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星際海盜來襲!
監控室,所有人都看着畫面裏詭異的一幕。
半晌,司明遠說道:“莫非……真的有精神力異能者?”
慕新反駁道:“不可能,精神力異能者只是理論上存在的而已。”
司明遠:“那怎麽解釋監控裏出現的畫面?”
慕新道:“可能……可能是監控畫面被人修改了?”
阿塔小聲反駁:“不可能的,監控沒有任何修改。”
其他人都不說話了。
監控沒有被修改,那莫非是鬧鬼了不成?到底是誰把這孩子放在這裏的?有什麽目的?
想到這裏,景嘉言忽然想起,他剛剛來廢棄星的時候,蒼東告訴他,這裏所有的孩子都是他撿來的。
莫非……那些孩子也是這麽出現的?
他立刻把蒼東找來。
小孩幾乎是見風長,一段時間不見,已經到景嘉言胸口,身體也健壯許多。
聽見景嘉言的問話,他說道:“沒錯,廢棄星上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一個小孩,我聽得哭聲去撿就可以了。”
他看看躺在床上不哭不鬧的小孩,“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出現下一個小孩了。”
景嘉言皺起了眉。
他之前以為,廢棄星上這些小孩是被販賣人口的非法組織丢棄的,大概是之前廢棄星上沒有人,所以這個組織将這裏當成了丢棄“廢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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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在,廢棄星上天天人來人往的,為什麽還要仍在這裏?更關鍵的是,對方到底是怎麽登陸廢棄星的?就算對方是精神力異能者,想要在宇宙中航行也得坐飛行艦啊?一個人他們發現不了不可怕,難不成那麽大一個星艦靠近他們都發現不了?
景嘉言忽然想起一件事,他看向司星淵,“星哥,你還記得查理死的時候嗎?”
司星淵一愣,立刻回想起來,“你是說,噬心粉?”
景嘉言點頭,“當初我懷疑農場裏還有其他的奸細,正是這人把噬心粉給了查理。現在看來,說不定是有人可以無聲無息的靠近廢棄星卻不被我們發現。”
如果真有這樣的人,那他肯定涉及很多機密,也就值得搭上查理一條命了。
可是,這樣的人背後勢力絕對不容小觑,又為什麽會盯上小小的廢棄星呢?
景嘉言開始思索自從來到星際世界以來得罪過的人,這很難,因為得罪他的基本上墳頭草都五米高了,比如維寧、廖家、金素……他按個數下來,莫非是景似山?
然而,他那個愚蠢的大伯有這樣的本事?
正想着,忽然被人打斷了思緒,一回頭,就見司星淵無奈的看他。
“星哥?什麽事?”
司星淵嘆口氣,“我們在讨論關于廢棄星防護系統的問題。”
“防護系統?”景嘉言一愣,“我還可以在廢棄星上裝防護系統?”
司星淵給他解釋了一番,“私人星球自然是可以裝防護系統的,你把權限開給我,我給你裝吧!”
景嘉言對此自然是毫無意義,十分信任的給了司星淵權限。他想了想,又給司星淵劃了三千萬星幣過去,“裝這個需要不少錢吧?這些夠嗎?不夠我還有。”
司星淵心想也是不容易,他竟然在小言這裏見到回頭錢了……不過這點錢,裝個市面上常見的防護系統是夠了,但是比起他要給廢棄星上裝的頂級防護系統,只怕是連個零頭都不夠。
想歸想,星哥還是下意識點頭,“夠了。”
小隊成員們:“……”
得,老大又要虧本了。
隕石層中,一架破破爛爛的戰鬥艦快速行駛中。
艦身雖然破破爛爛的,卻外形卻無比猙獰。頭部鑲嵌着一顆星際狼獸的頭骨,尖厲的狼牙散發着攝人的威壓,在宇宙中散開,等閑星際獸都不敢靠近。
飛行艦內部,一群星際海盜正醉生夢死。
有人仰頭幹了一大口酒,“我是真搞不懂,一個破廢棄星,有什麽可搶的,非讓我們大老遠跑過來。”
“就是,哪有去邊疆星自在。”
“聽說那顆廢棄星上種了藥植,可能是讓我們搶藥?”
“拉倒吧,頭兒剛和那些人做了交易,拉了三大飛行艦的藥劑回來呢!”
“艹!倒黴!”他回頭看向一個臉上一道刀疤的男人,“二哥,你說頭兒為啥讓我們去搶那個廢棄星啊?”
刀疤臉表情有些不好看,半晌才說道:“頭兒說怎麽幹就怎麽幹!”
那人縮了縮脖子,“我這不是想問問嗎……”
刀疤臉道:“記住了,廢棄星上的人,一個不留!”
“嗷嗷——是!”
嗜血的星際海盜們歡呼起來。對于他們來說,搶奪財務和掠奪生命一樣會讓他們興奮。
廢棄星上,撿來的小寶寶已經徹底痊愈了,長得十分周正,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只要醒着就到處看人,逗一逗就笑,非常可愛。
農場裏都是一群大老粗,生怕照顧不好這個小娃娃,于是只好把這孩子交給以娜達為首的幾個女性隊員。
雖然在其他人看來,這幾個女隊員爺們兒的一批。
今天是小寶寶來農場的第十天,在聽景嘉言說起他家鄉的抓周儀式之後,娜達幾個人非得也搞個抓周儀式。左右也閑着沒事,身為老板的景嘉言幹脆就給農場所有人都放了半天假,讓機器人先頂一下。
抓周開始,院子裏鋪了老大一塊毯子,大家紛紛放上自己的禮物。
等禮物放完,娜達把小寶寶放在了一堆禮物中間。
小孩看看四周,癟癟嘴就要哭。娜達趕緊逗他,“寶寶快看,喜歡哪一個?”
小寶寶左右瞧了瞧,竟然真的爬開了。
一群從來沒圍觀過抓周儀式的土包子們激動,到底會抓哪一個呢?
小孩摸索半天,拿起一個什麽東西。
景嘉言看了眼,頓時無語,“靠,這是誰把吃剩的雞腿放進去了?十尾,是不是你?”
十尾繃着臉振振有詞,“雞腿怎麽了?抓到了雞腿永遠都不挨餓!”
景嘉言:“那是不挨餓了,就是天天吃別人剩下的。”他要是沒看錯,雞腿上還有個牙印呢!
小孩可能也嫌棄這個,看了兩眼就把雞腿扔下了,然後繼續往前爬,爬了幾步扒拉出一個古董鍵盤來。
特斯拉激動,“鍵盤好啊,以後和我一起做黑客!”
景嘉言無奈:“可別了吧,萬一以後是個鍵盤俠呢?”
特斯拉:“……”
最後,小孩在一棵藥植和一個戰艦模型間糾結好久,最終拿起來一枚星幣。
景嘉言啪啪鼓掌:“星幣好,以後當大老板、賺大錢!”
賽文小聲道:“萬一以後是個摳門精……”
景嘉言一把糊他後腦勺上,“不會說話就閉嘴!”
賽文憋着嘴委屈,他不就是因為不會說話才找不到工作的嗎,要不然怎麽會流落到廢棄星上……
小隊成員們也竊竊私語,“就說放戰艦模型不行啦!”
“就是,他連星艦長什麽樣都不知道呢,怎麽可能喜歡戰艦……”
“而且還非得放到藥植旁邊,就沒有人跟他說那棵藥植不是景老板放的嗎?”
“這還用說,想也知道景老板放的是星幣啊,藥植哪有星幣重要。”
“啊?你們在說誰啊?戰艦模型是誰放的啊?哎喲!”
司星淵黑着臉在他腦袋上錘了一下,“再多嘴統統去水晶星拉練!”
小隊成員趕緊低頭,溜了溜了。
水晶星上面全是雪,氣溫有零下六十多度,他們可不想去受罪。
抓周結束,所有人都陸續往外走,就在這時,外面忽然轟——一聲巨響!
司星淵動作迅速撲倒景嘉言,厲聲道:“敵襲!所有人在原地不要動,特殊小隊的跟我走!”
特殊小隊的成員們神色一凜,不用他吩咐動作迅速跑出去。
景嘉言愣了半秒,神色也嚴肅起來,對特斯拉道:“把所有人都帶進莊園,讓老方開啓防護罩!”
特斯拉剛想問“那你呢?”就見他老板跟在特殊小隊的後面沖了出去。
景嘉言沖出莊園,耳邊是接連不斷的轟鳴聲,也不知道是自己耳鳴了,還是對方的攻擊一直沒停下。
然而,等他出了莊園大門就知道了,原來對方是鐵了心的藥毀了他的星球——
比房子還大的光能團一個接一個從天而降,炸開就是一個巨大的深坑,整個星球觸目可及指出全是硝煙戰火,置身其中彷如世界末日。
景嘉言心裏清楚,他農場的防護系統剛剛開始建設,根本就抵擋不住這樣的攻擊!
忽然,他神經一凜,就地一滾躲進防護罩內部。
不遠處一個大坑炸開,散發着柔光的防護罩擋下了所有的沖擊波和四散的小石子。
“小言!”司星淵沖過來扶起他。
景嘉言起身,感覺上臂刺痛,自己一看也咋舌,原來是剛才滾動的時候,被地上的小石子劃了一道大口子,鮮血正一道道留下來。
“我沒事,你趕緊……”
司星淵表情十分難看,拿出緊急噴霧給他封住傷口,然後抱起他放到旁邊的花壇邊上。
景嘉言:“……”他想說自己傷得是胳膊不是腿,然而他不敢……司星淵的表情有些吓人。
司星淵摸摸他的小卷毛,“乖乖在這裏待着,我打完就回來。”
司星淵本來銀灰色的眸子變成了鉛灰色,莫名深邃攝人。
景嘉言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就見他擡手在自己的光腦上點了幾下,随即一陣輕微的嗡鳴。停在莊園內隐蔽處的六架飛行艦騰空而起,排成翅形。
司星淵站起身,擡頭。只這一個動作,卻有什麽東西似乎變了,他身上忽然有了一種令人心驚膽戰的氣勢。
如果景嘉言知道司星淵真正的身份,他或許會知道,這種氣勢叫做戰無不勝。
是他自己一場一場打出來的勝利。
正愣神間,忽見司星淵低頭,“等我。”
景嘉言眼睜睜的看着他被其中一架飛行艦吸入接口。那架看起來很普通的飛行艦就好像忽然有了靈魂,帶着身後的同伴們,以虎入羊群的姿勢直撲星際海盜!
“許久沒看過這個場面了,還真是懷念啊。”
景嘉言擡頭,發現站在旁邊的是司明遠,“二哥?”
司明遠安撫的摸摸他腦袋,“不怕,他打了這麽多次仗,這次算是小場面,會沒事的。”
等等,他說完忽然感覺哪裏不對……
果然,就見景嘉言眼睛眯了起來,“打了這麽多次仗?他不是個富二代嗎?”
司明遠:“……”他就說隐瞞身份這種事要少幹了!
他打個哈哈,“哎呀快看,對方是不是要發大招了?”
景嘉言暫時放下懷疑,探頭看去。
星際海盜的攻擊已經停下,廢棄星恢複了安靜。然而在塵土飛揚中,有某種緊張的氣氛在醞釀。
飛行艦中,小隊成員接駁了隊內通話。
機械師說道:“看起來是星際海盜,從形制上看對方戰艦上極有可能裝備了粒子炮,我們安裝的防護系統還沒有完成,怕是擋不住!”
而且他們現在駕駛的只是最普通的飛行艦,對上戰艦本來就很吃虧,換做別人別說是勝利了,能保住命就不錯了!
慕新道:“裝備了也不一定會用,粒子炮一下就能轟掉半個星球,他們靠什麽回本?”
衆人一聽也是,都轟了他們搶什麽?
誰知司星淵卻忽然道:“不一定。”
幾人一驚,什麽?然而他們早就養成了在戰場上聽從老大命令的習慣,軍令如山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老大從來沒有判斷失誤過!
司星淵繼續道:“一會兒注意将他們的炮口引向虛空,或者對準藥田,注意保護莊園!”
“是!”幾人轟然應道。
慕新玩笑道:“要是把藥田都毀了,景小言該心疼的好幾天都睡不着了。”
司星淵似乎也想到了那個場面,嘴邊挑起一個弧度,“放心,我給他賠……上!”
六架飛行艦如猛虎下山,成包圍狀向着破破爛爛的戰艦圍過去。
然而,戰艦卻并沒有轉移方向,而是在劇烈的抖動中換了炮口。
戰艦上,幾個星際海盜也愣了,“二哥,你要用粒子炮?我們一共只有兩發粒子炮,首領那邊怎麽辦?”
二哥表情難看,“少廢話!我說用就用,不同意當心我把你扔下去!”
他心中暗自冷哼,這群蠢貨還以為自己能活着回去見到首領?
炮筒緩緩伸出,比黑洞還要幽深的洞口吸引着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艦身微微顫動,粒子炮蓄能中,對準的正是開啓了防護罩的莊園。景如風留下的防護罩是否能抵住粒子炮的全力一擊?誰也不知道,誰也不敢賭!
司星淵眼中寒光一閃,“上!”
飛行艦陡然加速,一炮轟到戰艦腹部,擦出一道損傷。
戰艦所有能量都在為這滅天一擊做準備,幾乎毫無反抗之力。飛行艦們絲毫沒有留手,一道又一道的炮擊不斷沖擊着戰艦的位置。
機械師擦了把冷汗,“這個戰艦絕對是這群海盜們自己組裝的,這硬度堪比軍部的追星號了……他們哪裏來的材料?”
本來普通的飛行艦攻打戰艦就是天方夜譚了,現在告訴他們還是改裝過的戰艦?
慕新冷道:“一群耗子,他們什麽東西弄不來?”
司星淵淡淡的聲音插進來,“一號準備,二號接應!”
“是!”
其中一架飛行艦以同歸于盡的架勢沖向戰艦炮筒,全力一擊使得炮筒竟然真的移動了一絲……二號快速接應損傷的一號戰艦,緊接着三號戰艦沖了上去……
說起來慢但整個過程只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在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戰艦瞄準的方向已經完全從莊園上移開了!
戰艦上,刀疤男狠狠罵了一聲,這群人到底什麽來頭?他慌忙卻按停止鍵,然而粒子炮能量太大了,不是說停就能停的!
炮口發出了白光。
一時間,天地都靜了,就連風都停了。
那個巨大的光球在所有人的視線中落下,就好似是太陽掉下來一樣,劇烈的能量波動将所有人震懾在原地,大腦發出的逃跑命令都毫無作用……
就在這一片寂靜中,傳來景嘉言撕心裂肺的嚎叫:“我的藥田——”
司明遠緊趕慢趕沒拉住,眼睜睜地看着他跑了出去,“小言!快回來,危險!”
然而,他這還沒休養好的身體哪抵得上景嘉言那快速搗騰的兩條腿,等他喊完人都跑沒影了!
景嘉言跑到莊園門口,透過防護罩能看見,那大白球馬上就要落在他那整齊的藥田上,頓時心疼的胸口抽抽——他的藥田啊!他辛辛苦苦攢了那麽長時間的積分,最終換來的那麽大一片藥田啊!
他只覺的胸口怒火直往上湧,氣得破口大罵:“哪個鼈孫毀我藥田!有種下來!”
耳膜被什麽東西鼓動了一下,全身的氣血都在倒流,胸中翻湧的怒氣似乎找到了發洩口!
原本安靜的待在精神海中的精神力,造反般沖了出來,包裹住他全身,一片耀眼的白光——
追過來的司明遠、遠遠觀望的農場衆人、飛在天上的司星淵和小隊其他人,都看見了這一幕:景嘉言的精神力蓬勃而出,将他層層包裹住,然後綻開一朵潔白的精神力之花。
那造型,和身後的莊園一模一樣。
花瓣飄落,順着某個方向飛走,層層托住下墜的粒子炮光能團,竟然将之生生托了起來!
花瓣似是有意識一般,将光能團托到了海盜戰艦旁邊,轟然炸裂!無論是戰艦還是裏面的星際海盜,同時化為了齑粉。
司明遠看着這一幕,瞳孔一縮,喃喃自語:“辰未之花……”
莊園內,本來十分安靜的小寶寶似乎感應到了什麽,忽然嚎啕大哭起來,身邊的人怎麽哄都哄不好。
司星淵顧不得其他,降下飛行艦就沖過來,然後看見,景嘉言渾身都被白色的精神力包裹着,如同一個巨大的繭。
衆人面面相觑,按理來說,這是他自己的精神力,應該不會有問題……但是,誰也沒見過這種情況啊!
聯邦人的精神力基本只起輔助作用,比如種藥植的時候輔助生長、煉制藥劑的時候輔助藥品生成、制作戰艦的時候梳理能量流動等等。
像是精神力外放的攻擊,也只有精神力等級A級以上的人能做到,并且也只能作用在精神力上。類似于通過精神力操控水火冰之類的異能者,那更是只存在于理論上。
如同景嘉言這樣,用精神力打退粒子炮的,他們別說是見了,連想都不敢想!要是精神力這麽厲害,聯邦何必研究那麽多武器戰艦,直接把精神力戰士放出去不就行了?
然而疑惑歸疑惑,可眼前這一幕确實真是發生的。他們除了等待景嘉言醒過來之外,毫無辦法。
好在沒等多久,精神力繭慢慢消失,露出裏面的人。景嘉言由站着變成趴着的姿勢,雙眼緊閉。
司星淵只覺得胸口一空……
娜達沖上去檢查一番,頓時囧了個囧,看着擔心不已的衆人,“那個,他睡着了……”
衆人一愣,睡着了?搞完這麽大的事情之後,你跟我說他睡着了?
娜達也無奈,“他精神力損耗太過,但是狀态很好,正在快速恢複中。”
衆人看着地上還在打着小鼾的人,嘴角齊抽,還真是睡着了……
司星淵嘆口氣,把人抱進屋裏放到床上,睡就睡吧,有什麽事等醒了再說。
雖然景嘉言突發神力擋住了粒子炮的一擊,但山海農場損失不小。之前的那一輪攻擊毀了好多藥田,就連畜棚都摧毀了許多。
好在畜棚裏的都不是普通動物,倒是沒怎麽受傷。
農場衆人将一片狼藉的地面收拾好,還沒等歇口氣,炸得只剩下幾個洞的機場就落下一架飛行艦。
兩個穿着制服的男人走下來,當先一人面容可親,笑容和藹,一雙眼睛卻讓人心底發寒。
他對上前的特斯拉說道:“接到群衆舉報,你們這裏從事非法軍事活動,嚴重危害了周邊星球的安全。鑒于你們是第一次犯,只給予罰款和警告,這是罰單,你們看一下。”
特斯拉看了眼罰單上的八個零,覺得簡直招笑,“非法軍事活動?軍事活動有合法的嗎?我們被星際海盜襲擊了你們看不見?”
對方笑容不變,“對不起,我們沒發現星際海盜的蹤跡。”
特斯拉個暴脾氣,真是硬忍着才沒有揍人。
“怎麽了?”司星淵走過來,身後跟着今天一天遛瘸了腿的司明遠。
二哥體格本來就不行,今天可是累壞了。
對方看見司星淵,眉頭微微一皺,似是沒認出來,然而看見司明遠那一刻,瞳孔陡然一縮。
半晌,他笑道:“看來,确實是我們弄錯了。關于星際海盜的事情,我們再回去查查。”說着轉身要走。
司明遠捂着嘴輕咳兩聲,“屈先生,別急着走啊,留下我們聊聊?”
而此時,沉睡的景嘉言卻陷入了一個詭異的夢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