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選我
【溫初夏還會彈貝斯??】
【離開season之後summer真是越來越多才多藝了。】
【啊啊啊,溫初夏跟方飒的這個對視!!!】
【我不行了,我要去回顧一下上期的溫初夏,突然這麽A老娘的腎上腺都飙升了!】
【突然期待淮夏同臺!】
【雙A要怎麽搞?太難了!】
溫初夏在練習的時候睡覺的事網友一度懷疑他會不會拖後腿,現在......拖後腿是不存在的,這百搭的氣質是真要命。
林淮問溫初夏:“你什麽時候學的貝斯?”
溫初夏老腔老調:“大概在夢裏吧。”
林淮:“你夢裏幹的事真多,你的武功該不會也是在夢裏學的吧?”
溫初夏說:“那不是,那是正經拜過師的。”
這個魚樂知道,魚樂說:“summer哥是跟鄰居爺爺學的,爺爺九段,他八段!”
林淮看了魚樂一眼,師門都摸清楚了,不愧是溫初夏的關門弟子。
魚樂之所以要守着看這期節目,是因為他知道這期節目會有彩蛋。
訓練室環節一播出,彈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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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無涯在幹嘛?】
【噗......這舞過分了啊。】
【笑死,魚樂這個形容的也太貼切了,确實有點像野獸出籠!】
溫初夏挑起大梁之後,江無涯開始了他的表演,別人都認真學的時候他不是出去就是說自己累了,跟他說話也不理人,他一個人每天拖着全組的人陪他練到淩晨三四點。
第四天溫初夏說:“你要是不想練明天可以不用來了,我們四個人也能上臺。”
【江無涯這是在幹嘛?】
【耍大牌?】
【在溫初夏面前耍大牌?】
【跟溫初夏比誰牌大?】
【正經的綜藝人,為了節目效果這麽豁得出去嗎?】
後臺采訪,節目組問溫初夏是不是生氣了,溫初夏說:“沒生氣,我這人脾氣好得很。”
聽到這話,看節目的魚樂和安胥連連點頭。
彈幕裏卻是一片:????
節目組又問:“你跟江無涯說四個人也能上臺是真的想四個人上臺嗎?”
溫初夏只說了四個字,“寧缺毋濫。”
林淮看了眼溫初夏。
寧缺毋濫。
所以他之前是因為season本身就是個爛團才不好好配合的?
這段采訪魚樂也是第一次看,他剛想說溫初夏太帥了,回頭就看見林淮眼睛都不眨的盯着溫初夏看。
突然就不想跟安胥争cp了.......磕cp不香嗎?
《狼》是溫初夏編的,《逍遙》是溫初夏編的,《南風笑》也是溫初夏編的,溫初夏這是退團之後打開了任督二脈了嗎?
看完節目,溫初夏看起來并沒有多高興。
林淮問:“節目組給你證明了清白,你就這反應?”
溫初夏靠在椅子上,“不然我該什麽反應?開個趴體麽?”
林淮好奇,他裝蠢就算了,連小肚雞腸睚眦必報的性格也是裝的嗎?
林淮:“你不高興?”
溫初夏看了他一眼,“有什麽好高興的,還沒到淘汰期他就這麽走了,下期節目你看着吧,我又得上熱搜。”
溫初夏沒猜錯,不過沒用等到下一期節目播出,江無涯走的第二天就自己發了個微博說自己退賽了。
這招先發制人玩的6啊,溫初夏氣的腦袋都快炸了!
晚上林淮回到寝室沒看見溫初夏,“他人呢?”
魚樂看着微博評論裏那些說溫初夏仗勢欺人因為一點小事就把人攆走的評論,嘟着嘴說:“練功去了。”
院子裏,林淮沒看見溫初夏,正準備回去的時候,頭頂傳來一聲,“找我呢?”
林淮擡頭,就看見溫初夏坐在樹上,抱着外設機器。
林淮心有餘悸:“你又對機器幹什麽了?”
溫初夏把攝像機鏡頭對準林淮,“沒幹什麽呀,我就是霸占一會架機器的地方,一會就給它放回去。”
林淮看了一眼樹杈的高度,“你還會爬樹?”
溫初夏心情不太好,說話懶懶的,“我還會飛你忘了?”
林淮:“你屬猴的?”
溫初夏:“我屬鳥的。”
溫初夏抱着攝像機看着他,“你是來找我的嗎?”
林淮想說不是,但是這大晚上除了他還有誰在院子裏晃蕩?
林淮:“嗯,看看你有沒有翻-牆出去吃麻小。”
溫初夏笑了一下,“你想吃嗎?我帶你去。”
林淮:“謝謝,我不會飛。”
溫初夏腿一擡,踩在樹杈上,“沒勁!”
林淮看的心驚膽戰的,“你能不能下來?”
溫初夏不想,“我不,我都不知道節目組把外設機器藏哪了,下去幹嘛,給他們拍啊?”
他不下來林淮拿他沒轍。
林淮拿出手機,對着溫初夏拍了張照片。
溫初夏:“你幹嘛?”
林淮說:“發微博,你坐在樹上不下來不就是因為江無涯的事嗎,我現在把你大半夜不睡覺坐在樹上的照片發上去,我保證最多半個小時網上那些人就會忘了江無涯的事。”
溫初夏在心裏罵了一句神經病,直接從樹上跳下來,他搶走林淮的手機正準備删照片,就發現照片拍的一片模糊......說是一只猴坐在上面他都會信。
溫初夏把手機扔給他,“什麽破像素?”
林淮揣起手機,“明天新的分組,記得選我。”
溫初夏沒心情,他擺了擺手往回走,“到時候再說吧,困了,回去睡覺了。”
兩天的假期就這麽過去了,第二天又回到了節目錄制。
溫初夏成功的從B進入了A。
魚樂,安胥,方飒那幾個跟溫初夏合作過舞臺的人都一躍晉級。
現在的積分排名,林淮第一,溫初夏第二。
新一輪的規則,節目組給了十首歌,選中同一首歌的人将作為對手進行pk,練習時間三天,三天後選中同一首歌的人同時登臺。
林淮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林淮排名第一,他第一個選歌,等到溫初夏選的時候,他直接拿起了林淮選的那首。
林淮:“......”混蛋!
溫初夏滿臉無辜的說,“是你讓我選你的。”
林淮:“......”
把他腦袋擰下來行嗎?
選到最後,溫初夏這組就他和林淮兩個人,溫初夏問林淮,“咱倆有這麽吓人嗎?”
林淮瞪了他一眼,“別跟我說話。”
第二天林淮做好了跟溫初夏正式對決的準備,結果溫初夏就像個死人似的坐在地上發了一上午的呆。
林淮氣的冒煙,一上午光走神看他了,“你不練?”
溫初夏答非所問,“你唱的挺好的。”
林淮看了眼被他扔在地上的歌詞,“你老毛病犯了?”
溫初夏找借口:“我嗓子還沒好?”
林淮:“你腿也瘸了?”
溫初夏嘟囔:“腿沒瘸。”
林淮:“沒瘸不起來練,只有三天時間,你都在這坐一上午了。”
溫初夏看了一眼舞蹈視頻,有氣無力的說:“我兩個小時就能學會。”
這次的歌舞不需要改編,只要學會就行,溫初夏不練歌也不練舞,神游天外不知道在尋思什麽。
溫初夏尋思的事很簡單,他要不要退賽。
這不是欺負人嗎,他一個啞巴,能把話說利索就很不錯了,居然還讓他唱歌,這是人幹的事?
“兩個小時?”林淮覺得他大言不慚,“鏡頭還在這呢,你吹牛不要顧及一下?”
溫初夏興致缺缺不想跟他拌嘴,他站起來,“我困了,我先回去睡一會。”
林淮攔住他,“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意見?讓你跟我一組你就擰着來,現在跟我成了對手又不好好練?”
溫初夏說:“我真的兩個小時就能練會,你先練吧,我回去睡會就回來。”
溫初夏走了。
林淮也不想練了,他到底是什麽牌的神經病,這麽能氣人!
林淮練下去也是贏的勝之不武,他覺得沒勁,出去上了個廁所,回來的時候經過安胥的第二組練習室門口,想着這家夥有人教都學不會,讓他自己扒舞還不得把頭皮扒下來?
他剛想叫安胥去他的練習室,一推門,就看見一群人站成一排,帶頭跳舞的人居然是溫初夏。
林淮:“......”
他腦子是不是真的有病?
溫初夏是來找人學唱歌的,結果一進門就被圍住了,魚樂抱着他的腿說舞太難,他們學不會,求他幫忙。
安胥:“夏夏你真是太厲害了!”
魚樂感激涕零,“哥,你是我親哥!”
溫初夏無奈的笑了下,“快練吧,別貧了。”
安胥說:“你要是不來幫我們,我這次絕對會在臺上出醜的,這舞也太難了,就三天時間,我又得通宵了。”
是啊,三天時間太短了,誰能抽時間教他唱歌啊。
溫初夏從練習室出來直接回了寝室,大中午的,寝室裏沒人,溫初夏看了一眼架在床對面的機器,走過去說了聲抱歉,直接把電源拔了。
“咳咳,啊啊!”
溫初夏在寝室裏開嗓,越唱越像鬼哭狼嚎。
他把腦袋往枕頭下一埋,“我退賽吧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