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名叫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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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洛陽,洛陽的洛,洛陽的陽,32歲,單身,是個殘疾人,重殘。
我的家族世代是這個國家的隐形富豪,直到我這一代依然是,卻不一定能有下一代。因為我不僅重殘,還是個GAY。自從殘廢之後,我便再也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硬起來過。我爸媽要是知道這事兒,一定會拉着我被卸掉的肢體,從墳墓裏爬出來,戳我的腦袋。
世界之于我早已經随我的肢體一同遠去,我雖然看得見這世界,卻是一片灰暗。我只有錢,有的是錢,所以我情願抛棄整個世界,就像老天抛棄了我一樣。除非情不得已……
那一天,我坐在車裏,往着車窗外一片斜陽,斜陽下站着一個男孩子。
柔軟的栗色的短發,劉海微微有些長,挺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漆黑的墨鏡,墨鏡遮住他半張臉,卻沒能遮住他嬌好的臉型,和愛笑的嘴唇。
我忽然心裏一熱,身子也跟着發燙,甚至聽到心跳的聲音,我死死的盯着他,目光熱切。
可他卻慢慢的朝前走了,沒有回頭看我一眼,因為他手裏拿的是一根盲杖。我想,他也許不光是我,全世界他大概也看不見…
自那以後我依然過着我的隐居生活,每天不是躺在床上,便是窩在輪椅裏,可每日清晨伴着屹立的小鳥醒來,我都清晰的記得,我又夢見他了。
感謝老天還留給我唯一一根完整的中指,讓我基本能自理,還能用他來安慰我寂寞的小鳥。可是,每撸一次,我的手指都會覺得意猶未盡,仿佛沒有找到真正的主人。于是,我真的坐不住了……
我開始在遇到他的那個地方等,一等就是一天,可這漫長的過程,足足持續了兩個星期。直到他再次出現在我面前。
我等到夜幕降臨,司機開始催我,不光是他,我的殘肢也在催我,可就在見到他的一剎那,我又熱了。
我不顧一切的沖出車門,拄着手杖一瘸一拐的跟在他後面。
我有些懊惱,盡管我雙腿截肢,可是我的假肢很好。若不是穿了一天,脹得不舒服,能走得更漂亮一點。
我是多麽在乎在他眼裏的第一印象,無論他看不看得見。
而他還是那樣的他,個子估計能有183,和我出事前一樣。腿那麽長,走得卻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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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便走到了他前面。他居然在哼歌,嘴臉那好看的弧度,讓我下面都硬了。
我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他,忘記了腳下的步子,一個踉跄就倒了下去。
對,你沒看錯,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但是我咬牙摔在了他身上。
有點超出我的計劃,但是大方向是對的。
然後,我趴在地上爬不起來,雙腿的殘肢已經痛得快罷工了,右臂也是脹的發軟,連唯一的右手被這一摔扭到了。我看到他伸手在地上亂摸,邊摸邊皺着眉毛。
“你大爺的,沒事兒撞殘疾人幹嘛?”
那是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他連生氣的樣子都那麽可愛。
盡管心花怒放,我卻不能立即表現出來,因為我不能就這麽放他走。
我假裝也很生氣,事實上我最大的本事就是訓人,誰叫我天生就是太子命?
其實,我的手,扭傷根本不嚴重,但是能和他有交集,我也是拼了。
趴在他背上那一刻,我知道,我這輩子是要定他了。
是的,我要他,我要定他。可作為一個四肢不全的重殘,要爬在上面PA PA PA,還是很有難度,大多數情況,還得清幫忙。何況清才23歲,毛躁得很,還沒等我爬過去,他都硬的快射了。
但今天不行,清就算硬成石頭了,也得我在上面cao。
我特麽想到白天那個小癱子趴在清的身下就來氣!想到那小癱子在清的身下一抽一抽的,就想把他徒手撕了!但是,我不能,我只有一只手。
他個小癱子有什麽好?不就一完整的木偶人嗎?我洛大爺穿戴整齊就比他查三根手指,還能爬在清的身上cao!他小癱子能嗎?
想到這些我就又憤恨又得意,咬開清的扣子就拼命往床上爬。
可是,我……特麽居然……卡住了!
我的大腿根部的假肢接受腔,和床沿卡在了一起,我那巴掌大小的殘肢根本不足以撼動。
我看着清,他瞪着一雙茫然的眼睛,還在等我,他的下面果然已經挺起了小帳篷。
“幫老子把右腿撈上來,卡床沿上了!”我還是得讓他幫忙,雖然語氣不善。
清樂呵呵摸着我的腰我的腿,一推一提就幫我把半邊身體給抱了過去。然後輕車熟路的開始幫我卸假肢。
“停停停,誰讓你幫我脫假肢了?”我有些惱。
清卻是一臉嬉皮笑臉的無賴樣。“大爺,裏面腫了吧?我幫你脫……”
“你管裏面幹嘛?我下面的大鳥早腫了,你管不管?趕緊給我躺躺好,否則老子讓你一輩子吃泡面。”我打斷他,迎來他一陣慘叫!
“Oh.NO!雞屎味兒老壇酸菜面~”
然後是一聲哼哼,他竟抓着我的小鳥直接進去了。
我的殘肢都在假肢裏,趴在清的身上保持平衡,終究還是要清的幫忙。頓時,我又有些挫敗。
清卻勾着我的脖子。“大爺,你原諒我吧。我瞎的,怎麽知道有沒有人勾引我?”
“你個傻瞎子!看到你,老子就來氣!”我又來氣,開始拼命的穿X。
“大爺,你今天怎麽這麽生猛了?我靠!救命!”
被他這聲喊,我立刻燃了!
玩嗨的結果就是我起不來了!
所有的殘肢在接受腔裏都腫痛得讓人受不了。
清看不見,本來動作就慢,我痛得呲牙咧嘴,長籲短嘆,搞得他都不好下手。又被我被好氣的一頓訓,把心一橫,捧着我的臉就吻住了我,直吻得我七葷八素,渾身酥|麻,就這麽趁機幫我把假肢給卸了。
“洛陽,咱下次生氣,能別這麽折騰了不。”
清摸着我顫抖的右腿殘肢,心疼不已,一把抱起我,就進了浴室,抱着我坐進浴缸裏。
我依然用唯一的左臂抱着他,他卻像在呵護一個嬰兒一樣呵護着我。每一寸肌膚,他都用花灑沖過,在溫水中輕輕的揉捏按摩。
清從前是個藝術家,彈鋼琴的一雙手,修長白皙,比許多女孩子還要美。當他的手按摩我的右臂殘肢時,我擡起只有幾公分長的右臂,将他的手送近我的唇邊。一根一根一根……落下無數輕柔的吻。
盡管渾身僵硬,疤痕遍布,但我的唇是柔軟的。
雖然,渾身疲累,殘肢腫脹,但是我可以用唇來表達我的愛。
順着清的手指,我開始吻他那細長的手臂,問他那喉結分明性感的脖子,吻她粉紅色的那一點。
清被我吻得渾身輕顫,一雙茫然的眼睛半迷着,性感十足的尋找着我的方向。
可我一溜煙吻到了他的小腹,他又是一陣顫。
“想要嗎?”我問。
“我怕弄疼你。”清的神情已經有些迷離。
“那你輕點。”
他果然變得很輕,從前那個橫沖直撞的毛頭小子,居然像繡花一下,撫摸我每一寸肌膚,像慢鏡頭一樣,慢慢将我捧入懷中,将自己緩緩送入我的體內,雙手溫柔的揉捏着我的殘臂和殘腿。那所剩無幾的殘肢,現如今卻成了我們最敏感激情的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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