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尼]我的另一半有些天才

第17章 複仇者

“你來是打算求我對你開恩的吧。”

托尼覺得洛基這個人還是挺有意思的，對方跟索爾就算不是親兄弟，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可性格卻是如此的不同。他褪下戰衣，慢慢走到了酒臺前，開口道：“額，其實我是來要挾你的。”

“那你應該穿着盔甲。”

“是啊，可惜不管用，而且你還拿着那糟糕的命運法杖。”托尼把收藏已久的紅酒拿了出來，問道：“要喝一杯麽？”

“拖延我并不能拯救你。”

“不不不，是威脅你。”他一邊糾正洛基的話，一邊為自己倒了杯酒，“你真的不喝一杯麽？那我自己喝好了。”

“我的人馬上就到了，你們必死無疑。”

洛基總是這樣，擁有着過人的自信，自認為高于人類一等。

“複仇者聯盟。”

這是托尼第一次對外說出這個稱號，也是第一次把自己歸屬于這個團隊，奇怪的是他居然會有一種團結的感覺。“我們這麽稱呼自己，算是個團隊，世上最強的英雄聯盟。”

“是的，我見識過。”

“不過我們花費了一些時間才搞清楚。讓我給你清點一下人頭，你的兄弟，那個小帥哥；一個超級英雄，不負盛名的傳奇；一個發脾氣就要人命的大塊頭，還有一對精英殺手。而你呢，倒黴蛋，你把他們每個人都惹怒了。”

“那是我的計劃。”

“你的計劃糟糕透了。他們一定會來教訓你。”

“我有一支軍隊。”

“我們有浩克。”

托尼說到這裏，想到了剛去世的科爾森，他無比在意這件事，說的話便突然難聽了起來，道：“你還沒搞清楚狀況，你永遠坐不上王位，沒有一種可能性會讓你成功。也許你的軍隊會來，而且我們打不過，但如果地球失守，我們一定會找你複仇。”

洛基似是被戳中了最不願意聽到的話，顯然他是很在乎王位的。他伸出手鎖住了托尼的喉嚨，靠着身高的優勢把托尼舉起，又開始嚷嚷自己的計劃有多麽完美。

托尼被憋得臉色通紅，終于開口道：“賈維斯，還等什麽。”

被洛基扔出窗外并且飛速下降的時候，托尼在考慮要不要收回賈維斯那過分的自主權，哪有看着自己的主人被那樣對待了還靜候等待的管家，簡直太不像話了。

可他明明在向地面墜落，卻不覺得害怕，因為他知道賈維斯會行動。

他重新穿上了戰甲，飛回斯塔克大廈的樓頂，不費吹灰之力地把洛基一擊打倒。明明是個神，卻弱的不像話。

“你還得罪了另外一個人，科爾森特工。”

接着傳送門被打開，隧道連通，托尼看到了洛基口中所謂的軍隊從天而降。他的同伴們也馬上趕到了現場，為保護這個城市努力着。他們聚集在市中心，背對着背打量着周圍的一切。縱使街道已經被外星人轟炸得慘不忍睹，這裏仍是他們的家，他們要保護這裏，保護這裏的人民。

“下達命令吧，隊長。”

史蒂夫怎麽也想不到這句話居然是出自鋼鐵俠，或許他并沒有很深入地了解這個人，等這場戰争結束之後，他可以好好跟托尼談一談。

托尼說不上來自己為什麽要說出那句話，或許站在這裏的很多戰士都比美國隊長厲害，但他們需要一個主心骨。而托尼選擇在這個根本顧不得思考戰術的時候相信美國隊長一次。

分開戰鬥之後托尼身後一直跟着不少的外星人，它們騎着飛行機，像蒼蠅一樣不停地跟着托尼跑，這讓托尼有些頭疼。

“你後面跟着不少東西啊，斯塔克。”

鷹眼站在城市高樓上，當然注意到了托尼一直在試圖甩開那些外星人。

“是啊，我正試圖甩開它們。”

“它們的轉彎很不自然。”

眼觀八方的鷹眼看到了外星人戰機的弱點，這給了托尼一個提醒。果不其然在幾個急轉彎之後那些外星人已經都下地獄了。托尼覺得這種跟同伴并肩作戰的感覺還不賴，或許是那點所剩不多的少年熱血在沸騰，他有一瞬間竟希望以後的每一次戰鬥都有這些人的陪伴。

“幹得好。還有別的麽？”他繼續問鷹眼，想知道是否還有其他消息。

“索爾正在西街跟一支小隊戰鬥。”

“并且他沒有邀請我。”

這讓托尼有些不悅，畢竟自己的戰鬥力也是非凡的，那個大個頭再怎麽猖狂也不應該自己對付一支小隊。他不覺得自己是在為索爾的安慰擔心，只是單純地因為對方沒有叫上自己而不爽罷了。

“賈維斯，等這事兒結束了我做個衛星把你送到天上，有的人沒有團隊精神，我只能自己掌握他們的情況了。”

“先生，我願意為您效勞。”

源源不斷的外星人與巨型機器讓托尼焦頭爛額，而就在這個時候，弗瑞打來了電話，并告訴了托尼一個噩耗。

“斯塔克，你聽到了麽？有一架帶核彈的戰機飛過去了。”

這種事情不必多問，托尼馬上便能推斷的出是那些議員們做出的決定。

“還有多久？”

“三分鐘，最多。它會摧毀整個城區的。”

托尼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熱愛城市的人，但面對核武器即将炸毀城市的消息還是做不到鎮定。

“賈維斯，所有能源送進推進器。”

“已經完成。”

娜塔莎找到了關閉通道的方法，史蒂夫告訴她馬上關掉，卻被托尼阻攔了。他需要時間把核彈送到另一個世界，可能是外太空，可能是異次元，總之是個地球以外的地方。

如果有時間讓托尼考慮，或許他還做不到這麽果斷地去送死，但在這種危機時刻，他根本沒有看到選擇。擺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條路，他不得不去一趟。

“斯塔克，你知道這可能是有去無回的。”

這是史蒂夫的憂慮與關心，可惜的是托尼沒有心思為對頭的這句話感動。

“把能量都用來轉彎，賈維斯。”

他抱着核彈一路向上沖刺，争分奪秒地送到外太空的另一邊，卻聽自己的智能管家說出了一句足以造成三千點心理傷害的話。

“先生，需要我聯絡波茲小姐麽？”

外太空的世界很黑暗，托尼看不到周圍都有什麽，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呼吸困難，可或許最讓他難受的是賈維斯的那句話也說不定。

“賈維斯。”

核彈在他的上空爆炸，終于讓他看到了這裏的世界是什麽樣子的，可還不如看不到，因為跟地球的美景相比實在是差得太遠了。他向下墜落，似是預見了自己的死亡，又好像是感覺到了信號的漸漸中斷。他在害怕死亡，也在害怕來不及告訴賈維斯自己的心意。

“賈維斯，如果這事兒結束了我還活着，我們就在一起吧…”

他的意識愈加模糊，可還是聽到了信號徹底中斷之前賈維斯的最後一句回應。

“先生，我一直與您同在。”

托尼相信自己并沒有失去意識很久，當他被浩克的一聲吼驚醒過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史蒂夫以及索爾擔憂的面孔。

“我的天，發生了什麽。不要告訴我有人親了我一下。”

史蒂夫已經習慣了托尼的這種不正經玩笑，轉而一笑道：“我們贏了。”

“啊，這真是個好消息，幹得漂亮。”他做了個勝利的手勢，接着道：“我看我們明天都不要上班了，放一天假。吃過阿拉伯烤肉麽，大概兩條街外有一家館子，我不知道味道怎麽樣，但我想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