,“不然怕情難自禁對你做了什麽你并不想我做的事。”
這 話,柳一念竟然聽懂了,就算什麽都沒做也不會做,她還是不知名的臉頰羞紅,她強迫自己盯着電影畫面,實則完全無心觀看。
生怕他真的會對她做什麽不該做的事情!畢竟她是個弱女子,要真的打起來,她可不是他的對手!
柳一念覺得自己應該不是一名合格的愛國熱血青年,電影播放也就二十多分鐘的時候她就睡了,睡得完全忘了她還是在酒店房間,而身邊坐着的是那個對她虎視眈眈的慕晟北。
慕晟北偏頭低眸安靜的凝着睡着的她,那晚的那件事情看她目前的狀态,應該是完全不記得了,估計她也不可能相信,那晚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