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原來,寰宇之前不知是出于什麽原因将陸亦從看守所保釋出來,剛到公司上班三天,就發生一起金額損失巨大的財務漏洞。
而調查結果表明,這筆財務漏洞跟陸亦離不開關系。
寰宇的總裁是個聰明人,原本是想利用陸亦打擊秦氏,誰知道聰明反被聰明誤,他萬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秦敘淵跟我合夥演了一場戲,寰宇反而被牽連。
諾大的虧空不知去向,寰宇有苦在心說不出,只能把陸亦給踢出局,事到如今,他依舊不知廉恥的在鏡頭面前對我進行人身攻擊。
阿姨在廚房裏聽到電視屏幕上的聲音,趕緊小跑着出來,想将電視給關了,卻迎面撞上我正坐在沙發上。
兩只手有些不安的在背後擦着,支支吾吾怕說出讓我難堪的話來。
“辛小姐,這些媒體人就是喜歡胡說八道,您可千萬別放在心上,為了這些人生氣不值得。”
來到這個家之後,阿姨的确是除了秦敘淵之後對我最好的一個人,我知道她是關心我,沖她點頭笑了笑。
“讓你擔心了,我本來就不在乎,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也沒什麽情分好顧及。”
确定我沒有想不開,阿姨這才松了一口氣。
走到廚房門口的時候又折了回來,環顧四周神秘兮兮的說道:“辛小姐,您昨天跟辛先生吵架了?”
“為什麽這麽說?”昨天我們回來之後并沒有在客廳多做停留,只是待了一會之後就上了二樓,她是怎麽知道我們兩個鬧了矛盾的?
“哦,是這麽回事,今天早上我在廚房做飯,秦先生突然進來,我還以為他要找什麽東西,他問我你們女孩子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麽,為什麽怎麽對她好,她永遠都覺得你是在騙她,我左右想了想,這除了您他身邊也沒有別的女人,這才問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他居然問阿姨這個問題?
難不成他之所以對我态度冷淡,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因為我沒有吃沈如的醋,大方的把他推到別人的身邊。還是因為班長昨天晚上給我發的那些有些暧昧不清的短信?
可是不應該啊,他只要動動手指,就能查到我跟班長之間到底有沒有關系。
算了,還是問清楚比較好,馬上就要開庭了,有什麽矛盾還是提前解決,他已經無償的幫了我很多,我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對他有所虧欠。
輸入那串熟悉的號碼,慶幸的是電話撥通之後,他并沒有挂掉,只是語氣聽起來有些不大和善。
“早上不是已經把錢給你了嗎?還給我打電話做什麽?”他這話像是一盆冷水潑在我的頭上,電話裏傳來嘈雜的音樂聲酒水碰撞聲,時不時的還能傳來一兩聲,女人的嬌喘呻吟。
“你現在在哪裏?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說。”他難不成大白天的去了酒吧?
“你管我在哪裏,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可以給你錢,幫你達到你想要達到的目的,你只需要做好你分內的事。”秦敘淵的話裏帶着醉态,我的猜測沒有錯,這個家夥十有八九是已經喝多了。
他不想告訴我在哪裏,我再怎麽追問也于事無補,無奈之舉,只好打電話給他身邊随行的司機。
“喂,秦先生有東西落在家裏了,很重要的一封文件,公司的人打電話來催了,說是找不到秦先生,我現在把文件送過去簽完字,我就送到公司。”
司機先是愣住,他有些奇怪,我為什麽能夠接觸到公司的機密文件,可一想我跟秦敘淵的關系,他還是乖乖的告訴了我地方。
如果所料,他們現在正在一家白天營業的慢吧,這家酒吧特立獨行,專挑白天營業,并且門檻費要求奇高,只要你進了酒吧的門,無論是否消費是否包臺,都必須先支付2000元現金。
從前在一起共事的同事曾經去過,說這2000塊錢就是買他們家的一雙拖鞋,裏面酒水其他消費更是高出同行業三倍不止。
我裝了幾千塊錢現金在包裏,随後讓司機把我送了過去。
秦敘淵的車停在不遠處,我直接繞過了那輛車,爽快的付了2000塊錢現金,服務生有些懶散的往裏面一指。
“普通客戶請走二號通道。”
連路都有貧賤之分?我心想,秦敘淵的身份地位,肯定有他專屬的包廂,于是乎又折了回來。
“你好,我是來找秦先生的。我是他秘書,這裏有一份文件急需他簽字,你能把我帶到秦先生的包廂嗎?”
“秦氏總裁?”服務生上下打量我之後,才狐疑地反問。
我點了點頭,“就是你口中的那位。”
他并沒有直接放我進去,而是那個手邊的對講機,沖着裏面喊了一個編號,“3022,外面有一位客人找秦先生,說是他的秘書,有緊急文件要簽,你轉告秦先生确定一下。”
半天之後,對講機裏才傳來模糊的聲音,“秦先生說讓那位小姐直接進來。”
确定了我的身份之後,服務生立刻換上一副嘴臉,點頭哈腰,“真是不好意思,沒想到您是秦總的秘書,我現在就安排人帶您進去吧。”
他前後态度轉變巨大,一時半會我有些不适應,臉上挂着一絲尴尬的笑容,有些忐忑地跟在服裝生的身後。
我很難想象他待會兒看到我會是什麽反應,他這個人最讨厭被人欺騙,我冒充是他秘書,待會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麽笑話。
說不定他身邊現在正圍着幾個身材姣好的大美人,左擁右抱。
“小姐到了,您在外面稍微等我一會,我進去替您打個招呼。”
服務生突然在我面前停下,我這才把思緒抽了回來,反正來也來了,他要打要罵悉聽尊便。
服務生拉開了門,我急忙沖了過去,剛開口準備問裏面的情況,服務生一讓步,正好對上了秦敘淵的臉。
他從服務生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将身子斜靠在門框上,饒有興趣地打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