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體不好,但始終忍不住的一杯接一杯,直到胃酸開始不停的翻滾幾乎快奄奄一息我才能罷手。
“你還在那家CLUB打工?”老大撈起一粒深褐色的咖啡顆粒,略有所思的望了望,伸舌極其挑逗的一舔,苦的雙眉一擰,“以後別去那家了。”
“為什麽?”他怎麽會知道我在那打工-_-我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咖啡瓶,浪費啊。
“居然最近死了很多人。雖然從外表看這是家CLUB,但實質是一個地下的毒品交易市場,據說幕後老板是…風隼位。”
我窒了窒,我忽然的想起那個對鈴木加悅施暴的男子,想起至今都沒有再度出現的猥瑣男,想起那條黑幽幽的小巷裏倒下的人影,還有至今都無法聯系上的绫乃……
一種從沒有過的不安席卷而上。那張浮着淡淡淺笑,将所有的人、所有的物都融化在唇角邊,足足能讓人目不轉睛的俊逸臉龐;那張噙着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如撒旦般眼中盡是嗜血的狂熱以及對生命的冰冷。一明一暗,一黑一白,如魅影般在我腦中相變換,相交疊。
“那你知道死的都是哪些人?”我吶吶的開口,聲音幹澀的連自己都不敢相信。裝作喉嚨不舒服般的咳了幾聲,拿起剛泡的咖啡一飲而盡。
“不太清楚,就幾個在他酒吧鬧事的人,好像還有個女的。”
“女的?”我一驚,手不經意的一晃。
“據說是沖場的,誰知道呢,那種地方本來就那麽亂。”老大松了松肩,拿着一根透明的玻璃棒在那裏挑逗着樣買回來的金魚老大。
我知道我的臉色極為的古怪。我想起了绫乃,那天離別的時候她的臉色死般的蒼白。應該不會那麽巧,那天我們特地一直等到天亮才從裏面出來,從她的表情來看事後也不會宣揚出去。可是…一想到那日的風隼位格外的陰寒,他似乎有目的般的停駐在我們我們隐藏的地方,離開時那諾有所思的眼神……冷汗不禁唰唰的下來……
“老大-_-我好像剛才咖啡喝多了…不舒服……”胃開始抽搐…我只覺得胃酸開始一陣一陣的往口腔處冒……
“胃藥呢?”
我搖了搖頭,我一直覺得自己挺健康的,吃的下睡的着。平時最多就往抽屜裏塞幾顆止瀉藥就覺得很對得住自己了。
“我去躺一會就好。”唔-_-不行了,多說一個字就覺得渾身發冷。肚子裏的胃酸仿佛随時都準備着往外飙。
自顧自的走到房間,失重般的倒頭就睡,隐隐的聽見老大開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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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句“你先睡,我去買藥”的話飄來,聽上去居然是如此的窩心>v<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
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準備梳洗的時候,發現老大居然已經把藥放在了我的床頭邊。
我走出房間,陽光白花花的刺眼。肚子很餓,居然看到那幾條金魚我也會暗咽一口口水>_<
我沒去開冰箱,就算開了裏面也是空空如也,我幾乎從不在家開過夥食。抓了抓頭,便閃進了衛生間。
呵…剛才的一覺果然睡的很飽,連黑眼圈都消失不見了!值得慶祝呀!慶祝…就算沒有滿漢全席,也該是大魚大肉>_<那麽吃什麽好嗫 ?
我對着鏡子冥想了N久,最終決定出門看到哪家餐館順眼就去哪家大方逍遙一頓!
出門的時候,桌子上似乎有一片白花花的東西,很可疑。我好奇的走了過去,是老大留的字條,字很有魄力、精悍。重要的是,他寫的居然是中文-_-!
“吃飯”随着就是一個極為詭異的箭頭-_-箭頭…莫非這就是偵探小說界的暗號……
箭頭箭頭……我拿着字條,朝着那個具有“內涵”的箭頭指向望去,晃入眼中的竟然是那臺早已被我虛化N日的冰箱……
打開冰箱我才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聲,蹲在那裏,兩手抱着冰箱的門,就連頭都靠了過去,心理美滋滋的感嘆一句,“老大!你真好!”
居然在我睡着的時候,在冰箱裏塞滿了食物!
我開始掃蕩着冰箱裏的所有食物,吃飽喝足後才一臉滿意的打了個飽嗝。
懶懶的想去曬太陽,雖然烈日當空,和7、8月的比起來畢竟還是小巫見大巫。随手那書的時候我瞥見了手機,心中隐隐的一堵。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绫乃,她還是處于關機的狀态。想到老大昨日說的話,我總是覺得绫乃可能出事了,便跑了出去。
我幾乎是在TCU的大廈前一把堵住風隼位的去路。他身後的幾名黑衣男子警惕性的将手伸進西裝內側的口袋,卻見風隼位擺了擺手,便很自覺的退到了一邊。
“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和你說。”他說的很淡,我卻臉色一紅,說?難道他要說我上次表白的事?不會吧…他還記着吶=
我順了順氣,好不容易憋出一句,“什麽事?”
“我不想讓你再去那家CLUB上班了,我想讓你直接出道。憑你的實力,絕對能成名。”
雖然我知道在日本,黑幫社會具有合法地位,很多藝人都是由黑道老大投資策劃捧紅。可是,這樣以來我豈不是幾乎完全的暴露在公衆面前?義父那邊我不就白瞞了N年,更何況要是由TCU捧紅,估計下一秒我就會被他的人捆着帶回西西裏=
我沒開口,僵硬着咧着嘴,答應不好,不答應也不好。
“我會給你一段時間考慮。”他雙手插在白色長衣的口袋裏,挺拔的身材,唯我獨尊的氣勢,好看到不行。微熱的風吹來,揚起一股危險的誘惑和致命的吸引力。
“我會考慮。那麽你告訴我……”我看着他,直視着他的眼眸,我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你認識望月绫乃嗎?”
“不認識。”他一撇唇,回答的很幹脆。
“那麽,那天你在CLUB的小巷裏殺了鬼冢會的人,躲在垃圾箱裏的另一個女孩你認識嗎?”我的直視變成了逼視,死死的盯着他臉上的閃過的任何表情。
可是…什麽都沒有……
“她死了。”他的臉沒有閃過任何的表情,卻說出了三個我最不想聽到的字。
“為什麽?”我覺得我的聲音奇怪極了,如同淩晨用7寸釘在寺廟的樹上敲打着詛咒娃娃,一下一下的。清脆,幹淨,一字一頓,卻有極其的僵硬。
“因為她看到了。”他回視着我,在他的眼中,我看到自己竟然往後倒退了一步。
他果然早就發現了,那麽為什麽不當場揪出我們?為什麽還要裝成什麽都沒看到般的離開?
“可是我可看到了!”
他的眼睛閃了一下,幾縷微熱的風再度吹來,卷起他的衣領,勾起了他那屢屢的發絲道“你們不一樣。”
“哪不一樣?”我打破砂鍋般的問到底。心理卻不停的嘀咕,隼位啊,我怎麽沒想到呢。鈴木加悅能讓咖啡店抄我鱿魚,既然那家CLUB是你的,她必然也會來找你。這麽說,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注意到我了?
為什麽不像別人那樣抄了我?為什麽還讓我工作了那麽久?為什麽殺了绫乃唯獨放過了我?你可別告訴我,你喜歡我啊……
他什麽都沒有說,只是從口袋裏掏出一條銀銀的項鏈,上面綴着的是那枚曾經帶在他手上的尾戒。
沉默的為我帶上項鏈,便轉身往大樓內走去。我想喊住他,正要開口時,卻見到站在門口的鈴木加悅。
她看着我,一臉的恨意。
久違的小花
我在CLUB裏上了最後的一天班,不是因為準備答應風隼位出道,而是因為太亂。真的太亂,幾乎自己每次倒黴事不是發生在去上班的路上,就是下班後的途中,有時甚至在上班的過程中也會來上幾場。
人,早晚都會有疲的的一個刻。
理完東西,剛打算離開,卻不料CLUB的一個管事的一把攔住我的去路,“真的要走?不走不行?”
我搖了搖頭道:“不行。”
“是待遇不好嗎?我可以加你工資。”
我看了看他。一直保持神龍見頭不見尾的他今天怎麽就在我快要溜之大吉的時候冒了出來?不過想想,其實這家CLUB管事的人一向都挺摳門的。花紅柳綠之地,對工作人員的工資卻幾乎只是外面的三分之二,他口中的加工資最多也只是和外面的市場價一樣罷了。哎~像我這種不遲 到,別人點什麽就唱什麽,別人點多少就唱,多少任勞任怨好員工以及都快到絕跡的邊緣了。
“不是工資的問題,是環境的問題。”
“雖然我們這家CLUB小,但總體上挺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