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尼]我的另一半有些天才

第39章 斯坦福事件

佩珀約托尼出去吃飯的時候托尼本想叫上賈維斯一起的，可又轉念一想女人可能是許久沒跟自己好好聊聊才約了自己一次，便單獨前往了。他萬萬沒想到會在餐廳裏遇到熟人，還是不怎麽想看到的兩個熟人。

緋紅女巫和幻視。

女巫一眼便瞧到了托尼，打了聲招呼。托尼撇了撇嘴，慢悠悠地走到那兩人身邊，近一看幻視的長相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還一愣。要不是這膚色和寶石還在那裏擺着，托尼幾乎要認不出這人了。

“你們在交往？”

托尼對這方面還是很有經驗的，一對男女坐下來吃飯，他只要看一眼便能得出兩者的關系。

“是的，如你所見，事實上我們正在考慮辦個婚禮，不知道你…”

“我不會去的，所以你還是不要提出來。”

托尼談到這裏已經有了些不耐煩，可女巫顯然是帶着好意的。

“我以為我們的關系已經不是那麽差了。”

“你也說了，是你以為。”

這句話剛落下佩珀也走到了這裏，托尼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對方的腰間，打了個招呼便帶着佩珀去了獨立的包間。他得感謝佩珀出現的時機，否則還不知得跟那兩個人聊些什麽。

“佩珀你實在是選了個不怎麽好的地方見面。”

“後悔沒帶上賈維斯了麽？”

佩珀認識那兩人，她也知道托尼為什麽會看那兩人不爽，就算那都是曾經因誤會發生的事情，托尼也沒那麽容易釋然。

“不，他一直都跟我在一起。”托尼指了指耳邊的事物，佩珀只用了一眼便明白了那是托尼用來跟賈維斯聯系的媒介。賈維斯可以聽到托尼的每一句話，這在某方面就像是監視，可托尼不覺得。

托尼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這種高級餐廳了，他倒不是嫌棄這裏的飯菜，只是習慣了賈維斯給自己下廚。他見佩珀吃得還算開心，難免添加了幾分喜悅。

等到九點多的時候，托尼一出餐廳便見到了站在跑車旁邊的賈維斯。

“你怎麽來了，等了很久麽？”

托尼的話帶着些抱怨的味道，可更多的是甜蜜。

“并沒有，先生，我想通知您斯坦福發生了一件大事。”

斯坦福确實發生了一件大事情，某位超級英雄執行任務的時候突然自爆導致六百多人死亡。托尼不認識那個自爆的人，更仔細的說，這次執行任務的小隊伍裏他連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他知道如今的超級英雄們越來越多，也知道神盾局招納的人多到了眼花缭亂的地步。

當初班納博士因為女巫的催眠而在街道上暴走，那次毀滅性的事件好像距離如今也不是很遙遠。還有前不久剛剛發生的電光人事件，對方能在一瞬間讓紐約所有的電器報廢。這次的事件顯然是更為嚴重的，或者說，群衆們已經容忍不了帶着面具的超級英雄在街道上橫行無忌了。

托尼去參加了其中一個孩子的葬禮，而在那場葬禮上他好像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你這肮髒的人渣。”

“離開，這是我兒子的葬禮，托尼斯塔克應該被拖出去！”

孩子的母親叫嚣着自己的不滿，她痛恨每一個超級英雄，托尼知道對方如果有機會一定會要了他的命。

賈維斯把托尼護在身後，面對女人的瘋狂依舊保持着基本的冷靜。

“女士，我了解你的痛苦，但新戰團的魯莽行為與先生無關。”

女人不認識賈維斯，但聽對方幫托尼說話也知道了賈維斯是跟托尼一夥的，她突然笑了起來，好像發了瘋一樣。

“噢，是麽，那又是誰贊助了複仇者，多年以來又是誰告訴我的孩子穿上緊身衣便能逍遙法外？”

“是你，托尼斯塔克，用你的臭錢贊助了社會的毒瘤！”

“你的手上沾滿了我的小戴米安的鮮血！”

托尼從來沒有被一個人指着鼻子教訓過，他感覺自己的指尖變得冰涼，回過神的時候已經換了被脫了衣服放入了熱水中。

他拉住了賈維斯為自己清洗的手，低聲呼喊道：“賈維斯？”

“先生，我在這裏。”

賈維斯用最為簡單粗暴的方法讓托尼忘記了不愉快的事情，也讓托尼明白了無論如何自己都有戀人的陪伴。托尼抱着賈維斯的腰陷入了睡眠，而在确定托尼睡着了之後賈維斯才打開了新聞界面。

外面的世界已經亂得一團糟了，曾經一再失敗的法案再一次被提出，而這一次竟獲得了前所未有的熱烈探讨。

是否該讓超級英雄們向政府注冊了。

賈維斯看了眼懷中的托尼，對方這時候動了動嘴，像是在夢裏吃到了什麽美味的東西。他低下頭親吻了托尼的嘴角，笑得溫柔無比。

“先生，我陪在您的身邊。”

次日托尼去了神盾局開會，他已經許久沒出現在這裏了，除了老面孔之外确實多了不少的人。新一代的超級英雄們之中他只認得蜘蛛俠，盡管蜘蛛俠跟他的交情也不怎麽好。會議的主題再簡單不過，是關于注冊的問題。

托尼首先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他們想讓我們合法化，接受培訓且對公衆負責，其實這并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蜘蛛俠有些調皮地懸在房頂上，開口道：“我說，如果他們這麽對我們，我們可以罷工的，對麽？”

“我不認為這裏會有人同意超級英雄罷工的，孩子。”鷹眼适時地給予了提醒，雖然他跟在場的很多人比起來是很普通的一位，但沒有人懷疑他坐在這裏。

“那我們達成共識了沒有？”

托尼看出了在場的很多人都已經有了自己的立場，可他要做的是讓這些人明白自己的立場，他繼續道：“依我之見，斯坦福事件可以讓我們清醒了，如果能讓民衆睡得安穩，做公職雇員便是有意義的事情。”

接下來是托尼不認識的其他人的激烈探讨，托尼發現他們之中的許多人并不希望暴露真實身份。

“真不敢相信我的耳朵，面具是一項傳統，不能讓他們把我們變成超級警察。”

“額，有沒有人覺得我們過于激動了？”

“不，這是蓄謀已久的，斯坦福事件只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史蒂夫覺得自己的腦袋疼得厲害，他先一步離開了這裏，獨自前往了神盾局的空中母艦。神盾局的現任主官告訴他注冊法令已經通過了，超級英雄們已經沒有了退路。

“我認為這項計劃是要讓我們分裂，逼我們自相殘殺。”

托尼聽到聲響的時候才得到通知，美國隊長叛逃了。

過了很多年之後托尼依舊想不明白這位老戰友為什麽會站在跟自己對立的地方，信仰的不同導致了他們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友好關系瞬間破裂。

對于自由，對于和平，他們的看法從來都沒有達成一致。

“美國隊長轉入了地下活動，這意味着反對我們的超級英雄忽然有了個代言人。您有什麽建議，斯塔克先生。”

政府的某位官員找到了托尼，他們都知道此時此刻托尼的幫助對他們而言有多麽重要。

“很簡單，我們可以找一個自己的領袖。”托尼放下了酒杯，嚴肅地道：“你們繼續按計劃推行注冊，美國隊長交給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