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為什麽前陣子一聽到老大說要請我們吃飯,她就樂得一口答應……
她到底是為了DJ-_-還是為了一頓免費的晚飯……
“我剛才被吓到了>_<!”我這叫驚魂未定!
“哈?”
“我剛才被鏡子裏的自己給吓到了>_<!”雖然只是短暫的一瞥,那最後的影像就如同被定了格般,死死的印在我的腦海裏。
我那笑容……果然醜的我可以住撞牆了>_<!
“我覺得……還挺好的啊……”
挺好是多好?Elsa啊……你說謊就不怕咬到舌頭嘛>_<!
吃飯的時候我幾乎都沒有什麽胃口,為了不再呈現那抹令人反胃的笑容,我至始至終保持着冰點的面容,最多就稍稍勾起唇角,只是稍稍>_<!
“你別這樣,你這樣,我更咽不下去了。”老大那邪惡的聲音不冷不熱的飄來,我臉瞬間一沉……
“廁所在那邊……”仍舊是老大的聲音,我擡頭,他居然還特地往餐廳的某個方向指了指。
T_T……
我還是順着他的指向走了過去。我一定要揭開那個今天一直困惑着我的謎題,我要去衛生間找面鏡子,要好好的研究研究我的面部表情-_-
笑~大笑~媚笑~奸笑~冷笑~傻笑~……
當我對着鏡子将自己能發揮出來的表情都一一過目了一遍之後,才滿意的步出女廁的門欄。
驀地,有人一把将我拉向一旁的牆壁,我剛想驚呼,卻被人一把捂住了嘴。
Advertisement
我瞪着他,他微喘着氣,一股淡雅的酒精從他的唇間散發出來。他松開了手,可還是将我死死的抵靠在牆邊,禁锢在他的兩臂之間。
“老大……你喝多了吧……”
“你就那麽在意?”他冷峻的一挑眉,明明是那麽的不悅,可卻依然笑得讓人驚心。
“什麽?”
“我說,你就那麽在意自己的表情-_-?”他壓低了頭,那高挺俊拔的鼻梁幾乎就快碰觸到了我的鼻尖。
“是你一直說我醜啊-_-……”
他沒有說話,眼中的那片妖異顯得格外的殷紅。
忽的,他一眯眼,吻了下來……
和Elsa分別的時候是在人流穿息的十字街口。因為順路,最後就剩下我和老大一起同行。
車內的空氣有點凝固,就算我将車窗開的再大,冷風再怎麽肆意的吹入,也吹不掉這種尴尬。我們誰也沒有說話,似乎都彼此在等待着對方先開口。
“對不起。”
老大說的很清,有點遲疑,有點僵硬。
我看着他的側臉,搖了搖頭。
車子在紅燈前緩緩的停了下來,我擡眼張望過去,發現眼前的大廈似乎有點眼熟。
宇軒……宇軒大廈……
我愣了愣,瞬間覺得那4個被打了強力燈光的大字顯得特別的驚心動魄。收回視線,可當目光剛觸及道大廈門口的瞬間,我忽的覺得那吹入車中的寒風特別的刺骨。
是加悅,她輕輕的抱了抱隼位,便自徑的開車門坐了進去。
我看不清她此時此刻的面部表情,披散的長發遮擋住大半個側臉。隼位笑了笑,笑的還是那麽的輕柔,從車前繞過,打開駕駛座的車門。
我感覺自己的手極其的冰冷,他們的車子開了,我瞥了一眼前方的紅燈。忽的,不管老大在後方的怎麽喊叫,依舊執意的打開車門,就這麽的追了起來。
我一路上瘋狂的追逐,拎着礙事的高跟鞋,赤着腳在大街上一路狂奔。
可是……我……什麽也沒有追上……
直到他們的車子将我甩的遠遠的,如此潇灑的揚長而去,徹底的消失在我那朦胧的視線中……
“你在哪?”我給隼位打了電話,我強忍住自己所有的情緒,暗咬着下唇。
捏着手機的手在那裏微微的顫抖,我死死的抓住路邊的圍欄,關節處泛出一層無色的蒼白。
“在公司,怎麽了?”
我沉默了一會,幾乎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我的聲音明顯抖了一下。
“恩,你怎麽了?”他似乎察覺到了異常。
我深吸一口氣,忽的一笑道:“沒事,那我先挂了。”
說完我就翻掉了手機蓋,我不想聽到電話那頭的“嘟嘟”聲,有種落寞的蒼涼感。
為什麽要騙我?
為什麽還要和她在一起?
為什麽明明已經有了她,還要來招惹我?
為什麽曾經對我那麽的好?
為什麽要給我幸福的希望?
為什麽我明明告誡自己不能喜歡上你,可最終還是如此的飛蛾撲火?
驀地,我抱着頭又笑又哭……
迷茫的質疑
老大找到我的時候,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赤腳走了多久。只是覺得風很冷,地很冰,透心涼般刺骨的痛透過肌膚直刺骨髓的深處。
我笑着,嘴角明明那麽快樂的揚起,發出的确是哭啼的抽泣聲……
他停下車,奔了過來,忽的從後抱住我。隔着衣服,他的體溫如同暖流般的将我包容。
眼淚卻麻木似的“嘩嘩”而下,我用手抹了抹,卻怎麽也抹不幹。
我的初戀,似乎還沒有真正的開始,就這麽的在謊言中畫上了句號。
“我們,在一起吧……”
他将頭深深的埋入我的頸間,飄出的話語從沒有過的輕柔,感覺……似乎在做夢……
我愣了愣,這算在告白嗎……
發愣間,手指不禁一松,“啪”的一聲,手機滑落在了地上。
我忽的想到第一次遇見老大的情形,遠處火光沖天,映射着他那邪魅絕倫的臉龐,他懶散的一笑,周圍的熊火在瞬間黯然失色。曾經救助我的人是他,曾經安撫我的人也是他,可是……
“可是……我有喜歡的人了……”
我低垂着頭,黑壓壓的長發垂躺而下。我說很冷靜,聲音伴随随後吹來的寒風蕭瑟而過。
老大抱着我的手愣了愣,卻始終沒有放松。
驀地手機一震,詫異的望去,“風隼位”三個字在那白晃晃的屏幕上顯的觸目驚心。
我冷冷的一抽氣,感覺到老大的手僵了僵,随後一緊,最後還是默然的放開了我。
“我來找你,你在哪?”
隼位的聲音從電話的那一頭傳來,讓人覺得格外的安心。我不敢去看老大,一種莫名的恐慌爬滿了心窩。
“宇軒大廈。”我擡眼,望了一眼那幢水晶般的高樓,即使映着渾濁的夜,可還是那麽的晶瑩剔透。
“好,我去找你。”
挂了電話,我默默的瞅了一眼老大。他自始自終低垂着頭,柔軟漆亮的黑發遮住了他的眼睛,遮掩住他眼底所有的思緒。
我想開口,可當話剛到口腔處,就被梗塞住。
風……有點冷。我轉身,逃命般的跑了起來。
“他不會和你有結果的!”
老大的聲音如同撒旦般的魔咒,随着風卷起、劃過、消失在蕭冷的空氣中……
我跑回宇軒大廈門口的時候,隼位正靠在車前仰頭凝望。一屢煙緩緩的自他的口中吐出,袅袅的,變得稀薄,直至消失。
似乎聽到了我停下的腳步聲,他緩緩的回頭,眼神溫和卻又不見底。
“你找我?”我喘了一口氣,發絲淩亂的肆意飛揚,與冰涼的風相交纏。
他轉過身走向我,停住腳步的瞬間,我将目光久久的停住在他的腰間及胸膛。這是鈴木加悅剛才碰觸過的地方,可是現在,他卻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擰緊了眉,心中的糾結越糾越緊。
我總是驀然的回首,最後不停的質問自己,怎麽會這樣?我對他的感情明明是建立的利用的基礎上,可是他卻如同一個巨大的黑洞,将我的肉體、精神、思想、情感、甚至于殘存的掙紮都一同吞沒。
我總是不停的催眠的自己,不要忘記父親、不要忘記哥哥,甚至不能忘記那個背叛家庭的母親;我總是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能喜歡上他,即使他對我最好,即使他的眼中只有我,可是我決不能忘記,他畢竟是鈴木津的人。
可是我又不停的安慰着自己,安慰自己說風隼位是風隼位,風隼位不是鈴木津。奪走我一切的人是鈴木津而非風隼位,我該恨的也只有鈴木津一個人。
矛盾四起,進退兩難。當自己終于想放手愛一回時,卻又發現自己更本愛不起他……
他緩緩的擡起手,想用那纖長的指尖擡起我的下颚,而我卻主動擡起頭迎向他那幽黑溫柔的眼眸。
“你剛去哪了?”我輕輕的吐出,在寒風四起的街道上卻顯得異常的清晰。
他指間的動作頓了頓,忽的浮起一抹敷衍的笑容,“送朋友去機場了。”
“那麽快?”我暗暗的一眯眼,他剛才還不是說自己在公司的嘛?
“陳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