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尼]我的另一半有些天才

第41章 代價

“先生？”

托尼對自己的成果還算滿意，他的鋼鐵戰衣多的是，雖然沒有随便給人的習慣但賈維斯當然是例外。

“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突然闖來一堆混蛋傷了你，所以這樣比較…保險。”

賈維斯把面部的鐵塊移開，看着托尼道：“您的意思是在家裏的時候也要穿着麽？”

“當然了，這沒什麽不好的。我承認我有點緊張兮兮，可現在外面亂得很，你該懂我的，對不對？”

“可是…”

賈維斯把托尼攔入了懷中，沒有說出完整的那句話。

可是這樣抱着您，您會不舒服吧。

超級英雄們的內部戰争使得紐約市民陷入了惶恐之中，已經有不少的人離開了這裏，這當然不是政府願意見到的畫面。托尼知道這事情需要速戰速決，拖久了會讓壞影響加深。

幸運的是對方也是這麽認為的，他們馬上便迎來了第二次的正面交鋒。

賈維斯這一次随着托尼一同到了戰場，當然托尼是沒打算讓對方跟着自己進入敵營內部的。他早在邊緣的時候便找到了一個借口，把驚慌失措的一個中年女人推給了對方。

“賈維斯，你保護好她。”

他不知道賈維斯有沒有看出他的真實意圖，他也害怕賈維斯拒絕這個命令，所以話剛說完便快速離開了。

再一次與隊長面對面好像又有了不一樣的感觸，托尼這一次有意防備着對方在自己身上貼電子幹擾器，他本以為自己是勝券在握的，對方的下巴都要被他打碎了。可不知是哪來的家夥居然會使用電，托尼終究又大意了一次。他可沒想過會出現個人形電子幹擾器。對方為了這場戰争算是下足了功夫。

與此同時，索爾的複制品被處理掉了，托尼隐約瞧到了破碎的零件，他知道假索爾已經指望不上了。其實仔細想想這周圍也沒什麽能指望得上的人了，托尼突然想到了賈維斯，還好賈維斯被他留在了外圍。

話又說回來，這麽緊張的時候他居然想到了能處理這個電子幹擾器的東西，這次如果順利回去一定要做出來。

“隊長你最好快點下手，否則鋼鐵戰衣重啓之後我不會這麽輕易饒了你。”

托尼提醒着猶豫不決的史蒂夫，而還未等史蒂夫下手，便有一大批民衆跑了過來抱住了他。

“不要！”

“滾開！”

“按住他！”

托尼從未想過會有這麽一天，這些平民會勇敢地挺身而出，只為保護自己，或是為自己争取時間。那一刻托尼是感動的，他也意識到他這次選擇的路是正确的。

史蒂夫不敢亂動，他怕控制不好力氣傷到這些普通人，他只能勸說他們主動放手。

“請放開，我不會傷害你們。”

可那些人卻好像聽了個天大的笑話，諷刺道：“你在開什麽玩笑？不傷害我們？”

“你不覺得這話很滑稽麽，已經太晚了。”

就在另一邊，賈維斯終于不願意留守在原地，他知道他不能在這裏待下去了。

女人蹲在角落裏不停地顫抖着，她見賈維斯要走，慌亂起來。

“等等，斯塔克讓你留下來保護我的，你現在要去哪裏？”

“先生有危險，我需要陪在他身邊。”

“他可是鋼鐵俠，你去湊什麽熱鬧，好好保護我才是真理。”

賈維斯回頭看了她一眼，道：“你可以選擇跟我一起去。”

“你瘋了麽，我絕對不去，那裏現在跟地獄有什麽區別。你上司讓你保護我，你不能丢我一個人。”

女人一直瞪着眼睛說着，這時候見賈維斯突然靠近了自己，才覺得害怕。

她吼道：“你做什麽！”

“抹殺掉你的存在我就沒有任務了。”

史蒂夫因為民衆的幹擾而下不了手，他知道他需要争分奪秒地拿下鋼鐵俠，否則對方的戰衣重啓之後事情會一發不可收拾。

可就在他下不了決心對民衆下狠手的時候，聽到了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我只說一次，離先生遠一點。”

史蒂夫轉頭看去，與托尼同款的戰衣說明了對方的身份。

“賈維斯？難以置信，你居然上了戰場…”

他還沒有說完一句完整的話，便被對方掌心射出的激光打到了一邊。跟他一起被打飛的還有那些普通民衆。

賈維斯跑到托尼身邊扶起了對方，托尼看不到賈維斯的表情，但他總覺得對方在生氣。

“你說的沒錯，這裏已經是戰場了。”

史蒂夫一愣，好像聽出了賈維斯的話裏有別樣的意思。他确認了那些民衆只是暈過去了之後才看了眼周圍的景象。

紐約最繁華的街頭已經在他們的狂轟亂炸之下變得一片狼藉。

沒錯，這裏已經是戰場了。

是他們把這裏變成了戰場。

“上帝啊…”

鷹眼這時候趕到了這裏，他見史蒂夫淚流滿面的模樣，馬上問道：“怎麽了？”

“他們說得對…”史蒂夫想起了剛剛那些民衆的話，“我們已經不再是為人民戰鬥了，看看我們自己，我們只是在為自己戰鬥…”

史蒂夫已經很久沒哭過了，可這一次他的心卻好像被撕扯成了兩半，疼得要命。

他沒有時間去考慮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确，但他可以确定的是，通往那條路的方式是錯誤的。他們選擇了最糟糕的方式，戰争。

史蒂夫沒有再看托尼，他一步一步地向着外圍走去，他遇到了很多人，他的同伴，他的敵人…可那真的是他的敵人麽，怎麽會是敵人，他們本有着共同的目标。

蜘蛛俠好像是察覺到了隊長的意思，忙說道：“我們眼看就要贏了。”

而他的這句話像是點醒了其他人，馬上便得到了應和。

“隊長，你在搞什麽，如果你投降了我們都會坐牢的。”

史蒂夫露出了一個萬分苦澀的笑容，他擡起頭，正好瞧到了巴基站在那裏看着自己，巴基從來都是支持他的。

“不用争執了，他們要逮捕的…是史蒂夫羅傑斯。”

而這一次，他的決定卻沒有換來巴基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內戰漫畫正劇到這裏就不會涉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