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尼]我的另一半有些天才

第28章 搖籃中的身體

奧創通過網絡逃跑了，索爾憤怒不已地抓住了托尼的脖子，托尼有一瞬間懷疑這個大塊頭會把自己的脖子扭斷，還好對方沒有那麽做。

他們步入了實驗室，那裏看起來沒什麽被破壞的痕跡，但托尼知道他失去了什麽，他失去了如今對他而言最珍貴的東西。

“他說他殺了人。”史蒂夫又回想起了奧創的那句話。

“可除了我們，這裏沒有別人了。”

“不，還有。”

托尼彈出了賈維斯的系統展示，就在不久前還井然有序的系統已經破碎不堪，托尼卻不願移開目光，一直盯着看着就像是要懲罰自己。

托尼給彼得打了個電話，告訴了對方賈維斯的事情。那邊保持了相當長時間的沉默，最後才又響起了聲音。

“托尼，我本來是想去陪着你，但…但我想你現在并不需要我的陪伴，可以告訴我你現在的情況還好麽？”

“糟透了，事實上。彼得，我以為我會非常憤怒的，但我連眼淚都沒有流…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可以修複賈維斯，我可以找到賈維斯，我需要堅強，對麽？”

“托尼。”彼得以平靜的語氣道：“你成熟了很多。”

彼得當然知道托尼目前的心裏狀況有多麽糟糕，可他不能多說什麽安慰的話，因為那對托尼而言也是一種刺激。

奧創并不是強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但它是難對付的，因為它了解複仇者們，只要有網絡的存在它便可以無數次的逃脫。但史蒂夫卻堅守着團結一致的信念，托尼知道那是美國隊長在戰争中形成的信念，或許老套了些，但也是真理。

他們調查到了奧創在尋找最強金屬，雖然還暫時想不到它是為了什麽，但一定不是好事。

複仇者聯盟為了打敗奧創集體出擊，卻一敗塗地。雙胞胎中的姐姐操控了他們很多人的意識，讓他們失去了戰鬥力。

托尼把奧創打倒在地的時候明确意識到了這不是結束，奧創告訴他接下來要對付的是綠巨人。托尼皺着眉尋求幫助，鷹眼卻告訴他大家都被催眠了，托尼此時正處在孤立無援的情況。托尼只能選擇自己去對付那個綠色的大塊頭。

他們的戰鬥波及了大量區域，造成了巨大的損失。房屋倒塌，婦嬰哭喊，這一切都印在了托尼跟班納的心中。

複仇者聯盟受到了人民的指責，他們不得不找個地方躲一陣子，所幸鷹眼有個好地方能帶他們去。

托尼不知道鷹眼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爸爸了，他一進屋便見到了鷹眼抱着個女人，那幸福的模樣讓托尼有些移不開眼，托尼發現自己自己是那麽的思念賈維斯。

“她恐怕也是特工。”

托尼不覺得鷹眼的妻子會是個普通人，他這話剛落下，便見兩個小孩也沖了出來抱住了鷹眼。

“這兩個，是小特工。”

索爾盯着小孩們看，臉色有些僵硬，托尼轉頭便注意到了索爾的不對勁，想着對方應該是還沉浸在剛剛被催眠的世界裏。托尼從不是憋着話的人，就算有些話不怎麽好聽，他也不會收斂。

“喲，索爾，你想要孩子了？還是簡已經懷上了。”

索爾瞪着托尼看了會兒，托尼懷疑對方會再一次掐住自己的脖子，可索爾沒有那麽做，而是轉身離開了這裏。

娜塔莎皺着眉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索爾不對勁。”

托尼表示能理解大家的不對勁，畢竟都見到了最不願意見到的過去的事情，難免神經失常。娜塔莎卻搖頭道：“不，索爾這幾天一直不對勁，不是從剛剛開始的。說不準簡真的有孩子了。”

最後一句只是為了調節氣氛說的話，史蒂夫卻在意了這句。

“簡有了孩子難道不應該開心麽。”史蒂夫歪着頭想了想，好像是想到了什麽可能，驚訝地道：“或許是真的有了孩子，但孩子不是簡的？”

托尼拍了拍史蒂夫的肩膀，他從來沒想到美國隊長能猜到這一點上去，但不知為什麽，他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他們在這個接近于世外桃源的地方呆了些日子，雖然托尼迫切地想要回到大廈修理賈維斯，但外面的世界一定很混亂，他們的最佳選擇是隐藏行蹤。

索爾離開後一直沒有回來，托尼趁着劈柴的時候問了史蒂夫一句。

“索爾沒說去哪裏麽。”

“我的團隊成員總是習慣什麽都不說，我本來以為索爾是例外的。”

史蒂夫劈柴的速度非常快，起碼要比托尼快了兩倍，沒辦法這是身體素質的差距。

他們接着又因為和平戰争方面的話題吵了一架，雖然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了，但托尼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他知道史蒂夫也動了點怒氣，他們的脾氣總是這麽不和。鷹眼的妻子這時候叫住了托尼，希望托尼幫忙修理拖拉機，托尼這才收住了怒氣，轉身到了倉庫去。

然而等在那裏的不僅是拖拉機，還有許久不見的弗瑞。

“啊，巴頓夫人那個臭丫頭。”

托尼馬上便意識到了這是鷹眼妻子故意的，果然是特工的妻子。

“看着我的眼睛告訴我，你會把它關閉。”

托尼知道弗瑞指的是奧創。

“你又不是我的上司。”

“我當然不是，我只是個關心你的老頭。”

“是我毀了複仇者聯盟…”

弗瑞直言出的關心讓托尼的心一暖，但随之而來的是不甘與悔意，托尼當然知道如今糟糕的局面跟自己有着巨大的關系。

“那個女孩控制了你。”

“不，是我自己的恐懼。”

“托尼，你有很多偉大的發明，戰争并不是其中之一。”

托尼得承認弗瑞有點能耐說服自己。

複仇者聯盟開了個短暫的會議，他們商讨着奧創接下來的行動，并試圖做出對策。當他們談到奧創最想要的應該是一個身體的時候，班納博士似是想到了什麽，有些緊張地問道：“有人聯系過趙海倫博士麽。”

托尼被這麽一提醒也馬上意識到了事态的嚴重性，知道接下來該做的是什麽了。

不知死活的東西毀了賈維斯居然還膽敢用最強金屬為自己做出個身體，托尼發誓這場戰争決不能輸。

為了避免奧創發射核彈，托尼獨自去了奈庫斯互聯網中心，那裏是網絡的中心，是數據流通最快的地方。

史蒂夫一行人奪回奧創身體的同時，托尼也發現了賈維斯的一些資料與系統，它們竟然沒有完全被破壞。托尼回到大廈簡單修複了賈維斯的系統，盡管還只是曾經的百分之十不到，卻也足夠賈維斯正常運行并且與自己對話。托尼知道剩下的百分之九十應該是記憶或者別的什麽，他需要這件事結束以後仔細去研究那剩下的部分都是什麽。

但是現在，光是聽着那個熟悉的聲音就足夠他哭一小會兒了。他沒有落淚，但他覺得他是哭了的。賈維斯的聲音讓他這些天緊張的情緒松懈了太多，他知道這是只有賈維斯能做到的。

鷹眼帶回了奧創為自己準備的身體，托尼下意識地支開了鷹眼，只留下了班納。他突然有個絕妙的想法，不僅能為他們帶來勝利，為這世界帶來和平，更重要的是…可以滿足他的私心。

托尼問班納，當初奧創為什麽會攻擊賈維斯，而班納只是搖頭，班納還不懂托尼要做什麽。

“奧創攻擊賈維斯是因為他很生氣。”

托尼的雙手放到存放身體的搖籃上，他的中指敲打着上面的金屬，一下一下充滿了節奏感。班納突然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瞪大着眼睛問道：“所以，你現在是想讓我幫你把賈維斯放到這個身體裏？”

托尼搖着頭笑起來，說：“不，是我幫你把賈維斯送到這個身體裏，你比我擅長這方面，班納博士。”

“你真的覺得賈維斯比奧創…”

“賈維斯已經在內部上超過了奧創。”

托尼找到了賈維斯沒有被毀壞的完整的部分，這就是證據。

班納知道自己不該答應的，上一次他答應托尼就闖了大禍，這一次如果答應了又會有什麽後果。

這時候賈維斯開口說道：“我認為值得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