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就叫天天吧!
山海農場的這次直播可以說是帶貨直播的一股清流,幾乎沒有人能抵擋毛絨絨們的魅力!
直播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越來越多得到消息的人湧入直播間,要不是景嘉言背靠極客聯盟,搞不好第一次直播還真得出點直播事故。
小白和小鹿蜀互相角力的視頻被網友們截了出去,獲得了大量轉發,以及無數哈哈哈,更是拉來了不少新客人。
直播結束後,景嘉言算了一筆賬,光是直播過程中網友們的打賞,就高達四五百萬星幣!要知道,他們只是直播了一個多小時而已!簡直可怕!
不過景嘉言也知道,這樣高額的打賞估計只有在第一次的時候會出現,以後大家習慣了他們的直播,估計就不會這麽激動了,但有個兩三百萬肯定不成問題。
還有,這次直播的帶貨效果也很顯著,尤其是店裏牧場的産品,更尤其是羬羊油!
來看萌物的網友們妹子居多這毋庸置疑,看見有護膚效果的羬羊油誰會不願意試試?
更何況,這個羬羊油是小羬羊們兢兢業業努力生産的哎!是小羬羊們嘴巴一努一努産出的哎!上面還有奶香奶香的味道,如果運氣好,說不定還有發現一兩根小奶羊毛!(不是)
誰能忍住不心動啊!
還不趕緊買買買!
妹子們恨不得掏出錢包甩到山海農場臉上!
當然了,直播結束之後,她們難免有一丢丢的空虛……以及,懷疑自己被騙了的惆悵。
直到她們拿到貨。
羬羊油外表看起來很像一塊綿軟的白色果凍,但輕輕一碰就知道,這其實是一塊非常細膩的膏體,還帶着淡淡的奶香。
第一個收到貨的妹子還比較小心,拿家裏的檢測儀測了測,沒有什麽有害成分,這才敢放心的往臉上抹。
觸感很溫和,接觸到皮膚就好像被體溫融化了一樣,變成透明的水狀,瞬間就被吸收了,沒有其他護膚品的油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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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完的妹子照照鏡子,似乎……皮膚變得細膩了一點?然而僅限如此了,其他的變化沒有發現。
妹子有些失望,似乎并沒有宣傳的那麽好用啊……不過才幾百星幣的護膚品,有這個效果就不錯了,長期使用應該還會更好。
她扣上巴掌大的小木盒,把羬羊油妥善放好,回卧室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按時起床,進了洗漱間……一聲尖叫響徹全家。
正在準備早餐的爸媽吓了一跳,趕忙沖進她房間,“怎麽了怎麽了?”
二老在洗漱間找到了已經呆愣的妹子,發現她沒受傷也沒暈倒,登時松了一口氣。
媽媽剛想責怪兩句,忽然看見鏡子裏女兒的臉,登時一愣,“你……誰啊?”
妹子哭笑不得,“媽,還是你女兒,沒換人。”
媽媽湊上來,仔細看女兒的臉,“你臉上……”
妹子激動,“沒錯,我臉上的痕跡都消失不見了!只一晚上的時間,全都消失了!啊啊啊啊我太激動了!山海農場永遠的神!我特麽吹爆!”
媽媽一巴掌拍她頭上,瞪她,“不許說髒話!”
妹子吐吐舌頭,和媽媽一起繼續欣賞鏡子裏自己的美貌。
她的臉本來沒什麽大毛病,只不過就是前幾年臉上起了一些濕疹,當時維寧醫藥還在,而且在皮膚藥劑領域是權威,于是她也沒多想,就随意的在維寧的藥劑店買了一支皮膚藥劑回來。
哪想到藥劑塗上之後,引發了嚴重的皮膚潰爛,整個臉最嚴重的時候爛到流濃水,甚至差點引發顱內感染!她住了好久的院才治好。
然而,即便是治好了,臉上也留下了嚴重的疤痕,醫生說她是由藥物引起的潰爛,疤痕不好去,只能靠自己慢慢恢複。
後來,山海農場揭發了維寧藥劑的黑幕,她才知道,原來她當年并不是因為用藥不謹慎才引發潰爛,而是維寧自己有問題,她只是個受害者而已!當天,他們全家在山海農場瘋狂氪金好幾萬,以表達對山海農場的支持,從那之後她就成了山海農場的鐵粉。
她一直希望山海農場能出去疤痕的藥劑,但是未能如願。這幾年,因為臉上的疤痕,她從來沒有開啓過新的戀情,也沒有交新的朋友,以前的朋友也不再聯系。雖然她工作很好,家庭條件也不錯,但卻總是形單影只的,別人都說她高傲、有距離感,天知道,她只是自卑而已。
而現在,她看着鏡子裏皮膚白淨細膩的臉,終于忍不住眼圈紅了,她再也不用面對那些怪異的眼神了,也不用留着長長的劉海,總是不敢擡頭了……
想到這裏,她立馬點開光腦,在自己的星博上發下一段話:“山海農場永遠的神!我特麽吹爆!”
有這樣經歷的不只是她,幾乎所有收貨的妹子,在睡醒之後,都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驚呆了,這還是我嗎?這仿佛開了磨皮美顏一般的細膩?這似乎一戳就能出水的水嫩?
老天,老娘自打五歲之後就再也沒有過這麽水嫩的皮膚了!
啊啊啊啊啊吹爆!吹爆!
一時間,網上又吹起了一股山海農場風,羬羊油立刻壓倒了網店的老牌鎮店之寶祝餘草,榮登銷售冠軍寶座!
山海農場日流水幾乎翻了一番。
對此,景老板笑眯眯擺手:哎呀常規操作啦,都坐下哈~
·
時間一天天過去,忙得時候覺得日子過得快,閑下來倒是覺得慢了。
這幾日顧雨胃口又開始不太好,而且偶爾頭疼,景嘉言研究了好幾種對身體沒有傷害的藥劑給她試,倒是沒有精力去幹別的,農場線上線下總算是消停了下來。
等到顧雨略微好點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月,景嘉言忽然回過神:诶?景家的案子什麽時候審理來着?
司星淵無奈搖頭,“終于想起來了,我還以為你忘了。”
景嘉言理直氣壯道:“事情總有個輕重緩急啊!”
司星淵笑,在他心裏,大嫂輕微的妊娠反應,比侵吞了他父親遺産的案子還要重要嗎?
少年雖然總是一副向錢看的樣子,但其實,在他心裏,很多東西都比錢重要。對他好的人,會得到他十倍、百倍的回報,對他不好的人,卻不能在他心裏留下一絲痕跡。
這樣一個活的通透又灑脫的人,讓他怎麽能……能……想到這裏,司星淵有些卡殼,他想做什麽呢?在他心裏,少年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位置?
和親人、朋友、甚至那些同生共死的戰友都不一樣……
有什麽東西在呼之欲出,似乎只要他承認,那個答案就擺在他眼前……
就在這時,胳膊被人晃了晃,景嘉言着急,“到底是怎麽判的啊?你快說呀,錢還給我了嗎?景家那幾個人渣進去了嗎?”
司星淵回過神,壓下悸動的心神,“已經判了,錢和資産要等清點過後再給你,放心,不會少了你的,至于景似山……也進去了。”
按照聯邦法律,侵吞遺産不會嚴重到坐牢,頂多是拘留幾天。
但是景家這個案子,在警察們不遺漏每一絲蛛絲馬跡的詳細查探下,發現了一個案中案。
景似山吞了景如風的遺産,又進了建設局,自覺整個人都抖擻起來了,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不敢犯的錯誤現在也敢犯了,于是就在外面包養了一個情人。
他早就厭惡了景夫人刻薄暴躁的脾性,以前那是沒有錢,現在有錢了自然要顧忌自己的享受。
他的情人也是個有手段的,不僅從他手裏摳了許多錢出來,還暗中掌握了許多對他不利的證據。
随後,情人自覺時機成熟,便拿這些證據逼迫他和景夫人離婚娶自己。
景似山一方面震驚于這個看起來溫柔小意的女人竟然有這麽深的心機,一方面覺得這些證據絕對不能留。
雖然議會就是一個泥潭,議會管理的職能機構也污糟一片,但這些事情都不能拿到明面上說。
那時候的他還沒有什麽根基,如果這些事情爆出來,不管是議會還是機構,都會把他扔出去平民憤!
但是離婚肯定是不能離婚的,景夫人那個性子,如果他提離婚,對方肯定要和他拼一個魚死網破!而且景夫人娘家世代從商,雖然比上不足但是比下有餘,當年他當米商就受了景夫人娘家很大的幫助。他以後若是缺錢了,還指望景夫人娘家給他支持一下呢!
而這個情人,卻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可是……正因為她無父無母,所以,即便她消失了,也沒有人會找她……
景似山一邊跟情人說,需要時間考慮考慮,一邊分幾家店購買了繩子、麻袋等物品。然後,在某天趁情人不備,殺人抛屍。
剛開始那幾年,景似山還膽戰心驚,生怕查到他頭上。可是後來,時間越來越長,他的位置也越來越穩,最後更是直接調到了議會,他就完全不怕了。
卻沒想到,在他幾乎忘記了那個情人的時候,這個案子卻又被翻了出來。
審問他的警員整理着筆錄冷笑道,“故意殺人,等着判死刑吧,人渣。”
景似山癱坐在椅子上,渾身抖了一下,“你們不能這樣做,我是議會的議員……議會會為我辯護的!還有、還有……”還有那個神秘人,那個人難道不會幫他嗎?
“議會?”另一個年長的警員冷冷道,“很抱歉,議會已經放棄了為你辯護,這個案子會直接送到監察部終審……恭喜你,你死定了。”
兩個警員冷冷的看着景似山抖如篩糠的狼狽模樣,他們和軍部一樣,此生唯一的目标,就是把這群屍位素餐的畜生們拉下來。
監察部效率很快,兩案并審,最終判處了景似山死刑,景家侵吞遺産罪名成立,所有財産都會被補給景嘉言。
包括他們現在住的那套豪宅。
也就是說,景夫人和景子琪兩個人,雖然沒有牢獄之災,但已經無家可歸了。
兩個人被像狗一樣從房子裏趕出來,景夫人大喊着:“你們憑什麽趕我走!這是我家!你們這群賤民,我要讓你們不得好死!”
負責執行的工作人員看着覺得好笑,說他們是賤民,景夫人在此之前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商人之女,又好到哪裏去?
景子琪扶着喊累了的景夫人,心中惶恐,離開這裏他們能去哪?而且他們所有賬戶都被凍結了,幾乎是身無分文,該怎麽生活下去?還有他的豪門夢……想起那個知道他們家惹上官司,就毫不猶豫把他踹了的豪門男友,景子琪恨得牙根癢癢。
就在兩人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一輛飛行車呼嘯而來,将兩人拉上車,一路行駛到碼頭,然後将他們扔上了一架飛往貧困星的飛行艦。
開車的年輕人揚揚手,“拜拜,你們以後再也回不到帝星啦,祝你們旅途愉快!”
景夫人和景子琪惶恐的拍着窗戶,大喊大叫的說着什麽,然而飛行艦已經駛離港口,向着貧困星而去。
司星淵講完後續,說道:“以後,你再也不用見他們了。”
景嘉言卻直接跳了起來,“你是說,他們那個宅子現在是我的了?”
司星淵眼中帶着笑意,“沒錯,想不想去看看?”
“當然!”景嘉言興奮,“那宅子能賣好多錢呢!咱們把裏面值錢的東西收拾一下,将宅子賣掉!快快快,現在就去!”
司星淵任他拉着走。
兩人一路疾馳來到景家大宅,發現門口站了個人。
景嘉言登時眼睛眯了起來。
站在門口的那人是周銘,他眼圈通紅,身上衣服也皺巴巴的,跟他精致小少爺的人設可不相符。
他手裏抱着一個帶有景家紋飾的窗臺擺件,估計剛才撿的,一臉怔怔的看着被封住的大門。
景嘉言:“唉?景子琪不是沒死嗎,他怎麽一臉來上墳的模樣?”
司星淵點點他嘴巴,這嘴咋這麽欠呢,“景似山被判刑了,和他走得近的周家被牽連了,日子最近也不好過。”
景嘉言了然,感情是來回憶過去和惡毒密友的輝煌啊。
他開門下車,立刻引起了周銘的注意力。
周銘看見這張熟悉的臉,立馬恨意上湧,沖了過來,“景嘉言!是不是你搞得鬼!你個賤貨,我告訴你,你永遠不會得逞!”
景嘉言雙手叉腰,慢悠悠和他逗樂子,“哦?是嗎?可是我覺得我已經得逞了啊,你看那門上的封條。”
周銘氣得發瘋,罵來罵去都是那幾句,“賤貨!野種!狗雜種……”
忽然,強烈的壓迫感襲來,一股精神力威壓直接将他逼退好幾步,心髒劇烈狂跳,靈魂都開始戰栗。
司星淵從駕駛座下來,擡眼看他,不輕不重道:“滾。”
周銘打了個哆嗦,看看面帶嘲諷的景嘉言,心中的怒火憋得他臉色鐵青,然而他實在是怕了司星淵,這個人簡直是個人形兇獸……不由在心裏憤憤道:等爸爸緩過來了,一定要讓這兩個人好看!
于是抱着懷裏的擺件快步跑了。
景嘉言看着他的背影摸下巴。
司星淵看他,“記仇?”
景嘉言擺擺手,“這點小仇,我怎麽可能記。”
司星淵挑眉,擺明了不信。
景嘉言:“我一般當場就報了。”說着掏出光腦,“喂?請問是警察局嗎?我剛才看到一個人,抱着我家一個擺件跑了……不不不,不是偷竊,我都看見他了,喊都沒喊住,應該算是搶劫吧?嗯嗯嗯,謝謝警察叔叔~”
說罷挂斷通話,示意:看吧,當場就報了。
司星淵輕笑。
于是,剛走出景家大宅沒多遠的周銘,就被警車帶走了。回到局裏一查,被抱走的那個窗臺擺件五千多星幣,足夠周銘在牢裏待上三四個月了。
也不知道現在滿腦門都是官司的周家,還能不能拿出錢來給他保釋。
景嘉言和司星淵兩人進了大宅。
原主在這裏生活了不少年,但景嘉言本身可沒有,所以看着這些場景還是很新鮮的。而且景家愛慕虛榮,有什麽好東西都願意擺出來,正好免得他們去翻箱倒櫃。
他興奮的指着客廳裏的幾個玉石擺件:“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這些,統統賣掉!哇,連床都是珍稀礦石做的,景似山這幾年還真是沒少撈啊!”
他看完其他房間,然後帶着司星淵進了原主的卧室。
比起其他地方的奢華,這間在最陰暗、最不起眼的角落裏的卧室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簡陋。
床是最簡易的單人床,書桌是還缺了一條腿,桌面上全是坑坑窪窪的劃痕。景嘉言記得,這張書桌還是原主高中畢業的時候,撿了學校換下來的舊書桌。
屋子裏一片亂糟糟,桌子上和床上都落滿了灰,可見自他走後就沒人打掃過了。
不過地上那些血跡倒是都擦幹淨了,估計景家是覺得那個味兒受不了。
景嘉言直奔床底下,原主記憶裏,他的寶貝都放在這裏,也不知有沒有被景家人拿走。
他掏了半天,總算是掏出來一個小木盒。
打開,裏面放了一些獎狀、獎章之類的。別家孩子獲得獎勵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也只有原主這可憐孩子,得到獎勵得藏着掖着。
最下面是一個薄薄的信封,上面用還很稚嫩的字體寫着:“爸爸媽媽。”
景嘉言和司星淵對視,“是照片。”
他有些激動。
要說景如風還留下了一些資料的話,那原主的媽媽存在感薄弱的簡直就像是沒有這個人一樣!所有人都像是忌諱一樣不願意提起,原主甚至連他媽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景嘉言激動的拆開信封。
照片上的兩個人手牽手,親密的靠在一起。
一人是淡淡的笑容,滿身斯文。
一人神色寵溺,低垂着眼眸緊緊注視着身邊的人。
背景是廢棄星上的莊園,只不過跟經過整修的莊園不一樣,畫面上的建築都很新,整個莊園看起來越發像一朵半開的花,且充滿活力。
景嘉言指着照片抖啊抖,“怎、怎麽是兩個男的!”
而且,這兩個男的當中有景如風!那個滿臉笑容,矮了半個頭的就是景如風!
景嘉言瞬間有些頭暈,原來他沒有媽媽,而是有兩個爸爸?原來他是兩個爸爸生下來的?
等等,兩個男人怎麽生孩子?
不對,這是星際時代了,兩個男人也不是不能生……
然而,比起他的混亂,司星淵确實如遭雷擊。
怎麽是兩個男的?
是了,當然可以是兩個男的,男人和男人自然也可以相愛,每年都有很多同性情侶舉行婚禮。
只是司星淵身邊的人從來沒有出現過,所以,他下意識的不往這個方面考慮罷了。
然而這不過是一層窗戶紙,捅破了,一切邊真相大白。
原來……他其實,對小言一直是這種感情……
小言不是他的朋友、不是他的親人、不是他的戰友,而是……喜歡的人,是……愛人。
司星淵默默品位這兩個字,心中便升起淡淡的滿足感,愛人,心上人,他……放在心尖的人。
一低頭,剛剛才榮升愛人的少年正低着頭不死心的翻木盒,嘴裏嘟囔着,“怎麽是兩個男人呢?沒有其他資料了?只有一張照片?”
那微卷又柔軟的頭毛,那白皙的脖頸,那白嫩的耳垂,瘦削的肩膀……甚至那嘟嘟囔囔的小聲音,都是無比的可愛。
已經怎麽沒發現小言這麽可愛呢?
不,以前他也發現了,只不過,那個時候他以為自己心髒出了毛病,會不自覺的移開目光。
現在,卻怎麽也看不夠。
司星淵頓時失笑,他竟然也有這麽蠢的時候,那麽明顯的反應,他竟然都沒反應過來,自己原來是愛上這個人了……
景嘉言終于把木盒翻了個底朝天,确認唯一有用的就是這張照片。他嘆了口氣,本以為能解密,沒想到秘密更多了。擡頭,就見司星淵帶着正笑着看他,眼神……莫名讓人不好意思。
景嘉言故作鎮定地撓撓頭,“你看着我幹什麽,有找到什麽有用的嗎?”
司星淵回過神,搖頭,語氣溫柔的像是要滴水,“沒有,你呢?”
景嘉言望天,哎呀,他星哥今天怎麽回事,語氣也這麽溫柔……“我也沒有,算了,先回去吧。”
司星淵點頭,笑得……有點沒眼看。
之後,景嘉言花了兩天的時間清點了宅子裏的財務,能賣的統統賣掉,最後連宅子一起賣了一大筆錢。
然後他拿這筆錢捐了兩個學校,一個小學一個中學,然後給廢棄星上的小孩們全補辦了身份證明,通通送去上學!
小孩們哭得可慘,還以為景嘉言不要他們了,哄了好久才哄好,答應他們一放假就接他們回來。
其實早就該送小孩們去上學了,但是景嘉言之前一直怕景家搗亂,所以不敢送,只能給孩子們申請了線上教育。但是線上教育的效果自然比不上真實課堂,而且孩子們年齡大了,也該去外面看看,學會怎麽和同齡人相處,總不好以後就窩在廢棄星種地吧!
這群孩子最小的都該上小學了,所以全部被送走,只剩下剛撿回來不久的那個曾經中毒的小寶寶。
這時候,景嘉言才想起來,“哎,一直小寶寶小寶寶叫着,還沒給起名字吧?”
幾個女隊員扔他白眼,“你才想起來啊,我們都讨論了好幾次了!”
景嘉言裝作沒看見白眼,凝神細思,“他被撿回來的時候,是個豔陽高照、暖風和煦的一天……”
其他人屏息靜聽。
景嘉言:“就叫天天吧!”
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