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言傳身教
秋曼一口貝齒中有兩顆俏皮的小虎牙,剛剛用力一咬,留下一排牙印,小虎牙上還有鮮血沁出。
柳星辰疼的一偏頭,夢中景象忽然一陣扭曲,整個人,立即清醒過來。
“奇怪.....”他迷迷糊糊睜開眼,感覺鼻子一陣芬芳花香,耳邊還有低低抽泣聲。
并且,剛剛夢中被紅烙鐵燙的感覺,依舊清晰。
“這.....”
等到完全清醒,借着窗外月光,柳星辰吓了一跳,他身上此刻趴着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正在和自己做羞羞事。
“你是誰?”柳星辰驚訝問。
秋曼全身顫抖,哭着擡起臉龐,兩人一對視!
“秋曼.....”眼前的餘秋曼,柳星辰是認識的,作為和李淑英齊名的紅杏村三朵春花,餘秋曼的美貌,見過一次,根本忘不了。
“別動!”秋曼打着抖,嬌羞臉蛋,低聲說。
柳星辰愣在床上,對眼前發生的一幕,完全不知情,他明明記得在瞎子家裏喝酒,怎麽喝着喝着,跑女人床上了?
秋曼見柳星辰真的不動,也是稍稍緩口氣,臉頰輕輕擱身下男人胸膛,緊繃的身子一軟.....
感受着少女緊致的身體,柳星辰體內黑氣翻滾,天罡三十六竅中的天孤穴白光一閃。
“不好,天罡竅穴湧動,只怕.....”
天孤穴白氣翻滾,此刻正在沖破黑氣封鎖,若此時不立即發功,錯過機會,以後要再突破,将會非常困難。
一只大手攀爬到秋曼的背身,上下緩慢游走,另一只大手來到臀部,左右狠狠旋轉。
Advertisement
處子破壁,身體緊繃的緊張感,逐漸被這兩只大手安撫。
秋曼呼吸加重,不由自主的申吟一聲。
她嬌羞着臉龐,感覺體內升起一股燥熱,剛剛的疼痛感,已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是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滋味!
後背游走的大手來到秋曼的臉龐,一根手指悄悄溜進她的嘴裏攪動。
幾秒後,少女特有的芬芳口水,被手指帶了出來。
秋曼臉蛋紅的更加厲害,她強忍着害羞,緩緩擡頭,烏黑青絲從臉龐散開,月光下,露出一張美到無法形容的臉。
柳星辰呼吸陡然一洩,一把拉過秋曼細頸,一張大嘴吻了上去。
秋曼小嘴微開,只覺一條肥厚大舌伸進口腔,拼命在攪動。
從未接過吻的她,根本換不上氣,伸出小手想推開男人。
幾秒後,小香舌被大舌逮住,吮吸拉伸,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秋曼停下了反抗,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深吻數分鐘,秋曼已經徹底癱軟了下來,此刻她就像一只饑渴等待主人喂食的家貓,任由眼前人兒施為。
柳星辰收回舌頭,見時機成熟,翻身将秋曼壓在身下。
“吱嘎....吱嘎....”
木床帶着節拍,在夜空中搖晃起來。
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直到後半夜方才結束,期間兩人數次纏綿,秋曼雖是剛破瓜,但那股忍耐力驚人,加上柳星辰高超技巧,不僅硬扛了下來,也和男人同附巫山雲雨,達數次之多。
摸着床上濕漉漉的床單,秋曼将臉捂進被子裏,她知道這是什麽,剛剛瘋狂時,一時沒忍住,尿了.....
原本她還擔心柳星辰嫌棄,誰知噴灑而出的液體,柳星辰不僅不嫌髒,反而更加賣力,興奮!
甚至,她眼角還瞟到柳星辰将濕漉漉的手指,放進嘴裏含。
“他難道就不嫌髒嗎?”
硝煙散盡,秋曼趴在柳星辰懷裏,溫柔道:“星辰,我現在是你的人了!”
柳星辰苦瓜一臉的臉龐,輕輕點頭。
他不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心裏明白餘秋曼和小媳婦不一樣,人家是清白身子給了自己。
雖說鬧不明白自己是怎麽跑餘家來,上了餘秋曼的閨床,但和餘秋曼纏綿,奪了人家完璧之身,可是不争的事實。
柳星辰心裏倒沒懷疑王瞎子,畢竟瞎子救過他命,和他無冤無仇,根本犯不着。
他在想,會不會是體內黑氣作怪,第一次和吳春香偷晴,地劣穴可就蒙蔽了理智。
這次天罡竅穴突破,會不會也是如此?
餘秋曼心裏欣喜,柳星辰這一點頭,算是承認了這事,至于上門女婿一事,這話不能她說,婆婆自會有計較。
天剛剛破曉,趙山高就急匆匆去了村長家。
劉二喜夢中被侄兒叫了起來,問出了啥事?
趙山高擠眉弄眼,伸頭到叔叔耳邊,将設計陷害柳星辰一事,原原本本給道了出來。
他想,自己幫叔叔幹了這事,算是彌補了牛兒沒看住的過錯。
哪只劉二喜一聽,跳起腳,就是一巴掌甩過去。
“你個狗日的.....”劉二喜青筋畢露,從院子裏撿起一根木棒,對着侄兒劈頭蓋臉一頓暴打。
等到趙山高從院裏跑出去,他丢了手裏木頭,突然哭了起來。
劉二喜雙膝跪地,泣不成聲。
“秋曼,爹對不住你!”
一聲哭喊,劉二喜倒出了封藏多年的秘密。
餘秋曼他的親女兒!
早年餘秋曼的娘,還沒嫁人時,和劉二喜有過一陣愛昧,兩人經常跑進山裏幽會。
劉二喜當時年輕氣盛,餘思春貌美如花,幹柴烈火一相遇,自然是要做那事,山裏每一顆大樹旁,幾乎都留下過兩人纏綿身影。
後來餘老頭将女兒嫁到山另一邊,劉二喜抑郁了一陣子,心裏不甘,在山裏跑了三天三夜,找到青梅竹馬的餘思春,問她願不願意私奔。
餘思春挺着一個大肚子,冷臉說,自己已經懷孕了,叫他以後別來找。
回到村裏,劉二喜大哭了一場,跑去找王瞎子喝酒,無意間說了這事。
王瞎子摸着下巴,說餘思春肚子裏的娃,怕是你劉二喜的種,要是她丈夫的,那時間對不上,哪有剛嫁過去就懷孕的。
再說,肚子沒三月,基本看不出來。
劉二喜一聽懵逼了,仔細一想,瞎子說的對,思春肚裏的娃,多半是自己的。
于是,他隔三差五跑去問餘思春,想要一個明确說法。
餘思春已經嫁人,雖說肚子裏的娃的确是劉二喜的,可她爹不同意嫁這人,肚子大了,只得匆忙遠嫁,眼下劉二喜跑來問,她只得硬着頭皮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