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景七很滿意景五今日的表現,沒有與景一厮打起來,而是任由景一扇了一巴掌。
“臉還疼嗎?”景七挑起景五的下巴,打量着。
“我沒事。”男人依舊莊重得體,狹長的雙眸深情地看着景七,沒有抱怨也沒有喊疼。
景七壞笑着,在景五紅腫的臉頰上點了點,頓時疼得男人龇牙咧嘴,臉上的表情痛苦萬分。
屋內傳出景七大笑的聲音,景五顧不得臉上的疼痛,順勢跪在景七的腳下,哀求道:“求爺今晚讓我侍寝吧。”
景七拽起景五的頭發,與男人對視,嗤笑道:“既然想伺候,那便遂了你的意,留在鳳域吧。”
不到半個時辰,景一、景二受罰,景五挨揍受寵的消息傳遍整個城堡,此後無論東區還是西區的奴才都不敢再放肆,二少爺的貼身奴仆都被主子爺罰了,他們更是沒有資格嚣張跋扈。
景三收到消息後平靜得很,想要得到主子爺一心的寵愛,那也就意味着離死不遠了,先不說別人,老太爺第一個就不會允許,景家站在世界的頂端,不需要世家聯姻去鞏固地位,歷代家主為了子嗣都是廣納後宮,杜絕專寵,而景三争寵的目的只在于讓景六不好過,打擊景六,景三很有自知之明,從未想過要獨寵。
“賤人。”景一憋着一肚子氣回到東區,入門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兩個字。
景二踹開腳下的小奴,冷聲道:“錯了,是騷貨,還是個會搖尾巴的騷貨。”他們只知景五借此機會搶了他們的寵愛,卻不記得他們是如何奪了景六的寵幸。
“去把痕給我拖來。”景二的嘴角露出陰狠地笑容,今日要是不還景五一些顏色,還真以為他景二好欺負。
景一的貼身奴仆雲可與雲開同批出營,交情深厚,要不是雲開一人頂了此事,雲可必定受牽連。
“是,奴才馬上去。”雲可眼中滿是狠厲。
不到片刻,敲門聲響起,守門的小奴拉開房門,看到雲可拖着痕的短發,将男人狠狠地摔在地上。雲可完全遵從景二的命令,将痕一路拖着拽到景二的客廳。
“騷貨就是騷貨。”景二嗤笑,被人如此對待,痕身上的媚意絲毫未減,廁*奴的佩戴襯得男人愈加嬌嫩妩媚,真是随了那騷貨的主子。
景二走到痕的近前,擡腳踩在痕的臉上,用鞋底狠狠地蹂*躏着男人的臉,“以後你便做這東區內最低賤的廁*奴,伺候最低賤的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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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曾經伺候過景七,即使被罰做廁*奴,也只需伺候景一、景二兩人,身份上比小奴要高,可一旦淪為最低賤的廁*奴,最後只會讓人欺辱而死。
西區內
景四翹着腿坐在沙發上,抱怨着,“到你這來也不給一口水喝?”
景六一身家居服,窩在景四對面的沙發裏研究着菜譜,頭也未擡地說:“除了水只有紅酒,煙熄掉。”
景四充耳不聞,叼着煙來到酒櫃處,随手拿了一瓶珍藏版拉菲,啓開,倒進高腳杯,自飲自酌,絲毫不客氣。
“煙熄掉。”景六又說了一遍。
“放心吧,主子爺不會來你這。”景四一臉痞氣,搖晃到景六近前,主子爺現在正寵着景五,哪有時間理會其他人。
景七不喜歡男人吸煙,六位少爺中只有景四偶爾會吸一根,其他大少向來是不敢沾染分毫。
“你給景五出的主意。”景六用的肯定語氣,根本不容景四辯駁。
景四坐到景六身旁,委屈道:“我這不是怕景五動了火氣,做出什麽不可挽回的事情嗎?”
景六要是信了他的話才要出事,景四情商一流,歷來能說會道,每次近前伺候,都把景七哄得很開心,除了景三、景六,便屬景四受寵。
“哼,騷貨的話你也信。”景六冷笑,不過是借着景四的法子争寵罷了。
“總不能讓東區的人一枝獨秀吧。”景四在景六狠厲的眼神下,被迫熄滅手中的半根煙。還有一句話,景四沒說,只有東區與西區相互争寵,這城堡才能平衡下去,否則一衆奴才結成一體,置主人于何地。
景五赤*裸着全身,跪在岸邊等候景七出浴,江陽和雲諾分別捧着浴巾和潔淨的衣物,跪在景五身後。
景七借着浴池內的扶手上岸,赤腳踩着幹爽的浴巾,景五接過江陽呈上的白紋浴巾,伺候景七擦幹身體。
“怎麽,現在就開始勾引我?”景七欣賞着男人完美的身材。
景五但笑不語,走到景七的斜後方,此時身上依舊一*絲不*挂,可男人伺候起景七來卻絲毫不見羞澀,手指靈活地解開景七頭上的發卡,将頭發裹在毛巾內,輕輕地揉擦着。
景七壞笑,彎曲手肘在景五的胸前擦過,“騷貨,花樣倒不少。”
“您喜歡就好。”景五溫聲答道,手中的動作輕柔細致,景七的長發都是自然幹爽,每次擦拭頭發都要花上半個小時。
沐浴後景七離開浴室,景五跟在景七身後,對候在一旁的雲緩低聲道:“去把銀召來。”
“爺,景五召了銀來伺候。”進入卧室,景五在伺候景七脫掉木屐時低聲禀報道。
景七靠着床頭,單腿支起,對景五召喚道:“你上來。”
有了命令,景五立即脫掉身上的睡袍,爬上大床,四肢并用,跪在景七的膝蓋處,嘴裏賤賤地喊着,“爺。”
景家這六位少爺,真是一個比一個騷*賤,在景七的床上什麽都舍得出去,只求得到景七的寵愛,不過也是,在景家要想活下去,沒了寵愛便什麽都不是,連低賤的小奴都敢欺辱這些不受寵的主子。
景七拽起景五的頭發,男人的身體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度,身*下的嬌嫩挺*立着,渴求着。
“頂個豬頭臉,你個騷貨醜死了。”景七毫不留情地嘲笑着男人。
景五媚笑着,俊逸的臉上腫了半邊,即使抹上藥膏,也很難立時消腫,他知曉自己這張無法往景七的胯*下湊,伺候景七,這才命令雲緩将銀叫來。
“銀奴拜見爺,爺萬安。”銀不*着一縷地爬了進來,跪伏在床下。
“上來伺候。”景五跪坐在景七身旁,雙手捧着煙灰缸,聲音有些不穩。
銀爬到景七腳下,試圖伸出舌頭舔景七的腳,被景七躲了過去,笑道:“先去伺候你主子。”
景五的陽*具直立着,根部被一圈細繩纏繞,禁锢着,無法發*洩,景五忍得萬分難受,可也不敢開口求饒,只能苦苦壓抑。
銀得了命令爬到景五胯*下,對着主子直立着的嬌嫩直接吞下,如果不是根部的禁锢,景五當時就要早洩*了身子。
銀口中的動作不停,“爺。。。爺。。。求您。。。饒了。。。嗯。。嗯。。我吧。。。嗯嗯。。我。。再也。。不敢。。。勾引您了。。”景五終于忍耐到極限,開始求饒。
景七笑得開懷,除了景五身上限制,最後景五在銀的口中洩了身子,全身無力地倒在大床,而手中的煙灰缸早在銀伺候景五時被景七拿走。
“這麽賣力伺候主子,這個賞你了。”銀舉起雙手接過景七的煙灰缸,“謝謝爺賞。”說完男人雙手托着煙灰缸爬下大床,開始舔吃煙灰。
“滾外邊舔去。”景五看着銀就有氣,他如此難受有一半原因都是因為銀那個賤舌頭。
景五在景七身邊也伺候了三天,之後景七又召了後郊的幾個小寵玩弄了幾天,少主回城堡将近半個月,除了第一日,景六便沒見過景七,心中難過萬分。
這一日,景六終于決定不再忍受,帶着準備好的補湯來到鳳域。
景七午睡剛醒,未召任何小奴伺候,景六沒用江陽通禀,直接端着補湯進入卧室。
景六進入屋內未說話,直接跪在地毯上,景七無視男人,喝掉半杯水後,朝衛生間走去。
景七從衛生間出來後,景六依舊跪在那裏,未曾移動,也未開口,見狀,景七冷聲道:“怎麽,六少是來問罪的?”
景七剛睡醒自是沒有好脾氣,更何況景六自從進屋就開始甩臉子,不言不語。
景六心中想的是既然主子爺都開口問他,就先服個軟,讓爺開心一下,可不知怎麽回事,落到景六口中便不是這樣,“景六什麽身份,哪敢質疑爺的決定。”
景七本就不痛快,此時被景六出言頂撞,更是萬分惱火,冷聲道:“既然如此,你就給我滾出去。”
景六看出景七動了真怒,想開口又怕再惹怒景七,走又舍不得,一時急得哭了出來。
“靠,你氣我,你倒先哭了。”景七真想一腳踢飛景六,“怎麽,你很委屈?”
景六雙手端着托盤,無法去擦臉上的淚水,哽咽道:“我不委屈,您不要生氣了,氣壞了身子難受得還是自己。”
誰能想象得到平時在外冷清孤傲的六少,在景七面前會哭得像個淚人。
景七最受不了景六這個樣子,哭哭啼啼的像個孩子,不過臉色也不再那麽難看,“沒召你侍寝覺得委屈,江陽那件事還沒和你算呢。”
景六隔了這麽久沒敢來找景七,就是怕景七因為江陽那件事厭惡自己,果然,該來的總會來,景六這次的認錯态度很好,“您不要生氣,景六任您發作,不過您先把補湯喝了吧。”
景七的月事将近,景六一心撲在景七身上,自是不會忽略這件事,專門頓了補湯滋養調節景七的身體。
景七看着腳下的景六很無奈,人就跪在那裏,冷冷清清的,有些冷傲,還有些矜持,永遠說着讓你怒火不消的話,卻做着暖心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還有一兩章吧,番外暫定兩個,都是寫景七的後代!